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購買不滿一半, 需等待48小時  初一道:“藥方有效就好, 那就讓這位小哥去抓藥吧。”


    四皇子看著不過一會兒,這位林小姐就得到眾人的認可,便知道這林小姐的確是有真材實料的, 隻是這裏都是一些大男人, 這林小姐難道不覺得需要避嫌嗎?可是看初一灑脫瀟灑, 行動落拓毫無扭捏之態,這心裏卻又覺得初一這樣也挺不錯的。


    隨後四皇子便離開了,初一則開始忙碌,給病人看病,給病人擦身喂藥之類的, 她都做的得心應手。


    但是胡雲開這位大夫卻一直跟著她,看著她給人治病,有什麽疑惑的地方就會直接問出來, 從初一這裏得到答案後,便會連連誇讚初一的醫術多麽好,讓初一很不好意思。


    而初一這番毫無保留, 直言解答之態其他大夫也看在眼裏, 於是越來越多的大夫聚集在初一的身邊, 聽初一答疑解惑, 隻覺得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於是初一身邊誇讚她的人從胡雲開一個人變成了一群人, 也是讓初一甚是心累。


    不過眾位大夫誠心相問, 初一便也不藏私,有什麽答什麽,有的時候甚至會進行延伸,說一些相關的內容。


    胡雲開見此,佩服道:“小林神醫真正是抱誠守真,心有大德之人,對我們如此毫無保留的傳授醫術,讓我們佩服不已,如果可以,老夫都想厚著臉皮拜小林神醫為師了。”說到最後,胡雲開半是開玩笑,半是試探的說道。


    初一聽了卻是沉吟了一會兒,才道:“在我看來,醫者救死扶傷是責任也是義務,我不求拯救萬民於水火,但求能夠讓我眼前沒有個人被病痛折磨,胡大夫如果不覺得拜我這個老師年紀太小,讓你丟人,那我也不介意收你這個徒弟。”


    胡雲開原本還在欽佩初一性情之高潔,心腸之柔軟慈悲,等聽到她真的要收徒,又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你,你真的,真的願意收我為徒?”


    初一道:“對於醫術,我自然是希望這世界上救死扶傷的大夫越來越多,大夫的醫術越來越好的,聖人言有教無類,我不求做到聖人那樣,也希望能夠為醫學發展出一份力,而且,想要拜我為師,自然是要遵守我的規則,另外還有一件事,如果胡大夫你知道了這件事,還願意拜我為師,我就願意收你為徒。”


    胡雲開恭敬道:“您請說。”


    初一道:“我要告訴你的就是,我原是一個女子,就算如此,你還要拜我為師嗎?”


    胡雲開瞠目結舌:“您,您是個,是個女子?”醫術這麽好,品德這麽高尚的人居然是一個女子?


    如果初一知道胡雲開的想法,一定會嗤之以鼻,憑什麽女子就不能醫術好,不能品德高尚了?不過她並不知道,隻是無所謂的點頭。


    初一看胡雲開隻顧著看她,卻不說話,於是道:“世人多看不起女子,認為女子柔弱,感情用事,難當大任,更甚至有人認為女子隻配在家中操持家務,相夫教子,這是世上大多數男人以及女人的看法,我也不強求你對女子是什麽看法了,想來你心裏大概也在覺得我不安於室,拋頭露麵實在是不和禮教,既然如此,這件事就當做沒有提過吧。”


    胡雲開趕緊搖頭道:“不是不是。”說著眼睛居然紅了:“我隻是佩服小林神醫你,我家世代行醫,可是到了我這裏,我至今隻有一個女兒,我女兒在學醫上天賦極高,但是因為世俗看法,我擔心我女兒將來不好嫁人,被人所非議,所以哪怕我女兒極為喜歡醫術,我也禁止她學習,可是沒有想到,沒想到居然有女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隻身在外行醫濟世,看到,看到你,我,我隻是覺得慚愧,覺得耽誤了我的女兒。”


    初一看著胡雲開笑道:“想不到胡大夫也是一個思想開明的父親啊。”


    胡雲開老臉通紅:“慚愧慚愧。”


    初一道:“這麽說,你還是想要拜我為師嘍?”


    胡雲開點頭,然後又搖頭,道:“小林神醫,我已經老了,要不然你將這個機會給我女兒吧,我女兒天賦真的很好,讓我女兒當你徒弟,才好完全承襲你的衣缽啊。”


    初一搖頭道:“胡大夫,我之前說的話相比你還記得吧,有教無類,我隻希望將我的醫術發揚光大,或者說,不是我的醫術,我希望無論什麽醫術都能夠發揚光大,任何事物想要進步,從來不是靠著敝帚自珍,而是通過彼此交流,彌補自己的短處,同時將自己擅長的傳遞出去,天下缺的從來不是病人,而是醫者。”


    胡雲開欽佩道:“小林神醫高義,是我狹隘了。”


    初一卻笑得很開心:“胡大夫,你並不狹隘,如果將我這番話說給別的人聽,得到的極大可能會是鄙視會是訓斥,卻沒有想到你卻並不反對我的話,所以,你不下愛,相反很高明。”初一很高興,第一個知道她想法的醫者是胡雲開。


    於是初一道:“那好,你先跟在我身邊學習,等這次的事情過去了,我們就行拜師禮如何?”


    胡雲開點頭,很是歡喜,不過,他期期艾艾道:“師傅,那,那我女兒呢?”


    初一好笑的看了一眼上道的胡雲開,見他如此知機,便道:“你女兒當然也可以拜我為師,隻不過你和女兒同一個輩分,你可會覺得自尊心受傷?”


    胡雲開搖頭道:“不會不會。”


    隨後,其他大夫就發現胡雲開整個人都抖了起來,對初一也極為諂媚,絲毫不顧自己老大年紀的臉麵,給初一鞍前馬後,但是很快他們就知道是為什麽了,因為胡雲開的醫術肉眼可見的提高了。


    胡雲開笑的一張臉成了橘子皮:“都是我師父教得好,哈哈哈哈,都是我師父教得好。”


    “師父?”眾人疑惑,胡雲開什麽時候拜的師傅?


    胡雲開得意道:“小林神醫啊,就是我師父,諾,”胡雲開拿出幾本書,炫耀道:“這本呢,是師父給的內氣修煉之法,這本,這本則是師父行醫記錄,其中記錄了很多我師父遇到的疑難雜症,比如這癱瘓啊腸癰啊,風濕啊,總之我師父真真是博學多才,遇到的疑難雜症很多,但是都被她輕而易舉的解決了,還有這本……”


    眾人趕緊叫停:“好了好了。”再讓胡雲開說下去,他們就要嫉妒死了,於是有人問道:“你是如何拜師的,這拜師以後,小林大夫就直接把書給你了?”


    胡雲開道:“對啊,我師父這個人性情高潔,胸襟博大,對待我這個不盡如人意的徒弟,她也傾囊相授,我師父說了,隻要她會的,她都會教給我,而我能學到多少卻要看我自己。”


    眾人聽了立刻道:“這小林神醫的確高義,那她還收徒嗎?你看看我,我可以嗎?”


    一時間想要拜初一為師的人變得極多,因此初一這段時間身邊一直沒有少過人給她端茶倒水,胡開元都被擠到一邊去了。


    後來初一聽胡開元說,才知道,這些人都想要拜她為師,隻是沒有他臉皮厚,不好直接開口而已。


    初一聽了一邊覺得這些大夫十分可愛,一邊卻也給了這些人一個答案,告訴他們,拜師的事情壓後再說,等此間事了,再談此事,不過對於跟在她身邊請教的眾人,她依舊毫不吝嗇,該指點指點,該教導教導,因此這些大夫,對初一的觀感好的不行,覺得就算沒有拜師,初一這番毫不吝嗇的指導,對他們來說,何嚐不是師者之恩呢。


    所以等四皇子來巡視這隔離點後,發現初一一個女子在這裏混的風生水起不說,還極為得眾人尊重,讓四皇子詫異之餘,也對初一感到欽佩了。


    四皇子站在窗外,看著屋裏的初一溫柔淺笑的對病人道:“你不要擔心,你現在不是已經好轉了嗎?事實上藥方我們已經研究出來,你現在每天喝的藥都是啊,所以你放心,你很快就能好,很快就能回家見到你的妻子和兒女。”


    病人感激道:“謝謝小林神醫,你真是一個好大夫。”


    初一一邊給病人擦手擦腳,一邊道:“這有什麽,這是我一個大夫應該做的,有一句話是怎麽說的,當大夫,不能救死扶傷,和鹹魚有什麽兩樣,我不想當鹹魚,隻想當一個好大夫。”


    賈敏被關了幾天,又是焦慮又是難受,原本還如同嬌花一般的美人兒如今如同缺了水的花朵一樣,看起來憔悴又幹巴巴的。


    她被帶到正堂看到林如海以後,雙眼立刻變得紅通通的,淚盈於睫眼看就要滴落下來,但是讓初一驚歎的是,明明看著那眼淚就要流下來了,但是那眼淚偏偏就能含在眼眶裏始終不留下來,讓賈敏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引人憐惜。


    林如海和賈敏夫妻十幾年,看到賈敏如此,自然是有些心疼之色閃過,但是和林如海的不同的是,林老夫人看到賈敏這幅樣子就惡心的想吐,這個賤婦就是靠著這幅可憐柔弱的樣子拿捏住了她的兒子,她的慈愛,但是這一切都不過是賈敏在做戲而已。


    光是想想自己曾經的真情實感在賈敏眼裏可能不過是愚蠢,林老夫人心裏就慪的要死,所以林老夫人此時看著賈敏如此做派,看了林嬤嬤一眼,林嬤嬤見了立刻厲喝一聲:“跪下!!”


    賈敏正在含情脈脈的看著林如海,耳邊突然這麽一個炸響,把她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轉而將可憐兮兮的眼神放在林老夫人的身上:“娘,媳婦到底做錯了什麽事情?請娘示下,如果真的是媳婦做錯了,無論娘想要如何懲罰兒媳,兒媳都心甘情願,但是娘這樣什麽原因理由都沒有就將兒媳關起來,兒媳實在是難以理解。”


    林老夫人冷笑一聲:“你是媳婦,我是婆婆,哪裏有你質疑婆婆的道理,看來你這個國公府小姐的孝道沒有學到位啊。”


    林老夫人這話直接就是在指責賈敏不孝,這對於這個年代來說絕對不是什麽好名聲,甚至可以毀了一個人,因此賈敏很是惶恐道:“娘,是兒媳的錯,兒媳不是質疑您,隻是有些疑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事情,讓娘對兒媳這樣生氣。”


    “你還知道自己做錯?我看未必吧。”林老夫人麵無表情的看著賈敏道:“賈敏啊賈敏,我今天就和你算算,你嫁到我們林府到底都做了些什麽,好讓你心服口服。”


    林老夫人說完,看向林嬤嬤,林嬤嬤便立刻拿出一疊賬冊交給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拿著賬冊,看向賈敏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到底做了什麽,老實交代了,我說不定還會從輕發落。”


    賈敏看著那些賬冊臉色就是一變,但是很快她就咬牙否認道:“娘,兒媳執掌中饋十幾年,不說功勞卻也是有苦勞的,現在娘想要將我所做的一切都抹煞掉,兒媳無話可說,隻是您這樣實在是讓兒媳寒心啊。”賈敏拿著手帕捂著臉哀哀哭泣:“相公,我這麽多年做得如何你最清楚,你幫我和娘說說啊,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到底是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賈敏哭的傷心又痛心,簡直是讓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卻不知道她這樣死不認錯還一個勁兒暗示林老夫人對她有偏見,隻會讓林老夫人和林如海對她更加的厭惡和生氣,於是林老夫人直接將手上的賬冊劈裏啪啦全部都扔在了賈敏的臉上。


    就聽林老夫人怒斥道:“你這個兩麵三刀,口蜜腹劍的賤人,到了如今居然還敢挑撥我和如海的母子關係,真真是豬狗不如狼心狗肺。”


    林老夫人重重喘了幾口氣,才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如此,我也懶得再給你留什麽麵子。”說著,林老夫人喝了一口茶,接著道:“我們林家主要的資產都在江南這邊,大部分都是田地,莊園,各種鋪子,這些每年的出息大概是五萬兩銀子,其他的細枝末節不算,和親朋好友,如海的同僚上司這些迎來送往,每年花費在一萬兩,家裏就隻有我們三個主子,吃穿用度也算不得奢靡,頂破天就是個五千兩,再算上府內仆人的月錢這些開銷,也絕對不會超過一萬兩,所以,這還不算如海的俸祿之類的,你說說,每年還剩下的三萬兩都去哪裏了?”


    賈敏一時間訥訥不能言,原本就蒼白憔悴的臉上更是冷汗淋漓,看起來狼狽的很。


    初一見此冷笑了一聲,覺得林老夫人還算是給賈敏麵子了,林家總共三個主子,林老夫人,林如海以及賈敏,林老夫人和林如海都不是奢靡鋪張之人,所以連帶著整個林家都過得算是簡樸。


    林老夫人一個月的月錢是二十兩,賈敏十五兩,林如海的月錢倒是沒有硬性規定,但是林如海和同僚們之間的迎來送往應酬交際都算在公中的,平時在家中也就是吃飯和穿衣需要花一些錢而已,所以三人一年能夠花上三千兩都是頂天了。


    至於家中仆人,因為隻有三個主子,所以林府的仆人不算多,仆人的月錢是個小頭,五百兩算是頂天了,而林府的其他開銷,能超過兩千兩那絕對是發生地震洪水將整個房子都震塌了才有可能。


    所以府中開銷五千兩就差不多,林老夫人卻算出一萬兩,真真是誇大其詞。


    另外,林家五代列侯,祖上曾經跟著太-祖一起打天下,每一代的家主又都是精明強幹簡在帝心的人物,偏偏林家子嗣不旺,每一代都是一脈單傳,如今姑蘇老家中的林家人和林如海一家都是出了五服的遠親族人,所以林家的財富一代一代積累下來隻有多的,沒有少的,這每年五萬兩的出息那絕對是當年的天時不好,一般都應該再多上一兩萬兩才對。


    所以每年至少有四五萬兩銀子的結餘,林老夫人隻說三萬兩,那真真是對賈敏的慈悲。


    但是不說四五萬兩,就說這三萬兩銀子,如今問賈敏去哪裏了,賈敏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十幾年過去,林老夫人將中饋交給賈敏後,就真的全心信任著賈敏,除了剛開始幾年查看一下府內的賬冊外,後麵十年的時間都再也沒有看過賬冊,以至於賈敏仗著婆母相公都不查看賬冊的便利,將這筆錢直接私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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