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章購買比例不足30%, 防盜時間24小時。  隆科多一頓板子挨下來, 仿佛醒了酒一般。他終於記起自己都幹了什麽喪心病狂的事。


    林琳將他是如何收集麻藥,如何誘騙太子服藥,又是如何將太子弄成菊花殘, 還讓康熙背鍋的事都讓他‘記’起來了。


    整個過程就跟中了邪,讓他一顆心哇涼哇涼的。


    八十大板下來,死罪免了,可活罪...比死了還難受。


    想到皇帝一道聖旨就革除了他們這一脈所有職位爵位,又讓闔家遷回原籍, 永世不得入京城,不得科舉。隆科多多就知道他在這個家裏是好不了了。


    畢竟他老子可不隻是他一個兒子。光他阿瑪活下來的兒子就有七個。


    大哥葉克書,原任鑾儀使, 最近因為他阿瑪中風了, 襲了一等公的爵位。


    大房大侄子舜安顏,最近正好也謀到了職位, 不但如此已經開始張落親事了。


    ......


    除了長房外, 像是二子德克新,四子慶元, 前程雖然說不上多好,但比起普通旗人子弟, 他們頂著天子表弟兼妻弟的身份,隻要不是太蠢笨, 將來可期。


    然而就因為隆科多幹的這件喪心病狂的糊塗事, 他們爵位沒了, 大好的前程也沒了。正在說的親事也吹了。


    一家子老小沒了前程,就連家中的女兒都要被連受的沒有好親事。佟家上上下下能饒了始作俑者的隆科多?


    大赫舍裏氏生了三個兒子,隆科多是最小的那個,小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平日裏大赫舍裏氏最疼隆科多和舜安顏,本來康熙就有抬舜安顏為駙馬的心思,因為隆科多鬧出來的事,這事不了之了。為了這事,大赫舍裏氏就差點因為這事被小兒子氣吐血。


    手心手背都是肉,大赫舍裏氏平時是偏疼小兒子些,但葉克書和德克新也是她十月懷胎親生的兒子,還有他們兩房其他的孫子孫女,都是她的血脈。


    她本來還想要在下次選秀的時候將大孫女送到太子宮裏,以他們家的地位,先撈個側福晉,等太子登基了咋說又是一個貴妃。卻沒想到所有的一切都被老兒子毀了。


    一家子的前程都被他那根跑去溜馬的褲腰帶給毀了,大赫舍裏氏都恨不得沒生過他這個兒子。


    雖然佟家在鼇拜倒了以後迅速從三流世家邁進皇親國戚的頂級世家。但京城裏的人都是看風向的,佟家一遭了皇帝的厭棄,佟家在京城中的各項產業都被京城世家們打壓著,就連佟家鋪子裏的掌櫃都夥同夥計將貨物賤賣,卷錢跑了。


    一時間佟家在失了政府公員的身份後,又麵臨了財產的縮水。整個佟家淒淒慘慘,風雨飄搖。


    隆科多之前殺子攆妻的寵妾滅妻行為就已經讓人詬病到影響佟家子弟婚配了,現在隆科多作廢了太子,作沒了爵位和前程,一家人對隆科多的恨得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生撕了他,拿他的肉去喂狗。


    各房一邊吵吵鬧鬧的收拾東西準備回原籍,一邊又想著必須跟隆科多這麽個禍害劃清界線。於是哪怕是按規矩父母在不分家,佟國維這一脈也不準備按規矩來了。


    講規矩這種事情,要麽是需要用他來謀得某種利益,要麽就是想要取得某種名聲。現在聖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佟家這一支隻要大清朝還在一天,他們就再無起複的可能。


    以前講規矩是因為怕別人說他們沒規矩,影響前程,現在他們是啥都不怕了。


    分家吧。趁早分家,以後哪怕是回了原籍也別往來了。


    於是這種時候,佟家鬧鬧哄哄的分了家。分家時隆科多這一房是分得最少的。畢竟府裏分家那會兒,他在養傷,李四兒還在坐月子。


    說起這個李四兒,她也是有急智的。


    在她生出雙頭怪嬰後,擔心一回到佟家就會被人摁死在馬桶裏。於是死賴在客棧就是不回去。


    佟家人誰不知道她是隆科多的心頭肉,見她這樣也沒有敢跟她來硬的。於是隻得將那個已經斷了氣的雙頭怪嬰用菜籃子帶走了。


    這是七月十五那天的事,七月十六早朝時就出了隆科多和太子那件駭人聽聞,震驚古今的菊花殘事件。


    等到七月十八隆科多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先是吃驚,再是後怕,之後便想起他那親親李四兒來了。


    問了侍候的下人,聽說了李四兒的事,隆科多自然不相信。哪怕是佟家下人為了讓他認清現實特意將雙頭怪嬰的屍體凍在了佟家的冰窖裏,隆科多對李四兒那也是真愛。


    於是...隆科多派了他的心腹去客棧接李四兒回來。


    之後李四兒一番哭泣,直說孩子被人掉包了。


    隆科多在遇到李四兒的事上,從來都是用後腳跟進行思考的。


    所以...他真的相信了。


    因為太子的事,沒人在康熙麵前提起佟家,到是給了佟家一段不短的時間收拾東西離開京城。


    不過佟家的麻煩顯然不止這些。


    好在佟家分家了,走的時候也是分批走的,到是沒有全軍覆沒。


    這世上除了太子恨死佟家人以外,還有一人或是一族也對佟家懷著這樣的滔天恨意。


    那就是赫舍裏家和索額圖。


    沒有人知道康熙那麽能活,也沒有人知道一出生就是太子,被康熙捧上天的人會二立二廢,一生波瀾起起伏伏。在世人眼中,太子就是鐵板釘釘的未來儲君,而赫舍裏家就是第二個天子外家。


    他們一族的希望和輝煌都壓在了太子身上,然而太子卻被佟家的隆科多給廢了,索額圖與赫舍裏氏一族能心平氣和的看著隆科多順利回原籍?


    完全不能夠呀。


    於是赫舍裏氏在全麵打壓佟家產業後,索額圖也派了人準備對佟家人做些什麽。


    索額圖比林琳善良多了,他並沒有準備一網打盡。或者說隆科多一人拉滿了索額圖的全部注意力。


    佟家人分家後,誰都不願意帶著隆科多一道走,於是在長房帶著佟國維和大赫舍裏氏先走後,其他幾房也都先後離開了。等隆科多養好傷帶著坐完月子的李四兒離開時,正好可以單獨麵對索額圖的怒火。


    是以牙還牙,還是將隆科多這樣那樣。佟家人不關心,林琳也不上心。


    她在幹了這一大筆買賣後,便準備撤了。


    林琳想就以她曾經的身份,回了京城,宮裏也不好再進了。以免看見她,再讓康熙睹人思睹,想起這件難忘的...往事。


    再一個既然將嶽興阿抱給他他拉氏養,那她為了大家好,最好別在出現在那對偽娘倆跟前了。


    更何況林琳也確實沒有什麽想留在京城的想法,於是在七月中旬就寫了一封信給娘家,意思就是自己要神隱了,聽到什麽消息該吃吃,該喝喝。該哭的時候,也盡量哭一哭。


    隨後林琳便讓良子收拾了一下京城家中的東西,然後帶著那兩個小丫頭趕著輛馬車就出京城了。


    良子一路帶著兩個小丫頭出京城了,林琳那邊也拜完佛,帶著金姨和索侖下了五台山。


    之後在太監侍衛的一路護送下他們主仆三人連人帶馬車摔下了山崖,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了。


    之所以這麽安排,也是林琳留了一個活口。這樣將來如果她真的想要回京城或是出現在某處與什麽人相遇了,都可以推到‘落崖不死有奇遇’的萬能定律上。


    在空間裏呆了兩三天,林琳三人便跟良子匯合去了。


    兩個小丫頭壓根不知道林琳他們都幹了什麽喪心病狂的事,跟著林琳一路東遊西逛,將這華夏的壯麗山河十亭走了四五後,在她們十八.九歲的時候一人一副嫁妝被林琳嫁到了一個民風還算純樸的小鎮上。至此後,二人安頓下來,開始她們新的人生。


    至於林琳主仆四人,那就更是居無定所了。以前有那兩個小丫頭在的時候,雖然那兩個小丫頭隻是婢女,可以他們四人的年紀和閱曆,去哪裏或是玩什麽,都會不自覺的照顧一下她們。


    可自從兩個小丫頭脫離了組織,四人的生活就真的更加的散漫以及隨心所欲。


    每到一處地方,就買些當地的特產放在花房裏,再買一些物資也隨手放進去,以備將來不時之需。


    林琳幾人都在清朝生活過,對於清朝是什麽樣子心裏都有數。現在好多在後世是名勝景點的地方,都不收門票,可太原生原味的東西,看多了也沒什麽意思。


    沒有什麽太想去的地方,林琳就學現代某交通部門決定出行方向。


    當然,人家是拿著街區圖紮條街出來查酒駕,她則是拿了世界地圖用飛鏢在上麵紮個地方,然後按著紮出來的地方趕路。


    這一日,林琳一行人晃到了廣州府。索侖將馬車趕到一處客棧前,林琳與金姨先後下了馬車。就在這個時候,主仆四人都被不遠處的一幕驚呆了。


    半晌四人收回視線,同時在心中暗讚了一句:果然不愧是索額圖,做起事來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


    看著門口招攬生意的李四兒以及二樓窗邊倚窗而坐的隆科多,林琳在擔心他們倆口子這間小倌館生意的同時,還笑眯眯的祝福他們——


    生意興隆~


    與金姨簡單的聊了幾句家常,林琳便開始按著之前從薛平貴那裏拿的玉佩和肚兜黃綾進行小範圍的修改。


    先將三樣東西用變形術弄出來,然後雕龍的玉佩,修修改改成了雕蛟的......


    至於嬰兒肚兜上的刺繡,林琳也給改一下。


    最後就隻剩下黃綾,林琳抿唇想了一下,便在上麵用魔法繡了一個法螺。


    繡法和肚兜上的刺繡一樣,都是一樣的針法。


    現在,玉佩是真的,但是肚兜和黃綾卻不對勁。


    尤其是林琳給王家父母的‘消息’壓跟沒有黃綾......


    白天,良子盯了薛平貴一天,發現他發動了所有人他丐幫的兄弟幫忙找人外,竟然隻在宰相府徘徊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林琳聽良子這麽說,心裏更加認為這個薛平貴當初就不是奔著王寶釧的人來的。


    人家想娶的一直是她那個宰相爹。


    林琳想到按照俗禮明天就是回門的日子,今天晚上要是出現,城門已關,夜裏勢必要住在寒窯,或是再來個趁夜狂奔。


    這麽一想,林琳便決定再多悲傷欲絕一晚,明天早上吃過早飯再去寒窯跟薛平貴姐弟相認。


    晚上金姨準備了火鍋,林琳吃了不少。飯畢,林琳去書房拿了本書便回房間躺著看書去了。


    林琳有很多壞習慣,像是中午吃過飯總要躺一會兒,美其名曰平胃。或是晚上吃過飯就躺在床上玩手機看小說。


    明知道這些習慣對健康無益,可林琳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改掉。


    轉眼就到了回門日這天的早上,林琳沒什麽胃口的吃了一顆水煮蛋,又吃了一個五香小花卷,一碗肉粥,半根油條......便飽了。


    認真的刷牙,漱口,林琳換上她那天進空間時穿的衣服。


    金姨已經將衣服洗過了,林琳穿著也沒感覺到別扭。


    手裏拿著她的重要道具,林琳與金姨他們打了聲招呼便出了空間。


    林琳出現的時間挺早,住在武家坡對麵的丐幫兄弟們還沒有出工,薛平貴早起正在院子裏練功夫。


    林琳深吸一口氣,臉無表情的走近寒窯。


    “寶釧~”薛平貴第一個發現林琳,收勢就往林琳這邊跑,極至近前,薛平貴伸出雙手,看那樣子就像是要抓著林琳的兩隻手臂一般。


    林琳見他這個動作,本能的後退兩步。窮搖第一步就是雙手扶肩,然後一邊咆哮一邊猛搖......


    “你不要碰我。”聲音冰冷,帶著幾分絕望。


    “寶釧,你怎麽回事?你這兩天去哪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你,你這樣我很擔心。我擔心你會出事,這兩天都快急死了。”


    那你咋不去死?


    “是呀,王三小姐,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薛兄弟,後悔了?”一個乞丐站在兩人不遠處,嘴裏叼著根草,一臉林琳欠他八百兩的欠揍德行,“你都跟咱們薛兄弟拜過堂,入過洞房了,我勸你以後還是安分的跟咱們薛兄弟過日子得了。”看來想要這女人沒有退路,得早點把那事辦了。


    林琳聞言,斜了那乞丐一眼,端的是高貴冷豔。


    “我有些話要對你說,是在這裏說,還是換個地方說。”林琳看了一圈圍在他們周圍的乞丐,心裏想的卻是薛平貴要是真的成了宰相府的少爺,也不知道還會不會認這幾個患難之交。


    薛平貴聽到林琳這麽說,再想到林琳那天跑出去的情形,垂眼去看被林琳捧在手裏的黃布包,心裏有個猜測漸漸成型。想到某件事情的可能,薛平貴隻猶豫了一下,便說道,“咱們去屋裏談吧。”


    林琳點頭,率先邁步進了寒窯。


    薛平貴與周圍的乞丐歉意的笑笑,也走了進去。


    “不用關門,就這麽開著吧。”林琳薛平貴要關房門,看一眼寒窯裏那昏暗的油燈,直接出聲攔了下來。


    薛平貴聞言頓了頓,走到林琳跟前坐下,還伸手拿起桌上的水壺想要給林琳倒杯水,林琳見此,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神色。


    “不必了,事情說完我就走。”


    “寶釧~”


    “成親那日。”林琳說到這裏,故意讓自己哽咽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薛平貴就將臉轉到開著的門口,“成親那日你送走賓客回到房間,將這玉佩交予我...我心甚喜。”


    “家道中落,這是平貴身上唯一貴重的東西。”


    “嗬嗬,也許吧。”林琳深吸一口氣,將手上的東西放在了桌上,向薛平貴推了推,轉身不看他,“十八年前,我母親,也就是當朝的宰相夫人因為爹爹在朝中的政敵遭遇刺客突然早產,在危機之時誕下一對龍鳳胎。那個女嬰,便是我。而那個男嬰便是我的雙胞胎弟弟。”


    話說到這裏,按一般的套路來說薛平貴就是那個男嬰。薛平貴自然也想到了這裏,神情極為激動,看向林琳的眼晴都帶著火熱。


    林琳沒有回頭,也不用用眼睛看都知道薛平貴現在是什麽神色。


    眼底閃過一抹諷刺,林琳又繼續忽悠。


    “當時情況危機,母親讓兩個貼身丫頭分別抱著兩個孩子逃跑,當時母親擔心此後無法相認,便分別在兩個嬰兒的肩上烙了印記各留一塊玉佩以做日後相認。”


    “寶釧,你,你是說...”


    深吸一口氣,林琳猛的轉過頭,“玉佩是一對一模一樣的雕蛟玉佩,而肩膀上的烙印則是用母親的一件首飾烙上去的。大姐叫金釧,二姐叫銀釧,我叫寶釧,母親喜歡釧,首飾也是如此,於是我的肩膀上有一個釧型的烙記,而我王家唯一的子嗣身上則是烙下了兩個釧,又因為當時情況危急,母親手抖,直接烙成了一根豎線穿成兩個圈的...”羊肉串。


    “誒?可我記得我背上好像是個字。”


    林琳冷笑一聲,“我倒希望它是個字。你若不信,回頭讓你外頭那幫兄弟幫你看看。”


    “你的意思,我,我就是,”薛平貴一臉期待,然後又迅速拉下臉來,“那麽說,我們豈不是,豈不是親姐弟?”


    放心,暫時的。


    林琳聞言,一滴淚劃過臉龐,“蒼天開了一個玩笑,我至今都不敢相信。”


    薛平貴點頭,他現在都激動得不能相信這麽個神轉折。


    誰能想到不過幾天的時間,他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從身無分文一躍成了當朝宰相的兒子。


    “當時事發突然,等到爹爹帶人趕去的時候,除了找到被丫頭抱著向東逃走的我,便隻找到抱著另一個丫頭的屍體,王家唯一的男丁卻是失了蹤跡。爹擔心...不敢聲張隻得私下裏暗暗尋找。這麽多年過去了,知道當年娘生的是龍鳳胎的人少之又少。我也是十歲那年淘氣躲在爹娘房間,偶然間聽到的。”


    “爹娘盼子心切,在大姐還沒有出生時就想到了弟弟的名字。”林琳低頭摸了摸手腕上的花房載體,眼底閃才一抹笑意。“大名叫王富貴,小名就叫旺財。當時爹娘擔心王家富貴已極會養不活孩子,還準備給孩子起個賤名,三歲以下叫...”二狗還是狗勝好呢?


    “罷了,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不提也罷。你有玉佩,身上也有烙記,所以你就是我的弟弟旺財。”林琳抬頭看著薛平貴,言之鑿鑿,“爹娘找了你許久,你拿著那些東西回府吧。至於我,我是沒臉再回去了。”


    林琳說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薛平貴,“我放棄家人,放棄身份卻沒有想到到頭來竟是這樣的結局。蒼天給我開了這麽一個玩笑,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這兩天我一度想要去死,可看著玉佩,我想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又回到了這裏。現在事情做完了,我也沒什麽好留戀的了。”


    對著薛平貴露出一個淒美的笑容,林琳又說道,“你不必擔心我,那日我沒有死,以後也不會了。我準備去庵堂為尼,去贖清我這一身的罪孽。”


    林琳說完便轉身走出寒窯,看一眼站在寒窯門口偷聽的那幾個乞丐,林琳直接冷著臉大步走了。


    其實林琳早就知道他們躲在那裏偷聽,為此還擔心他們聽不清楚,說話的時候還用了內力。所以哪怕林琳與薛平貴對台詞的聲音不大,寒窯外麵的人卻將林琳在裏麵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他們此時看著林琳,都不知道要說什麽。畢竟誰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麽坑爹。


    不對,是坑爹又坑姐。


    一對有情人,竟然成了親姐弟。


    哎呦我去,幸好隻是拜了堂,沒有洞房。不然熱鬧就大了。


    說起這個,幾個乞丐立時便覺得這都是他們的功勞。若不是他們搬家,薛平貴去送他們,說不定早就猴急的將自己親姐姐撲了。


    誰不知道王家王寶釧,宰相府三小姐,天生麗質,聰明賢慧,那可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呢。


    幾個乞丐這回也不逼逼了,看著王寶釧離開後,便都擠到寒窯裏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薛平貴。


    兄弟,苟富貴,勿相望。


    幾個乞丐天天聽著薛平貴說這句話,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不過此時此刻,他們卻發現唯有這句話才能表達他們內心深處最迫切最直白的渴望。


    “兄弟,咱們剛剛在外麵都聽到了。你放心,咱們幾個陪你去認親。”


    薛平貴看著這幾個丐幫兄弟,嘴角抽了抽。


    由著一幫乞丐簇擁著去宰相府認親,那畫麵還能看嗎?


    →_→


    林琳最開始的計劃並不是這樣簡簡單單的。


    關於隆科多這部分並沒有什麽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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