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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事, 她也是專業的, 好不好?


    →_→


    進了花房, 林琳也沒管吳大柱那副懵逼德行,徑直找來一個帶蓋木桶,一片魚網和一堆棱角分明的小石塊。


    然後用匕.首在那木桶上紮出無數個氣眼。


    隨後林琳走回吳大柱跟前對他笑了笑。


    突然出現在這裏吳大柱整個人都懵逼得不要不要的,此時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就看見他們家三少奶奶衝他笑得極好看。


    心下不由發毛,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


    林琳見此挑了挑眉,迅速出腿直接朝著吳大柱的膝蓋踹了兩腳。與此同時,林琳還點了吳大柱的啞穴, 讓他發不出丁點聲音。


    被林琳一腳踹倒在地,劇烈的疼痛瞬間讓吳大柱冷汗直流。張了張嘴,竟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吳大柱明顯感覺到他的膝蓋骨...碎了。看著麵前陌生的三少奶奶,心裏又悔又怕。


    林琳居高臨下的看著抱住自己膝蓋疼得死去活來的吳大柱,又勾了勾唇笑得極溫柔。


    你說說,好好的日子你不過, 偏偏往槍眼子上撞。真以為女人都是好欺負的?


    這回知道錯了吧?


    晚嘍~


    看了一會兒吳大柱的慘樣, 林琳又朝著吳大柱伸出手, 一把拽住他的辮子想要將他整個人都拽進木桶裏。


    可惜頭發不太結實, 吳大柱還沒拽進木桶, 倒是林琳自己差點沒因為用力過猛而摔到。


    看一眼手中與後腦勺突然離別的辮子,林琳嫌棄的連忙丟掉。


    撇了撇嘴, 林琳上前幾步也不管頭發被她生生拽掉瞬間剃度的吳大柱疼得嗤牙咧嘴, 薅著衣領子將人整個投進木桶裏。


    將準備好的小石頭也丟進桶裏, 最後再抓了兩隻油光發亮的耗子丟進去......


    蓋上桶蓋,用漁網係死,林琳直接拖著漁網將木桶丟進河裏。


    花房裏,河道又寬又深的河水圍著對麵的山不停的流動,還有個水車架在河麵上,水流潺潺,轉動一圈也用不了多少時間。


    木桶隨著河水滾動,裏麵棱角分明的石頭就像骰子一樣將木桶當成骰盅上下滾動。鋒利的梭角猶如一把把繡鈍的匕.首。


    至於木桶裏活生生的耗子...應該不會造成跨種族的非禮事件。


    看著河水裏浮浮沉沉的木桶,林琳在腦子裏幻想了一下木桶裏的情況,眯著眼睛笑了。


    等到木桶飄遠了,林琳拍了拍手,在確定吳大柱不會淹死後便回小木屋去休息了。


    這一夜,林琳睡前想了很多事情,睡眠質量並不高。


    這一夜,吳大柱承受了林琳他們家非比尋常的待客之道,痛到麻木。


    這一夜有人春.宵一度,好夢連連。


    這一夜還有人以為旁人也會跟她一樣春.宵一度。


    笠日一早,林琳起床洗漱後便去河邊找木桶。等了一會兒木桶才從不遠處飄了過來。


    一鞭子將木桶抽上了岸。林琳去練了一會兒身手,又回小木屋做了早飯。等吃了早飯換了身衣服才走出來。


    一劍將木桶劈開,裏麵的耗子嚇得瞬間就要逃跑,林琳怕它們往小木屋跑,直接將兩隻耗子一腳一個踢到了河對岸。


    耗子落地後,左右轉了轉小腦袋,瞬間跑進大山沒了蹤跡。


    林琳收回視線,看向吳大柱。幾個時辰過去了,吳大柱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狼狽的沒有一點大家管事的風範,比逃荒的乞丐還要悽慘可憐。


    林琳見他這樣,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告訴他,要麽痛快招了,要麽咱們就繼續磨。


    她有的是辦法對付想要占女人便宜的混賬。


    吳大柱喘了半天氣,看著林琳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魔鬼。許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也或是被林琳冷酷的手段嚇著了,一臉絕望的對林琳招了供。


    誠如林琳之前猜測的那般,真是李四兒叫他來的。


    李四兒叫人抱走了吳大柱的兒子,然後又調走了內院不少人,給吳大柱開了方便之門。


    李四兒叫吳大柱這夜好好的與小赫舍裏氏做夫妻,第二天一早拿著赫舍裏氏的衣服離開。


    至於其他的,越是能清楚明了的表達昨夜激烈的戰況越好。


    聽吳大柱說李四兒調開了後院的人,林琳雙眼微眯,想到了長房長媳身上。


    大少奶奶管著家,後院的人能是李四兒這麽一個三房侍妾說調走就調走的?


    行嘛,這還有看熱鬧不怕事大的。


    ......


    聽到李四兒還和吳大柱還約好了離開的時間,林琳就冷笑不已。等吳大柱能招的都招了,林琳看了一眼天色,想到小赫舍裏氏慘死的命運,直接將人用鐵鏈子鎖在河裏泡著。


    想死?哪那麽容易。


    你兒子被人綁了,你就可以去昧著良心,背主糟蹋人?


    什麽道理。


    隨意的攏了攏掉下來的碎發,林琳帶著半卷血字經書出了花房。


    時間還沒到李四兒與吳大柱約定的時間,林琳原地轉了一圈,看著佟家小佛堂裏的金身佛相笑得無比冷漠。


    康熙三十六年十一月五日,是當今皇太後五十七歲生辰。離現在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林琳已經想好了如何安排佟家,自然是不想跟著佟家這條沉船一起倒黴。因此林琳準備借著這位皇太後的壽誕刷一波好感,然後進宮去給皇太後當個嬤嬤什麽的。


    雖然嬤嬤是侍候人的奴才,但哄一個老太太開心的好處,可比和離回娘家好太多了。


    她這副身體才二十多歲,若是和離回家,可能會影響到其他赫舍裏家的姑娘們。


    進了皇宮,呆在皇太後身邊,拉大旗扯虎皮,至少不會因為她而讓其他赫舍裏家的姑娘婚姻艱難。


    實在不行,她還可以請皇太後幫忙在蒙古擇一良婿。等離開了大清,想過什麽樣的日子...拳頭說了算。


    而且呆在宮裏,也可以近水樓台的實現她借刀的計劃。


    康熙今年才四十多歲,太子是康熙十三年出生的,今年也不過二十三歲,康熙成熟穩重,太子血氣方剛。當然了,除了康熙和太子,其他皇子阿哥也都不錯......


    不過在那之前,她還得想辦法讓李四兒將她那便宜兒子丟下井才行。


    眾目睽睽的那種。


    佛堂有那種地桌,林琳將地桌擺在佛相前,又拿了筆紙和一個裝了雞血的小碟子放在桌上。


    打開寫了不少血字的那卷經書,林琳跪在蒲團上拿筆蘸著雞血一字一字的開始默寫經書。


    李四兒帶著隆科多過來的時候,林琳已經寫了不少字了。聽到房門被打開,林琳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繼續一筆一劃的寫著。


    等到小碟子裏的雞血空了,林琳將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準備咬的動作。然後在這個過程中才發現站在門口的一行人。


    歪了歪頭,眨了幾下眼睛,林琳將手指從嘴裏拿出來,放下筆,起身走了過去。


    行了一個禮,笑意盈盈的問隆科多,“三爺怎麽過來了?”


    考慮到視線和角度的問題,林琳的地桌是側著擺在佛相前的。所以站在門口的隆科多和李四兒隻要不是近視眼便能看見地桌上紅色的字體。


    當然了,以距離來說,他們也就隻能看到林琳地桌上寫的是紅色的字,卻看不清楚寫的是什麽字。


    不過世人也不傻,看到這裏誰還不知道林琳在抄血經呢。


    此時聽到林琳的話,隆科多越過她往前走了幾步,看了一眼地桌上的經書和字跡,不冷不熱的開口了,“抄了血經?你這字倒是長進不少。”


    林琳將注意力從李四兒身上收回來,朝著隆科多走了兩步,“下月初就是皇太後的壽誕,上次皇太後還說血經心虔。正好最近住在佛堂,手上無事,心裏也清靜,便準備借著這個機會抄份血經給她老人家。”


    林琳這話是明白告訴隆科多,這佛堂她住得挺好,而且還準備住到下月初五進宮賀壽前。


    至於字的話,林琳隻做沒聽見。林琳用的卻是行楷,又是練了多少年的,自成風骨。


    小赫舍裏氏留落在外的字跡都是簪花小楷,而抄佛經自然不能用這種字體。至於小赫舍裏氏會不會行楷...反正隆科多也沒從未關心過這些事。


    隆科多聞言淡淡的點頭,抬頭看向林琳,見林琳臉上和和氣氣的模樣,心裏又是一陣乏味。


    今天休沐,早上起來的時候四兒說要過來看看,自己怕她再為難四兒這才陪著一道過來。隻是...看一眼站在門口左右四望的四兒,再看看麵前的人,心裏有種詭異卻說不上來的心慌。


    “既然如此,爺就不耽誤你抄經了。”隆科多語氣寡淡,不過視線看向李四兒時,眼底卻是一片溫柔。


    嘖,這還渣出真愛來了?


    壓下嗤笑的衝動,林琳應了一聲‘是’,又對隆科多說了一句慢走。


    隆科多聽了沒啥反應,而剛剛一直沉默的李四兒看向林琳的眼神裏卻多了幾分忌憚。


    她現在還不想走~


    想必他做錯了事情,您一定會原諒他一二,然後看著他封候拜相的吧?


    誰讓隆科多是您的妻弟兼表弟呢。


    對了,隆科多還是您康熙帝所有兒子一表三千裏的表叔呢。


    →_→


    擔心隆科多完成不了那麽艱巨又猥瑣的任務,林琳在隆科多一進宮便將他塞到花房,自己喝了複方湯劑親身上陣了。


    “奴才隆科多見過太子,太子萬福金安。”林琳頂著隆科多的臉,很爺們的甩袖子對著太子胤礽單膝下跪。


    說真的,林琳對這動不動就跪來跪去的皇宮實在是呆夠了。


    隻要她不是太後那個級別的,將來無論誰當了皇帝她都得將膝蓋跪出繭子來。


    一想到這裏,林琳對於誰當皇帝已經沒有多大興趣去摻和了。


    太子背著手站在窗邊,聽說隆科多求見也沒當回事,一邊叫小太監將人傳進來,一邊仍然站在窗邊逗著麵前鳥架子上的八哥。


    林琳牌隆科多進來就按禮跪拜,一直等了幾息的時間,太子才放下喂食的小銀鑷子,轉過身看著跟他年紀不相上下的表叔。


    佟皇後要是有親生的兒子,那麽隆科多就是那位皇子的舅舅。其他非佟皇後所出的皇子,即可以按這位嫡母的身份叫隆科多一聲舅舅。也可以順著康熙那邊的叫法,叫聲表叔。


    當然了,以愛新覺羅家的統治口號,人隻分兩等,一等是主子,一等是奴才。


    雍正願意叫隆科多一聲舅舅,那是雍正在養母和生母之間的小心思。至於其他人...在皇家沒有那麽多的親戚輩份。


    太子十三歲之前,讀書的時候他坐著,太傅們站著。等太傅們讓太子背書或是指點太子文章的時候,還要跪在太子麵前。


    一直到十三歲,一位老太傅暈倒在書房,康熙才下旨改了這規矩。不過說起這個,又不得不說康熙渣的時候那是真渣呀。


    此時跪在這裏,林琳腦子裏就不由想到當時康熙頒布的那道聖旨。明明是他兒子不體恤年邁的太傅們,聖旨卻話裏話外的說這些太傅不懂變通,自己沒事找事還陷害太子名聲......


    就這樣被康熙溺愛大的太子,長歪了還不是他們父子倆自己的錯?


    “起吧。”太子拿夠架子,一邊接過宮女遞上來的錦布拭手,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隆科多大人可是大忙人,不知今日來孤這裏所謂何事?”


    林琳站起身一臉恭敬的抬頭看一眼太子,然後又左右看看,最後將頭低下去,不言不語的。


    太子一見林琳這作派還有什麽不明白,不耐煩的揮揮手,屋裏侍候的太監宮女便都走了出去。


    “這下能說了吧。”太子坐在椅子裏,端起茶碗不緊不慢的刮著上麵的茶葉,時不時的吹上一口,愜意極了。


    “奴才剛剛從萬歲爺那裏過來,萬歲爺有話讓奴才帶給太子殿下。”


    太子一聽林琳這麽說,眼睛眯了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朝著乾清宮的方向抱拳敬了敬,然後問林琳何話。


    “萬歲爺說從三月份以來殿下的表現一直可圈可點,心中甚慰。太子明白儲君是君,便不枉費他多年教導。然普天之下,父父子子,君君臣臣,太子還需細細琢磨。”林琳說完,從馬蹄袖裏掏出一個禦供標識的玉瓶來,“......這是萬歲爺賜給殿下的楊枝甘露,世上僅此一瓶,還請太子立即服用,切不可聲張。”


    林琳說話時帶了點心理暗示,一番話的重點就是今天隆科多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康熙授意,奏旨行事。


    太子雖然有些有疑惑,不過看著林琳一臉正色的德行,還就真的相信了林琳鬼扯出來的話。


    再加上那點心理暗示,一國太子竟然真的當著林琳的麵將那瓶‘楊枝甘露’喝了。


    真的喝了......


    等太子喝完,林琳又開始東扯一句,西扯一句,等到太子眼露驚恐,舌根僵硬,渾身動彈不得的時候,林琳才住了嘴。


    走到太子跟前,又一次一字一句的對著太子說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奉旨行事。


    太子渾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就是那眼珠子,就那麽看著隆科多靠近他,然後遠離他,最後走到門邊將門窗都關嚴......


    太子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他想動,動不了。他想叫人,可舌頭僵硬,除了使很大的力氣發出嗚嗚的聲音,跟本什麽都做不了。


    冷汗滑過臉龐,整個人瞬間便被巨大的恐懼淹沒。


    林琳起身將門窗都關上後,便走到太子視線死角進了花房。


    索侖這會兒子已經給被林琳打暈的隆科多灌過藥了,林琳見他這般點點頭,然後便又出了花房。


    一出花房,林琳便來到太子麵前,對著坐在那裏的太子伸出手,像個京城裏最專業的紈絝一般掐著他的下巴看了看,最後還特別爺們的給太子來了個公主抱。


    沒錯,就是公主抱。


    林琳抱著太子來到屋中一處寬敞之地,然後將太子放在地中央,大字型擺平,又特缺德的直接拽下了太子的腰帶,在太子驚恐的眼神下將腰帶向旁邊一丟。最後做了一個思考狀,轉身又去將屋裏的冰盆搬了過來。


    等都布置好,林琳在太子的臉上蓋上一塊半透明的白紗帕子後,轉到太子的頭頂處將花房裏早就沒有理智的隆科多放了出來。


    考慮到隆科多和大赫舍裏氏是親娘倆,所以林琳喂的是同一種藥,藥效自然不用懷疑。


    隆科多很有潛力,他一出來就直奔太子去了。林琳剛剛蓋在太子臉上的那塊裝逼帕子也被隆科多蹭了下來。


    看著隆科多又是拽太子衣服,又是脫自己衣服的急切樣,林琳回花房,將裝了幾滴福靈劑的藥瓶交給索侖,告訴他福靈劑什麽時候服用最好,這才雙雙出了空間。


    索侖留下,林琳便悄悄走了。


    之所以留下索侖,是因為還需要有人一直守著太子書房的門。


    時間一長太子身邊的近侍或是太子妃那邊就會派人來詢問。


    有人在門外叫門的時候,索侖就可以學太子的聲音將人打發走。


    若是今天這事能夠拖到明天早朝,那麽索侖會在上早朝前給隆科多喂食福靈劑。


    天子授意,奉旨行事,總不能被‘卸磨殺驢’不是?


    ╮(╯▽╰)╭


    今天宮裏宮外都是事,這邊一忙完,林琳就直奔宮外約好的地方。


    當然,去之前林琳又喝了一種複方湯劑換成個中年婦人的模樣馬不停蹄的趕場去了。雖然那邊有金姨,但這麽大的事,她也得湊個熱鬧不是。


    當初隆科多一摔成仁後,李四兒正經被隆科多的狠勁嚇到了。裝了幾天鵪鶉發現隆科多對她依然是捧著當寶,有求必應。於是又恢複了驕縱,跋扈專橫的性子。


    隨後查出身孕,剛開始的時候還因為這個孩子懷上的月份有些擔心讓隆科多想到舜安顏,可當她發現隆科多沒往這方麵想以後,更是事無忌憚起來。


    眼瞧著就要生了,李四兒聽說京城開了一家國色天香的香料鋪子,非國色之姿,千金不賣。李四兒那長相,其實按林琳最不刻薄,最直觀的說法就是拚團買的折扣品。


    這會兒子聽說有這麽一家店,又被人捧著吹了半天,李四兒直接飄飄然的帶了幾個丫頭坐著轎子出門了。


    香料鋪子裏早就被金姨悄悄地點了一種催產的香,李四兒帶著人挑了半天貨,好嘛,沒多久就感覺到腹痛下墜,再低頭一看竟然連羊水都破了。


    古代人雖然喜歡添丁,但卻視女人生孩子為一種汙穢之事。那店老板自然不肯讓李四兒在鋪子裏生,不管李四兒說什麽,也不管李四兒帶來的丫頭說他們是哪哪府上的,能在京城開店的人就不是沒有後台的草根。


    ‘洽巧’這家店是納蘭府上的產業,於是在知道麵前的人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李四兒後,就更不能讓她在鋪裏生產了。


    於是將主仆幾人趕到大街時還鄙夷的‘呸’了一口。


    就在這時,換了裝的金姨拎了個油紙包走到李四兒身邊,驚呼了一聲,“這位夫人羊水都破了,再不趕緊找地方將孩子生下來,怕是會讓腹中的小爺憋了氣。以我給人接生幾十年的經驗來看,您這一胎極是順利,半個時辰必能生出來。”


    “你是產婆?”李四兒掐著腰一邊喊肚子疼,一邊還對著鋪子破口大罵呢,聽到金姨這話,注意力瞬間被轉移了過來。


    “是呀,老婦人從二十幾歲就給人接生,整整有三十年了。”


    “那我這一胎,哎呦,好疼。”李四兒剛要說話,陣痛就來了一下。等這股陣痛過去,李四兒又追問,“我這一胎是男是女?”


    “...是個哥兒。”金姨嘴角抽了抽,覺得李四兒這智商讓她有些頭疼,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建議她去對麵的客棧要間房生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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