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寧道：“別管怎樣，你先下來再說。”
白秋練從梯子上爬下來，果然兩個穿著城管製服的走過來。
他們瞧了兩人一眼，冷聲道：“這個梯子搬開，在這兒有礙市容了。”
“是，是，一定，一定，馬上搬開。”白秋練點頭哈腰。
以前沒開店的時候看見城管連理都不理，現在倒成了她腦袋頂上的大爺了。害怕，害怕啊。
她伸手抖了抖，那梯子變成根繩子消失不見了。
好在那兩人已經轉了頭，也沒瞧見這邊情況。
白秋練道：“走吧，先回店裏再說，沒準他們已經回去了呢。”
事實證明她真的多想了，回到店裏，聶政和王六郎他們也沒回去，看看表，都已經五點多了。
白秋練道：“不好，看來咱們得去店裏看看了。”
嬰寧有些害怕，“姐姐，就咱們兩個去嗎？”
白秋練道：“別怕，這裏也是陸判的地盤，他不會讓咱們都出事的。”
不過說起陸判，她還真有點憂心。
陸判是個絕不會吃虧的，他把這房子免費租給他們，這件事本身就透著奇怪。一個小心，或者他們就會被繞進去。
唉，他們很可能已經被繞進去了。
陸判到底有什麽麻煩解決不了，非得要他們當了排頭兵了？
雖然心裏膈應，這有間客棧卻還是得走一遭。
她整了整衣衫，對嬰寧道：“走吧，刀山火海咱們也得闖一闖。”
嬰寧點點頭，到廚房裏拿了把勺子和菜刀就跟她出去了。
她也不知道該帶點什麽，可這時候也隻能最常使用的的東西，能稍微平複自己紛亂的心情。
五點多是晚上的飯點，有間麵館裏已經滿是客人了，所有的桌子都是滿的，人擠人，人挨人，還有不少在外麵排隊拿號的。
兩人進了麵館，也沒人招呼她們，人太多了，裏麵幾個服務員根本忙不過來。
白秋練四處看了看，這裏還真沒有二樓。
她低聲問一個服務員，“二樓怎麽走？”
那服務員斜眼瞥她，“你瞎啊，這兒哪裏有二樓，就隻有一層。”
白秋練氣得吐血，這要是在外麵，早就一巴掌拍下去了。
不過這會兒在人家的地盤上，卻不得不陪著笑臉，“你再看看，真沒有嗎？”
“沒有，就是沒有。”
那服務員一把推開她，給旁邊桌子端菜去了。
不可能沒有的二樓的，白秋練不相信，滿屋子轉著。忽然看見牆上貼著的四大凶獸的畫，不由怔了一怔，她對嬰寧道：“你看那幾幅畫是不是眼熟？”
嬰寧看了一會兒，“好像是的，同樣的畫咱們店裏好像也有，畫的很相像呢。”
這四大凶獸，饕餮和窮奇人們聽得比較多，但對另兩個混沌和檮杌卻不常聽說。
傳說中混沌渾身火紅，身體肥碩無比，背上生四條翅膀卻有六條腿，最駭人的是它沒有五官，所以你看到的可能是一坨帶著翅膀的肉，這種說法中的混沌能歌善舞，“多才多藝”。
至於檮杌原本是一位無惡不作的惡人，《左轉》中有記載過檮杌此人，死後化為凶獸的模樣，形象如虎卻長著狗毛，身長兩尺，人麵上長著豬牙，尾巴長一丈八尺，其長相是在是不敢恭維。而“檮杌”跟棒槌是一個東西，說明此凶獸非常的頑固，性比頑石，無論怎樣敲打都不會開竅，其桀驁不馴的性格，非常讓人頭疼。
嬰寧道：“姐姐，你說，這裏放四幅畫有什麽意思？”
白秋練想了想，“屋頂上那個莫非和四大凶獸有關嗎？”
上回他們打了一個彘獸，差點沒把命都搭上，要是這回再遇上一個四大凶獸之一的，他們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那個陸判，還真是會用人，這是打算把他們往死裏整啊。
此時此刻，再說什麽都已經遲了，隻能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四處看了一會兒，她道：“這裏麵的牆應該是二樓想通的，咱們分頭摸摸看有什麽結界吧。”
麵館裏到處都是人，兩人跟傻子似的在牆上摸來摸去，店裏有人瞧見的，都以為這是倆神經病。
正摸著呢，突然一張臉湊到嬰寧麵前，“喲，小姑娘，摸什麽呢？”
嬰寧嚇了一跳，指著他，“你，你幹什麽？”
那是一張很平常的臉，似乎和店裏其餘的服務員沒什麽不一樣，可是身上卻有一種莫名的詭異感，讓人看著心裏發涼。
白秋練瞧見了，迅速竄了過來，伸手一把抓住那人的肩頭，喝道：“你是誰？”
那人嗬嗬一笑，“喲，咱們前幾日不是見過，大姑娘就不認得了？”
白秋練看看他，自己這些天在麵館裏，人來人往的太多，根本不記得在哪裏見過的他。
那人道：“知道你們要找二樓，不過你們肯定找不到的。咱們主人叫我傳句話，問那個帖子你們是接還是不接。”
白秋練道：“什麽帖子？”
他眨眼，“那天晚上送給你的。”
白秋練想起來了，那天有個渾身血紅的血人走到她麵前，非得要跟嬰寧鬥食，比賽廚藝。她當時就沒接那帖子，沒想到過了兩天對麵就開了一家麵館。現在想來，針對的可不就是他們嗎？
事到如今，這帖子是不接也得接了。
她道：“我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麽檔子事，當時是我不對，若是你們主人有意，咱們再約起來如何？”
那人笑笑，“咱們主人也正有此意，三日之後你們等消息吧。”
他轉身要走，白秋練卻怎麽能肯。
這人顯然就是店裏唯一一個知情的，要是放他跑了，就再沒聶政和王六郎的消息了。
她伸手臂攔住，“這位大哥，能不能請教一件事？”
“什麽？”
“下午時有三個男人過來店裏吃飯，可到現在還沒回去，不知他們現在何處？”
那人一笑，“你說的是那三個蠢貨啊，他們惹惱了主人，被主人關起來了。主人說了，若是鬥食你們能贏了，咱們就放人，若是輸了，那就做了羹湯，給咱們主人打牙祭了。”
白秋練一時呆住，這是要打算吃了那三個嗎？
白秋練從梯子上爬下來，果然兩個穿著城管製服的走過來。
他們瞧了兩人一眼，冷聲道：“這個梯子搬開，在這兒有礙市容了。”
“是，是，一定，一定，馬上搬開。”白秋練點頭哈腰。
以前沒開店的時候看見城管連理都不理，現在倒成了她腦袋頂上的大爺了。害怕，害怕啊。
她伸手抖了抖，那梯子變成根繩子消失不見了。
好在那兩人已經轉了頭，也沒瞧見這邊情況。
白秋練道：“走吧，先回店裏再說，沒準他們已經回去了呢。”
事實證明她真的多想了，回到店裏，聶政和王六郎他們也沒回去，看看表，都已經五點多了。
白秋練道：“不好，看來咱們得去店裏看看了。”
嬰寧有些害怕，“姐姐，就咱們兩個去嗎？”
白秋練道：“別怕，這裏也是陸判的地盤，他不會讓咱們都出事的。”
不過說起陸判，她還真有點憂心。
陸判是個絕不會吃虧的，他把這房子免費租給他們，這件事本身就透著奇怪。一個小心，或者他們就會被繞進去。
唉，他們很可能已經被繞進去了。
陸判到底有什麽麻煩解決不了，非得要他們當了排頭兵了？
雖然心裏膈應，這有間客棧卻還是得走一遭。
她整了整衣衫，對嬰寧道：“走吧，刀山火海咱們也得闖一闖。”
嬰寧點點頭，到廚房裏拿了把勺子和菜刀就跟她出去了。
她也不知道該帶點什麽，可這時候也隻能最常使用的的東西，能稍微平複自己紛亂的心情。
五點多是晚上的飯點，有間麵館裏已經滿是客人了，所有的桌子都是滿的，人擠人，人挨人，還有不少在外麵排隊拿號的。
兩人進了麵館，也沒人招呼她們，人太多了，裏麵幾個服務員根本忙不過來。
白秋練四處看了看，這裏還真沒有二樓。
她低聲問一個服務員，“二樓怎麽走？”
那服務員斜眼瞥她，“你瞎啊，這兒哪裏有二樓，就隻有一層。”
白秋練氣得吐血，這要是在外麵，早就一巴掌拍下去了。
不過這會兒在人家的地盤上，卻不得不陪著笑臉，“你再看看，真沒有嗎？”
“沒有，就是沒有。”
那服務員一把推開她，給旁邊桌子端菜去了。
不可能沒有的二樓的，白秋練不相信，滿屋子轉著。忽然看見牆上貼著的四大凶獸的畫，不由怔了一怔，她對嬰寧道：“你看那幾幅畫是不是眼熟？”
嬰寧看了一會兒，“好像是的，同樣的畫咱們店裏好像也有，畫的很相像呢。”
這四大凶獸，饕餮和窮奇人們聽得比較多，但對另兩個混沌和檮杌卻不常聽說。
傳說中混沌渾身火紅，身體肥碩無比，背上生四條翅膀卻有六條腿，最駭人的是它沒有五官，所以你看到的可能是一坨帶著翅膀的肉，這種說法中的混沌能歌善舞，“多才多藝”。
至於檮杌原本是一位無惡不作的惡人，《左轉》中有記載過檮杌此人，死後化為凶獸的模樣，形象如虎卻長著狗毛，身長兩尺，人麵上長著豬牙，尾巴長一丈八尺，其長相是在是不敢恭維。而“檮杌”跟棒槌是一個東西，說明此凶獸非常的頑固，性比頑石，無論怎樣敲打都不會開竅，其桀驁不馴的性格，非常讓人頭疼。
嬰寧道：“姐姐，你說，這裏放四幅畫有什麽意思？”
白秋練想了想，“屋頂上那個莫非和四大凶獸有關嗎？”
上回他們打了一個彘獸，差點沒把命都搭上，要是這回再遇上一個四大凶獸之一的，他們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那個陸判，還真是會用人，這是打算把他們往死裏整啊。
此時此刻，再說什麽都已經遲了，隻能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四處看了一會兒，她道：“這裏麵的牆應該是二樓想通的，咱們分頭摸摸看有什麽結界吧。”
麵館裏到處都是人，兩人跟傻子似的在牆上摸來摸去，店裏有人瞧見的，都以為這是倆神經病。
正摸著呢，突然一張臉湊到嬰寧麵前，“喲，小姑娘，摸什麽呢？”
嬰寧嚇了一跳，指著他，“你，你幹什麽？”
那是一張很平常的臉，似乎和店裏其餘的服務員沒什麽不一樣，可是身上卻有一種莫名的詭異感，讓人看著心裏發涼。
白秋練瞧見了，迅速竄了過來，伸手一把抓住那人的肩頭，喝道：“你是誰？”
那人嗬嗬一笑，“喲，咱們前幾日不是見過，大姑娘就不認得了？”
白秋練看看他，自己這些天在麵館裏，人來人往的太多，根本不記得在哪裏見過的他。
那人道：“知道你們要找二樓，不過你們肯定找不到的。咱們主人叫我傳句話，問那個帖子你們是接還是不接。”
白秋練道：“什麽帖子？”
他眨眼，“那天晚上送給你的。”
白秋練想起來了，那天有個渾身血紅的血人走到她麵前，非得要跟嬰寧鬥食，比賽廚藝。她當時就沒接那帖子，沒想到過了兩天對麵就開了一家麵館。現在想來，針對的可不就是他們嗎？
事到如今，這帖子是不接也得接了。
她道：“我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麽檔子事，當時是我不對，若是你們主人有意，咱們再約起來如何？”
那人笑笑，“咱們主人也正有此意，三日之後你們等消息吧。”
他轉身要走，白秋練卻怎麽能肯。
這人顯然就是店裏唯一一個知情的，要是放他跑了，就再沒聶政和王六郎的消息了。
她伸手臂攔住，“這位大哥，能不能請教一件事？”
“什麽？”
“下午時有三個男人過來店裏吃飯，可到現在還沒回去，不知他們現在何處？”
那人一笑，“你說的是那三個蠢貨啊，他們惹惱了主人，被主人關起來了。主人說了，若是鬥食你們能贏了，咱們就放人，若是輸了，那就做了羹湯，給咱們主人打牙祭了。”
白秋練一時呆住，這是要打算吃了那三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