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章購買比例不足30%, 防盜時間24小時。  此時並不知道又被人坑了的佟國維無論怎麽走最後都是又走回屋子時,心下一慌, 就想到了鬼打牆,嚇得縮回了腳。


    就在這時大赫舍裏氏一邊不停的搖頭一邊朝著佟國維撲來,早就搖亂的頭發都垂了下來, 夾雜著白發的黑長直將整張臉都擋住了。


    長發大半垂在身前,一對帶著紅石頭耳環的耳朵支愣在外麵, 上半身除了白色的寢衣就是遮天蓋日的頭發。就像港台劇裏死了許多年看不到臉的索命厲鬼。


    佟國維回身就見到這個畫麵,加之剛剛的‘鬼打牆’,以及近日的坑爹...渾身一顫後就口吐白沫的滑坐在地上。


    身上的藥勁讓大赫舍裏氏看不見佟國維的異樣,她撲過去就開始撕扯佟國維的衣服,就在離房門極近的地上,大赫舍裏氏瘋狂的拽扯著佟國維......


    笠日, 大赫舍裏氏頭疼的揉了揉額頭,發現兩隻手臂沉痛異常, 渾身上下也是又酸又痛,感覺到身.下有異樣,透過亂成一團的頭發大赫舍裏氏才發現被她壓在身.下當床睡的是個人。


    仔細一看, 呦嗬, 這人還挺熟悉, 就是這嘴巴和鼻子有些歪。


    歪?


    大赫舍裏氏瞬間從地上跳起來, 然後一臉不忍直視的看著地上的老頭。


    一身青青紫紫, 嘴斜眼歪, 嘴角還有幹掉的白色痕跡。


    咽了咽口水, 再低頭看自己,大赫舍裏氏才發現她竟然也沒穿衣服。


    甩了甩頭,打結的長發在空中劃出一道神奇的弧度,一張縱欲過度的臉終於露了出來。


    搓了搓胳膊,腦子裏一片空白。


    這是咋的了?


    也沒咋的,就是你昨日將一等忠佟國舅作(做)中風了。


    真相永遠都背著一籮筐的草蛋狂奔在綠色的大草原上,經過一早上的慌亂。大赫舍裏氏在接收了全家人鄙視敬歎的目光後,終於知道自己攤上事了。


    心腹將昨日的事小心的說了,大赫舍裏氏心中一陣迷茫。


    看著一屋子的兒子兒媳婦孫子孫女,以及庶子姨娘們,大赫舍裏氏再看一眼床上的佟國維和一臉抽搐的太醫,心一橫,直接暈在了心腹的身上。


    這場麵她有些應付不來。


    林琳那裏也是早上入宮後才聽說佟國維中風了。扭頭看一眼震驚的金姨,林琳忍不住有些想樂。


    說不定此事傳出去,京城一半的男人都會修身養性了。


    原因就是那種事情做多了,會...中風。


    →_→


    初七出宮,在家裏過的臘八,初九一早林琳便又帶著金姨進宮了。


    宮裏雖然是非多,可躲在孝惠這裏卻是省心清靜。


    日常與孝惠用蒙語聊聊天,說一說彼此記憶裏的大草原。然後做做針線,關注一下佟家和赫舍裏家的消息。一混就是一天,日子充實又平淡。


    等到臘月十二,赫舍裏氏族長終於將‘他的’私生子記到肯查這一支的族譜頁上,過繼給他他拉氏當兒子後,林琳便也放下一樁心事。


    佟國維中風的原因到底不光彩,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麽,康熙非說他二舅是偶感風寒,又心慮多焦所致後,所以私下裏不管怎麽傳,明麵上卻無人提起真正的原因了。


    不過康熙寵幸後宮的次數明顯減少了到是真的。


    這一日康熙來給孝惠請安了,林琳便按習慣退了出去。


    在後殿采了枝臘梅,剛插在一隻細頸瓶裏,便有小宮女過來傳自己去正殿,說是康熙要見她。


    林琳聞言,從袖子裏拿出一小塊金子塞到那傳話的小宮女手裏,問了幾句康熙來了之後都說了些什麽。


    有錢能使鬼推磨,一小塊金子拋出去林琳便清楚了康熙想要見她的意思。林琳回身去梳妝台前,將頭上的金首飾都摘了,隻略戴了兩根銀簪子便跟著那小宮女走了。


    一番請安問好後,康熙先是懷念的一下佟家那位皇後表妹,然後又說起隆科多有才幹,封候拜相指日可待。最後又說按輩份林琳不但是他內弟妹還是他表弟妹。


    其實康熙最開始的時候也沒覺得隆科多在女色上犯糊塗算什麽大不了的事。可佟家是他的外家,出過兩任皇後,這連二接三的出事,京城裏風言風語鬧得實在不堪,於是康熙便準備從根子上解決問題。


    而林琳在康熙眼中就是那個根子。


    其實若不是康熙沒想到這事還有後續,太後又下手快,哦不,應該說若不是林琳找太後尋庇護,咱們這位黑心肝的千古一帝指不定就要為了自已外家潑林琳一身髒水了呢。


    這會兒林琳按規矩跪到地中間,等康熙說完,用一種悲傷又無奈的聲音回道,“奴婢不敢當。是奴婢福薄,克子枉死,和離歸家。如今得太後庇護,已是莫大的福份了。”


    康熙被林琳這軟釘子一擠兌,麵上不顯,心裏何嚐不煩,不敢逼迫太緊,隻又繼續說道,“朕知道隆科多糊塗,讓你受了委屈。夫妻沒有隔夜仇,他既已知錯,你且原諒一二。與他好好的過日子,以後他再犯糊塗,朕替你收拾他。”頓了頓,康熙又說佟國維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氣到中風的。做為晚輩總不能太任性。經了這一次的事,隆科多必不會再如此了。


    林琳猛的抬頭看了一眼康熙,又將眼睛垂了下來。


    見康熙說完了,林琳用一種帶著憤恨又迷茫的語氣回道,“虎毒不食子,隆科多摔死的是奴婢十月懷胎生下的親骨肉,是奴婢這輩子唯一的孩子。嶽興阿被摔死的那一瞬間,奴婢就想殺了隆科多,跟他同歸於盡。隆科多為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就當著奴婢的麵......他抱起嶽興阿先是狠狠的朝井沿砸去,一下又一下...哭聲愕然而止,奴婢親眼看見鮮血從繈褓裏流出來。哪怕時至今日,奴婢隻要一閉上眼睛都是鮮血染紅的一幕。”這麽大的殺子之仇,你是不是心都跟著瞎了。


    林琳說到這裏做了一個深呼吸,又繼續說道,“不瞞皇上,奴婢現在真的不敢去見佟家人,更不敢回佟家。因為奴婢害怕,害怕控製不住自己...若皇上真的讓奴婢回去,那奴婢就回去。”


    康熙:......


    話說成這樣,朕讓你回佟家幹什麽?


    血洗了朕的外家嗎?


    康熙看著麵前跪著的林琳,再聽林琳說著當天的事和她的‘心情’,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孝惠見了,在一旁淡淡的插話進來,“皇帝,你強人所難了。”


    康熙見嫡母這般說,又看一眼林琳,微歎了一口氣與孝惠說了一句還有折子要批便起身走了。


    等到康熙離開,孝惠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林琳,半晌後歎了一口氣。


    “哀家聽說五台山上的香火極靈驗,你替哀家去五台山拜一拜那裏的菩薩吧。”


    聽到孝惠這麽說,林琳勾起唇角,領了懿旨。


    當初她就防著康熙會渣,所以才會做了這一手準備,隻是沒想到這麽快就用上了。


    等她離開京城後,京城裏發生的任何事情應該就跟她木有任何關係了吧。


    回到房間,讓金姨收拾東西又找了寧壽宮的總管太監將孝惠的懿旨說了。問他如何安排,何時起程。


    既然是替太後拜佛,那麽這件事情就不是林琳一個人的小事。


    總管太監聽了說安排好還要回稟太後,之後才能定下出行的日子。林琳明白這些程序,與那總管說了一句便帶著金姨先出宮了。


    走出宮門的時候,林琳站住腳回身看了一眼皇宮,心中想的卻是康熙。


    你就渣吧。


    林琳知道轉天就要離京,回家收拾了一番便讓索侖趕車去了赫舍裏家。


    肯查上衙門了,家裏隻有他他拉氏領著兩個女兒圍著新得的兒子說話做針線。


    聽說林琳回來了,他他拉氏先是緊張的看了一眼兒子,等反應過來自己幹什麽了以後,訕笑一聲帶著閨女迎了出去。


    姑嫂相見,又見了兩個侄女,林琳給了兩個侄女一人一份見麵禮,便與他他拉氏一道進了屋子。


    一進屋便看見嶽興阿躺在炕上玩耍,林琳淡淡的掃了一眼,也沒抱他,隻說了一句長的倒像兄長。給了一份見麵禮,便不再關注這個‘娘家侄子’了。


    他他拉氏見林琳這樣,放心的同時心裏又帶著一份酸澀,以及更加肯定當初她看走眼了。


    這哪是羊,這分別是狼。


    “嫂子讓人將這孩子抱出去,咱們娘們消停說會兒話。”


    其他人聽到林琳這句略帶嫌棄的話,都不由皺眉。倒是他他拉氏張了張嘴,最後卻還是讓她新買的奶娘將孩子抱出去了。


    一會兒他他拉氏將下人也都打發出去了,這才笑著對林琳說道“妹妹不必如此回避,嫂子這裏沒外人。”


    林琳淡淡一笑,沒有說什麽。喝了口茶,便將她要替太後去五台山拜佛的事說了,又說不日啟程,歸期不定。


    他他拉氏一聽這話連忙追問怎麽就去了五台山,林琳沒將康熙的事說出來。隻說太後見她禮佛心虔,抄過血經,便想著派她出去走一趟。


    下晌,肯查從衙門裏回來,聽說林琳在,便叫了林琳過去說話。


    肯查已經知道自家過繼來的孫子是誰了,心中對於女兒的算計手段是又心疼又驕傲。


    那佟家到底是怎麽將他溫柔賢惠沒有心計的閨女熬成這樣步步為營的?


    知道閨女要出京,肯查點點頭。


    出去走走也好。


    吃過晚飯,林琳便走了。臘月二十這日一早,林琳由著寧壽宮總管安排的太監侍衛一路護送出了京城。


    這次出門,林琳隻帶了金姨和良子。她與金姨坐自家的馬車,又是良子趕車,路上倒是舒心。


    臘月二十三,他們停在一處官驛。林琳拿銀子給隨行的人要了席麵,她則帶著良子和金姨回花房過的小年。


    臘月二十四風雪極大,他們又多在這裏停留了幾天。


    一路走走停停,等出了二月他們一行人才到了五台山。之日按著太後的懿旨,未來的大半年他們都要在五台山上渡過。


    三月份康熙大封皇子,太子一瞬間便感覺到了來自宇宙的深深惡意。


    五月份八阿哥大婚,迎娶郭絡羅氏。


    林琳提前一天回了一趟京城,悄悄的給八福晉喂了一顆生子藥,然後便去了四阿哥府。


    小弘輝的身體比以前健康了不少,四福晉虧空的底子也補了回來。


    算了一下日子,林琳便也沒吝嗇的給了四福晉一顆生子的藥丸子。


    此後林琳又趁夜色去了一趟佟府,發現李四兒麵色紅潤有光澤,胎相也懷得好。


    中風的佟國維仍然堅強的活著,強撩一波將人撩中風的大赫舍裏氏現在一心吃齋念佛,不過氣色看起來就沒有李四兒好了。


    看到他們過的日子都沒有什麽變化,林琳便放心了。


    之後林琳幻影移行回到五台山,一邊抄抄佛經,一邊數著日子準備給李四兒接生。


    七月十五,鬼節陰氣重。林琳使計將李四兒騙出府的同時,也給隆科多下了暗示,讓他帶著強效迷.藥去東宮‘密見’太子。


    康熙三十七年,林琳籌備了將近一年的好戲,終於拉開了帷幕。


    第一章


    庭院深深,樹影婆沙。深秋的佛堂,哪怕是滿室檀香也帶著一股讓人顫栗的陰寒。


    佛堂外規律的更聲一下又一下的傳到耳邊,帶著一份讓人無法言語又不能拒絕的絕望氣息。


    那氣息撲麵而來,竟是無處可躲。


    林琳斜靠在羅漢榻上,漫不經心的打量這間屬於佟家的小佛堂,慢慢的,林琳伸出一隻手,指著雕花門外的月光,朱唇輕啟,聲音甜美清脆——“我嘞個草”。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佛相,林琳拉了拉蓋在腿上的錦被,從空間裏移出炕桌和一碗放了超多牛肉和辣椒的熱湯麵。


    一大碗熱滾滾的麵條下肚後,林琳走下榻,看了一眼腳下的花盆底,嗤笑一聲,不無嘲諷。


    一位赫舍裏家的姑奶奶。


    說起這個姓,林琳就想到了三個人。


    一個是康熙爺的發妻。有個兩立兩廢的倒黴兒子不說,自己還死在了產房裏。


    一個是道光皇帝的珍妃,被人投了井。


    最後一個便是被個妾室做成人彘,佟佳隆科多的原配小赫舍裏氏。


    想到原主記憶中黑心蓮的姿色...嘖嘖。


    拿出小鏡子,林琳再一次打量自己現在這張臉,二十出頭的年紀,皮膚白皙緊致,五官也精致,咋看都是八十分以上的美女。那樣的性子再頂著這麽一張臉的原主還能失寵,隻能說男人呀,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從今天早上醒過來,林琳就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原主的兒子會不會夭折,會不會是個天殘?


    不過想到嶽興阿長大後還記得替母伸冤,應該是不傻不殘。


    就是反射弧有點長......


    哦,忘記說了,原主嫁給了她嫡嫡親的姑表哥,然後半年前生下一個嫡長子。


    近親結婚生下後代雖然不一定會生出智障或是殘疾的孩子,可林琳真擔心以她的人品運氣,以及那渣表哥的人神共‘糞’會遭到報應。


    知道為啥要叫他渣表哥嗎?


    因為她現在叫赫舍裏琳琅,她表哥就是那個寵了李四兒三十多年,親眼看著李四兒將原配老婆,自己嫡親表妹做成人彘的隆科多。


    哎呦我去,想到這裏,林琳整個人都暴躁了。


    隆科多,我草你大爺的~


    還人彘?姑娘哪天一定要給這對渣男賤女來個骨醉不可。


    做了幾個深呼吸,林琳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坐回羅漢榻,拿出一本清史有一頁沒一頁的看了起來。


    現在是康熙三十六年,李四兒也才剛剛進府五個月。離一廢太子什麽的還有好些年。


    林琳想要借康熙的手滅掉隆科多和佟家,就得好好的再研究一下這清史。


    當看到‘佟國維在康熙五十八年去世時,隆科多為了表明和彰顯李四兒的名分,讓李四兒用卑賤妾室之身充命婦之尊,並履行“子婦”的義務。隆科多的‘白發老母’大赫舍理氏見此情此景,十分悲憤,於第二年便“飲恨而沒”’時,林琳冷笑了許久才收斂起滿臉的嘲諷。


    飲恨而沒?


    眼睜睜的看著自家親侄女被人弄成了人彘時咋沒看見你‘飲恨而沒’呢。


    說起來原主小赫舍裏氏與隆科多那是純粹的表親,以前隆科多他老娘,小赫舍裏氏的親姑姑可是時常接了她過府小住或是回娘家探親。


    按常理來說倆人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長大了。


    當然,他們跟李四兒也是如此。


    李四兒原來是小赫舍裏氏的貼身丫頭,出嫁前夕發現李四兒竟然與隆科多眉來眼去後,小赫舍裏氏就直接告訴了親額娘赫舍裏夫人,赫舍裏夫人能讓這麽個心大的丫頭給閨女做陪嫁嗎?


    自然是不能的。


    於是便作主將李四兒留在了自己身邊。然後轉過年,赫舍裏夫人就安排李四兒做了原主親爹的姨娘。


    反正李四兒也從小姐的丫頭變成了太太的婢女,所以給當家老爺收房一點沒毛病。


    佟家求了聖旨,十七歲的小赫舍裏氏風光大嫁,當時還以為以後的日子會過得很幸福。


    開始那兩年確實如她想的那般很幸福。然後第三年她兄長戰死殺場,赫舍裏氏這一支就此沒了男丁。


    做為婆婆的姑姑連傷心一下都沒有就開始話裏話外的埋怨娘家嫂子善妒。若不是她把持後院,為什麽赫舍裏家連個庶出子女都沒有?


    沒了男丁,一個家族勢必會漸漸敗落。大赫舍裏氏因娘家的事也看這個侄女兼兒媳婦有些不順眼了。


    再加上出嫁三年沒有生下一兒半女,大赫舍裏氏直接給自家三兒子放了兩個姨娘在房裏。


    沒錯,老佟頭有子七人,隆科多在府中排行老三,人稱佟三爺。


    大戶人家溺愛孩子,隆科多是先皇後的胞弟,正房太太的嫡幼子,他從剛能人事開始,房裏開了臉的丫頭就有兩三個。之後小赫舍裏氏入門,又將她帶來的陪嫁丫頭開了兩個放在屋裏。


    這個時代大戶人家的閨女出嫁,家裏都會給安排陪嫁丫頭。這些丫頭一半是小姐的心腹全心全意侍候小姐的,一部分是給姑爺準備的姨娘通房,為的就是幫助小姐籠絡丈夫,出頭與其他妾室內鬥的。


    正經有算計的人家是不會將小姐的貼身丫頭給姑爺開臉的,因為那樣的丫頭太了解小姐的一切了。


    就像出嫁前小赫舍裏氏將李四兒留在娘家一樣。


    同僚送的,上峰給的,現在再加上親額娘賜的。一屋子鶯鶯燕燕別提多熱鬧了。


    小赫舍裏氏的性子很大氣,她瞧不上那些妾室卻也不會主動為難她們。因為在她看來跟妾室計較,就是給她們臉麵,將低了自己的身份。


    掉價~


    本以為這樣規矩的日子就是今後的生活寫照了。


    可又一年,赫舍裏夫人因為唯一的兒子命喪戰場也悲痛得不能自己。先是纏綿病榻,後是直接撒手走了。


    親哥沒了,親額娘也沒了,還有個娘家爹,可娘家爹很明顯也有些四大皆空的心態了。


    傷心和擔心這兩種情緒還沒轉多久,原主就查出了身孕。


    那好了,因為身孕這事,原主的生活一下子就變了。


    婆婆也不挑剔了,男人雖然還渣著,卻也對自己上心了。


    然而這世上的事,差不多都可以用‘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句話來概況。


    這邊兒子剛滿月,隆科多不知道怎麽的就跑到嶽家,跟著嶽父兼舅父喝了頓酒,回來的時候,李四兒這位隆科多的小嶽母就變成了他的愛妾。


    嶽父和女婿...傳出去都讓人笑話。小赫舍裏氏深覺丟人的同時,李四兒進佟府前的身份也被婆婆知曉了。


    妹妹不能說哥哥的不是,當媽的也不會舍得說兒子,那麽便隻能將兒媳婦叫過來訓斥一頓了。


    這邊小赫舍裏氏羞憤惱怒時,李四兒在隆科多的縱容下將一院子的鶯鶯燕燕辣手催殘了一批。隨後她也莫名其妙的因為故意磨搓刻薄李四兒這樣的理由被隆科多關進了佛堂。


    從昨天傍晚到今日亥時,原主除了見過一回自己的心腹嬤嬤外,諾大的佟府,竟仿佛沒人知道她被關起來一般。


    日子過到這份上,也是可悲可歎。


    今年京城發生了一件震驚朝野的大事——奴殺宰相妻。


    納蘭明珠的妻子被奴才捅死在自己房中的事傳得沸沸揚揚,除了傳出一些正室太太善妒不堪遭了報應的話外,也給了某些人很大的啟示。


    說真的,這種事情也就是不知情的普通小老百姓會當真。對大戶人家有點常識的都明白事情的真相絕對不會是那麽簡單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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