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已準備好正文, 等待訂閱比騎手接單, 很快向你飛奔而來  何斯言查看了係統信息,宋裴然的好感值已經到達80%, 刷到100%也就這一個月的事。


    按照原著裏宋裴然的回憶殺, 兩人分開的時的屈辱, 讓宋裴然刻骨銘心。


    何斯言傲慢的拿著五十萬的紙鈔砸了他, 冷漠的讓他拿著錢滾蛋,粉色的鈔票漫天飛舞, 宋裴然的心一片一片碎成了冰渣,拚都拚不起來了。


    作者一筆帶過的事情,隻顧自己寫的爽,到何斯言這卻成了一個難題。


    他壓根沒有五十萬,五萬還是有的,但五萬塊錢砸人未免太寒磣。


    何家吃早飯的時候, 何斯言低頭攪著牛油果焗蛋,安靜無聲,桌上的其餘三人其樂融融。


    何季今年也從高三畢業,想帶著幾個兄弟朋友包機去毛裏求斯玩一圈,嘰嘰喳喳的何父何母說著規劃。


    何父聽的容光煥發,興致勃勃, 直誇他重情義,不虧是自己的兒子, 給了一些安全意見, 從手機裏轉了一百萬給何季。


    何斯言側著頭聽了一陣, 放下銀質的叉子,插了一句:“爸,我想和朋友做生意,需要五十萬。”


    他這一說話,飯桌上三個人安靜下來,火熱的氣氛瞬間遇冷,何父興奮的臉垮了垮,不太高興的看著他說:“你湊什麽熱鬧?家裏又不缺錢,好端端的做什麽生意?”


    何季手肘碰了碰何父的手臂,笑著說:“爸,你那麽凶幹嘛?我哥好不容易在飯桌上說句話。”


    何父的臉色好了些,瞥了一眼何斯言說:“是不是小蘇攛掇你的?”


    何斯言神情淡漠,沒說話,何父全當他默認,歎了一口氣,苦口婆心的說:“你成天和小蘇一起玩,他們家什麽情況你應該清楚,咱們家現在比不了,小蘇拿錢打水漂都成,咱們家可不能這樣幹。”


    何母認同的點點頭說:“你好好學習,別成天想著和人攀比。”


    何斯言看了幾人一眼,嘴角不著痕跡的諷刺著翹了翹。


    原身從何家獲取五十萬這條路是堵死了。


    何斯言回學校上課,才知道宋裴然已經一周沒有上學了。


    這周宋裴然也沒有到何家補課,何斯言沒太過在意,感情緩衝緩衝,下次才能刷的更多。


    按照宋裴然對學習重視的情況,除非是必要性,不然不會荒廢學業。


    他打聽了一圈,宋裴然平時沒朋友,手機號碼和社交方式沒有人知道,誰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麽。


    眼看著進度條隻剩下20%,何斯言下學準備去宋裴然的家裏找他。


    他背著潮牌的書包走出校門,陽光熱辣,書包上的鋼鐵俠限量版吊墜晃晃悠悠。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麵,喇叭“嘟嘟嘟”幾聲。


    何斯言回過頭看了一眼,車窗貼了灰黑的窗戶膜,看不清是誰,這種商務車型,也不像蘇望會買的風格。


    何況兩人這幾天鬧矛盾,彼此不說話。


    車窗玻璃徐徐搖下,露出一張英朗俊廷的臉,笑意融融,孟軻臂彎壓在車窗沿上,衣冠楚楚,整潔的西裝在他身上成熟優雅,有一股別致的魅力。


    “真巧,沒想到能在這看到你。”他上下掃過何斯言,一陣口幹舌燥,少年穿著圓領的短袖和休閑長褲,微微汗濕的黑發貼在白皙的頸側,越發顯得皮膚白像能滴出奶一樣。


    何斯言那還不知道他打什麽注意,出於禮貌笑了一下:“叔叔好,沒想到能看到孟叔叔。”


    孟軻湊近一寸,輕笑抿了嘴唇,眼神調侃:“所以說我們有緣分,隨便一走都能碰到。”


    何斯言沒說話,漂亮的眼睛淡定的看著他。


    副駕駛的門“嘭”的彈開,寒涼的冷氣撲麵,孟軻說道:“上車,叔叔捎你一程。”


    何斯言抬起手抹了側頰的汗,戒備的看了一眼孟軻,臉又朝前探了探,像是抵禦不住空調的誘惑似的,屈身坐進了副駕駛。


    【何斯言:五十萬有著落了。】


    【8848係統:宿主你的節操還有嗎?】


    他合上車門一刻,孟軻嘴角隱隱彎了彎,修長的手指得意的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著。


    “車裏有冰淇淋,要吃嗎?”


    何斯言搖了搖頭,烏溜溜的眼睛瞪了瞪,像貓一樣警覺,哪敢吃孟軻給的東西。


    他屁股下麵的真皮坐墊硌得慌,伸手探進去一摸,抽出一支細長的口紅來,連帶著拉出一條半卷起來的黑色絲襪,被暴力撕扯的破爛,潮乎乎的,濃鬱的甜蜜香水味撲了鼻。


    何斯言從沒近距離摸過女生貼身的衣服,臉上竄起紅暈,燙手一樣扔在了腳下。


    孟軻怔愣一下,抽出幾張濕巾遞給他,何斯言低著頭匆忙的擦著手,尷尬的頭也不敢抬。


    “一個朋友落下的。”孟軻解釋一句。


    何斯言想都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副駕駛位置曾經發生了什麽,鬆了鬆安全帶,身子往車門一側靠,有意拉開和孟軻的距離。


    孟軻讓他這樣看的好笑,像看著純潔的小白兔,起了逗弄的心思,壓著聲問道:“怕什麽呢?你該不會還是個處男吧?嗯?”


    何斯言別過臉,男孩子被質疑這個問題等同於懷疑魅力,氣鼓鼓的說“我才不是。”


    孟軻了然的長長的“哦”了一聲,低低一笑,發動了汽車“我們言言什麽時候不是處男的?”


    何斯言讓這個稱呼膈應的牙酸,輕輕不屑的“哼”了一聲,不回答孟軻的問題。


    孟軻一手掌著方向盤,瞥了一眼,少年白皙的耳朵尖冒著紅暈,明明已經羞憤了,偏偏要裝出生氣的樣子。


    還真是可愛的無可救藥。


    【不可攻略人物:孟軻好感+10,現好感40】


    何斯言心裏好笑,男人的口味真是千篇一律,都喜歡這種單純不做作型。


    孟軻一手狀似隨意的擱置在何斯言肌肉緊繃的大腿上,輕輕拍了拍,何斯言嚇得抖了一下,孟軻卻沒有造次,笑吟吟的說:“我在你這個年紀還是個處,在感情這方麵吃了不少苦頭,也算是熬出來了。”


    他這話說得像長輩,何斯言心裏的提防放鬆下來,沒有那麽強的敵意了。


    孟軻沒有繼續逗他,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總不能嚇壞小白兔。


    他換了個話題,說起c市的曆史來,各種曆史典故,名人事跡,信手拈來,沒有那種中年男人吹牛逼的油膩,反倒是有條有理,引人入勝。


    何斯言聽的認真,孟軻要是不經商,當個講師也是妥妥的。


    車停在了c市的一條美食街,何斯言看一眼車外,不太願意下車,隨便找了個理由“叔叔,我已經吃過飯了。”


    孟軻解著安全帶,輕輕一笑說:“那你陪叔叔吃頓飯,怎麽樣?”


    “不行,我還有作業沒寫完。”


    “用不了多久,一會叔叔送你回家,好不好?”


    他和誘哄小紅帽的大灰狼一樣,何斯言無可奈何,跟著他下了車。


    孟軻選了一家中規中矩的中餐館,這要敢選西餐廳,何斯言一準得嚇跑。


    兩人坐在雅座,要了一壺西湖龍井,窗外是車水馬龍,繁華的商業街,何斯言一顆心總算落在了肚子裏。


    孟軻脫了西裝掛在牆上,裏麵黑色的休閑襯衣,襯衣最上頭的兩顆扣子解開,瀟灑又隨性。


    他的身形俊削挺拔,長腿一伸,有意無意的挨著何斯言的小腿,曖昧的觸碰摩擦幾下。


    何斯言看了他一眼,孟軻輕輕一笑問道:“視力不好嗎?怎麽總戴著眼鏡。”


    他閱人無數,床上人來人往,什麽俊男美女都見識過,眼光毒辣的很。


    在何家第一眼看到何斯言,就注意到鏡片下的眼睛。


    這肯定是個極品。


    何斯言敷衍的點點頭,低下頭扶了扶眼鏡,不願意再和孟軻對視。


    從孟軻的角度看過去,少年的烏黑的頭發散亂,根根分明的睫毛輕微煽動,像脆弱的羽毛,在陰影處的嘴唇紅潤飽滿,曲線姣美。


    孟軻喉結上下鼓動,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掩飾升騰的欲望。


    “兩位想吃點什麽?”


    服務生的聲音幹淨通透,音色抓耳,像揉碎的薄荷葉子一樣的清澈。


    憑這把好嗓子,當個歌手都是沒問題。


    孟軻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男孩的棱角分明,下頜線條流暢,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衣,袖扣挽了一截,露出漂亮的肌理線條。


    何斯言心跳快了一拍,抬起眼睛,驚愕的叫了句:“宋裴然。”


    昨天還沒察覺到傷多嚴重,早上起來時背後的皮膚一大片的淤青,不敢靠著椅背,一靠就蟄疼,連睡覺都得趴著睡。


    他索性請了一周假養傷,學校的事情停了停,原身高考雖然成績不理想,但何家已經在國外找好了一個野雞大學給他鍍金,過幾年回國清清白白的海歸精英。


    蘇望憋著氣沒來何家找他,托朋友送了什麽美國的進口的藥膏,塗上的確好了那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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