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的人正是堂本無疑,他看看杜若風,隨後整了整衣服道:“算了,先說正事。”


    杜若風飛過去一個掃興的哀怨眼神,隨後道:“林帥已經抽食鴉片一個多月了,早已上了癮,隻可惜被傅百漠發現了,他就強行要帶林易天去戒煙,本來我拉來了林老夫人,老夫人已經出言製止了,可是沒想到,那傅百漠竟然敢用槍威脅,還說誰敢攔著就立刻斃了,這才將人帶走了。”


    “傅百漠倒是有幾分膽色。”


    “哼,什麽膽色,我看也是有所圖謀!我慫恿林老夫人給各地發了消息,徐幫辦和孫鎮守已經將傅公館圍起來了,隻是,人卻還是沒有被帶回來,我看他們也是被傅百漠給說服了,說不定還許了他們事成以後的好處!”杜若風道。


    堂本卻並沒有將她的話全聽進去,見她見識短淺,不免鄙夷的掃了她一眼,隨後又問道:“你的意思是,他目前正在公館內戒煙?”


    “嗯,我看八成是,堂本先生,這府裏都好說,可是傅公館可不是我能便便插手的了,您看這……”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這戒煙可不好接,”


    尤其是那些鴉片,可是他加了料的上的好貨,想戒了可不容易,隻是可惜了,要是吸食超過三個月,他保證林易天必死無疑。


    “不好戒?您是要打亂他們的計劃嗎?”


    “和你就不用管了,你隻管盯緊林府,有消息立刻給我報來,你放心事成之後,一定讓你心想事成。”堂本說著,他手摸了摸她白皙的下巴。


    杜若風立刻嬌滴滴一笑,“堂本先生最有本事了。奴家半生飄零被人買來賣去的,哪有那麽多心事,隻不過想屯些錢財安穩度日罷了。”


    她本是被調教好的人牙,被堂本買下後,輾轉幾次才被送進了林府,做了他的探子。


    堂本嗬嗬一笑,左手抬手托起了她的下巴不停揉捏,右手則輕輕一粒粒解開了她的扣子。


    杜若風媚眼如絲,衝他撫媚一笑,伸手就抽出了他的腰帶,小手輕巧的就褪去了他的衣服。


    這邊杜若風的衣服也已經被全數解開,隻鬆垮垮搭在身上、風姿若隱若現。


    堂本右手輕輕饒到她脖頸之後,將她向自己一拉,杜若風的腦袋就勢就矮了下去。


    徹底跪在地上之後,她身上的衣服也徹底落了下去,隨後口中嚶嚀一聲,開始熟練的動作、取悅身前的人。


    吞吐無數次之後,堂本已經氣喘如牛,雙手也已將她的頭發揉成一團,又是片刻,他吼了一聲,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毫不憐惜的按在了桌上,左手一翻將她的身子調轉改為趴著,右手則一把扯下了她的內衣。


    杜若風不禁皺眉,回頭卻又變成了迷茫而渴望的神的道:“湯本先生,你、你輕些啊,奴家怕疼。”


    堂本嘴角裂開一個笑,隨後重重抵入,隻幾下後,便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


    “還說怕疼,來之前還不是做好了工作。”


    直腸內一潤滑,顯然是之前塞了東西。


    杜若風皺著眉頭,回頭嚶嚶了兩聲,“奴家、才沒有……”


    這幅模樣堂本十分壽永,不禁又用了幾分力道:“若是怕疼,就快些想辦法破了前麵,這樣你就不用次次後麵受苦了,也好早日感受到這其中的趣味啊……”


    說完,他又重重拍了幾下,在杜若風的嬌聲呼叫中開始奮力衝刺。


    ……


    良久後,杜若風換了一身衣衫,扶了扶剛束好的頭發,哀怨的看了一眼堂本,“哼、又撕了人家的衣裳,人家這衣裳可是剛做的,這衣服有幾套可都是有數的!”


    堂本斜躺在塌上哈哈一笑,隨後拉過她又摸了摸她的小臉,從口袋掏出一遝銀票遞到了她眼前,在她耳邊道:“回去多做幾身,本大爺我還就喜歡撕衣服!”


    杜若風見狀立刻雙眼放光、接過錢眉開眼笑,“爺你可真懷!”


    兩人又膩歪一番後,杜若風這才春風滿麵的出了房門,一步三扭的上了馬車回了府。


    *


    傅公館內,隨著藥物劑量的加大,林易天愈發痛苦,已經難得有清醒的時候。


    所有的設備都已經被拉到了地下,眼前的牢房已經被改造成了病房,牢內的地上鋪了好幾層厚厚的地毯,到處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牢房外麵都是火盆,十分暖和。


    林易天被傅百漠抱了下來,不過幾日光景,他消瘦許多,臉上蒼白、下巴上有不少胡茬冒了出來,一臉病容,再不見往日那個意氣風發、恣意風流的少年郎。


    抬腳踏進牢房內,已是奄奄一息的林易天忽的用手抓住了一旁的牢門,難得睜開了眼,看著傅百漠痛苦道:“傅百漠,我不想戒了,我難受……”


    他害怕,萬一死在這牢裏。


    哪怕是死,他也不要死在這牢裏。


    他想去莊子裏,去亭子裏,哪怕是縱身一躍、跳入水中。


    傅百漠抱著他,抬手撫著他的雙眼緩緩道:“易天,你若信我,就和我一同走進這牢房,你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一如往日。”


    你若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別怕。”傅百漠說完這句話,抱著他毅然走了進去,林易天的手自然就耷拉了下來,在空中隨著他的步子,輕輕搖擺。


    “說起來,我還是、頭一回坐牢。”林易天的聲音斷斷續續,有氣無力。


    這幾天他幾乎粒米未進,全靠輸液打針維持身體所需。


    傅百漠將他放在地鋪上,給他掖了掖被角,“我倒是對著很熟悉。”


    “嗯,這裏是你的地盤,你自然熟悉。”林易天以為他在說這個地牢。


    “不是,我說的是牢房。仔細算算,我在地牢裏,呆過整整五年,五年不曾見過天日。”傅百漠語氣平淡,言語中沒有多少痛苦。


    林易天的眸子定住了,隨後輕輕轉動,看著他,“關你的人,還活著嗎?”


    要是活著,他現在就去斃了他。


    傅百漠看著他忽的笑了,“你這幅模樣,還想逞強?”


    林易天抬了抬手,想要抓他的肩膀,可手實在抖得厲害,最後卻停在了他的臉上。


    傅百漠定住,等著他的話。


    “還,活著嗎?”林易天有些倔強的問道。


    傅百漠笑笑,抬手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被子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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