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藍憶蕎笑嘻嘻的哼唧著。


    聽在電話那一端的洪寶玲的耳中,藍憶蕎就是在琢磨著怎麽氣死她。


    “嗯……在我二姐夫,不對,在我前二姐夫後來變成我老公,也不對,我二姐其實沒跟我二姐夫結婚哦,我現在是在我二姐假想的她老公,其實是我老公的車上呢。簡單點,我在我老公車上呢。”


    藍憶蕎繞口令似得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這樣推算下來,這不就是等於我二姐一門心思在惦記我老公嘛?艾瑪,我二姐是小三哎,典型人人喊打的小三!而且還專門撬妹妹牆角的小三!”


    “你怎麽不去死!你怎麽不去死!不去死!你這個惡魔!你這個專門坑害家裏人的魔鬼!我洪寶玲這輩子生了你就是最大的冤孽!你去死!”電話那一頭,洪寶玲氣瘋了。


    她一直想擺脫俞丙強。


    可擺脫了幾十年還是沒擺脫掉。


    她戰戰兢兢活在兩個男人之間來回周旋已經萬般的不容易了。


    親生女兒竟然還破壞她。


    她有一件事不明白,藍憶蕎怎麽就跟蹤她到這裏的?藍憶蕎知道她多少事?


    她的心裏特別怕!


    “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啊你……”洪寶玲咆哮完了,剩下的隻有氣急敗壞。


    她真沒見過不要臉到這個地步的女人竟然還是她洪寶玲生的,從來沒叫過她‘媽媽’,乍一叫她媽,便是跟她的情人要錢。


    張口就要。


    簡直明搶!


    這個強盜!


    土匪!


    孽障!


    為什麽沒死在監獄裏?


    這一刻洪寶玲恨不能扒了藍憶蕎的皮抽了藍憶蕎筋敲碎藍憶蕎的骨頭。


    “我一個女囚,一個專門破壞我幾個姐姐婚姻的壞女人,我都已經壞到沒下限了,你以為我還有臉嗎?我這種人要什麽臉?您說話可真逗!”電話這一端,藍憶蕎說的平靜極了。


    洪寶玲:“我要喝你血!”


    “那你就是禽獸!白白!”藍憶蕎把電話掛斷了。


    “去死!”電話那一端,洪寶玲氣的將手機扔在車裏,差點砸了前麵開車司機的頭。


    她是搭乘的出租車,前麵的司機對她很不滿:“太太,坐在我的車裏您可以發飆,可以吵架,可您不能危害我的人身安全啊?”


    “你去死……”洪寶玲朝著開車的司機咆哮。


    形如瘋婆子。


    無奈,乘客是上帝,司機就是再受一肚子窩囊氣,他也隻能硬忍著。


    回到家裏,洪寶玲依然見到誰就吼,傭人們不敢跟她搭話兒,楚老太太更是害怕兒媳婦,嚇得都不敢從自己屋裏出來。


    楚心薔和楚心櫻都回了自己婆家,楚心梔還沒有下班,洪寶玲一個人坐在客廳裏見什麽東西想砸什麽東西。


    剛從外麵回來的楚橋梁楚慕寒兩父子尚未進門就聽到洪寶玲的咆哮聲。


    家裏兩名男丁一前一後跑進門內就看到洪寶玲披頭散發,又哭又砸。


    就跟得了狂躁症似的,絲毫不顧自己闊太太形象。


    “寶玲!你這是幹什麽!”楚橋梁的心情也不好。


    楚雙實業和譚氏集團合作的非洲項目,聽著是好聽,大手筆,操作起來也應該沒什麽問題,因為有譚氏集團這麽大的公司給撐著呢。


    可實際呢?


    實際上因為藍憶蕎挾持譚韶川被譚韶川抓了把柄這件事,譚氏集團幾乎沒出資,先不說以後利潤怎麽分配,就鋪開這麽大的攤子來說,處處都是用錢的地方。


    楚家已經被榨幹了。


    楚橋梁現在是真想退出來不幹了。


    可已經投進去那麽多的錢了,現在抽出來,豈不是虧的血本無歸?


    就這麽騎虎難下的一個局麵。


    他天天愁眉不展,好不容易今天下午和兒子一起商量去見見戴遇城,看看能不能在戴遇城那裏先轉借一筆資金。


    卻沒想到,給戴遇城打電話才知道,戴遇城正在忙家主謝氏老夫妻兩個人的私事。


    很重要的私事。


    不見任何客人,公司的事物都交給下屬打理了。


    電話是楚慕寒打的,楚慕寒從戴遇城的語氣之中聽出來了,戴遇城所說的謝老董事長的家事,怎麽好像跟藍憶蕎有關係,好像是藍憶蕎以及她那個好姐妹蘇煥兩個人都想討好謝老太太,想盡一切辦法跟老太太套近乎。


    楚橋梁和楚慕寒兩父子聽到戴遇城這樣說,簡直是憤怒異常!


    正說回家來商量商量看怎麽對付藍憶蕎和蘇煥。


    結果尚未進門便看到洪寶玲在發火。


    “媽!您能不能消停點?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經夠頭大的了,現如今這個難關能不能過得去還不一定,阿城哥肯幫忙倒好,阿城哥要是一氣之下不肯幫忙,我們楚家即將麵臨倒閉的局麵,媽!”楚慕寒雙手掐住洪寶玲的雙臂,使勁搖晃她希望她能清醒點。


    結果洪寶玲猛然推開楚慕寒。


    一雙怒目圓睜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楚慕寒,繼而抬起手臂‘啪’!


    打了楚慕寒一巴掌!


    楚慕寒被打的楞在當下。


    楚橋梁也愣了。


    “狼心狗肺的東西!”


    洪寶玲將這一段時間對楚慕寒的不滿,終於全麵爆發了出來:“是,我不是你親媽,可我生你妹妹的時候,你都快兩歲了你還是吃我的母乳!你妹妹餓的嗷嗷叫我都把奶水留給你吃,我把你當親兒子,而你呢!你把我把你幾個妹妹當什麽了!在你心裏,你家裏的這幾個妹妹都不親,就你那親娘斜眼子養的女兒才是親的,是吧!是吧,是吧!”


    罵完了,洪寶玲又推了一把楚慕寒。


    這一刻,她的眼裏盡顯了對楚慕寒的厭憎惡。


    “寶玲!你夠了!別有氣就朝寒兒身上撒,你把寒兒當親兒子,寒兒也從來沒有不把你當你親生母親!”楚橋梁為兒子說了一句公道話。


    “媽,到底什麽情況?”楚慕寒被洪寶玲推的也惱火。


    但他極力的忍住了沒有發火。


    “是不是你出的主意,說要把藍憶蕎送到譚韶川的身邊,說什麽是對她的捧殺,是讓譚韶川討厭她!現在呢?她在譚韶川的身邊過得比誰都滋潤,不僅過得滋潤,她現在是越來越囂張的坑害家裏人!整個楚家連你爸爸都恨!可唯獨喊你個哥哥!楚慕寒,我養了你二十七年,你安的什麽心?你跟她一起合起夥來坑害你三妹?導致三妹終身不孕!你想把你家裏的幾個妹妹都害死了。你就獨吞楚家的產業了是嗎?我告訴你楚家的產業是我和你爸白手起家做起來了,我洪寶玲活著一天,你就別想得逞!”


    楚慕寒:“……”


    隔了半晌他才說道:“媽您說什麽?我和藍憶蕎聯合起來坑害心櫻導致她終身不孕?”


    “讓她在冰水缸裏泡一個星期,把她的泡成了重度宮寒症,不是你是誰!”洪寶玲這會子都想撕了楚慕寒。


    新仇舊恨,這一兩個月以來對楚慕寒的恨全都使出來了。


    “您為什麽不怪心櫻自己!”楚慕寒雙手攥拳,咬牙看著洪寶玲:“難道不是心櫻先搶了藍憶蕎的男朋友?難道不是心櫻聯合蘇瑾延陷害藍憶蕎入獄?難道不是心櫻買通了一些人讓她們在獄中害藍憶蕎終身不孕?如果不是因為這些,藍憶蕎會亡命般的報複我們楚家嘛!你也不看看你生的好女兒!”


    “楚慕寒!”


    洪寶玲一把抓住了楚慕寒的衣襟:“你給我滾出這個家,找你的斜眼子母親去!這個家沒你的份,就是我洪寶玲說的!”


    楚慕寒:“……”


    他軟了。


    的確。


    這個家是父親和洪寶玲兩人白手起家創造的,公司的股權也是洪寶玲占據的份兒比楚橋梁的多。


    而且他對洪寶玲的確有感情。


    自他懂事以來他都是跟在她身邊長大,他都已經三四歲了,還在吃母乳他都記得,在他的記憶中,他真的沒有第二個母親。


    隻有洪寶玲一人。


    後來長大一點了,大約五六歲的時候,他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


    很陌生,很不習慣。


    一點點親切感都沒有這些都不說。


    主要那個女人很醜。


    又土,又醜,又猥瑣。


    斜楞著眼,看人總是歪向一邊,楚慕寒想想就惡心。他幾乎想都不用想的就斷定,當年父親和那個女人結為夫妻,一定是那個女人強奸了父親。


    因為父親也惡心那個女人。


    父親和洪寶玲媽媽大學就是一對戀人,戀愛了四年,他們才是真正的患難夫妻。


    讓他去認那個女人當媽?


    還不如讓他死了!


    “媽!”


    他跪在洪寶玲的身邊,抱住洪寶玲的腿:“媽您信不信?那個斜眼子,那個猥瑣女人,如果您說讓我殺了她!我絕不手軟,您說一句話,是殺還是不殺?您告訴我,隻要您點頭,我現在就殺了猥瑣斜眼子!”


    洪寶玲:“……”


    “譚韶川對藍憶蕎並不好,阿城哥親眼見過許多次,可是譚家不隻是有譚韶川,還有譚以曾和姚淑佩,隻能說藍憶蕎和她的斜眼子母親一樣狡猾,她那種人是沒有底線的,你都不知道她現在正在聯合蘇煥不停的討好謝家老太太,她們兩人以為謝老太太會像譚以曾一樣喜歡聽好聽的話,喜歡被人恭維,卻沒想到謝老太太每次都讓她們吃閉門羹。”楚慕寒聲聲懇切的跟洪寶玲說藍憶蕎和蘇煥的情況,洪寶玲的氣才總算消了一下。


    她看著跪在地上的楚慕寒,冷笑一聲問他:“你現在告訴媽,你對那個斜眼子騷貨,還有藍憶蕎,還有那個蘇煥,你打算怎麽處理他們三個人!”


    “如果法律允許的話,我親手弄死她們!”楚慕寒毫不猶豫的道。


    “那就請你在法律允許的情況下,給我好好收拾她們三個,我想喝她們三個賤人的血!”語畢,洪寶玲冷著一張臉子上樓了。


    餘下一臉頹廢的楚慕寒。


    以及早已經氣的火冒三丈頭頂冒煙的楚橋梁。


    楚慕寒看著父親,苦澀又無奈:“爸,真是不明白,當初媽讓您把那個孽障給扔垃圾桶裏,或埋了,或燒了,您扔了不就完了?一個尚未出生就能殺死自己弟弟的女人,這心,是多麽得狠?她現在攀附了譚以曾,不就是一門心思想弄死我們楚家嗎?”


    “這個混賬!我都想活剮了她!”楚橋梁猛拍茶幾。


    他算是看出來了,洪寶玲和楚慕寒的嫌隙已經是在所難免。


    以後這個家還能像以前那麽和和美美嗎?他楚橋梁自認為無論自己年輕時候吃了多少苦,曾經委屈自己娶了那樣一個又瞎又斜又肮髒的女人並和他生了一個兒子。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也算是他的一種磨難。


    好在他慶幸的是,自己的八口之家很和睦,雖然孩子們不是同一個媽生的,可五個孩子都很孝順他和洪寶玲。


    這就比什麽都強。


    可如今這麽和睦的家庭,也被那個孽障給破壞了。


    抬起手臂,猛然攥拳,楚橋梁怒喝一聲:“藍憶蕎!你個孽畜!你看我怎麽弄死你!”


    ------題外話------


    還有三更。多評論,今天會加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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