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等他清醒的時候, 那隻原本看似平平無奇的鞋子突然間光芒大盛,就像是動畫片裏的魔法少女變身一般, 倒黴的趙啟明穿上了一身西方宮廷複古女裝。


    該死,這究竟是什麽鬼東西!


    那原本隻有一隻的高跟鞋,此時卻是變成了兩隻水晶鞋, 完好的套在了他的腳上,哪怕他拔的後腳跟都紅腫一片了,也脫不下去。


    這可把沒有任何特殊癖好的趙啟明急壞了, 就現在這樣子他還怎麽出去見人。


    趙啟明掙紮了許久,還是決定先回去。算算時間,他媳婦馬上就要回來, 若半宿都等不到他回家,不知道要急成什麽樣。


    他一回到屋裏, 門外就響起了“嘩啦嘩啦”鑰匙開鎖的動靜,木門帶著獨有的刺耳的響聲“咯吱”一下應聲而開。


    趙啟明眼疾手快,聽見動靜便拉起手邊的被祿往身上裹。


    而此時, 李卿淑恰巧帶著趙寶君兄妹倆進了屋。她看到床上正蜷著僅露一個腦袋出來的丈夫,不由驚詫, “你這是生病了?”說著就放下手中的菜走到床邊。


    隻是這時穿著奇裝異服不敢見人的趙啟明, 條件反射的又把被子拽緊了幾分, 生怕他媳婦猛地拉下被子被家裏的幾個孩子看到了, 以後他這當爹的老臉還往哪裏擱。


    “爸, 你咋啦?”趙寶君也見著她爸這裹著棉被的異樣, 急忙跑上前去承擔一個小棉襖應盡的責任, 給予她爸愛的關懷。


    “寶君,你帶哥哥出去玩,爸爸沒生病隻是有些不方便。”趙啟明又往牆角邊縮了幾分。


    趙寶君的眼珠子在她爸和她媽身上來回的轉了轉,意味深長的“哦”了一下,轉頭就拉著趙寶楊出門。


    李卿淑即使再反應慢也看出來這是有事情的節奏啊,她隨手鎖上門走向趙啟明,眼睛把被子裏的丈夫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的掃視了兩圈。


    “說吧,這是你主動老實交待還是我親自動手呢?”


    “媳婦,你要相信我,這絕對不是我的本意!”趙啟明猶猶豫豫地還是沒有勇氣自己主動掀開被子,坦誠相見。


    李卿淑挑眉,“呦,這還真有事呢。”不過她也沒往丈夫有了花花腸子這塊兒想,夫妻這幾年,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她比較擔心的是,趙啟明又許久不見的中二病發作整了什麽幺蛾子出來。她丈夫整天說她閨女這性子也不知隨了誰令人頭疼。還能是像誰,這人說話能噎死人又人憎狗厭的小脾氣還不是隨他這個當爹的了。


    李卿淑也沒再多廢話,走到床邊就一把掀開了被祿。


    霎時間,她的臉色倏地一變。


    趙啟明原本就擔憂的心在看到了他媳婦忽變的神色後,更是“咯噔”一下沉到了穀底。他跳起身拉著媳婦的手慌忙想開口解釋。


    隻是他的話還未說出口,李卿淑的臉色驀地一紅,眼神變得有些癡迷地說:“你……你今天的樣子真好看。”


    趙啟明也看出來,這事情有些不對了。就以他家媳婦的審美來說,絕對不會認為這一身怪異的女裝他穿著好看,沒抓著他暴打一頓再罵一句死變態就不錯了。


    看來,這問題是出在了那隻鞋子上。


    李卿淑傾身上前,眼神迷離的摩挲著趙啟明的臉,手直直的往下伸去,嚇得趙啟明陡然一個激靈。雖然都做了這麽多年的夫妻了,但是想到要被自家媳婦這樣那樣。


    何況最主要的是這媳婦如今的神色明顯不對啊。


    “媳婦!媳婦!你醒醒!”


    也不知是因為他穿上了這鞋子後力氣變小了,還是他媳婦力氣變大了。他的四肢被媳婦按壓在床上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媳婦對他上下其手。


    當趙寶君帶著她哥出去溜達了一圈,到了日常飯點回家。可是,她推了兩下門,居然被鎖住了。


    一旁的趙寶楊著急,拍著門喊道:“爸爸!爸爸……”


    但是敲了許久都沒人開門。


    趙寶君趴在門上聽著屋裏的動靜,隻聽得屋裏發出了“啊,啊”的聲響,還不時的有床板子“咯吱咯吱”的搖曳聲傳來。


    她的小臉一紅,即使她上輩子未經人事,但是沒吃過豬肉但誰還沒見過豬跑。


    “走,爸媽在屋裏有很重要的事情不方便,咱倆今天去大伯父家。”拽著趙寶楊就走。


    趙寶楊卻是個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爸媽在做什麽重要的事情?”


    趙寶君停下腳步,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哥。這事情要她如何開口,隻能心情複雜地忽悠。“咱倆馬上就要當哥哥姐姐了。”


    “可是我本來就是哥哥啊。”趙寶楊還是不解,這事情對於他有什麽區別。


    趙寶君穩了穩心神,耐著性子解釋:“我們馬上就會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但是出乎意料,趙寶楊聽了這個解釋後卻突然嚎哭起來,無論趙寶君怎麽哄都沒用,一路哭著去了大伯趙啟德家。


    ……


    趙啟德全家正圍著飯桌吃飯的時候,門被敲響了。大家親戚鄰裏互相串門都會避著飯點,以免有去人家家蹭飯吃的嫌疑。


    你說這個點來,主人家究竟是留飯好,還是不留飯強。這年頭,即使已經過了災荒的年份,但大家也都是勉強糊弄個半飽餓不死人罷了,想要頓頓吃飽,那是不可能的事。想要吃好東西,那更是比難上加難。


    錢淑芬擰眉開門的時候,卻見趙寶君小兄妹倆一個一臉黑著臉,另一個哭得眼睛腫的像個核桃,還邊哭邊打嗝。“寶君,家裏出什麽事了?”她開門讓兩個小家夥趕緊進屋。


    朱氏也放下吃了一半的飯,看到趙寶楊那張糊的滿臉鼻涕的臉,急忙走過去。“奶奶的乖乖誒,這是出什麽事了?你爸呢?”


    不提還好,一提到他爸,趙寶楊又想到了傷心事開始嚎哭起來。“爸爸媽媽不要我們!我和妹妹現在是小白菜了!”


    別人是不知道事情的經過,隻以為恰巧有個盜墓賊把洞口挖在那墳墓邊兒上。又不知誰家的熊孩子在那邊玩屎螞蚱,結果這許家姑娘點背正好中了招。


    可李卿淑這個當親媽的能看不出來這事情處處透著貓膩?


    用她的話說,那就是自家閨女屁股一撅,都知道她想要拉屎還是屙尿了。


    先不說這世界上哪有這麽多的巧合之事,就隻說她閨女晚上回家突然對許家丫頭的態度轉變,再加上之後人家就出了這事,說她閨女沒有在裏麵使壞,她是不信的。


    世人皆易被自己眼睛看到的事物外表所欺騙。那些外人是,她也是。若她不是寶君的親媽,隻會以為這就是一個正常愛調皮搗蛋的熊孩子。


    可是自家孩子自家知,她閨女從小就比別人家的孩子早熟。這早熟可不是指生理上的,而是指比人家孩子更早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


    小一點的時候,當寶楊這孩子需要哄著吃飯時,寶君從能握住勺子開始就不肯再讓人喂食了。那時候她多驕傲自豪啊,可她閨女越長大越令人頭疼。


    她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有著自己的一套歪理邪說,她和丈夫不厭其煩和她擺事實講道理,她閨女總是嘴上說“好好好”,結果也不知道她好到哪裏去了。


    典型的左耳進右耳出。


    別人家的孩子帶來的是肉體上的折騰,她家的這個混世魔王那絕對是對她心靈上的折磨。


    無論是出於趙寶君死不承認自己犯錯,並且還有帶著其他小朋友幹壞事的嫌疑。還有因為這次,她的貪玩搗蛋讓人許家丫頭受到了驚嚇。


    趙寶君被無情地禁足了!而趙寶楊雖然沒有參與策劃——他在趙寶君的襯托下,在李卿淑心裏那就是一個憨吃憨玩的傻孩子。


    但是他雖然傻白甜,但是作為趙寶君的哥哥還是陪罰了。


    趙寶君兄妹倆無奈老老實地窩在家裏,玩了幾天女孩子的遊戲,直到去外婆家的時候,倆人才被允許出來暫時放風一天。


    “在外婆家要老老實實的跟著我,我去哪兒你就在哪。不準惹事,不準欺負其他小朋友。聽到沒有?”李卿淑一萬個不放心趙寶君,生怕把她一放出去就闖禍,走在路上再三叮囑道。


    趙寶君看上去乖乖巧巧地回道:“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等真到了外婆家,她媽也沒空管她了。


    李卿淑看著自家閨女老老實實地模樣,卻一點也沒辦法放下心來。


    她覺得她的頭更痛了。


    ……


    李卿淑的娘家是在距離h市市中心幾十公裏外,一個小縣城中的紅旗公社生產大隊中。


    那裏可沒有可以直達紅旗公社的公交車。想要去那裏,就必須先轉乘三趟公交車到縣城,再從縣裏走一個多小時的爛泥路。


    “擠擠,裏麵的人再往裏頭擠擠!”門口的售票員一邊收錢一邊扯著嗓音朝裏喊道。


    “擠不下了!”


    “怎麽擠嘛!”


    ……


    裏頭的乘客客紛紛抱怨,而外頭的乘客拚命往裏擠才能有個站腳的地方。


    快要過年,許多人都是想辦法提早回家,也好早日和家人團聚。


    此時公交車內,因為一部分人趕得都是長途,所以車上吃茶葉蛋的有,吃燒餅的也有。


    各色事物的香味和汗臭等各色味道混雜在一起,使得原本就暈車的人嘔吐不止。


    那味道別提有多酸爽!


    趙寶君幾人上車時公交車才過了一站,車上的乘客不多,兄妹倆才恰巧有位子坐,不至於在這人海中被擠成肉餅。


    還好,這已經是轉的第三趟車,再過半個小時就可以到縣城了。


    隻是眼見早已過了午飯時間,李卿淑遞給兄妹倆一人一個茶葉蛋讓他們先墊墊肚子,待去了縣城裏再吃頓好的。


    趙寶君也是早就餓的肚子咕咕作響,那茶葉蛋雖然早已冷了,但是趙寶君肚子裏的饞蟲還是被勾了上來。


    就在她接過雞蛋轉頭時,無意中透過前麵幾排位子中間狹小的縫隙,看到一隻男性的手鬼鬼祟祟地伸向他身邊一個四十多歲男人衣襟處。


    她眼神一凜,跳到椅子上把手裏還未剝殼的雞蛋用力擲了出去,扯著嗓門大聲喊道:“抓賊啊!”


    人群聽到這個話紛紛慌張起來。


    這年頭一毛錢都是人的命,更何況這一車的人半數都是趕回家過年,這大包小包裏麵可都是回家的節禮。衣服口袋裏也揣著一年到頭的血汗錢,如果這時候遭了賊,那全家明年一整年都要餓肚子了。


    於是群情激憤,大家叫嚷著抓賊。可是這車裏這麽多人,特別是站在前排的人左看看右瞧瞧,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嚎出的那一嗓子,都緊緊的捂好了他們自己的口袋子。


    趙寶君作為一個年僅三歲的小豆丁,這時候就顯現出了她年齡的劣勢。


    她掃視了一圈,那唯一稱手的武器早已被她扔了出去,而她哥的那個雞蛋早就進他肚子裏,身邊唯一能扔出去的也隻有她哥了。


    總不能真把她哥甩出去吧!


    她不得不站在椅子上,指著離門口的地方喊道:“那個穿藍色衣服的是小偷!他剛剛在摸灰色衣服人的口袋!”


    可是這一車的乘客,因為當時衣服款式顏色的單調性,基本都是黑灰藍。出個門必定能撞衫,這藍色衣服和這灰色衣服的指向性實在是太差了。


    不過幸好趙寶君早有準備。“那個藍色衣服的賊被我拿雞蛋砸中了臉!”


    聽她這麽一說,眾人就知道說的是誰了。整個公交車上就這麽一個家夥既穿藍色衣服,又慘兮兮地捂著半邊高高腫起的臉。


    不過這能麵不改色和廣大的人民群眾站在對立麵的男人,心裏素質也不是吃素的。他一臉被無端端地冤枉,而憤怒的樣子吼道:“你這哪來的瓜娃子!不僅打了人還冤枉好人。”


    他既然敢推脫開,自是因為此時的髒物早已轉移,他隻是負責動手的那一個,保管髒物的卻另有其人。


    而那個丟了東西的灰色衣服男人,慌張的檢查完身上的口袋後,赤紅著雙眼拽起那小偷的衣襟就要作勢打上去。“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真不是我偷的,不信你搜身。”他佯裝無辜又任人搜身的模樣,不僅讓車上原本堅定不移認為他是小偷的人開始遲疑,就連這穿著灰色衣服的苦主也遲遲沒有揮下憤怒的拳頭。


    眾人心中猜測,這人真是小偷的話應該沒道理會主動提出搜身檢查,會不會是那個小娃娃弄錯了,畢竟她也隻是個三歲多的孩子。


    這灰色衣服男人雖然確實丟了錢,但也不能百分百肯定是在這輛公交車上丟的東西,不是嗎?


    就在他以為這是一隻普通的鞋子想要扔掉的一刹那,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蠱惑的聲音。


    “穿上我吧!穿上了我,你將永遠是你妻子心目中最俊的人。”這聲音似是帶有某種魔力誘惑著他。


    鬼使神差的,趙啟明居然把自己的腳伸向了那隻詭異地高跟鞋。


    等他清醒的時候,那隻原本看似平平無奇的鞋子突然間光芒大盛,就像是動畫片裏的魔法少女變身一般,倒黴的趙啟明穿上了一身西方宮廷複古女裝。


    該死,這究竟是什麽鬼東西!


    那原本隻有一隻的高跟鞋,此時卻是變成了兩隻水晶鞋,完好的套在了他的腳上,哪怕他拔的後腳跟都紅腫一片了,也脫不下去。


    這可把沒有任何特殊癖好的趙啟明急壞了,就現在這樣子他還怎麽出去見人。


    趙啟明掙紮了許久,還是決定先回去。算算時間,他媳婦馬上就要回來,若半宿都等不到他回家,不知道要急成什麽樣。


    他一回到屋裏,門外就響起了“嘩啦嘩啦”鑰匙開鎖的動靜,木門帶著獨有的刺耳的響聲“咯吱”一下應聲而開。


    趙啟明眼疾手快,聽見動靜便拉起手邊的被祿往身上裹。


    而此時,李卿淑恰巧帶著趙寶君兄妹倆進了屋。她看到床上正蜷著僅露一個腦袋出來的丈夫,不由驚詫,“你這是生病了?”說著就放下手中的菜走到床邊。


    隻是這時穿著奇裝異服不敢見人的趙啟明,條件反射的又把被子拽緊了幾分,生怕他媳婦猛地拉下被子被家裏的幾個孩子看到了,以後他這當爹的老臉還往哪裏擱。


    “爸,你咋啦?”趙寶君也見著她爸這裹著棉被的異樣,急忙跑上前去承擔一個小棉襖應盡的責任,給予她爸愛的關懷。


    “寶君,你帶哥哥出去玩,爸爸沒生病隻是有些不方便。”趙啟明又往牆角邊縮了幾分。


    趙寶君的眼珠子在她爸和她媽身上來回的轉了轉,意味深長的“哦”了一下,轉頭就拉著趙寶楊出門。


    李卿淑即使再反應慢也看出來這是有事情的節奏啊,她隨手鎖上門走向趙啟明,眼睛把被子裏的丈夫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的掃視了兩圈。


    “說吧,這是你主動老實交待還是我親自動手呢?”


    “媳婦,你要相信我,這絕對不是我的本意!”趙啟明猶猶豫豫地還是沒有勇氣自己主動掀開被子,坦誠相見。


    李卿淑挑眉,“呦,這還真有事呢。”不過她也沒往丈夫有了花花腸子這塊兒想,夫妻這幾年,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她比較擔心的是,趙啟明又許久不見的中二病發作整了什麽幺蛾子出來。她丈夫整天說她閨女這性子也不知隨了誰令人頭疼。還能是像誰,這人說話能噎死人又人憎狗厭的小脾氣還不是隨他這個當爹的了。


    李卿淑也沒再多廢話,走到床邊就一把掀開了被祿。


    霎時間,她的臉色倏地一變。


    趙啟明原本就擔憂的心在看到了他媳婦忽變的神色後,更是“咯噔”一下沉到了穀底。他跳起身拉著媳婦的手慌忙想開口解釋。


    隻是他的話還未說出口,李卿淑的臉色驀地一紅,眼神變得有些癡迷地說:“你……你今天的樣子真好看。”


    趙啟明也看出來,這事情有些不對了。就以他家媳婦的審美來說,絕對不會認為這一身怪異的女裝他穿著好看,沒抓著他暴打一頓再罵一句死變態就不錯了。


    看來,這問題是出在了那隻鞋子上。


    李卿淑傾身上前,眼神迷離的摩挲著趙啟明的臉,手直直的往下伸去,嚇得趙啟明陡然一個激靈。雖然都做了這麽多年的夫妻了,但是想到要被自家媳婦這樣那樣。


    何況最主要的是這媳婦如今的神色明顯不對啊。


    “媳婦!媳婦!你醒醒!”


    也不知是因為他穿上了這鞋子後力氣變小了,還是他媳婦力氣變大了。他的四肢被媳婦按壓在床上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媳婦對他上下其手。


    當趙寶君帶著她哥出去溜達了一圈,到了日常飯點回家。可是,她推了兩下門,居然被鎖住了。


    一旁的趙寶楊著急,拍著門喊道:“爸爸!爸爸……”


    但是敲了許久都沒人開門。


    趙寶君趴在門上聽著屋裏的動靜,隻聽得屋裏發出了“啊,啊”的聲響,還不時的有床板子“咯吱咯吱”的搖曳聲傳來。


    她的小臉一紅,即使她上輩子未經人事,但是沒吃過豬肉但誰還沒見過豬跑。


    “走,爸媽在屋裏有很重要的事情不方便,咱倆今天去大伯父家。”拽著趙寶楊就走。


    趙寶楊卻是個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爸媽在做什麽重要的事情?”


    趙寶君停下腳步,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哥。這事情要她如何開口,隻能心情複雜地忽悠。“咱倆馬上就要當哥哥姐姐了。”


    “可是我本來就是哥哥啊。”趙寶楊還是不解,這事情對於他有什麽區別。


    趙寶君穩了穩心神,耐著性子解釋:“我們馬上就會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但是出乎意料,趙寶楊聽了這個解釋後卻突然嚎哭起來,無論趙寶君怎麽哄都沒用,一路哭著去了大伯趙啟德家。


    ……


    趙啟德全家正圍著飯桌吃飯的時候,門被敲響了。大家親戚鄰裏互相串門都會避著飯點,以免有去人家家蹭飯吃的嫌疑。


    你說這個點來,主人家究竟是留飯好,還是不留飯強。這年頭,即使已經過了災荒的年份,但大家也都是勉強糊弄個半飽餓不死人罷了,想要頓頓吃飽,那是不可能的事。想要吃好東西,那更是比難上加難。


    錢淑芬擰眉開門的時候,卻見趙寶君小兄妹倆一個一臉黑著臉,另一個哭得眼睛腫的像個核桃,還邊哭邊打嗝。“寶君,家裏出什麽事了?”她開門讓兩個小家夥趕緊進屋。


    朱氏也放下吃了一半的飯,看到趙寶楊那張糊的滿臉鼻涕的臉,急忙走過去。“奶奶的乖乖誒,這是出什麽事了?你爸呢?”


    不提還好,一提到他爸,趙寶楊又想到了傷心事開始嚎哭起來。“爸爸媽媽不要我們!我和妹妹現在是小白菜了!”


    新婚三日沒大小,所以即使屋外的那些調侃的話語,令他那張養的堆出了幾層下巴的圓臉氣得通紅,也不能發作。為了表示自己不是個短的,隻能咬緊牙關呼哧呼哧地加快車速。


    而此時蹲守在田埂邊的趙寶君一邊撓著眼皮子上的蚊子包,一邊準備著把手中的花生射出去。


    “妹妹,我們還要在這等多久?”趙寶楊不耐煩地站起身,卻被趙寶君一下拽了回去。


    趙寶君:“快了!你累的話那就自己去媽那邊吧。”


    趙寶楊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好哥哥,是要有陪妹妹上刀山下火海的思想覺悟。於是揉了揉已經發麻的小短腿,不再做聲。


    孫家的屋外,孫老八已經下車推著自行車,腿肚子打著顫快走不動道了。


    隊長孫茂山見到新人已經過來,便理了理衣襟。


    說來,他今日的身份除了是勝利大隊的隊長之外,還是孫老八爺爺的堂哥。所以今日他作為證婚人站在這裏。


    新娘子從停下的自行車上下來,村上幾個平日裏遊手好閑的男人,看到她的模樣都露出了垂涎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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