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已準備好正文,等待訂閱比騎手接單, 很快向你飛奔而來  按照書裏的設定, 原身多多少少是有點喜歡宋裴然的。


    何斯言長的又不錯, 雖然還是那張臉, 掛著一副眼鏡,壓住了一雙多情的眼睛, 但論起來也算的上斯文俊秀。


    這條件要是好好對宋裴然, 兩人也能長長久久。


    但奈何他本性作死,想追宋裴然拉不下臉,又因為背後的小姨唆使, 把好好的少年情懷攪和成了校園霸淩。


    “吧嗒”一聲脆響,醫務室的門被推開。


    宋裴然穿著單薄黑色t恤,身姿挺拔, 像山間的青鬆傲立。


    何斯言定睛一看,嘴角青了一塊,對著這張完美到無懈可擊的臉能下得去手,原身也是個狠人。


    在原著裏宋裴然這張臉可是大殺器,雖說是個渣攻, 但這張臉迷得男配女配七葷八素,不知歸處。


    就算是現在曬的有點黑,那高挺的鼻梁, 微微上翹的眼角, 漂亮的驚奇的輪廓可窺見日後的豐姿卓越。


    何斯言按耐住愛美之心, 冷著臉上下打量一邊:“宋裴然, 你膽子到挺大的。”


    這次是把宋裴然逼急了,以前在怎麽欺負,宋裴然理也不理,和塊石頭一樣。


    “你找我來幹什麽?”宋裴然抿緊了薄唇,透露著一股清冷刻薄。


    該報的仇已經報了,他下課還要去打工,沒時間陪何斯言這種富家少爺玩。


    何斯言非常惋惜,要是早穿來半天,這任務就好處理多了,奈何現在他和宋裴然的關係惡化到這種地步。


    他輕輕嗤笑:“你該不會以為我就會這樣放過你?”


    原身的霸道脾氣,宋裴然敢反抗他,就得脫層皮下來。


    “你還想怎麽樣?”宋裴然警惕的問道,已經和蘇望打了一架了,這會肋骨還在隱隱作痛。


    何斯言眼神掃自下而上,慢悠悠掃過宋裴然的長腿窄腰,停在了臉上。


    宋裴然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張臉真是十足的漂亮,何斯言再次讚歎一句,唇角一勾:“你做我的奴隸抵債。”


    “什麽!?”


    何斯言眉頭輕皺,眉間的高傲清冷溢出:“聽不懂?”


    “做我的奴隸,任由我差遣,你就像是我的寵物狗,是我的私有物。”


    “明白了嗎?”何斯言用施舍的口吻說。


    原身的性格就是這樣,嬌生慣養的貴公子,打心眼裏瞧不起窮人。


    宋裴然氣極反笑,一雙黑黝黝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盛斯言。


    何斯言白皙無暇的皮膚在日光下泛著健康的瑩光,眉眼無端的清冷高傲,帶著上位者的輕蔑。


    非常漂亮的一張臉,內裏卻是不折不扣的惡魔。


    “你讓我做你的奴隸?”宋裴然拖長了聲音,飽含了絲絲的危險。


    這種赤-裸-裸的羞辱無法容忍,這是公然挑釁他的尊嚴。


    平時的誹謗和打擊他可以視而不見,衝動和憤怒是他稀缺的情緒。


    但這回他要是再視而不見,他還是個男人嗎?


    何斯言點了一下高貴的下顎。


    下一秒,宋裴然驀然衝了過來,揪著何斯言的衣領狠狠的按在病床上。


    宋裴然雙臂扣住了何斯言掙紮的雙手,膝蓋壓著他的膝蓋,再一次逼問道:“我做你的什麽?”


    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壓根不是宋裴然這種從小打架的人的對手。


    何斯言喘了一口氣,瞪著眼睛倔強的說:“奴隸!”


    【8848係統:宿主的行為似乎並不能獲得男主好感。】


    【何斯言:所以說你是係統,因為你壓根不懂男人。】


    【8848係統:喵喵喵……】


    【何斯言:我們來分析一下,我在宋裴然的眼裏是一個什麽樣人?不誇張的說,是一個不學無術仗著家裏有錢就到處欺負人的王八蛋,在這個人設之下,我能獲得他好感的概率接近於零。】


    【8848係統:有點道理。】


    【何斯言:所以現在要做的第一步是“先破後立”打破他對我的固有印象,在不ooc的情況下撕碎以前的人設,樹立一個新的討喜形象出來。】


    【8848係統:非常有道理!宿主你放手幹!】


    何斯言修長脖頸上的皮膚白膩,隱約可見淡青色的靜脈紋路。


    再往下一點,燈光順著流暢的下頜流進岔開的衣領,陰影交錯,鎖骨的線條若隱若現,讓人想要一窺風光。


    宋裴然的視線落了一秒,沒來由的口幹舌燥。


    這一想,才發覺手裏捏著的手腕皮肉滑膩,軟綿綿的和女孩子的皮膚一樣,指腹下的脈搏輕微的跳躍著。


    宋裴然還沒摸過女孩子的手,有過幾次女生不知有意無意的撞進他懷裏,香香的、軟軟的,就和何斯言現在給他的感覺一樣。


    這個想法讓他覺得膈應,一陣惡寒從背後竄起來,壓下心口的不適,一字一頓的威逼道:“我做你的奴隸,你想都不要想。”


    這個距離兩人貼在一起,一點洗衣液的薄荷味道在何斯言的鼻間,宋裴然仿佛野獸蟄伏,氣息炙熱發燙,繃緊的肌肉硬邦邦的,仿佛下一刻就能把他連皮帶骨的生吞活剝了。


    真是年輕美好的肉體。


    可惜太沉了,壓得他連氣都喘不上來。


    何斯言心底感歎一聲,有氣無力的推了一把,語氣不善“你起開,你還想再挨揍不成?”


    察覺到他的氣息不穩,宋裴然隱隱有了報複的快感,他不想在學校惹事,能安安靜靜度過完最後兩個月就成了。


    他貼近何斯言,幾乎是嘴對著嘴的說:“何斯言,你別惹我。”


    說完這句的時候,他才注意到何斯言的眼鏡鏡片上因為急促的呼吸起了一層薄霧。


    鏡片下烏漆漆的睫毛滾動著,像是鳥類的尾羽一樣脆弱,眼白幹淨,瞳仁似黑潤的如同珍珠,眼尾有點媚意的翹起,泛著一點粉紅,對視看起來有種難言的意味,好似他對自己有意思。


    宋裴然心跳驟然慢了一拍,方才熄滅的遐想又冒了出來,像燒著的火一樣由內而外的刺激著。


    何斯言腰裏一塊的地方一熱,硌得慌,微微皺了一下眉。


    氣氛陷入了尷尬。


    “你有病吧?”何斯言問道。


    【宋裴然好感+10,現好感10】


    何斯言心底嘲笑一句小處男,沒見過世麵,定力也太差了。


    【8848係統:宿主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作為一個ai,看不懂人類的情緒,宋裴然剛還咬牙切齒的要弄死何斯言,怎麽突然就莫名其妙加了10點好感。


    【何斯言:我做了他的性啟蒙老師。】


    【8848係統:wtf】


    宋裴然臉色一黑,鬆開何斯言的手站了起來,推開門大步向外走去。


    青春期的男生和發情期的小狗差不多,滿腦子隻有求偶的思想,看見兩個代表幾何的⊙⊙都能興奮起來,拚命學習和運動都是為了消耗這過多的精力。


    但宋裴然自認定力高強,生理的衝動從來不是煩惱。


    他的人生就像順時針的表盤,在每一個時刻寫下目標,按部就班的完成,可是今天,他發現自己自控力並不如他認為的那樣的強大,他居然對著何斯言……


    這讓他覺的羞恥和憤怒。


    而且這種情緒還無法找到渠道宣泄。


    何斯言休息了一下午,趕在放學前回到了教室。


    高考已經結束,留在學校裏是校方辦的外語輔導班,兩個月的學費整整三萬。


    對何斯言和蘇望這種富家子弟算不了什麽,但對宋裴然來說卻是東拚西湊的一筆錢。


    何斯言走進教室,蘇望身邊圍著一群男孩,一個個染著頭發流裏流氣的,都是蘇望的小跟班。


    有人湊過去討好的給蘇望點煙,蘇望俯身瀟灑的接過煙就著火,一抬眼看見何斯言,驚的連忙丟掉手裏的煙,用鞋底踩著。


    “你回來都不和我說一聲!”蘇望往前走一步,身子一遮,後麵的人火速彎腰撿起煙。


    何斯言“嗯”了一聲,拎起supreme的書包。


    蘇望以為他生氣了,何斯言最不喜歡看他抽煙,委屈的扁扁嘴,湊過臉去小聲說:“阿言,我就是鬧著玩,沒煙癮的,你聞聞我身上都沒有煙味!”


    何斯言掃了一圈沒看見宋裴然,點了點頭說:“知道了,宋裴然呢?”


    蘇望討了個沒趣,瞪了瞪眼睛:“窮鬼趕著打工去了唄。”


    他說完不滿的嘟囔一聲:“宋裴然有什麽好玩的。”


    一進教室就問宋裴然,今天張口閉口宋裴然,宋裴然這塊破石頭有什麽吸引何斯言注意的。


    宋裴然是窮的叮當響,日後分分鍾幾百億的大總裁,現在兜裏五塊錢都拿不出來。


    閑暇時刻需要打工才能吃飽肚子。


    宋裴然打工的地方是學校附加的一間酒吧,何斯言背著書包走進酒吧,引起了無數目光的注視。


    他一身的名牌衣服,又長的清純學生氣,不像是那種會泡吧的男孩。


    何斯言趴在吧台,等著小奴隸下班。


    空氣裏煙酒糜爛的味道刺鼻,音樂震耳欲聾。


    他點了一杯雞尾酒,掃了一圈,在人群裏看到了穿著侍應衣服的宋裴然,忙忙碌碌的送著酒,白襯衣黑褲子,怎麽看怎麽精神氣。


    宋裴然似乎也看到了他,但隻是輕輕對視一眼,旁若無人的移開了視線。


    何斯言沒指望怎麽著,他兩這點10的好感度充其量比陌生人強一點。


    他正低頭琢磨著要怎麽刷剩下的好感,肩膀上一熱,一股濃烈酒臭味纏了上來。


    一個光頭壯漢笑嘻嘻的,髒手搭在他身上,眼神赤-裸-裸,不加掩飾的肉-欲,端著一杯酒“小朋友,陪哥哥喝一杯?”


    何斯言心底失笑,瞥一眼酒裏一層白白的粉末沉澱,這酒裏要沒問題,他跟作者姓。


    “這就不用了,太貴重了。”何斯言從沙發上站起來。


    “我想起來晚上還有個局,就先不打擾你了。”


    他說完就要走,和宋裴然呆在一起周圍的空氣都是令人窒息的。


    宋裴然盯著他看,眼神陰鬱鬱。


    何斯言硬著頭皮,自顧自的往外走,一手剛開了房門,宋裴然幾步衝了上來,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


    何斯言愣了一下,扭過頭瞪著他:“怎麽,宋總想留我吃個晚飯?”


    “你就這麽不喜歡我?”宋裴然固執的看著他。


    何斯言心底歎一口氣“這個問題我們不早都說過了嗎?”


    宋裴然抿了抿薄唇,從背後將何斯言禁錮在懷中,微躬身下顎擱置在他的瘦削的肩上“我哪裏不好?”


    何斯言一怔,男人的身體微微發熱,隔著布料熨貼著背部的皮膚,“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是我們不合適。”


    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好了,也不知道怎麽樣和宋裴然溝通。


    “你為什麽現在才說?”


    宋裴然湊近了臉,兩人臉頰的肌膚幾乎是貼在一起,溫熱潮濕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何斯言耳下一塊潔白敏感的皮膚上。


    “現在說也不晚,宋總你這麽年輕,比我好的人大把的是。”何斯言瑟縮了一下脖子。


    宋裴然沉默一下,在讓他心裏難受這方麵,何斯言從來沒輸過任何一個人。


    “可我隻想要你。”


    “差不多行了,不要讓大家都尷尬。”何斯言理性十足的撇一句。


    宋裴然緊緊抿著嘴唇,語氣驟然冷了下來,“我的心就這麽一文不值?”


    何斯言心裏也不好受,但自己的屁股自己擦,耐下心說:“以前的事我的確是我的錯,但人要向前看,總不能活在過去。”


    “你的這心真狠啊!”宋裴然偏低沉的嗓音在耳側響起,伴隨著一點清冷的笑意“我想把你的心掏出來看看,看看它到底有多硬。”


    何斯言意識到話語裏的危險,想往前走一步拉開門,卻被宋裴然橫著手臂摟緊了腰,牢牢的桎梏住。


    宋裴然低聲說道:“你也會知道害怕?你在怕什麽”


    何斯言肩膀輕微抖了抖,默念了幾聲冷靜,“有什麽話我們好好說,剛不還說的好好的?”


    “可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我想聽你呻`吟”宋裴然語氣平靜。


    何斯言隻覺耳垂一陣痛,炙熱的呼吸混著曖昧,緊接著下顎被狠狠的攥住,強迫他扭過頭,一個直率凶狠的吻橫衝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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