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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裴然背著書包,雙手插在口袋裏,盯了一瞬蘇望搭在何斯言腰裏的手,移開了目光,沒有說話。


    醫務室的護士正要下班,急匆匆的給何斯言打了點滴,丟了一把鑰匙給蘇望,一扭屁股離開了。


    何斯言奄奄的躺在床上, 像被霜打過的茄子,和蘇望有氣無力的聊了幾句, 看著這副可憐樣


    , 蘇望自告奮勇的去隔壁的美食街給他買晚飯。


    輕微規律的腳步聲從室外響起, 何斯言別過頭看著窗外, 神采全無。


    這個時候來的隻能是宋裴然,今天最後一波好感要刷到手了。


    一股食物的清香彌漫, 伴隨著宋裴然清冷淡定的聲音。


    “我帶了晚飯給你,吃點東西會舒服一些。”


    何斯言轉過頭,傍晚的夕陽透過窗戶,宋裴然半邊臉在光影交織的陰影裏,輪廓線明朗,好似工畫筆一筆勾勒出來的漂亮。


    “拿遠點,我不想看見你。”何斯言的聲音厭倦。


    遭遇了那種事, 誰的心裏也會過不去這道坎。


    宋裴然仿佛沒聽見,打開了一次性飯盒的蓋子,熱氣騰騰的白粥,香糯可口,拿著勺子遞給了何斯言。


    “我看了醫囑,你晚上要吃藥, 西藥不能空腹吃。”


    何斯言冷漠的拍開他的手“宋裴然,你想怎麽樣?”


    “我對你沒有惡意。”宋裴然說一句,抿了輕薄的嘴唇,壓低了聲音說:“對不起。”


    這是兩人同學三年來宋裴然第一次服軟。


    不管何斯言平時是個什麽樣的人,昨晚的事是他趁人之危了。


    他等了半響, 何斯言沒有答話,一抬頭, 男孩勾著嘴角,譏笑的說:“我還以為什麽事呢,你是為昨晚的事道歉?”


    何斯言說完咧了一下嘴角,笑意更深,輕哼了一聲:“你想多了, 不就是打.炮, 反正我也挺爽的,犯不著為這事道歉。”


    【8848係統:宿主這是賣慘的好時候!你為什麽要放過!】


    【何斯言:我再賣慘啊!更高級的賣慘!】


    【8848係統:???】


    【何斯言:等著看效果。】


    門口“哐當”一聲, 像是什麽東西倒了, 何斯言掃了一眼, 心底默默說了句對不住。


    宋裴然怔了一下,沒想到何斯言會這樣不在乎,心底的愧疚感消退了幾分,何斯言能這樣想的開是最好的。


    卻又隱隱覺察到不對勁。


    要是真的不當一回事,怎麽早上連和自己對視都不敢?


    他眼睛微沉,仔細觀察了何斯言,何斯言瞥了他一眼,又移開了眼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隻是顫栗的睫毛,眼底微微的升起的濕意,當宋裴然注視時繃緊的背部肌肉,抿的泛白的嘴唇,出賣了他的惶恐不安。


    所表現出的不屑和傲慢隻是他用來掩蓋傷痕的工具,像是遇到危險的河豚,努力的鼓圓身體,妄圖用體型嚇退敵人。


    宋裴然倒吸了一口氣,差點要被何斯言騙過了。


    想想也是,像何斯言那樣高傲的一個人,像昨晚那種屈辱的事,怎麽可能輕易的邁過這道坎。


    他突然覺得有點心疼,何斯言雖然平時很混蛋,但歸根結底隻是一個十九歲的男孩,遭遇了那樣的事情,作為罪魁禍首的自己,卻不能給他任何補償。


    雖然那三百塊錢是他這個月的生活費,給了何斯言他隻能啃饅頭了,但對何斯言這種富家少爺,不過是隨手的一頓飯錢。


    他不知道做些什麽好。


    【宋裴然好感+10,現好感60%】


    【8848係統:一下加了10%!宿主你的演技也太好了!】


    【何斯言:嗬,看家的本事。】


    令人窒息的沉默裏,宋裴然抿了一下嘴唇,淡定的說:“何斯言,我幫你補課吧。”


    因為成績好,三年在全市蟬聯第一,想要找他補課偷師的人不計其數,其中不乏開出大價錢的,但他一個也沒答應。


    他嫌棄那些人蠢不自知,一個題講三遍都聽不懂。


    給何斯言補課,是他能想出最好的補償。


    對何斯言,他不嫌棄蠢,一道題至少可以講十遍。


    何斯言心底發笑,雖說宋裴然以後睡遍娛樂圈,對主角受生懷流來一套,但這個時候,他還是挺好玩的。


    真不知道以後為什麽會變成那樣的人。


    不過也和何斯言沒關係了,他不屑的笑了一下說:“補課?宋裴然,你想補償我,那就幫我寫作業。”


    原身不愛學習,補課不如要他的命。


    “不行,就這樣決定了,我以後幫你補課。”


    宋裴然幹脆利落的宣布,不給何斯言任何反駁的機會,白粥推在了何斯言眼前。


    “吃飯吧。”


    宋裴然收拾飯盒出來時,夜幕漸深,門口蹲著一個黑影,橘黃色的煙頭在指尖跳躍,蘇望盯了他一眼,眼神森冷。


    “宋裴然。”


    “有事嗎?”


    蘇望咧開嘴笑了一下,小臂上的肌肉抽搐著,煙蒂上的灰落到手上,燙著皮膚,他渾然不覺。


    “我.操.你媽。”


    宋裴然臉色冷了下去,揪著蘇望的衣領,“砰”的一聲大力的摜在牆上,撞的蘇望後腦勺生疼。


    他知道蘇望發什麽瘋,可不在乎。


    “蘇望,你嘴巴放幹淨點。”宋裴然警告道。


    說什麽都可以,但不能侮辱他母親。


    蘇望的笑比哭還難看,推開宋裴然手臂的鉗製,蹲在地上,扔了煙頭,打開他帶給何斯言的晚飯。


    他嫌棄市場的飯不幹淨,專門去兩條街之外的五星酒店買來的海鮮粥,三千塊錢一蠱,這會還是溫吞吞的。


    他蹲在地上大口的喝著粥,狼吞虎咽,仿佛餓急了的狼崽,粥是他續命的糧食。


    何斯言請了幾天病假,高考已經結束,學校外語班的成績不太重要,他舒舒服的在家裏休息了兩天,才感覺到了元氣滿滿,精神充沛。


    何家住在本市一個聯排別墅區,以前和蘇望家是鄰居,現在蘇望爸爸發達了搬家了,這兒就何家一家了。


    何斯言下樓的時候隱隱聽到客廳裏的談話聲,他弟弟何季嘰裏呱啦的說著什麽。


    雖說同在一個屋簷下,但兩人的待遇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何季就是何父何母捧在心尖尖的小寶貝,何斯言是掛在外牆風吹雨曬隨便長大的。


    反正除了錢,何父母沒怎麽關注過原身。


    原身的脾氣是那個樣子,和何父母的放任和偏心脫不開關係。


    樓下何家的沙發上坐了一位陌生的男人,何斯言看到一瞬間,眼前亮了亮。


    男人穿著精致的三件套西裝,衣領挺闊,剪裁考究,巴寶莉的金屬袖扣將深色襯衣固定在手腕,露出同款色係的手表,外套是收腰的款式,看的出身材不錯,全身上下透著一股奢華的腔調。


    長相是極具東方特色的英俊,眉宇清晰,五官端正, 看著很養眼。


    他看著從旋轉樓梯下來的何斯言,目露驚訝,但很快嘴角微彎,笑著點了點頭。


    孟軻。


    方父的生意合作夥伴,商界的青年才俊,風流多金,對情人出手闊綽這點聞名全市,曾經為了一個小歌手一晚花了三千萬,也算的上是個情種了。


    倒不是何斯言了解他,係統資料裏明明白白的寫著。


    這本《撒旦總裁的契約情人》裏的男二,主角一出場時的身份是他的小秘書。


    書裏主角在宋裴然那裏受委屈,孟軻就要悉心的開導,無微不至,做備胎這點非常專業。


    何斯言套了一件外套坐在了幾人對麵的沙發,手機裏蘇望發了幾條信息,問他身體怎麽樣。


    自從前幾天知道蘇望對自己有心思,何斯言就不知道該拿蘇望怎麽辦。


    這樣心安理得接受蘇望對自己的好,何斯言的性格是做不到的。


    他約了蘇望到家,長痛不如短痛,把兩人的關係說清楚,免的蘇望還惦記著他。


    何父正在極力推薦何季暑假去孟軻的公司實習。


    幾個人聊的挺熱鬧,你來我往,互相奉承,雖說在一間房裏,何斯言卻像一個局外人,打一下來,沒有一個人和他說話。


    何父母和何季仿佛沒看見這個人。


    孟軻的視線卻一直沒離開過何斯言。


    家裏空調開的足,少年隻穿了一件t恤和短褲,兩條長腿骨肉均勻,線條流暢緊實,小腿筆直又兼具弧度,皮肉滑膩,除了膝蓋處一處淡淡的青傷,這是非常完美的腿。


    孟軻喝了一口水,掩飾喉結的滾動,與何父輕笑著說了幾句,動作自然優雅的側了頭。


    少年的居家褲子寬鬆,坐著的時刻褲管空隙寬大,從這個側麵角度看過去,風光無限,穿什麽色的內.褲都看的清楚。


    連大腿都這麽白,可想而知其他地方得多嫩。


    【不可攻略人物:孟軻好感+30,現好感30%】


    何斯言嘴角輕嘲,淡定的瞥一眼孟軻,也不屑遮掩,又不是女人,有的孟軻都有,有啥好看的。


    這都能加好感,可真是個老流氓。


    孟軻倒也不害臊,帶了一絲玩味的邪笑。


    何父一看兩人視線對撞,才想起何斯言這麽一號人,笑吟吟的說:“斯言,你這孩子,孟叔叔來了,你都不介紹一下自己,一聲不吭的坐著幹什麽?”


    論起來孟軻比何斯言大七歲,叫一聲叔應該的。


    “孟叔叔好,我叫何斯言。”何斯言禮貌性道一句,微微笑了一下。


    孟軻眼睛一亮,起身伸出手,笑著說“名字不錯,大道至簡,誠哉斯言,何總起這個名字看來對你期望很深。”


    “我是孟軻。”


    他這個握手的動作生分,按理來說兩人是長輩晚輩,地方又是在何家,未免有些過於隆重。


    何父何母沒察覺到,何季眼神在何斯言身上瞥一眼,嘴角隱隱笑了笑。


    何斯言盯了一下眼前修長白皙的手,礙於情麵,起身握了握,不知是不是錯覺,孟軻似乎有意無意曖昧的捏了他的手掌。


    當著何父的麵敢這樣,膽子倒是挺大。


    一旁的何父幹笑一下,何斯言的名字可不是何父起的。


    “幾歲了?”孟軻笑著問了一句。


    何父愣了一下,家裏沒給過過生日,到想不起來何斯言多大了,何母想了一下,才不太確定的笑著說:“嗯……今年剛剛十九。”


    孟軻挑了挑眉,合法了,眼神在何斯言身上停頓一下,不加掩飾的放肆,如同看雄性看雌性才有的炙熱。


    何母轉了這個尷尬的話題,接著聊何季畢業後開公司的事,孟軻往何斯言身上扯了幾回話題,都被何父母打了太極,一門心思全在何季身上。


    連孟軻這個外人,都能察覺到何斯言在何家存在感之低下。


    孟軻想的什麽,何斯言一清二楚,也樂意配合他一次。


    “吃呀。”何斯言從宋裴然手裏拿過菜單,翻了幾頁,看著宋裴然問道:“什麽菜好吃?推薦一下唄。”


    宋裴然抿著薄薄的嘴唇,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他。


    孟軻和人精似的,看了方才兩人的眼神就知道不對勁,伸手摸在何斯言擱置在菜單的手背,溫厚的掌心包著他的手翻了一頁,溫溫笑道:“這兒我熟,我來點菜。”


    何斯言點了頭,孟軻一口氣點了幾樣菜,宋裴然冷著臉寫完菜名,頭也不回的離開。


    【8848係統:宿主……這樣能刷到好感嗎?】


    【何斯言:欲擒故縱而已,宋裴然馬上就要落在我的手裏了。】


    【8848係統:怎麽感覺男主有點慘?】


    【何斯言:他左擁右抱禍害別人的時候怎麽沒有人覺的他慘?】


    【8848係統:宿主你這是替天行道,整治渣攻?】


    何斯言可沒那麽大誌向,隻是一板一眼的刷積分而已。


    法律上還有個詞語叫疑罪存無,意指犯罪事實不清的時候不追究刑事責任,到了小說裏也是,總不能宋裴然還沒渣呢,就把人錘在渣攻的十字架上。


    雖然他以後不是個什麽好東西。


    宋裴然上完菜,直挺挺的站在兩人的桌邊,和個保鏢似的。


    孟軻一笑問道:“這會挺閑的?坐下吃點飯?”


    宋裴然麵無表情:“不用,我專注服務兩位。”


    何斯言一手撐著下顎,輕輕的一笑:“他想站著你就讓他在這站著,又不礙我們事。”


    孟軻上下打量一邊,宋裴然穿的餐館裏的白襯衣黑褲子,這衣服穿在其他人身上古板無趣,但宋裴然身條好,腿長腰窄,穿著和個參加商務會演的明星似的。


    “你這朋友不做模特可惜了。”孟軻感歎一句。


    何斯言掃一眼,似是認同點了點頭。


    宋裴然心裏更不高興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何斯言。


    孟軻低低笑了笑,眼神挪到何斯言身上,笑著說:“你把眼鏡摘了,這裏麵冷氣足,不然一會出去眼鏡上都是霧。”


    他說著貼心的遞過一張紙巾,何斯言沒有接,看了他一瞬,扶了扶眼鏡說:“用不上、”


    孟軻的小心思被識破,有些尷尬,轉了個話題,和何斯言聊起其他的。


    他善於言辭,什麽事都能說的妙趣橫生,何斯言笑的前仰後翻,樂不可支。


    飯吃一半,何斯言起身去洗手間,宋裴然和貼身保鏢一樣跟了上去。


    何斯言洗完手,要出門,宋裴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等等。”


    何斯言扭過臉,神情冷淡:“幹嘛?有什麽事?”


    “他是誰?”宋裴然抿著嘴唇問一句。


    何斯言甩開他的手,抽了張紙,擦著手上的水“和你沒關係,你誰啊你?”


    他還沒出門,宋裴然拽著他的手腕又拉了回來,沉下氣說:“我不聯係你是有原因的。”


    “我沒興趣聽。”何斯言別過臉,一張嘴不饒人“讓你離我遠點,你就離我遠點,你以前怎麽就沒這麽聽話?”。


    一句話堵死了宋裴然,他握著何斯言的手腕不撒開,說句服軟的話是說不出來。


    但要讓何斯言回到飯桌上,他又不肯。


    孟軻給他的感覺很不好,和蘇望不一樣,這種中年老男人最喜歡騙何斯言這種少不更事的男孩。


    “你不準回去,他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宋裴然說了一句。


    何斯言被氣笑了,瞪著眼睛說:“你放開我,你有病吧你?”


    “不行,你不準走。”宋裴然態度堅決。


    手掌和鐵焊的一樣,何斯言甩了幾下甩不脫,氣的肩膀顫抖:“你想怎麽樣?是你自己不想理我的,你又憑什麽管我?”


    宋裴然神色冷定,盯著他說:“憑我們的關係,我不能讓你被人騙了。”


    “說的你和好人一樣。”何斯言咬著牙。


    “我是為了你好,剛才那個人看你的眼神有問題。”宋裴然語氣誠懇。


    不虧是男主,直覺可真敏銳,何斯言心底歎一句,輕哼一聲:“我看是你腦袋有問題,他是我爸爸的生意合作夥伴。”


    “合作夥伴為什麽要單獨約你吃飯?”宋裴然問道。


    何斯言臉色一僵,有些心虛的樣子,但又不願意在他麵前輸陣,瞪著他說:“宋裴然,你這麽關心我,你是不是喜歡我?”


    兩人的關係在補課那段時間緩和了不少,談天說地,聊了不少趣事,要不是因為宋裴然突然消失,這會也能算是好朋友。


    宋裴然一愣,說不出話來。


    何斯言見機甩開他的桎梏,揉著發酸的手腕,拉下臉說:“你看看,你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我,你又做這些幹什麽?”


    “不是。”宋裴然辯解一句,舌頭發麻,卻不知如何表述了。


    何斯言抿了一下嘴唇,淡定的說:“隻是我們睡過,而且我似乎讓你挺爽的,你的占有欲在作祟,你這樣根本就不是喜歡我。”


    宋裴然下意識的反駁“不對。”


    何斯言輕輕一笑:“有什麽不對?你想想,我們兩把該幹的都幹了,你卻沒有親過我,你說這是為什麽?”


    “因為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你不想和我接吻。”何斯言自問自答。


    宋裴然呆在了原地,的確是,那一晚他無法接受親吻何斯言,可是……


    何斯言看著他,聳聳肩膀一手搭在門把手上“所以你用不著管我和誰在一起,我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你操這份心。”


    “還有,你以後都不用來我家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宋裴然一股氣血湧上頭,眼前的臉熟悉又陌生,半個月前還是最瞧不上的人,現在卻紮根在心窩裏,伸著一片一片鋒利的葉子,切割著血肉。


    並不是何斯言說的那樣。


    何斯言心底默數一二三,宋裴然大跨步衝了上來,摁著他的肩膀壓在門上,溫燙高大的身體壓了上去,何斯言還沒反應過來,宋裴然一手捏著他的下顎,親了下來。


    兩人的呼吸竄動,滾燙的舌尖輕輕一挑,竄進了何斯言的口腔裏,輕微的水聲攪合著,何斯言腦袋嗡嗡嗡的直響,瞪圓了眼睛,宋裴然也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宋裴然搭在腰側雙手收緊,凶猛又激烈的吻著他,像是要餓極了狼犬,逮住了心儀的食物,恨不得整個生吞活剝下去。


    兩人的身軀緊緊貼著,密不可分,宋裴然身上溫燙的氣息熨著何斯言每一寸的皮膚,令他呼吸不上來,氣息急促,眼睛濕霧騰騰。


    【宋裴然好感+10,現好感90%】


    【何斯言:呼,終於90%了!】


    【8848係統:宿主你這已經很快了,你現在感覺如何?】


    【何斯言:不好,接吻技術和床技一樣爛,就知道憑著蠻力往裏捅。】


    【8848係統:我還以為宿主很爽呢!】


    【何斯言:典型的器大活爛,隻有理論知識,實戰經驗太淺薄了。】


    【8848係統:呃,以後會好的!】


    【何斯言:好了也沒我的份。】


    “阿言,下飛機了?”


    “嗯,剛落地。”何斯言在機場商店買了杯熱乎乎的奶茶暖手。


    “你等等我,我剛參加市長的就職典禮,一群人纏著我喝酒,這會才脫身,你等著我去接你。”


    何斯言嘴角一彎,分別四年,難為孟軻還一直惦記著他“不用那麽麻煩你,我定了專車,等我安頓好,明天請你吃飯。”


    電話那頭沉默一下,孟軻的呼吸綿長,調笑的說:“我想第一個見你還不成?”


    何斯言輕輕一笑:“得了,我把車退了,一會我們去金門酒店,我太想念中餐了。”


    四年時間轉瞬即逝,何斯言身在國外,卻一直關注著國內的情況,c市商圈早已天翻地覆,當年那個窮小子宋裴然認祖歸宗,從宋甲手裏接手宋氏商業帝國,成為響當當的商業巨子。


    何斯言沒有等太久,孟軻的速度挺快,一見麵就把他抱了個滿懷,緊緊的擁著肩膀“你沒好好吃飯,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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