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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碌了小半個晚上, 林琳便帶著良子回了花房。


    是夜, 林琳也沒著急恢複武功, 而是穩穩的睡了一個好覺。笠日一早起床後, 吃過早飯才開始恢複武功。


    花了大半天的時候, 一直到太陽西沉,林琳才睜開眼睛。


    感受著身體裏澎湃的內力,林琳心情也好了不少。


    與金姨簡單的聊了幾句家常, 林琳便開始按著之前從薛平貴那裏拿的玉佩和肚兜黃綾進行小範圍的修改。


    先將三樣東西用變形術弄出來,然後雕龍的玉佩,修修改改成了雕蛟的......


    至於嬰兒肚兜上的刺繡,林琳也給改一下。


    最後就隻剩下黃綾,林琳抿唇想了一下,便在上麵用魔法繡了一個法螺。


    繡法和肚兜上的刺繡一樣, 都是一樣的針法。


    現在,玉佩是真的, 但是肚兜和黃綾卻不對勁。


    尤其是林琳給王家父母的‘消息’壓跟沒有黃綾......


    白天, 良子盯了薛平貴一天, 發現他發動了所有人他丐幫的兄弟幫忙找人外,竟然隻在宰相府徘徊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林琳聽良子這麽說,心裏更加認為這個薛平貴當初就不是奔著王寶釧的人來的。


    人家想娶的一直是她那個宰相爹。


    林琳想到按照俗禮明天就是回門的日子, 今天晚上要是出現, 城門已關, 夜裏勢必要住在寒窯, 或是再來個趁夜狂奔。


    這麽一想,林琳便決定再多悲傷欲絕一晚,明天早上吃過早飯再去寒窯跟薛平貴姐弟相認。


    晚上金姨準備了火鍋,林琳吃了不少。飯畢,林琳去書房拿了本書便回房間躺著看書去了。


    林琳有很多壞習慣,像是中午吃過飯總要躺一會兒,美其名曰平胃。或是晚上吃過飯就躺在床上玩手機看小說。


    明知道這些習慣對健康無益,可林琳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改掉。


    轉眼就到了回門日這天的早上,林琳沒什麽胃口的吃了一顆水煮蛋,又吃了一個五香小花卷,一碗肉粥,半根油條......便飽了。


    認真的刷牙,漱口,林琳換上她那天進空間時穿的衣服。


    金姨已經將衣服洗過了,林琳穿著也沒感覺到別扭。


    手裏拿著她的重要道具,林琳與金姨他們打了聲招呼便出了空間。


    林琳出現的時間挺早,住在武家坡對麵的丐幫兄弟們還沒有出工,薛平貴早起正在院子裏練功夫。


    林琳深吸一口氣,臉無表情的走近寒窯。


    “寶釧~”薛平貴第一個發現林琳,收勢就往林琳這邊跑,極至近前,薛平貴伸出雙手,看那樣子就像是要抓著林琳的兩隻手臂一般。


    林琳見他這個動作,本能的後退兩步。窮搖第一步就是雙手扶肩,然後一邊咆哮一邊猛搖......


    “你不要碰我。”聲音冰冷,帶著幾分絕望。


    “寶釧,你怎麽回事?你這兩天去哪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你,你這樣我很擔心。我擔心你會出事,這兩天都快急死了。”


    那你咋不去死?


    “是呀,王三小姐,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薛兄弟,後悔了?”一個乞丐站在兩人不遠處,嘴裏叼著根草,一臉林琳欠他八百兩的欠揍德行,“你都跟咱們薛兄弟拜過堂,入過洞房了,我勸你以後還是安分的跟咱們薛兄弟過日子得了。”看來想要這女人沒有退路,得早點把那事辦了。


    林琳聞言,斜了那乞丐一眼,端的是高貴冷豔。


    “我有些話要對你說,是在這裏說,還是換個地方說。”林琳看了一圈圍在他們周圍的乞丐,心裏想的卻是薛平貴要是真的成了宰相府的少爺,也不知道還會不會認這幾個患難之交。


    薛平貴聽到林琳這麽說,再想到林琳那天跑出去的情形,垂眼去看被林琳捧在手裏的黃布包,心裏有個猜測漸漸成型。想到某件事情的可能,薛平貴隻猶豫了一下,便說道,“咱們去屋裏談吧。”


    林琳點頭,率先邁步進了寒窯。


    薛平貴與周圍的乞丐歉意的笑笑,也走了進去。


    “不用關門,就這麽開著吧。”林琳薛平貴要關房門,看一眼寒窯裏那昏暗的油燈,直接出聲攔了下來。


    薛平貴聞言頓了頓,走到林琳跟前坐下,還伸手拿起桌上的水壺想要給林琳倒杯水,林琳見此,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神色。


    “不必了,事情說完我就走。”


    “寶釧~”


    “成親那日。”林琳說到這裏,故意讓自己哽咽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薛平貴就將臉轉到開著的門口,“成親那日你送走賓客回到房間,將這玉佩交予我...我心甚喜。”


    “家道中落,這是平貴身上唯一貴重的東西。”


    “嗬嗬,也許吧。”林琳深吸一口氣,將手上的東西放在了桌上,向薛平貴推了推,轉身不看他,“十八年前,我母親,也就是當朝的宰相夫人因為爹爹在朝中的政敵遭遇刺客突然早產,在危機之時誕下一對龍鳳胎。那個女嬰,便是我。而那個男嬰便是我的雙胞胎弟弟。”


    話說到這裏,按一般的套路來說薛平貴就是那個男嬰。薛平貴自然也想到了這裏,神情極為激動,看向林琳的眼晴都帶著火熱。


    林琳沒有回頭,也不用用眼睛看都知道薛平貴現在是什麽神色。


    眼底閃過一抹諷刺,林琳又繼續忽悠。


    “當時情況危機,母親讓兩個貼身丫頭分別抱著兩個孩子逃跑,當時母親擔心此後無法相認,便分別在兩個嬰兒的肩上烙了印記各留一塊玉佩以做日後相認。”


    “寶釧,你,你是說...”


    深吸一口氣,林琳猛的轉過頭,“玉佩是一對一模一樣的雕蛟玉佩,而肩膀上的烙印則是用母親的一件首飾烙上去的。大姐叫金釧,二姐叫銀釧,我叫寶釧,母親喜歡釧,首飾也是如此,於是我的肩膀上有一個釧型的烙記,而我王家唯一的子嗣身上則是烙下了兩個釧,又因為當時情況危急,母親手抖,直接烙成了一根豎線穿成兩個圈的...”羊肉串。


    “誒?可我記得我背上好像是個字。”


    林琳冷笑一聲,“我倒希望它是個字。你若不信,回頭讓你外頭那幫兄弟幫你看看。”


    “你的意思,我,我就是,”薛平貴一臉期待,然後又迅速拉下臉來,“那麽說,我們豈不是,豈不是親姐弟?”


    放心,暫時的。


    林琳聞言,一滴淚劃過臉龐,“蒼天開了一個玩笑,我至今都不敢相信。”


    薛平貴點頭,他現在都激動得不能相信這麽個神轉折。


    誰能想到不過幾天的時間,他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從身無分文一躍成了當朝宰相的兒子。


    “當時事發突然,等到爹爹帶人趕去的時候,除了找到被丫頭抱著向東逃走的我,便隻找到抱著另一個丫頭的屍體,王家唯一的男丁卻是失了蹤跡。爹擔心...不敢聲張隻得私下裏暗暗尋找。這麽多年過去了,知道當年娘生的是龍鳳胎的人少之又少。我也是十歲那年淘氣躲在爹娘房間,偶然間聽到的。”


    “爹娘盼子心切,在大姐還沒有出生時就想到了弟弟的名字。”林琳低頭摸了摸手腕上的花房載體,眼底閃才一抹笑意。“大名叫王富貴,小名就叫旺財。當時爹娘擔心王家富貴已極會養不活孩子,還準備給孩子起個賤名,三歲以下叫...”二狗還是狗勝好呢?


    “罷了,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不提也罷。你有玉佩,身上也有烙記,所以你就是我的弟弟旺財。”林琳抬頭看著薛平貴,言之鑿鑿,“爹娘找了你許久,你拿著那些東西回府吧。至於我,我是沒臉再回去了。”


    林琳說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薛平貴,“我放棄家人,放棄身份卻沒有想到到頭來竟是這樣的結局。蒼天給我開了這麽一個玩笑,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這兩天我一度想要去死,可看著玉佩,我想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又回到了這裏。現在事情做完了,我也沒什麽好留戀的了。”


    對著薛平貴露出一個淒美的笑容,林琳又說道,“你不必擔心我,那日我沒有死,以後也不會了。我準備去庵堂為尼,去贖清我這一身的罪孽。”


    林琳說完便轉身走出寒窯,看一眼站在寒窯門口偷聽的那幾個乞丐,林琳直接冷著臉大步走了。


    其實林琳早就知道他們躲在那裏偷聽,為此還擔心他們聽不清楚,說話的時候還用了內力。所以哪怕林琳與薛平貴對台詞的聲音不大,寒窯外麵的人卻將林琳在裏麵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他們此時看著林琳,都不知道要說什麽。畢竟誰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麽坑爹。


    不對,是坑爹又坑姐。


    一對有情人,竟然成了親姐弟。


    哎呦我去,幸好隻是拜了堂,沒有洞房。不然熱鬧就大了。


    說起這個,幾個乞丐立時便覺得這都是他們的功勞。若不是他們搬家,薛平貴去送他們,說不定早就猴急的將自己親姐姐撲了。


    誰不知道王家王寶釧,宰相府三小姐,天生麗質,聰明賢慧,那可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呢。


    幾個乞丐這回也不逼逼了,看著王寶釧離開後,便都擠到寒窯裏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薛平貴。


    兄弟,苟富貴,勿相望。


    幾個乞丐天天聽著薛平貴說這句話,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不過此時此刻,他們卻發現唯有這句話才能表達他們內心深處最迫切最直白的渴望。


    “兄弟,咱們剛剛在外麵都聽到了。你放心,咱們幾個陪你去認親。”


    薛平貴看著這幾個丐幫兄弟,嘴角抽了抽。


    由著一幫乞丐簇擁著去宰相府認親,那畫麵還能看嗎?


    →_→


    小赫舍裏氏早年與這個嫂子並不熟悉,所以也並不怎麽了解自家嫂子的為人。


    林琳來了這裏後,又因為佟家人的關係,對赫舍裏家也多有防備。關於嶽興阿的安排,林琳本身就有過想將他過繼回娘家的想法,不過因為剛來這裏,不了解娘家那邊的想法,不敢冒然行動罷了。


    赫舍裏家長子戰死,又沒有留下男丁,若是不過繼兒子,很大程度上就會徹底的沒落消失。過繼族裏的孩子,又哪裏比的上血緣更近的外孫子呢。


    不但血緣近,還不會出現養不熟的情況。


    嶽興阿一直養在花房裏,一天兩天還好說,時間長了根本不是事。


    今天他他拉氏正好撞上來,林琳不禁心忖了一句,便宜兒子終於可以脫手了。


    他他拉氏做夢都想拐個男孩回去,現在有現成的,還是與自家血緣這麽近的,他他拉氏再不肯放過。


    於是見林琳沒言語,拿起帕子就開始抹眼淚。


    一邊抹眼淚,還一邊說她有多不容易,沒生個兒子出來她都想要以死謝罪了。又說她本就想要過繼個孩子回來繼承香火,又擔心血緣太遠,不孝順公公,不友愛姐妹。


    巴拉巴拉一頓話,林琳家上好的茶都讓她灌進去了兩壺。最後林琳看著差不多了,便咬了咬牙,一臉為難的答應下來。


    “罷了,嫂子既然這麽說,這孩子就拜托給嫂子了。”頓了頓,林琳又對他他拉氏說道,“這孩子不能就這麽給你,容我安排一下,過兩天讓族長親自將孩子給家裏送過去。我這兩天就不回家了,嫂子回去的時候,將我的情況跟阿瑪說一聲,也免得他老人家跟著著急上火。”


    “誒!這是怎麽說的?”他他拉氏自從想明白佟家的事是自家這個小姑子一手設計的,便知道自己當初看走眼她了,隻是他他拉氏卻沒想到小姑子還能支使動族長。


    林琳輕淺笑笑,“嫂子許是沒聽說過,咱們這位族長大人置了外室。”


    嶽興阿太小,年紀沒辦法偽裝,再一個又是送回赫舍裏家。一個弄不好,就特別容易被人發現蹤跡。


    林琳早前就讓人調查過赫舍裏家的族長,這位族長不但置了外室不說,之前還逛過窯子,包過清倌。


    現在正好可以拿這事出來做做文章。


    回頭隻要讓族長以為嶽興阿是當初他睡過的一個清倌生的,現在清倌死了,讓人將孩子送過來認祖歸宗。


    不過這裏麵卻需要一些小手段才能讓族長這麽以為,並且按林琳的意思安置這個孩子。


    回頭嶽興阿不但有了身份,相信嶽興阿那位便宜族長爹隻要還活著,在一些事情上也會偏疼‘自家崽’。


    林琳的這番思慮他他拉氏不知道,他他拉氏一聽族長置了外室,當即呸了一聲,罵了一句不是東西的老不修。然後也不問林琳會怎麽操作這事了。


    姑嫂倆個又說了會兒話,看著天色不早了,他他拉氏著急回府給赫舍裏肯查匯報便沒在林琳這裏用晚膳,又帶著人呼呼啦啦的走了。


    他他拉氏走後,林琳這裏倒是沒再來訪客。用過晚膳,林琳打發了那兩個小丫頭,留下金姨守屋子,便去安排老族長的私生子不提。


    笠日一早起床,林琳讓人將她今天早上刻的大木牌拿出去擺在大門口後,吃過早飯便坐著馬車出城了。


    那木牌上寫的是兩句讓佟家人看了就會黑臉的話。


    “起手無悔大丈夫,虎毒食子真畜生。”


    字很大,入木三分,林琳還用紅色的染料描了一遍字。收筆時又故意將紅色的染料滴在了旁白處,整體很有恐怖電影片名的效果。


    旁邊還有一句小字,即:“有一種畜生,長得很像人。”


    這行字雖然不大,卻也清晰可見。


    大木牌就擺在大門口,大赫舍裏氏一下馬車就看見了。


    本就不是很好的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


    站在那裏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本來是想要讓人將那塊木牌砸了的,可想到她這次來的目的,咬牙咽下暴怒,裝做沒看見這句打臉的話,讓下人去敲門。


    門開了,開門的是沒跟著林琳出去的良子。


    良子眼睛無機質的看一眼門外的人,聲音也是沒有起伏的冰冷,“主子不在家。”


    “我們是佟公府上的,我們府上的太太親自來拜訪。請問三,呃,敢問貴主人去了哪裏?何時回府?”今天來的下人明顯比昨天那個明白事,說話客氣多了。


    不過良子聽人如此問,聲音還是沒有什麽情緒起伏,“主子去寺裏給小主子添香油,歸期不定。”


    林琳習慣了做戲做全套,於是今天便真的去寺裏給那被隆科多摔死的耗子添香油去了。


    其實林琳在想明白佟家的心思後,便想到了今天大赫舍裏氏必會走這一趟。所以一大早,林琳才會在門口立個牌子,然後坐著馬車出去溜彎了。


    佟家下人聽了良子的話,頓了一下還沒想好再問什麽的時候,良子便直接當著他的麵將門關上了。


    見門關上了,佟家下人隻得訕訕的小跑到大赫舍裏氏跟前將良子的話複述一遍。


    大赫舍裏氏聽到林琳的行程,麵上僵了一下。想到那個被摔死的孫子,一邊怨兒媳婦窩囊護不住孩子,一邊又怪這孩子福薄。可轉念又想到了什麽,心下剛剛升起的一點心虛又沒了。


    老三家的一個人獨居在這裏,可見她和離的事情是不容赫舍裏家的,她一個女人,就算有太後庇護,又能庇護她幾時。若是...就以她這位侄女的性子,用不了多久就得心回轉意哭著喊著要回府。


    看一眼緊閉的院門,大赫舍裏氏扭頭對一旁的心腹嬤嬤小聲的吩咐了一句什麽,這才上了馬車。


    然而大赫舍裏氏站著的位置還是離林琳家門口太近了。


    鬼的耳力那可不是一般人類能夠明白的。


    良子聽到赫舍裏氏吩咐心腹,叫回頭安排一些京城有名的混混來這裏鬧事,無機質的眼睛閃了閃,便又垂了下去。


    現在勸你善良,怕是已經來不及了。


    今天臘八去寺裏添了香油,又喝了碗粥。林琳又去定了一整窯的新瓷器這才坐著馬車回家。


    回到家,良子將白天的事說了,林琳也沒多大反應。


    畢竟這些事情她都能想得到。


    冬季天黑的早,還不到晚膳的時間,京城就已經黑天了。


    林琳見此,借著天色笑眯眯的跑到佟家,去的時間正好趕上佟家闔府用臘八晚宴。


    於是林琳輕巧的跳到房頂,先開瓦片,趁人不備直接給大赫舍裏氏下了藥效極強的春天藥,以及濃縮的搖頭液......


    不到一刻鍾,大赫舍裏氏的藥效就犯了。


    一邊臉色潮紅的做難耐求.歡之舉,一邊瘋狂的搖頭。


    “嗯,老爺,我嗯,哦~啊,我熱,嗯哦~”


    春天藥上勁了,大赫舍裏氏一邊熱的扯衣服,一邊還要瘋狂的搖頭,整個人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全了。


    林琳見大赫舍裏氏這樣,差點沒笑噴過去。


    親姑姑都想著讓京城的無賴上門騷擾自己了,那麽做為親侄女,林琳覺得自己必須要對得起大赫舍裏氏的饋贈。


    春閨寂寞,禮輕情義重。


    ╮(╯▽╰)╭


    看著佟家人都一副驚怵模樣的看著大赫舍裏氏,林琳壓下爆笑的衝動趁人不查丟下一個繡春囊在大赫舍裏氏腳邊,便直接在房頂上幻影移行的回家了。


    越是再乎身份地位的人,就越是在乎臉麵。他們比任何人都害怕當眾出醜,被人指指點點。


    大赫舍裏氏雖然隻在自家人麵前出了這麽大的醜,不過她長輩的麵子卻是保不住了。


    林琳贈送的繡春囊,繡工精致,上麵那對沒穿衣服的小人也是栩栩如生。不過這種小掛件放在年輕夫妻身上那是閨房情趣,放在一個孫子都可以睡叔叔房裏人的祖母身上就有些個為老不尊重了。


    一屋子的人,除了侍候的下人,就是佟府上下若幹主子。


    大赫舍裏氏的兒子,兒媳婦,孫子。還有上了排位的姨娘和庶子一家。當然還有佟府的大家長——大赫舍裏氏的男人佟公爺。


    旁人見大赫舍裏氏這般或是尷尬至極或是驚奇,或是驚喜暗爽,而佟國維則是徹底黑了臉。


    佟國維氣大赫舍裏氏當眾丟人,又藏繡春囊這等傷風敗俗的東西。怔了一下,喝罵了一聲“不知羞恥”便怒氣衝衝的離席了。


    一般春天藥都會讓人身體發熱發軟,佟國維大步離席後,大赫舍裏氏也快將身上那件滿繡大旗袍扯開了。


    一幫庶子見了,連忙起身回避。姨娘們互相對視一眼,都是一臉忍俊不禁的相攜回了內院。


    最後大赫舍裏氏還是被最近飽受她磨搓的大兒媳婦帶著丫頭婆子送回了房。


    之後見大赫舍裏氏還在搖頭喊熱撕扯衣服,一時有說她中邪的,一時又說憋狠了得臆症的。


    眾人聽到憋狠了得臆症這個說法,臉上又是一陣尷尬。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有年輕嬌嫩的小妾,誰還會守著一大把年紀的老妻?大赫舍裏氏上了年紀,多少年前佟國維就不曾與她親近,這事府裏人都知道。聽到這麽個說法,再想到那個被大赫舍裏氏‘隨身攜帶’的繡春囊,眾人竟然對這種猜測還真信了幾分。


    最後不管怎麽樣佟府還是給大赫舍裏氏請了個太醫過來。


    林琳下的搖頭液等到太醫趕過來的時候,還沒有過藥效,但症狀減輕不少。不過春天藥藥效霸道,非此時的醫術可解。太醫束手難策,隻道藥效極烈,無他法許是同房可解之。


    明白了,解鈴還需係鈴人。於是眾人的視線在太醫走後又都轉向了佟國維。


    佟國維看著床榻裏長發蓋臉,將自己搖成瘋婆子的老妻渾身一僵,臉色瞬間由黑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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