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庫洛姆和綱吉兩個人按著, 但是六道骸並沒有放棄掙紮。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兩個放開我, 我今天就要送雲雀恭彌去輪回!”


    雲雀再次點燃了火焰,他拿出匣子, 將自己的武器——浮萍拐從裏麵放了出來,嘴角彎起一抹不屑的弧度:“那你就試試看。”


    “嗯——”沙梨歪了歪頭, “雖然我是不反對你們兩個打架啦,反正恭彌現在傷也好了, 不過你們是不是應該找個比較結實的地方?boss應該有建專門的訓練室吧?在這裏打的話會破壞基地的。”


    綱吉感動得快哭了。上哪兒去找沙梨這麽貼心的小懂事兒啊!連這一點都替他考慮到了!為什麽作為成年人的六道骸和雲雀兩個人還不如一個沒成年的小姑娘成熟呢?


    “對了,”沙梨突然問道, “你為什麽要跟恭彌打架?你是不是想找事兒?”


    六道骸麵無表情地回答道:“因為雲雀恭彌太欠揍了。”


    “為了這種理由?”沙梨皺了皺眉, 用責備的語氣對六道骸說道, “你這樣欺負我男朋友是不行的哦。”


    ……我欺負他?!六道骸一臉愕然地看著沙梨, 隻見她抱著雲雀的腰,語氣歡快地對他說道:“恭彌你不要理骸了, 我們回家吧?”


    雲雀似笑非笑地瞥了六道骸一眼, 給了他一個明晃晃的帶著挑釁和得意的眼神,然後點了點頭,拉起了沙梨的手:“嗯,回家。”


    被雲雀握住手的時候, 沙梨不自覺地皺了下眉, 有些吃痛地發出了“嘶”的一聲。聽到這個聲音,雲雀皺起了眉:“怎麽了?”他一邊詢問著, 一邊將沙梨的手拉到了自己眼前, 看到她指尖有些腫, 他擔心地問道,“怎麽回事?”


    “沒事啦,”沙梨笑眯眯地回答道,“今天在bar homra的時候,十束先生教我彈吉他,因為是第一次練習,所以手指有點疼。”


    雲雀沒說話,隻是握著沙梨的手指輕輕地揉著。


    瞥了一眼綱吉他們,沙梨有些害羞地小聲說道:“不要這樣啦,boss他們在看我們誒。”


    雲雀朝綱吉三人投過去威脅的一瞥,綱吉和庫洛姆迅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別開了頭,隻有六道骸依舊一臉氣悶地盯著雲雀和沙梨。


    “回家吧。”雲雀用另一隻手揉了揉沙梨的腦袋,然後就拉著她離開了。


    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綱吉深有感觸地說道:“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吃到了雲雀前輩投喂的狗糧,真是人活久了什麽都能看到。”


    庫洛姆激動地說道:“但是boss,你不覺得很可愛嗎?嗚嗚嗚果然雲豆還是要跟雲雀先生在一起才最配了!我好感動,我希望他們兩個快去結婚,錢我出!”


    “那個,庫洛姆,”綱吉指了指身旁散發著一團黑氣的六道骸,語氣尷尬地對她說道,“你,稍微考慮一下這位種的白菜被雲雀前輩拱了的老父親吧。”


    庫洛姆義正言辭地說道:“但是弗蘭說過了,是骸大人自己把白菜移植到雲雀先生的菜園子裏去的,所以他已經不是白菜的所有者了。”


    綱吉豎起了一根手指,嘴巴動的比大腦還快:“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


    六道骸咬著牙開口:“沢田綱吉,你想去輪回嗎?”


    “不,我不想。”綱吉神色一凜,小聲嘀咕著,“明明就是你自己做的,還不讓人說……”當年指環戰爭之後的事情他也了解過,所以才更清楚六道骸其實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好人。“話說回來,”綱吉雙手環抱在胸前,“雲雀前輩好歹也是一直照顧雲豆的人——”


    六道骸冷笑著問道:“到底是誰在照顧誰?”


    “呃——互相照顧吧,互相,”綱吉幹笑了幾聲,繼續說道,“雲豆自己都說,雲雀前輩是對她最好的人,關於雲雀前輩的人品你又知根知底,所以雲豆跟雲雀前輩在一起不是很好嗎?換成別人,你才要頭疼呢。”


    庫洛姆舉了個例子:“比如武裝偵探社的太宰治先生——”


    “絕對不行!”


    在回去的路上,沙梨好奇地問雲雀:“骸為什麽要跟你打架呀,恭彌?”


    雲雀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不知道。”


    “嗯——你們不要動不動就打架啊,boss會很頭疼的。”沙梨晃了晃雲雀的胳膊,“你有聽到我說的話嗎?”


    雲雀稍一用力,將沙梨拉到了自己懷裏:“我什麽時候沒聽你說話了,嗯?”


    “嘿嘿——”沙梨把臉埋在雲雀胸口,滿足地笑了起來,“你最好了!對了對了,我今天不是去bar homra了嘛,我覺得吠舞羅的人,好像對你有什麽誤解誒。你是不是從來沒跟他們見過麵呀?”


    雲雀不以為意地說道:“哲會替我去辦這些事,沒有我親自出馬的必要。”至於誤解,雲雀就更不在意了,他向來不把別人對他的評價放在心上,無論什麽時候都我行我素,大多數情況下都以自我意誌為中心。不然他也不會任由沙梨在外麵“敗壞”他的名聲了。


    “也是哦……我今天跟小安娜說下次要請她來我們家玩,她還很擔心你會不歡迎她呢。到時候你不要對她凶哦?她是個很可愛的小女孩。”沙梨一本正經地叮囑道。


    “我不會對小孩子凶。”


    “對哦……快過來讓我親親!啾——”


    一回到家,沙梨就開始叫烏白的名字:“烏白?烏白我們回來咯!”


    聽到沙梨的聲音,烏白迅速地從房間裏躥了出來,令沙梨和雲雀有些驚訝的是,出來的並不是隻有它一隻貓,跟在它身後的還有一隻小貓。它的體型比烏白小了一圈,毛色是淡淡的粉色,一雙眼睛睜的溜圓,正歪著腦袋乖巧地坐在烏白的身邊。


    雲雀眯起眼眸,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它。


    “哎呀,好可愛的小貓啊,”沙梨驚喜地在小貓麵前蹲了下來,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撓著它的下巴一邊問烏白,“烏白,這是你朋友嗎?”


    “喵?”烏白歪了歪頭,一副懵懂茫然的樣子。看到沙梨用手撓小貓,烏白也湊了過去,擠開小貓之後,將腦袋拱到了沙梨的手底下,一副求愛撫的乖巧模樣。


    “嗯——”沙梨麵色深沉地說道,“為什麽感覺這個畫麵似曾相識?”


    雲雀挑了挑眉:“還不是跟你學的。”當時也不知道是誰,看到他在摸小貓,硬是把自己的腦袋塞到了他的手底下。


    新來的小貓也是一點都不怕生,很親昵地去蹭著沙梨的腿。不經意間跟雲雀對視了一眼,小貓就像受到了驚嚇一樣,炸著毛躲在了沙梨身邊瑟瑟發抖。


    “咦,好奇怪啊,”沙梨不禁有些意外,“小動物不是一向很喜歡親近你嗎?為什麽它躲你躲得這麽遠啊?好像很怕你。”


    “不知道。”雲雀收回視線,並不打算說出真相。他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上,轉回頭去就看到沙梨已經被兩隻小貓圍住了,而她也笑眯眯地看著它們,輕聲細語地跟它們說著話。


    “你是烏白的朋友嗎?也是沒有家的小可憐嗎?要不要也一起留下來呀?”沙梨柔聲問道,“要是願意的話你就點點頭。”


    新來的小貓咪在聽到沙梨這麽說之後,竟然真的點了點頭,反而讓沙梨吃了一驚:“哎呀,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喵?”小貓歪了歪頭,圓圓的眼睛似是不解地看著沙梨。


    沙梨不禁有些喪氣:“是我想多了嗎?對了,我今天經過便利店的時候買了幾個罐頭,本來是給烏白買的,因為不知道它喜歡哪個口味的所以多買了幾個。”她扭頭對雲雀說道,“恭彌,我把貓罐頭放在包裏了,你幫我拿過來吧?”


    “嗯。”雲雀走到沙發旁,拎起了沙梨放在上麵的包。包有些重,打開之後雲雀看到,裏麵放了五六個罐頭,他把罐頭拿出來之後發現,裏麵還有個方形的扁平盒子。他順手也拿了出來,發現是張唱片。他將唱片翻了過來,卻在看到外封上的人之後愣了一下。


    為什麽這個人跟沙梨長得這麽像?


    “恭彌?沒找到嗎?”沙梨的詢問聲響了起來。


    雲雀將唱片放回到沙梨的包裏,拿著罐頭回到了她身邊:“找到了。”烏白在雲雀開罐頭的瞬間就聞到了味道,扒著他的腿急不可耐地喵喵叫,在雲雀把開好的罐頭放在地板上之後,它就能頭也不抬地大快朵頤地吃了起來。


    而另一隻小貓聞了聞罐頭之後,隻是舔了舔裏麵的湯汁,就對罐頭失去了興趣。它甩著尾巴,仰著毛茸茸的小腦袋,眼巴巴地看著沙梨,似乎在等著她投喂更好吃的東西。


    見小貓咪不喜歡罐頭,沙梨也有些意外:“誒,你不喜歡吃罐頭嗎?”


    “喵~”


    “那你要不要吃魚呀?我今天準備做烤魚哦。”沙梨興致勃勃地說道。


    “喵!”


    小貓顯然對沙梨說的烤魚很感興趣,一雙眼睛都亮了起來。它卯足了勁兒跳起來,跳到了沙梨懷裏,用小爪子上的肉墊輕輕地摸著沙梨的脖子,模樣乖巧又可愛。


    沙梨被它逗得咯咯地笑了起來:“原來是隻小饞貓啊,”她抱著小貓蹭了蹭,然後把它放了下來,“那你跟烏白先玩一會兒吧,我去準備晚飯。”


    烏白已經吃完了罐頭,正在用粉嫩的小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在沙梨說了要做飯之後,烏白也用自己的爪爪去摸了摸沙梨的腿,然後乖巧地坐在地上看著她。


    “烏白的晚飯也吃烤魚吧?”


    “喵~”


    沙梨笑眯眯地起身,走到雲雀麵前拉著他往廚房走:“來幫忙。”


    “嗯。”雲雀點了點頭,臨走的時候給了小貓一個警告的眼神,嚇得它又一次發起抖。它本來想躲到沙梨身邊,但是有雲雀在那它又不敢過去,隻好藏到了烏白身後,試圖把自己隱藏起來。


    烏白一臉疑惑:“喵?”


    小貓炸起了毛:“喵——”


    沙梨用手指點著下巴:“感覺我們家突然熱鬧起來了。”


    雲雀彎起了唇角:“嗯。”


    時間,下午五點三十五分。


    在直升機降落之後,沒等升降梯放下來,白蘭就輕巧地從上麵跳了下來,惹得駕駛直升機的飛行員驚呼了一聲:“白蘭大人!”


    “沒事沒事,”白蘭眯著眼睛,笑容清爽語氣親切地對對方說道,“別擔心。”眼角的餘光瞥到了在不遠處的等著自己的人,白蘭朝他揮了揮手,“你先回去吧,我要回去的時候會讓小正聯係你的。”


    “是!”駕駛員聽從白蘭的指揮,在他吩咐完之後就拉起了操縱杆。旋轉的旋翼卷起颶風,地麵上的兩個人在風力的作用下頭發都變得淩亂起來,衣服也肆意地擺動著。等到直升機離開之後,白蘭才走向了那個一直等待著自己的人。


    隻見對方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裏,語氣愉快而輕浮:“真是算不上清爽的會麵啊。”


    白蘭用手整理了一下頭發,笑容愉悅地回答道:“我覺得還ok啊。”他動作親昵自然地摟住了對方的肩膀,“想不到這麽快又見麵了,太宰君。”


    太宰笑眯眯地回答道:“我也沒想到你這麽快就來了。另外,我不太習慣跟別人這麽親密,可以麻煩你——”太宰的話沒說完,白蘭已經鬆開了他。


    聳了聳肩,白蘭舉起了雙手:“抱歉,這是一個意大利式的見麵禮。”雖然嘴上說著抱歉,但是白蘭的語氣裏卻沒有絲毫誠意。他歎了口氣,狀似無奈地說道,“我也不想這麽快就來啊,但是——太無聊了,”他撇了撇嘴,“我都想在東京搞點大事了。”


    太宰攤了攤手:“你要是搞事的話,會給道明寺君他們帶來不小的麻煩吧?”


    白蘭興味盎然地說道:“我倒是想見識見識他們那個青之王有多大的本事呢。”


    太宰彎起了唇角:“我大概有點明白為什麽小沙梨會說你至少從外表看是天使了。”剖開內心的話,這家夥也是一灘黑泥啊。他饒有興致地問道,“見到甘楽了?不,見到折原君了?”


    “見到了。”白蘭一邊示意太宰跟自己一起走一邊回答道,“不出所料的,跟我們是同類人。”


    太宰不加掩飾地表達了自己的看法:“這就讓人很討厭了。”


    “你也這麽覺得吧?我也是這麽想的,”白蘭憤憤地說道,“我甚至感覺得到,小甘楽也是這麽想的呢。真是的,明明這樣的人,世界上有我一個就夠了。”


    “真虧我們能互相容忍啊。”太宰忍不住感慨道。


    白蘭翹著嘴角,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因為,隻有同類才是最了解同類的。”


    太宰不禁想起沙梨跟他說過的話——我們是一類人。


    白蘭不知道太宰此刻的想法,也不想知道,他將卷起來之後塞在口袋裏的檔案袋拿出來丟給了太宰,“給,你要的東西。”


    太宰拿到資料之後並沒有急於打開,白蘭給他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的,他就原樣地塞進了自己的風衣口袋裏。他上下打量著白蘭,用調侃的語氣對他說道:“雖然橫濱比東京能稍微溫暖那麽一兩度,但現在是冬天吧?你穿成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白蘭身上穿了件薄薄的t恤,搭在外麵的外套看起來也不厚實,甚至連拉鏈都沒拉,給人一種隻是為了有個口袋的感覺。聽到太宰這麽說,白蘭不以為然地說道:“我可是大空啊,怎麽可能會怕冷呢?你以為我是小沙梨嗎?”


    “哈哈哈哈,”太宰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可是怕冷的過分啊。”上次來橫濱的時候,太宰帶著沙梨在外麵瞎逛,本來還擔心她會不會怕冷,結果一問才知道,她在衣服裏貼了好幾個暖暖貼。拿出終端看了看時間,太宰說道,“現在去喝杯咖啡,可以順便把晚飯解決掉。我司樓下就有家咖啡廳,他們家的咖喱味道不錯,要不要去?”


    白蘭語氣真誠地說道:“不是我在懷疑你啊,太宰君,你上次,說過你已經在你司樓下的咖啡店賒了兩年的賬了吧?你邀請我去那裏,不會是想讓我給你還賬吧?”


    太宰的語氣比白蘭的還要真誠:“怎麽會呢,我隻是覺得,反正我熟悉的餐館都有我賒的賬,不如帶你就近選一家我覺得味道還不錯的哦。”


    “你到底是怎麽厚著臉皮賒了這麽多賬還大言不慚地說出來的?”


    “你都說我厚臉皮了,敢做就要敢承認啊~”


    “自殺吧你,真的。”


    在咖啡店角落的卡座坐下,太宰點了一杯自己經常點的咖啡之後就將白蘭帶給他的資料拿了出來。隻是薄薄的幾張紙,他看了足足有十分鍾。等到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咖啡已經上來了。他盯著白蘭那杯飲品看了半天之後,麵無表情地問道:“你點了什麽?”


    “焦糖拿鐵加三份棉花糖,還有巧克力鬆餅。”白蘭愉快地回答道,仿佛聲音裏都帶上了甜膩的棉花糖和巧克力的味道。


    “你是棉花糖狂魔嗎?”


    “我不是說過我是棉花糖與世界和平的愛好者嗎?”


    “我該提醒你小心得糖尿病還是小心長蛀牙呢?”


    “哇——”白蘭的臉上露出了感動的表情,隻是怎麽看都是裝出來的浮誇,“除了小正之外還是第一次有別人會替我擔心這個問題呢!”


    太宰挑了挑眉:“我沒擔心哦~”


    “提醒就算擔心咯~”白蘭攪拌了一下自己麵前的咖啡,試圖讓棉花糖更快地跟咖啡融合在一起。他揚了揚下巴,視線看向了太宰放在桌子上的資料,“你為什麽要讓小甘楽去查這個?”


    太宰翹起二郎腿,端著咖啡喝了一杯之後才輕描淡寫地說道:“興趣使然。”


    “要不是看過裏麵的內容,我可能真的就信了,”白蘭一臉玩味地看著太宰,“畢竟我們是同類人,我也經常會讓小正去做一些很有難度但是沒有意義的事情,單純隻是覺得好玩。”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推到了太宰麵前,“折原君告訴我,這位女士的資料非常難搞,即便是他這樣的情報販子也是費了一番功夫。你不會單純隻是因為她長得跟小沙梨很像,才讓折原君調查她的吧?”他身體前傾,雙手隻是交叉抵著下巴,眯著眼睛笑的像隻狡猾的狐狸,“你該不會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吧?”


    “恰恰相反,”太宰單手撐著下巴,“正是因為你了解一些,所以才讓你參與進來。”


    白蘭斂去了臉上的笑容:“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在了解到小沙梨是在迦俱都事件中失去父母之後,我讓小正入侵了scepter 4的資料庫,在迦俱都事件的死亡名單裏篩選了一番之後,並沒有找到和小沙梨的情況相符的人。當時我和跳馬提出了兩種猜測,一種是她的家人可能認為她還活著,所以沒有上報死亡名單。另一種是,她就在死亡名單上,但是她現在用的名字並不是她原本的名字。”


    太宰喝著咖啡,語氣輕快地問道:“你傾向於哪種可能呢?”


    “顯然是第二種,”白蘭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因為小沙梨說過,她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而且經曆過那樣的事情之後受到驚嚇所以記憶出現偏差記錯自己的名字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她在剛剛被救回來的時候,就因為受驚嚇而失語了。”他指了指太宰重新裝回檔案袋的資料,“你要的東西似乎印證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沒有百分之百的證據不要亂說啊傑索君,”太宰將資料折了幾下之後塞回到了自己的口袋裏,“要不要嚐嚐咖喱?”


    白蘭眯了眯眼眸,語氣愉快地回答道:“好啊。”


    就在這時,咖啡店的門被推開,走進來一群武裝偵探社的人。為首的是中島敦,他一邊吐魂兒一邊抱怨:“要死了,太宰先生突然把他的工作推給我,我要累死了——”


    國木田咬牙切齒:“太宰那個家夥——”


    泉鏡花拉了拉中島的衣服,然後指了指坐在角落裏,現在正在看他們的兩個人:“太宰先生,在那裏。”


    中島一下子像是受到驚嚇一樣地彈了起來:“什麽——”


    “抱歉敦君,”太宰沒有誠意地說道,“從意大利來的朋友非要見我,我也沒辦法嘛~”


    白蘭險些一口咖啡噴出來。


    太宰繼續說道:“為了表達歉意,他說要請我們吃飯喲~”


    白蘭一臉愕然地睜大了眼睛:“我沒——”


    太宰探過身去,伸手拍了拍白蘭的肩膀:“多謝了,傑索君~”


    白蘭無語地望向了天花板。


    太宰治你這坨黑泥!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萌寵戀愛日常[綜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羅西超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羅西超並收藏萌寵戀愛日常[綜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