席暮塞了兩次沒有塞進去,捏住他的鼻子、扣住他的下巴,不容他有半點閃躲。


    駱浚與他僵持了一會兒,終於堅持不住張開了口,席暮趁機將麻核塞到他嘴裏,麻核上的皮索套在他腦後。


    “哥,你乖一點,我會好好對你。”


    駱浚嘴不能說話,拿眼睛狠狠地盯著他。


    席暮被他眼神裏的輕蔑和厭惡刺痛了,拿來布巾綁住他的眼睛。


    眼睛被遮住了,感觀變得更加敏銳。駱浚感覺到他手侵入,抗拒地繃緊了身子,想要將他擠出去。


    *河蟹*


    駱浚絕望地呼喊著,卻隻能發出嗚嗚的低叫聲。


    他不敢相信,身上的這個真的是他看著長大的席暮麽?那麽乖巧的小暮怎麽會做出這麽下作的事情來?


    藥已經完全融化了,身體變得滾燙而熾熱,酥麻的感覺由那一點擴散到全身,裏麵像有成千上萬螞蟻在爬,奇癢不止。


    他的肌膚像著了火,大顆大顆的汗從額頭滑落,他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像一隻快要渴死的魚。


    席暮的吻順著他的脖頸來胸前,殷勤地親吻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他的呼吸帶著灼傷人的熱度,慢條斯理地舔過他最敏感的地方。


    駱浚極力想把自己當成個木頭人,可他畢竟隻是肉體凡軀,承受不了這樣的撩撥,更承受不了藥的效力。他被逼得快要發瘋了,將最最難奈的地方往他身上蹭去。


    他不知道碰到了席暮的哪裏,隻覺無比地溫軟,一瞬間,電流順著脊背湧上來,那種銷魂噬骨的滋味,令他難以自抑地發出一陣呻吟。


    他想再次蹭上去,席暮卻狡猾地離開了。


    他像個第一次逮住老鼠的幼貓,好奇地舔舐著他每一塊肌膚,細細地品嚐著,卻不肯真正的下口。


    駱浚在他反複地玩弄下,意誌力終於徹底瓦解,崩潰地貼近他,主動迎合著。


    席暮終於玩夠了,將身子卡在他兩腿之間,他解開布巾和麻核,親吻著駱浚的眼睛,“哥,我愛你!我要你!”


    伴隨著這一句,他狠狠地侵犯了他,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量,和義無反顧的剛決。


    駱浚發出一聲長吟,心底的絕望與極致的銷、魂,融合在一起,令這一聲呻吟格外的動人。


    席暮在短暫地停歇之後,便開始肆無忌憚地攻伐……


    **


    駱浚不知道最後是怎麽結束的,他在極致的銷魂中暈了過去,而那時席暮還在他的身體內裏衝刺。


    他醒來時,陽光透過白紗窗簾照進來。


    已經是第二天了!他結婚的日子!


    他從床上驚坐而起,又被一股反作用力重新拉回床上,四肢百骸仿佛被人折了重組的,痛得他臉都白了。


    他緩過一口氣,才發現自己仍然被綁在床上,身上除了一條被單無一所有!


    昨晚的一切浮現在腦海,他胸肺頓時被氣炸了,沙啞的聲音暴怒地喊道:“席暮!席暮!”


    席暮進門來,手裏端著一個碗,討好地道:“哥,我給你熬了點粥,紅米粥呢!我第一次煮,你嚐嚐好不好喝。”


    “放開我!”


    席暮仿若未聞,坐到床邊殷勤地道:“哥,你吃點好不好?我剛才還聽到你肚子咕咕叫。”


    “放開我!”


    席暮臽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他嘴邊。


    駱浚扭開頭,冷冷地道:“席暮,放開我!”


    溫柔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席暮冷森森地盯了他半晌,語氣盡量平穩地道:“哥,你都跟我睡了,就是我的人,不要再想那個女人了。”


    “我睡過的人不止你一個,放開我!”


    席暮看了看房間的鍾,“現在是十點,你結婚儀式開始的時候。”他將碗放在床頭,開始解自己皮帶。


    駱浚緊張地看著他,“你幹什麽?”


    席暮脫掉褲子,踏上床來,“這麽好的時間,當然是做點有意義的事情。”一手撐在駱浚的身邊,一手撫弄著他,“哥,這個別墅在山裏,沒有任何人知道這是我的產業。”


    駱浚:“……”危險的感覺再一次包圍了他。


    席暮的手指伸到他的後麵,曖昧地打著圈圈,笑容邪惡地道:“哥,我會在他們找到你之前,把你調|教的非我不可。”


    **


    駱浚在婚禮前夕突然失蹤,打電話關機,親朋好友找遍了也尋不到他的蹤跡。二十四小時之後,駱父報警。


    但是偌大的城市幾千萬人口,要尋找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


    大家急得焦頭爛額,然而十一結束後,駱浚自己回來了,他像是受到了折磨,瘦了不少,精神也萎蘼了。問他發生了什麽,他隻說自己因為婚前恐懼,想出去散散心,沒想到在山裏迷了路,好幾天才走出來。


    這個說辭並不可信,大家還要追問,他卻不肯再言了。大家看他精神不好,也不敢強迫他。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莫逆之交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南朝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南朝並收藏莫逆之交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