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千裏,正在藥浴的司堯,眼前出現的,也總是雲若梵的一顰一笑。


    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看他這模樣,雲楚楚連忙說:“你可不要著急運靈氣。”


    “不然神來了也救不了你。”


    司堯點頭,“娘親放心,我還要活得長久,好好保護梵兒呢!”


    雲楚楚笑了笑說:“這就對了......”


    司堯望向南方,恐怕,還要兩日才能收到關於梵兒的消息。


    八日後,雲若梵幾人終於來到了南山。


    可到了才知,南山是與懷荒山一般,綿延數百裏的山脈。


    幾人站在山頭,看著一望無際的山脈,都忍不住默了默。


    在這裏找白虎?恐怕要極為浪費時間了。


    尉遲率先開口道,“先吃些東西,再慢慢找吧。”


    “這幾日梵梵都沒怎麽吃東西。”


    從那日見到肥公子的舌頭後,雲若梵無論吃什麽都要吐出來。


    連小墨去空間內,為她煮的極淡的青菜粥都吃不下。


    隻是喝了些清水,肚子卻總是饑腸咕咕,胃裏難受得緊。


    下巴都瘦的更尖了些。


    小白和小透明去打了幾隻山兔回來。


    雲若梵默默的坐到了,距離山兔最遠的另一邊。


    這時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


    幾人立即戒備,將雲若梵圍在了中間。


    黑衣人朝雲若梵單膝跪下,拱了拱手,先將司家的令牌露了出來。


    而後說道,“夫人,我是家主派來保護您的影衛。”


    “家主聽聞您吃不下,心疼不已,特送來書信與糕點。”


    “還有......”黑衣人說道這,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雲若梵好奇道,“還有什麽?”


    黑衣人冰塊臉上似乎快速的笑了一下,“還有家主的畫像。”


    “他說您看了這副畫像和書信,應當就能吃的下了。”


    雲若梵被勾起了好奇心,“難道是夫君的自畫像?是想說秀色可餐嗎?”


    小透明先接過,確定沒毒後給了小白。


    讓小白再確定一下,傳給小墨。


    雲若梵抽了抽嘴角,“差不多得了,我都知道他們一直都在。”


    “不信你們察覺不到。”


    小墨嘿嘿的幹笑了兩聲,將書信和畫遞給了雲若梵。


    雲若梵率先打開了畫,


    一看到畫的是什麽的時候,臉頰頓時爆紅。


    突然聽聞身後的噴水聲。


    雲若梵連忙將畫折了起來。


    不必回頭看,也知是站在她身後方位的雲軒。


    想到畫上的內容,雲軒有些臉紅,而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


    鬱悶的說:“我以為我的胸膛已是極完美,所以才時常的露著。”


    “以後我再也不要露了啊啊啊啊!”


    尉遲拆穿道,“你在石牢內就說不露了。”


    雲軒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日在石牢,梵梵說我沒司家主的好看。”


    “我還以為是誇張,沒想到啊!竟是真的。”


    “梵梵你說,他這副畫像有沒有美化。”


    雲若梵本就不滿司堯的畫像被他看了。


    看完之後,竟然又被他這樣質疑。


    更加不滿的說:“自然沒有,都沒有他身上的好看,這幅畫不夠傳神。”


    “啊啊啊啊!這還沒他身上的好看啊,我自卑了。”


    沒看到的幾人也都明白了畫上畫的是什麽。


    幹咳聲此起彼伏。


    小透明小聲的嘀咕“家主他平時看起來一副高風亮節,無欲無求的模樣。”


    “其實有些......咳......悶騷啊~”


    話音未落,腦袋已經被石頭砸中。


    小透明朝石頭來的方向看了看,看到對方挑釁的眼神後。


    撇了撇嘴,罷了,不跟他一般計較,他們肯定要回去告狀的。


    小白瞥了他一眼,“難道你忘記了初成婚的那幾日。”


    “魔鬼梵那虛弱的模樣?”


    二十個石塊同時砸向他。


    雲若梵瞥了他一眼,“想同小透明一起挨石塊就明說。”


    小透明與小白異口同聲的說:“才沒有!”


    雲若梵不再理他們,心情頗好的打開書信。


    開頭便是“娘子”二字。


    家主他,似乎很少叫她娘子,難道是因為害羞嘛?


    雲若梵隻覺得心裏頓時被甜蜜湧滿,拿著紙的指尖都有點發燙。


    繼續向下看去。


    “聽聞娘子多日來寢食難安,為夫甚感心痛。”


    “亦很是慚愧,未能時時照顧娘子。”


    “想為娘子排憂解難,想去找娘子,奈何修為全無,恐添麻煩。”


    “突想秀色可餐之詞,想到娘子見到我時,總是食胃大開。”


    “便送上畫像一封,望娘子見之如見為夫之麵。”


    “至於為何要畫這副模樣?”


    “全因聽聞罌粟此人甚是妖嬈魅惑,且看向娘子眼中隱有愛慕。”


    “為夫甚感吃味,便每日在銅鏡前觀察自身,畫出肖像。”


    “......”


    滿滿的寫了三頁,清楚的交代了他最近都在做什麽。


    最後落款,愛你的夫君。


    雲若梵是全程臉紅看完的。


    抬眸看著他們幾人都坐到了兔子旁,連忙再打開畫像看了一眼。


    上麵的司堯斜倚在窗邊的小塌上。


    單手支著頭,另一隻手放在了腰間的係帶上。


    狹長的鳳眸裏滿是寵溺和誘惑。


    再向下看時,潔白的貝齒似乎輕輕咬了下薄唇。


    墨發稍稍淩亂的披在身後,又幾個頑皮的垂在了胸口。


    讓雲若梵想要伸手拿掉。


    隻著單薄如紗的中衣,露出了精美的鎖骨和性感的喉結。


    再向下看則是大片的胸膛,胸前的兩點在薄紗下若隱若現。


    下身則是看不見分毫。


    最主要的是,畫中的司堯穿著紅衣。


    除了成婚那日,司堯一直都穿白衣的,這紅衣簡直要了命了。


    待司堯好的那日,她定要他擺成這副模樣供她觀賞。


    不過,她估計把持不住。


    雲軒輕咳了一聲,“梵梵,流鼻血了嘿!”


    雲若梵摸了摸鼻子,知道上當,卻覺得臉有些發燒,連忙回到空間內。


    將畫像和書信妥帖的收到書房內,鎖上。


    而後有用涼水拍了拍臉,這才出去。


    出去便坐到兔子旁。


    兔子已經烤熟,小透明試著給雲若梵撕下來一條腿。


    雲若梵接過去便吃。


    雲軒道,“怎麽,忘了那個舌頭了?”


    道一和尉遲同時踢了他一腳。


    雲軒怒吼道,“若是看了司家主的那張圖,你們就會知道。”


    “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忘掉的!又踢我做什麽!”


    果然聽到雲若梵說:“舌頭,什麽舌頭?兔腿真好吃,難道舌頭也好吃嗎?”


    小透明幾人:“......”


    ------題外話------


    對於悶騷的司家主,司司隻想說......咳咳,誰拿石頭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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