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章購買比例不足30%, 防盜時間24小時。  赫舍裏家長子戰死, 又沒有留下男丁,若是不過繼兒子, 很大程度上就會徹底的沒落消失。過繼族裏的孩子, 又哪裏比的上血緣更近的外孫子呢。


    不但血緣近, 還不會出現養不熟的情況。


    嶽興阿一直養在花房裏, 一天兩天還好說,時間長了根本不是事。


    今天他他拉氏正好撞上來, 林琳不禁心忖了一句,便宜兒子終於可以脫手了。


    他他拉氏做夢都想拐個男孩回去,現在有現成的, 還是與自家血緣這麽近的,他他拉氏再不肯放過。


    於是見林琳沒言語, 拿起帕子就開始抹眼淚。


    一邊抹眼淚,還一邊說她有多不容易, 沒生個兒子出來她都想要以死謝罪了。又說她本就想要過繼個孩子回來繼承香火, 又擔心血緣太遠, 不孝順公公, 不友愛姐妹。


    巴拉巴拉一頓話, 林琳家上好的茶都讓她灌進去了兩壺。最後林琳看著差不多了,便咬了咬牙, 一臉為難的答應下來。


    “罷了, 嫂子既然這麽說, 這孩子就拜托給嫂子了。”頓了頓, 林琳又對他他拉氏說道,“這孩子不能就這麽給你,容我安排一下,過兩天讓族長親自將孩子給家裏送過去。我這兩天就不回家了,嫂子回去的時候,將我的情況跟阿瑪說一聲,也免得他老人家跟著著急上火。”


    “誒!這是怎麽說的?”他他拉氏自從想明白佟家的事是自家這個小姑子一手設計的,便知道自己當初看走眼她了,隻是他他拉氏卻沒想到小姑子還能支使動族長。


    林琳輕淺笑笑,“嫂子許是沒聽說過,咱們這位族長大人置了外室。”


    嶽興阿太小,年紀沒辦法偽裝,再一個又是送回赫舍裏家。一個弄不好,就特別容易被人發現蹤跡。


    林琳早前就讓人調查過赫舍裏家的族長,這位族長不但置了外室不說,之前還逛過窯子,包過清倌。


    現在正好可以拿這事出來做做文章。


    回頭隻要讓族長以為嶽興阿是當初他睡過的一個清倌生的,現在清倌死了,讓人將孩子送過來認祖歸宗。


    不過這裏麵卻需要一些小手段才能讓族長這麽以為,並且按林琳的意思安置這個孩子。


    回頭嶽興阿不但有了身份,相信嶽興阿那位便宜族長爹隻要還活著,在一些事情上也會偏疼‘自家崽’。


    林琳的這番思慮他他拉氏不知道,他他拉氏一聽族長置了外室,當即呸了一聲,罵了一句不是東西的老不修。然後也不問林琳會怎麽操作這事了。


    姑嫂倆個又說了會兒話,看著天色不早了,他他拉氏著急回府給赫舍裏肯查匯報便沒在林琳這裏用晚膳,又帶著人呼呼啦啦的走了。


    他他拉氏走後,林琳這裏倒是沒再來訪客。用過晚膳,林琳打發了那兩個小丫頭,留下金姨守屋子,便去安排老族長的私生子不提。


    笠日一早起床,林琳讓人將她今天早上刻的大木牌拿出去擺在大門口後,吃過早飯便坐著馬車出城了。


    那木牌上寫的是兩句讓佟家人看了就會黑臉的話。


    “起手無悔大丈夫,虎毒食子真畜生。”


    字很大,入木三分,林琳還用紅色的染料描了一遍字。收筆時又故意將紅色的染料滴在了旁白處,整體很有恐怖電影片名的效果。


    旁邊還有一句小字,即:“有一種畜生,長得很像人。”


    這行字雖然不大,卻也清晰可見。


    大木牌就擺在大門口,大赫舍裏氏一下馬車就看見了。


    本就不是很好的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


    站在那裏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本來是想要讓人將那塊木牌砸了的,可想到她這次來的目的,咬牙咽下暴怒,裝做沒看見這句打臉的話,讓下人去敲門。


    門開了,開門的是沒跟著林琳出去的良子。


    良子眼睛無機質的看一眼門外的人,聲音也是沒有起伏的冰冷,“主子不在家。”


    “我們是佟公府上的,我們府上的太太親自來拜訪。請問三,呃,敢問貴主人去了哪裏?何時回府?”今天來的下人明顯比昨天那個明白事,說話客氣多了。


    不過良子聽人如此問,聲音還是沒有什麽情緒起伏,“主子去寺裏給小主子添香油,歸期不定。”


    林琳習慣了做戲做全套,於是今天便真的去寺裏給那被隆科多摔死的耗子添香油去了。


    其實林琳在想明白佟家的心思後,便想到了今天大赫舍裏氏必會走這一趟。所以一大早,林琳才會在門口立個牌子,然後坐著馬車出去溜彎了。


    佟家下人聽了良子的話,頓了一下還沒想好再問什麽的時候,良子便直接當著他的麵將門關上了。


    見門關上了,佟家下人隻得訕訕的小跑到大赫舍裏氏跟前將良子的話複述一遍。


    大赫舍裏氏聽到林琳的行程,麵上僵了一下。想到那個被摔死的孫子,一邊怨兒媳婦窩囊護不住孩子,一邊又怪這孩子福薄。可轉念又想到了什麽,心下剛剛升起的一點心虛又沒了。


    老三家的一個人獨居在這裏,可見她和離的事情是不容赫舍裏家的,她一個女人,就算有太後庇護,又能庇護她幾時。若是...就以她這位侄女的性子,用不了多久就得心回轉意哭著喊著要回府。


    看一眼緊閉的院門,大赫舍裏氏扭頭對一旁的心腹嬤嬤小聲的吩咐了一句什麽,這才上了馬車。


    然而大赫舍裏氏站著的位置還是離林琳家門口太近了。


    鬼的耳力那可不是一般人類能夠明白的。


    良子聽到赫舍裏氏吩咐心腹,叫回頭安排一些京城有名的混混來這裏鬧事,無機質的眼睛閃了閃,便又垂了下去。


    現在勸你善良,怕是已經來不及了。


    今天臘八去寺裏添了香油,又喝了碗粥。林琳又去定了一整窯的新瓷器這才坐著馬車回家。


    回到家,良子將白天的事說了,林琳也沒多大反應。


    畢竟這些事情她都能想得到。


    冬季天黑的早,還不到晚膳的時間,京城就已經黑天了。


    林琳見此,借著天色笑眯眯的跑到佟家,去的時間正好趕上佟家闔府用臘八晚宴。


    於是林琳輕巧的跳到房頂,先開瓦片,趁人不備直接給大赫舍裏氏下了藥效極強的春天藥,以及濃縮的搖頭液......


    不到一刻鍾,大赫舍裏氏的藥效就犯了。


    一邊臉色潮紅的做難耐求.歡之舉,一邊瘋狂的搖頭。


    “嗯,老爺,我嗯,哦~啊,我熱,嗯哦~”


    春天藥上勁了,大赫舍裏氏一邊熱的扯衣服,一邊還要瘋狂的搖頭,整個人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全了。


    林琳見大赫舍裏氏這樣,差點沒笑噴過去。


    親姑姑都想著讓京城的無賴上門騷擾自己了,那麽做為親侄女,林琳覺得自己必須要對得起大赫舍裏氏的饋贈。


    春閨寂寞,禮輕情義重。


    ╮(╯▽╰)╭


    看著佟家人都一副驚怵模樣的看著大赫舍裏氏,林琳壓下爆笑的衝動趁人不查丟下一個繡春囊在大赫舍裏氏腳邊,便直接在房頂上幻影移行的回家了。


    越是再乎身份地位的人,就越是在乎臉麵。他們比任何人都害怕當眾出醜,被人指指點點。


    大赫舍裏氏雖然隻在自家人麵前出了這麽大的醜,不過她長輩的麵子卻是保不住了。


    林琳贈送的繡春囊,繡工精致,上麵那對沒穿衣服的小人也是栩栩如生。不過這種小掛件放在年輕夫妻身上那是閨房情趣,放在一個孫子都可以睡叔叔房裏人的祖母身上就有些個為老不尊重了。


    一屋子的人,除了侍候的下人,就是佟府上下若幹主子。


    大赫舍裏氏的兒子,兒媳婦,孫子。還有上了排位的姨娘和庶子一家。當然還有佟府的大家長——大赫舍裏氏的男人佟公爺。


    旁人見大赫舍裏氏這般或是尷尬至極或是驚奇,或是驚喜暗爽,而佟國維則是徹底黑了臉。


    佟國維氣大赫舍裏氏當眾丟人,又藏繡春囊這等傷風敗俗的東西。怔了一下,喝罵了一聲“不知羞恥”便怒氣衝衝的離席了。


    一般春天藥都會讓人身體發熱發軟,佟國維大步離席後,大赫舍裏氏也快將身上那件滿繡大旗袍扯開了。


    一幫庶子見了,連忙起身回避。姨娘們互相對視一眼,都是一臉忍俊不禁的相攜回了內院。


    最後大赫舍裏氏還是被最近飽受她磨搓的大兒媳婦帶著丫頭婆子送回了房。


    之後見大赫舍裏氏還在搖頭喊熱撕扯衣服,一時有說她中邪的,一時又說憋狠了得臆症的。


    眾人聽到憋狠了得臆症這個說法,臉上又是一陣尷尬。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有年輕嬌嫩的小妾,誰還會守著一大把年紀的老妻?大赫舍裏氏上了年紀,多少年前佟國維就不曾與她親近,這事府裏人都知道。聽到這麽個說法,再想到那個被大赫舍裏氏‘隨身攜帶’的繡春囊,眾人竟然對這種猜測還真信了幾分。


    最後不管怎麽樣佟府還是給大赫舍裏氏請了個太醫過來。


    林琳下的搖頭液等到太醫趕過來的時候,還沒有過藥效,但症狀減輕不少。不過春天藥藥效霸道,非此時的醫術可解。太醫束手難策,隻道藥效極烈,無他法許是同房可解之。


    明白了,解鈴還需係鈴人。於是眾人的視線在太醫走後又都轉向了佟國維。


    佟國維看著床榻裏長發蓋臉,將自己搖成瘋婆子的老妻渾身一僵,臉色瞬間由黑轉白。


    還有康熙帝在一次全麵縮減宮中夥食費用的活動中,是寧願自己帶著全宮上下所有人都削減分例。也沒讓人動皇太後和太子一分一厘的份例。還再三強調一概維持原狀,不得刪減。


    像是什麽千裏送舊衣的偏愛之舉,都可以證明太子在這康熙朝前期那就是康熙最大的軟肋。


    蛇打七寸,十指連心。


    太子有此劫難,隻能怪康熙將對太子的疼愛放在了世人皆知的位置。


    康熙的太子是寶貝,所以得捧著供著。


    康熙的表弟是貴人,所以作賤了別人也得忍著讓著。


    旁人何辜?累累白骨。


    誰都有父母,誰都有子女,誰都是父母心中不可替代的寶貝。偏心自己兒子和表弟的時候,可有想過別人的父母會不會正在心疼自己的兒女飽受欺淩?


    別人的兒女是否正在為自己父母的遭遇心痛,無助的呐喊和悲鳴?


    林琳將心比心的算過一筆帳,這件事情報應在太子身上,會比報應在康熙身上,更讓康熙心痛如絞。


    林琳要讓康熙知道什麽是心痛的滋味,什麽是助紂為虐的報應。


    也許隻有做過父母的人,才能明白林琳插在康熙身上的這一刀插得有多深,又有多狠。


    拋開金殿上的眾人,康熙連肩攆都不坐了,帶著人大步朝著太子的毓慶宮走去。


    自八歲登基,擒鼇拜,撤三番,康熙一路走來已經少有這樣心慌無措的時候。


    他心中一邊希望這些事情都是假的,一邊又不敢抱有這樣的奢望。


    除了董鄂妃生的那個孩子,順治對自己兒女就像是撿來的一般。從小沒有得到多少父愛的康熙自從當了父親,對自己的每個孩子都用了心去疼愛。然而太子到底與旁的子女不同,在康熙心裏更重要些。


    太子是他一手帶大的孩子,他其他的兒女都有母妃嗬護,所以他隻能加倍的對太子好。


    他從不肯讓太子受丁點委屈,他...想到之前聽到的那兩句話,康熙心裏就慌的不行。


    若隆科多當真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他的太子就毀了。還有可能傷了他們父子感情。


    此時李德全那裏也已經得到小太監回報,說是隆科多當真在昨日進宮後便再沒出宮。


    看一眼臉色陰沉似水的康熙,李德全那顆心都不會跳了。


    李德全也算是看著太子長大的,此時心中想的卻是太子遭了此事,以後怕是於大位無望了。


    不管如何,太子名聲有瑕,已經不適合那個位置了。再一個就是經此一事父子必然相疑。


    當康熙大步來到毓慶宮的時候,毓慶宮裏也已經亂成一團了。


    到了上早朝的時間太子還沒有從書房出來,宮人著急在門口叫了幾遍,可裏麵卻是鴉雀無聲。宮人不敢擅闖,隻得去後麵請了太子妃。


    太子妃聞言,隻得親自過來。在宮人又叫了一回門後,直覺不對,連忙讓人將房門打開了。


    太子妃大步走進去,裏麵的情景嚇得她當場驚嚇出聲。


    屋子正中央,隆科多與太子啥都沒穿的趴在地上。悶勢的屋子,濃烈的麝香味道。再看兩人的情形,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都能讓人一目了然。


    太子妃當即帶人退了出去,然後又吩咐宮人去將倆人分別叫醒。


    隆科多隻是力盡疲憊,太子卻是...昏迷不醒。


    見了這樣的事情,太子妃也挺麻爪。去年太子因何被訓斥太子妃還記得,此時這般,太子妃自然想要將事情壓下來。


    於是太子妃便準備先叫人去前麵給太子報個病假,然後請個太醫做個風寒之類的假病例,至於隆科多,太子妃沒敢多做什麽,隻想著這人已經醒了,應該知道怎麽做。


    哪想到隆科多醒來以後,竟然直接大吼說他這麽做是皇帝授意,奉旨行事。


    太子妃晃了一下神,連忙嗬斥他。


    她哪怕真的隻是後宮女子,也知道康熙這個當老子不可能幹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更何況康熙待他們倆口子如何,太子妃最是清楚,因此她更不相信隆科多說的話。


    太子妃正在嗬斥之時,康熙就走了進來。見太子妃如此肯定,康熙心中閃過一抹欣慰。


    不愧是他千挑萬選出來的太子妃。


    然而這份滿意轉瞬間就被打散了,因為隆科多還在那裏掙紮著不休,大吵大鬧。


    康熙大步走進去,眾人先是心中一驚,然後紛紛跪地,張了張嘴誰都不敢說請安的話。


    走到隆科多麵前,抬起一腿便朝他使勁踹了下去。當胸一腳,隆科多直接口吐鮮血趴在地上。


    康熙此時也顧不上他,腳尖一轉又大步朝著太子的書房走去。


    康熙普一走到門口,便看見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太子。心髒瞬間被攥緊,腳下就是一個踉蹌。


    心愛的兒子被人糟蹋成這樣,康熙又氣又痛,渾身哆嗦,眼前陣陣發黑。


    上前一步親自將太子抱起來,朝著書房裏間的床榻走去。


    看著太子不但昏迷了,還一身的青紫傷痕,康熙閉了閉眼,最後咬牙叫了太醫。


    太子妃叫的太醫正在來的路上,康熙一說傳太醫,沒多會兒那太醫就進來了。


    雖然康熙給太子蓋了被子,可太醫這一把脈仍就診出了病症。


    太子被人下了極厲害的麻.藥,還有...菊花也殘了。


    康熙聞言‘噗嗤’一聲噴出一大口血來,看一眼床上的太子,各種情緒翻轉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好家夥,康熙這一暈太子這件事再一次升級。


    太子妃之前還氣太子不自重,現在聽說太子被下了藥不說,還將自家公公給氣暈了,也是一陣胸悶氣短,苦從心來。


    太子妃到底是康熙精心選出來的,這時候直接站出來主持大局。


    她先是讓人將毓慶宮所有的人都看管起來,然後問了李德全後,又將一直在叫嚷著的隆科多堵了嘴捆綁在東宮的一間倒座房裏。之後就等著康熙醒來如何處置了。


    讓太醫給太子開了藥,內服外敷的都要。等藥拿來了,太子妃也不讓旁人碰太子,而是自己動手親自給太子清理身子敷藥,喂藥。


    皇家的人最喜歡遷怒,太子跟前侍候的那些下人經此一事怕是都不能活命了。


    於是林琳安排索侖趁亂安排了這些人以護主不力為由組團‘自盡’。因此哪怕康熙還沒下令處死這一批人的時候,毓慶宮裏的屍體都得用車一輛一輛往外運了。


    這些人出去後,林琳隻讓索侖去傳了話給他們。想活想死,以後就看他們自己如何選擇了。


    想活就拿著林琳給的新戶籍老老實實的改名換姓過日子。不想活,那就隨便折騰吧。


    在出了這樣的事後,那些人都以為必死無疑了,卻沒想到柳岸花明了,拿著林琳給的戶籍和遣散費都撒丫子顛了。


    隆科多服了福靈劑後,雖然被踹了一腳,又打了一百大板,不過最後還是活了下來。


    康熙被他氣得吐血仍是沒有殺了他。下令佟國維一脈革除所有職位爵位,闔家遷回原籍,永世不得入京城,不得科舉。


    旁人不知道是什麽緣由,可康熙沒殺隆科多,在世人的眼裏就是承認了太子這件事情是他的意思。


    太子像這個時代的失身婦女一般鬧騰了一陣,在知道康熙沒有殺隆科多後,徹底的絕望了。


    太子永遠也忘不了隆科多那一句句‘天子授意,奉旨行事。’。哪怕康熙否認了這一事實,可在太子心裏,康熙這個父親也是失職的。


    為什麽不殺隆科多?


    此後太子消沉了許多,等到再一次出現在人前的時候,太子自己請廢了。


    世人仿佛早就知道太子會有這樣的舉動,康熙長歎了一口氣,親自下旨廢了太子的儲君之位,改封其為和碩理親王,世襲罔替。


    太子不願意留在京城,自請戍邊。康熙想了想,也同意讓太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中秋節前,成為理親王的前太子便收拾了行囊,帶著理親王妃和其他家眷離開了京城。


    經此一事,太子雖然狼狽出京,雖然失去了太子之位,但不得不說,這樣的遭遇,於太子隻能算是塞翁失馬......


    太子離開後,康熙大病了一場,這個能活六七十歲,執掌天下六十一年的千古一帝身體和精氣神都衰敗得極嚴重。


    話說回來,康熙之所以不殺隆科多,除了福靈劑的作用,還因為他知道自已這位表弟再精蟲上腦,也不是個蠢笨的人,什麽人能碰,什麽人不能碰他不可能不會知道。尤其是事後大吵大鬧的模樣仿佛真的是得了他的授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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