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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一道:“求之不得,”然後故意道:“快數落我吧,也讓我知道知道我還是一個凡人, 而不是什麽仙女。”


    一屋子的人聽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賈璉在外間, 大聲取笑道:“初一啊,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找罵的。”


    初一冷笑道:“你第一次見?我看不見得吧,你自己不就是個天天找罵的嗎?”


    賈赦道:“對,璉哥兒就是個天天找罵的臭小子。”他依舊對賈璉不去科舉反而去種地耿耿於懷, 哪怕此時賈璉已經做出成績, 賈赦依舊無法釋懷。


    張氏也點頭認同道:“就是啊璉哥兒,你一天到晚沒有讓我和你爹順心過。”


    於是接下來, 一屋子的人就聽到賈家眾人圍攻賈璉, 數落賈璉的種種不是, 什麽不務正業啊,什麽不願成親啊,什麽老大不小還不安分啊之類的, 總之這麽一場數落下來, 把賈璉數落的一無是處,也讓賈璉變得蔫蔫噠噠的。


    不過隨後開始的龍舟大賽總算是拯救了賈璉,一群人全部都擠在窗戶上看著河裏力爭上遊的龍舟賽。


    一群隻是觀看的人還打了一個賭, 賭是哪一隊的龍舟會得到第一名。


    等龍舟賽後, 黛玉吵著要出去玩, 於是初元抱著黛玉,賈璉抱著琉璃,初一跟著兩人一起出了門上了街。


    街上很熱鬧,人來人往雖然不到摩肩接踵的程度,但是也十分的多,街邊還有賣各種東西的小攤,黛玉和琉璃很少出門,因此看什麽都很新鮮,初元和賈璉便盡職盡責的給兩個小姑娘講這是什麽那是什麽,初一則悠悠閑閑的跟在他們後麵。


    走到一個賣花的小攤子上,黛玉和琉璃想要自己看,於是初元和賈璉便鬆手將兩個小姑娘放在地上讓她們自己看。


    卻不想意外來的那麽快,兩個小姑娘不過雙腳著地,他們周圍就突然衝過來七八個男人,有的人纏著初元和賈璉,有的人纏住初一,而有兩個人抱著黛玉和琉璃就跑。


    黛玉和琉璃立刻嚇得哇哇大哭,初一被兩個人圍著雖然看不到,但是聽到兩個孩子的哭聲也是心急如焚。


    如此初一也不再手下留情,異能在身體裏運行,輕而易舉的就將圍著她的兩個人給打倒在地,雖然就快步往前去追趕抱著黛玉和琉璃逃跑的兩個人。


    兩個人大概也沒有想到初一居然會那麽快就掙脫了兩個大男人的糾纏,一開始還不慌不忙的,直到初一追過來了,兩人才抱著孩子快速往前跑,見到一個小巷子就往裏鑽。


    初一見此冷笑一聲,她不是京城之中的人,對於京城這些巷子胡同自然不如他們熟悉,因此他們選擇走這些巷子胡同想要甩開她是很正確的做法。


    但是初一是個大夫,在外行走將近一年,遇到過的各種危險數不勝數,這兩個小囉囉又如何是她的對手,於是在那兩個男人露出得意笑容,想要消失在初一麵前的時候,初一兩個金針呼嘯著從她的手指尖摩擦著空氣飛了出去,並且插在了兩個男人的身上。


    然後兩個男人就驚恐的發現,他們居然動不了了,一點都動不了了。


    初一輕嗤一聲,那邊初元和賈璉也將糾纏他們的人打倒走了過來,氣喘籲籲上前,一把將還在哇哇大哭的黛玉和琉璃搶了過來。


    “把黛玉給我。”初一上前將黛玉接到自己的懷裏,才看向初元道:“哥,你去找人過來,把他們給我抓起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是受誰指示,光天化日之下,都敢當街搶人了。”


    初元小心的看了看黛玉,隨後便轉身去叫人來抓人,而初一則安撫著懷裏的黛玉:“黛玉乖,別哭,今天的事情不可怕對不對?你看,姐姐和哥哥一下子就把你救回來了,黛玉別哭,”說著又去看賈璉懷裏快要哭的抽過去的琉璃,聲音溫柔堅定的對琉璃道:“琉璃乖乖,別哭,是不是很害怕?但是一點都不可怕對不對,你看,姐姐和哥哥瞬間就將你們搶回來了,所以別害怕,無論遇到什麽危險姐姐和哥哥都能保護你們,所以別哭啊,看看,哭的都不好看了。”


    有一句話叫做初生牛犢不怕虎,黛玉和琉璃年紀都還小,實際上對於很多事情都沒有一個清楚的概念,雖然害怕,但是對於事情的可怕程度卻並沒有清楚的認識,所以此時安慰兩個孩子,第一件要做的事情,首先就是告訴他們剛剛的事情是件小事兒,一點都不可怕,這樣孩子的心情平穩下來的同時,也不會留下什麽心理陰影,不過後麵還是要慢慢教導,免得兩個孩子真的以為這件事一點都可怕。


    而黛玉和琉璃也如同初一所說的那樣,慢慢平靜下來,因為他們除了剛剛突然離開哥哥姐姐,被陌生人抱著就走這件事覺得有些可怕,並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聽了初一的話,哭聲慢慢停止。


    黛玉小胖胳膊抱著初一,奶聲奶氣道:“不可怕,我有姐姐。”


    初一示意了一下賈璉,賈璉也安慰道:“琉璃別怕,哥哥不是在這裏嗎?所以不害怕,有什麽好害怕的,對不對,哥哥會一直保護我們琉璃。”


    琉璃哭的臉色通紅,不過情緒也慢慢平複下來,窩在賈璉的懷裏,小聲道:“我不哭,一點也不可怕。”


    安撫了兩個孩子,那邊初元也叫了人過來,將兩個被定住的人抓了起來,至於其他,早就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隨後,等初一等人回去,其他人自然知道了他們在街上發生的一切,林老夫人和何氏嚇得不輕,好在有初一安撫,而賈赦卻是氣的□□,揚言要抓到幕後之人,讓對方付出代價。


    而初一他們很快便知道了幕後之人到底是誰。


    初一看著來通知她的賈璉,驚訝道:“你說什麽,賈敏?”


    賈璉臉色很不好:“對,就是賈敏。”


    初一臉上閃過憤怒和愧疚:“可是因為我的原因?”賈敏和她之前的仇那可是不小的,想來琉璃和黛玉都是受了她的無妄之災。


    賈璉倒是不怪初一:“賈敏的確說是想要報複你,隻是,”賈璉冷笑一聲,對假麵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親情:“她也沒有想過要放過琉璃,因為她說,不過是個丫頭片子,如今享受的一切都是她的,她才應該是賈家最受寵最受人尊敬的大小姐。”


    初一卻依舊很自責:“無論如何都和我有關係,實在是抱歉。”


    賈璉安慰她道:“如果不是你,琉璃現在還躺在床上受苦呢,而且賈敏自然心態不正常,哪裏是你的錯。”


    初一苦笑道:“賈敏真正的結局是如何,想來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不是我,她不會是如此的結局。”


    賈璉卻道:“從我出現那一刻開始,紅樓就已經不是原來的紅樓,至於賈敏,”賈璉想到他剛剛穿越而來,賈敏還未曾出嫁,對賈赦呼來喝去嫌棄的場景,冷漠道:“咎由自取而已,難道你還想讓黛玉有她那樣一個母親,然後又和賈寶玉弄一個什麽金玉良緣不成?”


    初一糾正道:“是木石前盟,金玉良緣指的是薛寶釵和賈寶玉。”


    賈璉無所謂道:“反正都那麽一回事兒,我隻是再問你,你可想讓黛玉還淚給賈寶玉?我記得那天在包廂裏,賈寶玉和黛玉第一次見麵,就把黛玉給弄哭了吧。”


    初一臉上的心虛抱歉立刻消退的一幹二淨:“你說得對。”黛玉可是她辛辛苦苦養大的,哪裏能被賈寶玉這頭虛有其表爛草包的野豬給拱了。


    不過,初一問賈璉:“賈敏你們打算如何處理?”


    賈璉道:“我父親很生氣,在家裏大吵大鬧了一番後,打算將賈敏趕出去,但是你知道的,家裏有史太君這個攪屎棍,如何能夠如願呢?”


    初一看了賈璉一眼,道:“人都是自私的,沒有侵害到自己的利益時,自然可以大度,但是侵害到了自己的利益,我自然要讓她千倍百倍的還回來。”不管怎麽說,她前世都是經曆過末世那種人吃人環境的。


    賈璉點頭道:“好吧,我原本還擔心你要以德報怨呢。”


    初一難以置信:“我在你眼裏這麽愚蠢?”


    隨後初一將一夢三生交給賈璉,告訴他用法後,賈璉便離開了。


    後來不過幾天,初一就聽說賈敏瘋了,一天到晚在賈府咒罵初一和初元,嚎著自己才是林夫人,黛玉是她的女兒之類的,於是賈赦便以影響不好直接將賈敏送去了郊外的一家庵堂內,庵堂內生活清苦,清規戒律森嚴,再加上賈赦找了人專門看著賈敏,因此賈敏從此便消失在了初一的生活之中。


    初一上京城來,就是為了給琉璃治病,琉璃主要還是因為中毒,這毒解了,調養身體什麽的,初一隻要偶爾去看看,便無事可做了。


    於是初一找了榮王,讓他幫個忙,通知一下那些禦醫太醫們,這些人她又見不到,除此之外,如果榮王能夠將她要講課的事情廣而告之就好了。


    榮王看著初一,最終點了點頭道:“可以,”之前他拿了初一的報酬和錢,複印初一的醫學典籍發給其他醫者,如今他還保留著一些號召力,不過,他問初一:“地方你可決定好了?”


    初一點頭:“決定好了,我找了京城內最大的茶樓掌櫃,特意租了三天,時間就是五天後,不知殿下五天後,可能通知所有人?”


    榮王點頭。


    於是過了五天,初一在京城最大的茶樓開課,這一天,茶樓內座無虛席,一個個胡子飄飄的大夫們帶著自己的徒子徒孫,拿著筆墨紙硯,端端正正的坐在大堂走廊以及開著門的包廂內,帶著饑渴的目光看著初一。


    茶樓中間的台子上,初一拿著當年交給榮王殿下的醫學書籍開始從頭講起,上課她是上慣了的,所以這些在這些大夫看來晦澀難懂不合常理的一些東西被初一講的深入淺出。


    每當講完一部分,初一還會給他們消化和提問的時間,爭取做到全部人都能夠懂都能夠理解的地步。


    如此過了三天,初一當初給的基本書籍全部都已經講完,而關於各種問題也已經解答完後,初一又掏出一堆書籍道:“想必知道我的人,都應該知道我在揚州城開了一家醫學院,培養有醫術也有醫德的大夫,這些書籍都是我們醫學院眾多老師一起編寫的教導書,如果大家有需要的話,可以來拿去看看。”


    於是,自己掏錢租茶樓,免費上課的初一,又免費的將書籍送了出去。


    榮王看著這一切忍不住搖頭,等其他人都離開後,他對初一道:“你這次又是一分錢都不收,想必反而還花了不少錢吧?”


    初一收拾好東西,看向榮王,笑著道:“還行,我錢挺多的,你不知道,實際上我賺錢賺的很多的,就比如說上次我進宮給皇上針灸,皇上不就賞賜了我很多東西?同理,我雖然自己掏了腰包,但是我的知名度上去了,達官顯貴想要找我看病的就多了啊,所以總的來說,我還是賺了的。”


    榮王嗤笑一聲:“你賺的是多,但是你撒出去的也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老百姓,很多時候都是免費的,你那個醫學院收的學費也不貴,想來還不夠那些學生的筆墨紙硯和書本費吧。”


    初一白了榮王一眼:“誒我說大哥,你這麽閑的嗎?這三天不僅天天過來報道,居然還將我的事情調查的那麽清楚做什麽?”


    榮王卻道:“誰是你大哥?”如果不是擔心初一這裏有人搗亂,他怎麽可能會每天都來,如果不是擔心初一錢財不稱手,他又怎麽會調查初一的錢財收入,他做的一切的都是為了關心她,她倒好,居然說他很閑!!


    初一討好的對榮王笑了笑:“好了好了,我知道殿下是在幫我,說起來這幾天如果不是殿下,我哪裏能這麽平穩的度過。”這幾天茶樓的治安,還有各種事情的準備,都是榮王在幫她,所以初一拿了紙筆,刷刷寫了出來遞給榮王道:“諾,別生氣,這是報酬,保證你喜歡。”


    榮王拿著那張紙,氣的臉色發白,她還真是算的一清二楚啊。


    隨後的時間,初一偶爾出去給人看看病,偶爾租下茶樓上一上課。


    初一在京城的生活可以說如同流水一般波瀾不驚,雖然林如海不在,但是林家的日子依舊過得順遂祥和。


    這一年秋天,何氏平安生下一個兒子,這是林家真正的嫡子,取名林君珩,而黛玉很是喜歡這個弟弟,為此初一還吃了點小醋,因為黛玉為了弟弟,都不粘著她了。


    不過黛玉和曾經在揚州比起來要開朗很多,這第一個,是因為初一初元經常帶著她出去玩,林老夫人年紀大了,而何氏要照顧林君珩,分身乏術,也管不了;第二個,則是因為黛玉有好幾個小夥伴,琉璃,舅舅家的哥哥和妹妹和黛玉關係都很好,幾個小家夥後來還每天一起上課呢;第三個原因是因為黛玉的身體慢慢變好,不需要如同小時候那樣將藥當飯吃,隻需要偶爾用藥膳調養一下身體就好。


    除了添丁進口的喜事,林家的第二個喜事則是初元。


    第二年是大考之年,初元參加了這一年的春闈,先是一舉奪得了會試的會元,隨後又因為之前已經連得五元,所以最後在殿試之中被皇帝欽點為新科狀元,成為開朝一來第一個六元及第的少年天才。


    初一和林老夫人等人還專門在初元禦馬巡街的路上,包了一個包廂專門看了初元禦馬遊街,林老夫人看著那些給初元拋花拋手帕拋荷包,想要將初元給淹沒的閨秀少女們樂嗬的不想。


    林老夫人道:“初元也大了,該成親了。”


    說完初元,林老夫人和何氏就想起初一,於是找了個時間,林老夫人和何氏便拉著初一問她對於她的終身大事有什麽看法沒有。


    林老夫人道:“初元六元及第後,不少夫人不僅開始詢問初元的婚事,就連你的婚事,也有很多人詢問,你看看,這些都是那些夫人留下來的男子的資料。”


    初一隨手翻了一下,才笑著問道:“祖母母親,這些男子可有說過娶了我以後不再納妾?”


    林老夫人和何氏對視一眼,那些男子有些是勳貴人家,有些是文臣家,不過無一例外都是看中了初一和初元以及兩人的舅舅得皇帝的寵愛,但是說不納妾,卻是沒有一家如此的。


    所以林老夫人和何氏搖了搖頭。


    初一又道:“那何曾說過,婚後我是否可以行醫的事情?”


    林老夫人和何氏的神色變得更為難看,那些夫人無一例外的暗示如果初一嫁人,就要守著女子的規矩,這行醫的事情,壓根不用想。


    初一看著兩人的神色,暗暗笑了笑,故作不悅道:“那他們可曾說過醫學院的問題?畢竟醫學院是我開的,我總歸還是要管的吧。”


    林老夫人和何氏再次對視一眼,道:“有的人未曾說過,有的人卻提過,如果你將醫學院當做嫁妝帶過去,這醫學院還是要交給男人來管。”


    初一這下是真的不悅了:“祖母母親,他們這以為自己是獅子,可以大開口不成?還是覺得我那麽不堪,想要嫁入他們家,就要任他們予取予求?什麽東西?也不拿著鏡子看看,自己的臉是不是有天那麽大,把我娶回去,當做生育機器就算了,還這不行那不行,我的嫁妝都要覬覦?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陪不配得上我。”


    何氏見初一氣狠了,趕緊開口安慰道:“好了好了,不生氣,這樣的人家我和你祖母自然也看不上。”


    初一卻依舊氣咻咻道:“可是那些想要娶我的人家難道是真心想要娶我嗎?之前沒有一家上門說過想要娶我的,怎麽,我哥十幾歲就六元及第,他們看到了我哥的價值,覺得奇貨可居了?我自己難道那麽差勁,不值得娶回家嗎?”


    當然,對於天才的學生,限製會更少一些,想要學什麽,學多少都由這些天才學生決定,但是每期的考試如果不合格的話,則會增加限製。


    初一的歸來,讓整個醫學院為之沸騰,因為初一醫術之高超精湛早就眾所周知,在醫學院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看來,神醫這個詞都不足以形容初一在醫術上達到的成就。


    更何況初一在醫學上從來不藏私,她不僅會詳細解答每個人的問題,而且還會將自己的行醫記錄和各種醫學感悟編寫成書,免費放在學校的圖書館內,讓人翻閱。


    在學校的老師建議下,初一前十天開始就她這三年獲得的各種醫學知識和見聞講給學校的老師和部分極為優秀的學生聽,十天過後,老師們受益匪淺,但是普通學生就有些不滿了,初一的課他們也想要聽啊。


    於是初一後麵十天,每天都會開設講座,就一些專題進行專門的講解。


    如此忙忙碌碌,順便將她這幾年的行醫記錄進行專門的整理,初一每天都過的很充實,有的時候還因為太晚了,無法回城,就留在醫學院內休息,每天房間內的燈都要差不多三更才會熄滅。


    過了兩個月,初一再次將醫學院的事務交給了胡雲開,因為宣召林如海回京的聖旨終於來了,初一要跟著林如海回京城。


    再次踏上京城的土地,初一有一種恍惚的感覺,尤其是在看到了來接她和林如海的初元時,這種感覺尤其的強烈。


    二十歲出頭的初元,在官場上曆練了幾年的初元,真的變成了一個長身玉立,玉樹臨風,卻也深沉內斂的男人了。


    初一看著初元,笑的淚眼朦朧:“哥哥,你變得更好看了,而我變得老了。”這真是一個讓人悲傷的事情。


    初元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身上那種成熟淡然的氣質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對初一道:“我在京城好吃好喝,哪裏比得上你在外麵上山下海啊。”


    初一討好的對初元笑了笑,林如海看著兩個兒女一臉的欣慰,拍了拍初元的肩膀道:“好孩子,這幾年辛苦你照顧你祖母還有母親他們了,我在揚州都聽到關於你才幹了得的消息,看來是真的長大了。”


    初元看到平平安安的林如海,紅了眼眶道:“父親才辛苦。”揚州那邊硝煙彌漫的局勢,他身處朝堂如何不知,偏偏初一不在,這些事情他又不敢和祖母母親說,於是一切隻能憋在心裏。


    這三年多,他在官場上走的越是順遂,越是知道林如海的處境有多危險,如今看到林如海毫發無損的樣子,他差點都要喜極而泣了。


    彼此敘話片刻後,便坐上馬車回了京城林府。


    林府內,林老夫人還有何氏,黛玉和君珩早就已經站在門口等著林如海等人的回來了。


    等初一和林如海一到家,便被團團抱住,林老夫人喜極而泣道:“好孩子好孩子,你們可算是平安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何氏眼眶通紅的看著林如海:“老爺,回來以後可是不再走了?”


    幾年過去,當年年幼的黛玉對於林如海已經很陌生,因此雖然想要親近卻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對於初一,黛玉卻是極有印象的,她一把抱住初一,哭著道:“姐姐,這幾年你是不是把黛玉給忘記了,怎麽都不回來看看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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