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手們都靠訂閱過日子,請大家支持正版!  陳默安可能跟她一樣吧, 學習永遠是第一位, 他那樣的家境, 隻有讀書才能出頭。


    所以即便她有什麽,也不會開口。


    見她不回話,盛星河以為自己說中了,哼了一聲說:“眼光真差。”


    這陣子因為補課的事,詹程程對盛新河的好感度刷了起來, 但這話牽扯了陳默安, 她有些不舒坦, 說:“那天你病的時候,他也幫了忙的。”


    那天盛星河發病後,陳默安作為班長,第一個衝出教室去喊老師。


    盛星河以手托腮, 英俊的臉在陽光中輪廓分明,“那他後來不是得了老師的表揚嗎?他也沒虧啊,就你這個笨蛋, 做了好事悶不吭聲。”


    詹程程:“……”


    盛星河收了笑,語氣一轉, 話裏有話地說:“喂, 正經說啊, 別怪我沒提醒你, 盯著陳默安的可不止你一個。”


    他說著往前排掃了掃, 詹程程便跟著看了過去, 果然,斜方前排一道目光正冷冷盯在她身上。


    是姚菲,陳默安的同桌,總是纏著陳默安講題的女孩。


    姚菲是典型的富家女,家裏是當地的名門望族,長相出挑,性格孤傲,在班上不愛跟一般的同學來往,隻有孫倩跟她同為富家女,兩人關係走得近一些。


    除了對孫倩態度好點之外,姚菲是個不折不扣的高傲美人,對誰都不屑一顧,可偏偏就像電視裏演的橋段,目高於頂的富家小姐看上了窮小子,而且用情頗深,別人多看幾眼都不行,所以上次詹程程找陳默安請教問題時,姚菲才一直占著他的時間,不讓別人有機會。而每次換座位,她也一定要坐在陳默安身邊,旁人靠近陳默安半點都不行。


    而剛才,陳默安竟然將詹程程喊了出去,又是送藥又是看傷口,兩人看起來比常人親昵得多,難怪姚菲側目。


    這不是姚菲第一次瞪詹程程了,隻是這次格外狠厲,一直盯了詹程程起碼五秒鍾,才將目光收了回去。


    而那邊陳默安看她表情不對,便問:“你怎麽了?姚菲。”


    姚菲立刻換成婉轉的笑,驕矜的大家小姐隻有在陳默安麵前才露出溫柔,“沒什麽,默安,上課吧。”


    ※


    姚菲的笑並不代表這事的終結。上課後,詹程程便收到一樣特別的來物。


    是前麵同學傳來的一張紙條,詹程程打開來看,隻有一行字——“詹程程,你給我注意點。”


    詹程程抬頭,果然,前方姚菲若有似無丟過了一個眼神,她生的美,鵝蛋臉,丹鳳眼,個性高傲,一旦瞪人作勢,眼梢微挑的丹鳳眼便有淩厲外放,仿佛要穿透虛無的空氣,化作無形的刀劈到人臉上。


    實際上,姚菲這些年的讀書生涯,用“大族千金”的氣場打壓過不少女生,很多女生知道她的家世,便自然而然的屈服,但詹程程哪裏是這種人,她雖然不比姚菲咄咄逼人,但平靜也是一種回擊,她淡淡看完了字,將紙條揉成一團,丟到一旁。


    好罷,沒想到這就惹了馬蜂窩。


    幾天後的課間操,詹程程下了操後去洗手間。剛進衛生間門,左肩被人重重撞上,那人力氣好大,詹程程差點摔倒。


    她一抬頭,一個剃著男仔頭的女生就站在她麵前,握著拳,氣勢洶洶,而那女生後麵就站著姚菲。姚菲個子高,有167,麵對詹程程自有一股居高臨下的壓力。而她身邊,還有一個人,毫無疑問,就是孫倩。


    自從知道詹程程去盛星河家補課,孫倩心裏就不平衡,她喜歡盛星河這麽多年,盛星河對她愛理不理,卻將詹程程帶回了家,這對她來說,不止是挑釁,更是侮辱。


    十六七歲的女生,心智還不成熟,為一點青春期的小事爭風吃醋,於是兩個女孩約好,一起找機會教訓詹程程。


    姚菲環胸冷笑:“詹程程,看來你是不懂我的意思啊。”


    “哪裏不懂?”孫倩反諷:“人家是裝不懂好不好!”


    詹程程看看早有準備的幾人,“你們要幹什麽?”


    “幹什麽!”姚菲丟了一個眼神,男仔頭猛地推過來,“讓你長點記性……哎喲我草!”


    她的手根本沒落到實處,詹程程身子一退,竟然靈活地避開了,“你們憑什麽打人!”


    見對方躲了過去,孫倩眼神一厲:“你自己找打!誰要你纏著盛星河的!”


    姚菲跟著警告,“你最好也別再纏著默安,別以為你跟他是一個鎮的,青梅竹馬就了不起!”


    詹程程迎著兩人的目光:“你們好不好笑?別說我跟盛星河陳默安沒什麽,就算不是,他們兩是你的私人物品嗎?你有什麽權利阻止他人的人際關係?”


    “就像現在,你們私底下找我的事,你們敢告訴他們兩嗎?”


    表麵上看,詹程程實在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生,相貌普通,學習普通,家世也普通,要不是上次救過盛星河一回,估計班上都沒多少人關注她。可就是這麽個不起眼的女生,關鍵時刻嘴皮子分毫不差,一連串的話堵得孫倩噎了嘴,而姚菲大小姐做慣了,哪裏被人這麽頂撞過,揚手就扇過去。


    可詹程程眼明手快,直接握住了她手腕,細長的手指,將對方抓得穩穩地。


    欺負人的女生原本正等著“啪”的響亮聲,可聲音沒出來,對方竟然製住了自己,誰都沒料到這個身軀嬌小的女生會有這麽大力氣。


    詹程程鄉鎮上長大,從小沒少給爸媽幹活,打水搬柴,體力活幹多了,力氣當然比城裏嬌生慣養的女生大。而姚菲是金枝玉葉的長大,能有什麽力氣,從前欺負其她女生,無非是仗著家世,可詹程程才不管這些,想當初被盛星河折騰,她都敢反擊,現在當然不會束手挨欺。她伸手就格住了對方,手捏得緊緊的,姚菲手腕都疼了,孫倩跟男仔頭眼看不妙,趕緊上前幫忙,這時就聽外麵有人喊,“教導主任又來了!快跑!”


    學校裏有叛逆的學生老躲廁所抽煙,教導主任常來廁所抓,女生廁所他不好進,就派女老師過來查。


    孫倩姚菲等人尋釁滋事,當然不好再留,狠狠瞪了詹程程一眼,“這事沒完!”抽手就走。


    ※


    詹程程回了教室,因著去洗手間的時間太長,同桌周蒙疑惑道:“程程,你怎麽去了這麽久?”


    周蒙膽小,衛生間裏的爭端說出來也是嚇她,詹程程便搖頭,“沒事,看書吧,過幾天就月考了!”


    後頭盛星河原本正看著時裝雜誌,他這人典型的衣架子,穿什麽都好看,因為好看,也熱衷於看時裝雜誌,讓自己搭配得更好看。聞言他抬起頭,從雜誌後看了詹程程一眼,見她安然無恙,他又環視了周遭,眼神檢閱般掃過一圈,這才低頭繼續看書。


    ※


    月考很快來到。


    雖然孫倩姚菲的事讓詹程程煩悶,但考試對她來說更為要緊,這次的成績要寄回家裏,她開始心無旁騖的備考。


    第一天是考語文跟數學,進行的還算順利。第二天是理綜跟英語,經過這一個月在盛星河家的狂補習,外加在宿舍裏忙到半夜的辛勤,詹程程這次的理綜稍微有了點起色,起碼卷子上會做的題多了些,不至於太難堪。


    最後一門的英語,是詹程程的強項,她胸有成竹。


    可問題偏偏出在這裏。


    考前的準備時間,大多學生都會去上個洗手間。詹程程也是如此,她背著包進了廁所,廁所的人很多,等到她排隊上的時候,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廁所是一個個小隔間,她很快上完,可等到起身推門,卻發現隔間的門推不開了!


    她心裏頓覺不妙,使勁拍門喊叫,這時就聽到一聲極輕微的笑。


    旋即“嘩啦啦”一聲大響,有什麽東西迎麵潑來!


    在這個寶貴的高二晚自習,n張試卷試題等待寵幸的夜,她竟然要被逼著寫毫無營養的求愛信,她的心萬馬奔騰。


    可瞅瞅身後盛星河那張臉……還是乖乖繼續吧。


    盛星河是誰?


    詹程程掠過周圍女同學們灼灼的眼。


    “美”,“很美”,“超級美”!


    她們想看,天天看,看不夠……


    還有男同學們避之不及的眼。


    “凶”“很凶”“超級凶”!


    他們不敢看,不想看,不願看……


    一般的校園定律,學校裏有了不得的男生,無非是一高冷學霸型,二狂拽校霸型。


    盛星河都不屬於,他是一種反生態平衡設置。


    又美又凶型。


    盛星河有多美呢,外號“盛尤物”可見一斑。


    還有個追求者用過更精確的詞——“豔色”。


    先前詹程程從不覺得“豔色”能形容男生,但放在盛星河身上,絕了。


    她還記得開學見他的第一眼,窗台的陽光正好,那少年沐在輝光中,膚色極白,眉眼偏又極黑,還有削薄的紅唇,及長過花蕊的睫毛,所有五官的想象都在麵容上延伸出極致。


    如果說這教室是一場烏壓壓的黑白劇,他便是這黯淡裏唯一豔色。


    而他的名字也是絕了——盛星河。


    一世繁盛,粲若星河。


    多詩意,取個名順帶還炫一下美。


    至於盛星河的凶,其實有些人是疑惑的,因為盛星河長相太過驚豔,美的張揚放肆,所以他的麵相看起來,除了美字,跟凶沒太大關係。


    可另一則小道消息是這樣的——盛星河頂尖的皮囊下,是一流的暴脾氣跟身手,還有個最廣為流傳的牛逼事跡,在盛星河還是初中時,追求者就如過江之鯉,而最為代表性的追求者,是兩個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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