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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琳聽說這事以後, 嗤笑了一聲。


    領軍打仗難道還能隻靠蠻力不成?


    好的將領未必會武功, 哪怕會武功也未必是天下第一。就像天下第一也未必會領兵打仗一般。


    弄匹破馬來, 就能看出大唐國力軍力如何?


    逗啥悶子呢。


    林琳扒著螃蟹,對西涼人的想法完全無法理解。


    看了一眼跟她圍桌吃螃蟹的索侖和良子, 建議他倆也去報名。讓西涼人看看大唐有多少人能馴服烈馬, 也讓西涼人心裏有個忌憚, 別沒事就想打仗。


    那打的都是普通老百姓的命。


    索侖吃了滿嘴的螃蟹膏,不以為意, “要我說, 唐皇也有些太軟弱了。武則天當年為唐太宗馴獅子驄的辦法也值得借鑒。”


    林琳斜他一眼, “嘿,沒看出來, 你心還挺黑呢。”


    武則天的馴馬方法就是三樣東西以及一副心狠手辣的鐵石心腸。


    鐵鞭抽, 鐵錘敲,最後還不聽話就一匕.首宰了吃肉。


    那是馴馬嗎?


    良子看一眼索侖又看看林琳,悄無聲息的又拿了隻母螃蟹一句話沒說繼續猛吃。


    估計這一次的馴馬結束, 他和索侖要有一陣子回不來花房,吃不著這些好東西了。


    金姨看著他們仨人吃, 也沒說話。隻坐在一旁拿著針線繡花。


    花房裏一人三鬼很是和諧,吃肉看戲兩不誤。


    而剛走到京城腳下的太叔攻,正好在城門口發現兵部貼出來的黃榜。仔細閱讀後, 直接上前將黃榜撕了下來。


    一旁守門的兵士見有人掀黃榜連忙上前, 準備將太叔攻領到一旁等著明日與其他人一道進宮。


    太叔攻看了一眼天色, 想了想也沒著急去宰相府。而且一路上他打聽了一些消息,現在他一個身無功名的人要去宰相府見人家的三小姐,怕也沒那麽容易。


    淡定的將手中的黃榜交給麵前的兵士,太叔攻便朝著已經有不少人的隊伍走過去。


    兵士見此,又將黃榜貼回去,然後繼續守在那裏。


    長安城幾個城門都貼了這樣的黃榜,也因此腳前腳後掀皇榜的幾個熟人便沒有遇到。


    別一邊自從成了王家大少,薛平貴的日子過得就跟掉進了蜜罐裏一般。


    吃的山珍海味,穿的也是質地上層的料子做的衣袍。高床軟枕,群仆侍候。


    寫個字都有紅.袖添香的小丫頭站在不遠處一臉崇拜的看著他。這樣的生活讓薛平貴滿意極了。


    宣州筆,徽州墨,薛濤簽,端州硯,還有泛著淡淡香氣的書案......這些都是薛平貴不曾接觸過的東西。


    想到這才是自己本來應該擁有的生活,薛平貴就是一陣的心疼自己。


    老天爺太不公平了,為啥讓他遭了十八年的罪。既然是龍鳳胎,為啥搶的是他?


    薛家莊的日子再好,能跟宰相府比?


    比不得呀,比不得呀。


    一邊同情自己的薛平貴,一邊還要做出努力讀書的模樣。可他到底看進去了多少書,除了識不了幾個字的丫頭外,沒人知道。


    當聽說了西涼使團帶進京城一匹紅鬃烈馬,又聽說無人馴服時。薛平貴眼珠子轉了轉,便叫來管家,讓他幫自己報名,他要試一試。


    成為王家大少後,他還需要一個站在世人麵前的機會。


    能馴服固然好,若是也不能馴服,於他來說也不是損失。


    管家聞言,應了下來。轉身就跟王允說了。王允摸了摸胡子,讓管家按著少爺的吩咐去辦。


    等到了馴馬的日子,薛平貴坐著管家準備的轎子,又帶了相爺府的家丁好一番相爺公子的氣派去了演武場。


    而薛平貴到時,太叔攻正在與索侖和良子敘舊。


    索侖和良子本是多年老鬼,倆鬼和金姨一樣都沒有身體。現在三人的身體還是林琳早些年不知道用了多少心血和好東西費勁了心思手段才做出的三具身體。


    也因為身體難得,平時用的時候才會穿在魂魄外麵。不穿的時候就放在花房的倉庫裏仔細保管。所以三鬼用了很多年,很多年......


    多到太叔攻一見這二人就立馬認了出來。


    索侖和良子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到太叔攻,驚了一下,便喜出望外的朝著太叔攻走去。


    這位能來真是太好了。


    林琳三觀比較‘淩厲’,做事手段也有些詭異,心思更是稀奇古怪的讓人頭皮發麻。


    而太叔攻則不然。


    三觀筆直,為人正派,光明磊落,寬容大度,總之所有正麵的詞都可以用在他身上。


    都說一物降一物,而太叔攻於林琳來說,就像是一把鎖。用索侖的調侃,就像是心狠手辣的大魔頭遇到了真善美。


    總之,南轅北轍的兩個人,就是相愛了,相守了。


    太叔攻與索侖和良子湊到一起簡單的說了一下彼此的事情,然後在知道林琳又幹了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後,心裏劃過一片黑線。


    再看一眼索侖,想到林琳給索侖安排的太子流浪民間的戲份,心裏就是一陣同情。


    他倒不擔心索侖將來登基不會治國,他擔心的是索侖想要登基怕是沒那麽容易。


    戲裏演的簡單,可實際上本朝皇帝可不止李溫一個兒子。


    李溫雖然是長子,但與皇帝自小分別,又有不少兄弟在側,他們這對父子壓根就沒有多少父子情份。


    戲文裏薛平貴之所以能夠成功登基,那是因為宰相王允篡位,其他皇子沒有兵權,這才給了薛平貴一個清君側的機會。


    現在林琳成了王寶釧,她能看著她自家老子篡位嗎?


    王允不篡位,那麽索侖想要登基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將心思從索侖身上轉到良子這邊。


    看到良子,又想到薛平貴,太叔攻就又是一陣頭疼。


    三人說話的功夫,薛平貴也一身相爺公子氣派的來到了演武場,站在民間馴馬人隊伍的最前麵。


    索侖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太叔攻去看王家新出爐的大少爺。


    太叔攻所在的位置隻能看到薛平貴的側臉,仔細看了薛平貴一眼,太叔攻便收回了視線。


    身為男人,太叔攻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拋棄糟糠的男人。


    人家姑娘放棄一切跟了你,你卻如此對待人家,當真豬狗不如。


    說話間,唐皇帶著朝中文武百官來了。太叔攻連忙站好,與其他人對著唐皇行禮。


    唐皇坐在上首,西涼的使臣與唐朝的官員們都左右站在下麵。此時看著氣氛到是極好。


    一時有小太監走到唐皇身邊,小聲在唐皇耳邊低聲數語。待小太監退下去,唐皇笑著看著王允。


    “聽說愛卿找到了失落在外的兒子?”


    王允臉上露出一抹遲疑,站出來先對唐皇行了一禮,這才恭敬回了一聲,“回陛下,是這樣。”


    唐皇:是這樣,你臉上那神情是啥意思?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唐皇也沒好多問,隻歎笑了一聲,“還是愛卿有福氣。”


    王允謙虛了幾句,這才退回文官首位站定。


    一時唐皇吩咐人開始馴馬,內侍便過來叫民間來的馴馬人按名字先後上場。


    薛平貴報名的時候,就有人知道這位是宰相府的公子,於是薛平貴的名字就被放在了比較靠後的位置。


    為什麽是比較靠後的位置?那是因為這個位置比較吃香。


    再烈的馬被一群人用車輪戰來馴,越到後麵體力就耗得越多。


    體力耗得差不多了,那馴起來時就更容易。


    這樣的安排相當於是讓所有人幫著薛平貴在馴馬了。


    這裏麵的道道,也不是誰都不曉得。不過身份地位在那裏,知道也是白知道罷了。


    一時內侍開始念名字,點到名字的人依次出列。


    戲文裏說能馴服紅鬃烈馬就隻有薛平貴一人。所以除了太叔攻和索侖良子這三個意外的存在,其他人都是按著戲文的套路來的。


    一連五六個都沒馴服住烈馬,唐皇的臉色便有些不好看了。而西涼使者的臉上則是出現了明顯的嘲諷神情。


    好在終於輪到太叔攻了。太叔攻一出來,先對唐皇抱拳行禮,之後接過馬鞭,走到已經噴著粗氣,見人就想踹的烈馬前。


    小跑幾步,翻身躍上馬。雙腳在上馬的瞬間踩進馬蹬。勒緊韁繩瞬間就是一個用力。


    馴馬是一項耐力,體力與毅力的比拚,無論胯.下的烈馬如何掙紮甩動,馬上的人也要牢牢的坐穩馬背,不被它甩下去。


    馬兒暴烈,對於挑釁它的人都不會輕易放過。一但被它甩下去,輕則被它踩成重傷,重則喪命。


    太叔攻以前沒有馴過馬,不過他卻知道想要讓一匹驕傲的烈馬低頭,那就必須用十二分的心思才行。


    演馬場內,太叔攻握緊韁繩,烈馬嘶鳴一聲,前腿立起,看起來更是凶悍異常。


    你當初不想讓我做你的陪嫁丫頭不就是防著我勾引三爺嗎?說我不老實。現在,你還拿什麽阻止我向上爬?


    李四兒以為今天早上推開門會看到小赫舍裏氏連件衣服都沒穿的狼狽模樣。


    她還以為自己會高高在上的看著小赫舍裏氏羞憤不已,卑微的祈求。


    一如當初她輕飄飄的決定自己命運時,自己跪在地上不停的朝她磕著頭。


    她昨天興奮的拉著隆科多拚命的扭著腰枝,想要盡快懷上孩子。等她生下兒子就連小赫舍裏氏生的小孽種也可以一並收拾了。


    隻是讓李四兒沒有想到的卻是她計劃中,她想像中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麵前的小赫舍裏氏的氣色看起來好極了,她還抄了那麽多的血經。這,這怎麽可能?


    看一眼小赫舍裏氏,再看一眼準備帶著她往外走的隆科多,李四兒抿了抿唇出聲道,“奶奶在這佛堂清修,可苦了妾。三爺公務忙,咱們院裏大事小事的都讓妾來主持,哎呦呦~,還有吳大柱那刁奴,從昨天到現在都不見人影,奶奶你說氣人不氣人。”


    李四兒一邊說一邊看著林琳的神色,想要看出點什麽來。可林琳是什麽人,聽李四兒說話還能讓她看出什麽來,那林琳以後也不用混了。


    等李四兒說完,林琳仍是一臉和氣,微笑說道,“怪不得這兩天我在佛堂都是大少奶奶派人給我送的一日三餐呢。咱們這樣的人家,一天天大事小情的能把人碎瑣死。你以前也沒學過這些,等時間長了就好了。四兒呀,讓你受累了。等太後娘娘的壽誕過去了,奶奶我擺一桌小宴好好的犒賞你。”


    李四兒旁的沒上心,隻林琳那句大少奶奶給送飯的話聽了進去。笑容有些不自然的問林琳這幾天都是大少奶奶送的一日三餐嗎?


    “嗯,來送飯的丫頭是這麽說的。”林琳點頭,擺出一副體貼諒解的模樣,“你忙著管咱們一房的事,一時顧不上也是有的。左不過我也沒餓著,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林琳最不耐煩一幫子同一個丈夫的女人在那裏姐姐妹妹的叫著,聽了就難受。因此,隻學著隆科多叫四兒。


    其實讓林琳說,她更想叫‘三兒’。


    抽了抽嘴角,李四兒轉頭看向隆科多,什麽都不想說了。


    隆科多早就不耐煩倆人你來我往的話,牽起李四兒的手轉頭又吩咐了林琳一聲用心抄經便帶人走了。


    渣得這麽理直氣壯的人,林琳連對他們生氣都生不起來。


    反正作得緊死的快,自己一定成全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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