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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一笑著道:“像什麽?或者,我,像誰?”


    綠梅此時也反應過來,聽到初一話, 脫口便道:“你像我們家老爺。”為了得到支持,綠梅急切的問綠翹:“綠翹你看, 這位小神醫這鼻子, 這嘴巴,是不是像極了我們老爺。”


    老夫人聽到綠梅的話,瞪大了眼睛,急切的喘著氣:“綠梅,綠梅你說什麽?你說這位小姑娘像誰?”一邊說著, 一邊努力往前探著身體,想要將初一看清楚 。


    綠梅看著老夫人激動的樣子,有些擔心,對於老夫人的激動她理解,畢竟他們家老人成親十幾年了,不說賈敏這位夫人,就是小妾卻都未曾有過任何懷孕的消息,這讓一心盼望孫子孫女,想要林家傳承下去的老夫人從心焦如火到心如死灰, 十幾年的但有絕望積累在心中最終就是積鬱成疾, 讓她病倒了。


    綠梅擔心老夫人再次失望, 但是,最終還是道:“夫人,這位小神醫的確長得有些像老爺。”可是這並表示這就是老爺的孩子啊。


    老夫人則已經捧著初一的小臉兒仔細的打量了起來,這越看越像自己家兒子,一時間老夫人這心是七上八下,哆嗦著嘴唇道:“你,你長得和我兒子真的有些像。”


    初一笑了笑道:“老夫人不急,”說完看向綠翹道:“綠翹姑娘,能不能將我哥哥請進來,隻請我哥哥進來,可以嗎?對了,在事情還不確定的時候,我希望我和我哥哥的事情你們不要告訴別人。”


    老夫人雙眼乍亮:“你還有一個哥哥?快去請來,快去請來。”


    綠翹應了一聲,轉身便往外走去,心裏的各種心思卻是轉了好幾圈,這位小神醫特意強調不要告訴別人,綠翹立刻便猜到她指的是老爺和夫人,尤其是夫人,畢竟如果小神醫和哥哥真的是林家的孩子,現在卻是流落在外,這其中要是沒有什麽秘密的話簡直不可能,想來是夫人做了什麽吧。


    而屋裏,綠梅則在和老夫人說:“小神醫的那位哥哥和小神醫一般大,不過小神醫的哥哥一直穿著鬥篷帶著帽子,所以看不清長什麽樣子。”


    初一對眼睛看著她一眨不眨滿是慈愛的老夫人道:“我和哥哥的確一樣大,我們是雙胞胎。”


    正說著,綠翹已經帶著初元走了進來。


    初元看了看房內的情形,最終走到初一的身邊道:“初一,叫我進來做什麽?”他都十歲了,進女性的房間總歸是不太方便的。


    初一看了一眼從初元進來就將視線定在初元身上的老夫人,才道:“哥哥,你把鬥篷脫下來吧。”


    初元沉默了片刻,才動手,將鬥篷的繩結解開,將鬥篷脫了下來。


    鬥篷一脫下來,林老夫人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初元穿著一身月白色長袍,腰上幫著一根黃色的腰帶,趁著小身板雖然瘦小卻很修長,而他一張板著的小臉兒,卻很是俊美,目如朗星,鼻梁挺直,嘴唇殷紅卻很薄,再加上身上濃厚的書卷氣,真正是一個極為出色的小公子了。


    而此時,老夫人已經激動地雙手顫抖,眼眶濕潤,如果是初一的話,她剛開始隻是覺得有些像,但是當看到初元那長得極像林如海的臉的時候,林老夫人震驚,激動的難以自已。


    “老夫人,這,這……”和林老夫人一樣震驚的還有綠翹:“這位公子長得好像,好像老爺啊。”尤其是一雙眼睛,尤其的像。


    “老夫人不想知道我們是誰嗎?”初一淡淡的看著林老夫人。


    “你們,你們是誰?難道是如海的……”孩子?


    林老夫人想要這樣問,但是林如海這麽多年一直沒有孩子,林老夫人可以說是十分的失望,等到她覺得自己將要去見自己丈夫的時候,她甚至是絕望的,她對不起林家,她真的很擔心林家就這樣在自己這裏絕後了,沒有想到她還有醒過來的一天,更沒有想到居然在這個時候看到一個和自己兒子如此像的孩子。


    “是不是如同老夫人所想,還是希望老夫人能夠聽一聽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初一開始敘述有關自己母親的事情:“不知道老夫人還記不記得一個姓姚的女子,十年前,她曾是林如海大人的妾室……”


    初一和初元今年十歲,而十年前,初一有意識的時候,她還和初元在這一世的母親的肚子裏未曾出生。


    他們的母親姓姚,身世不顯,隻是一個秀才的女兒,十六歲的時候,因為老父重病,沒有錢醫治,便去給人當了妾室。


    姚氏成為林如海的妾室隻有一年,一年後,就因為一個偷竊的罪過被賈敏趕出林家,送到別莊去。


    姚氏當時已經懷孕,而且她自己也知道,再說她壓根就沒有偷竊,就想要向林老夫人和林如海求救,但是當時,林老夫人出門去禮佛,而林如海則去辦公還未曾回來。


    賈敏快刀斬亂麻,將姚氏送往別莊,並且要求一同去的嬤嬤將姚氏肚子裏的孩子給打掉。


    姚氏在別莊住了一段時間,發現了嬤嬤的不良居心,便在一個深夜從那個荒涼的別莊逃了出來,並且跑回家找到自己的哥哥。


    姚氏一路跌跌撞撞逃回家,家裏的老父已經去世,隻有一個同胞哥哥。


    她和她哥哥也是龍鳳雙胞胎,兩人出生的時候,母親就已經去世,是作為秀才的父親將兩人養大,就是因為她和她哥哥是難得的龍鳳胎,家中又是書香門第,所以當初才能被要給林如海納妾的林老夫人看重,並成為林如海的妾室。


    她家原本就在揚州附近的一個鄉下,從那個別莊去到她家路途並不遠。


    她哥哥此時也已經是一個秀才,才不過十七歲,可以說算是年少有為了,見了妹妹突然狼狽的回來求救,嚇了一跳,但是他和妹妹原本就是雙胞胎,感情深厚,便將妹妹偷偷藏在了一個已經廢棄的地窖內,在追查的人來了以後,便說沒有見到自己妹妹,更甚至跑去林府要人,他妹妹失蹤了,林府居然還不知道,簡直是豈有此理。


    姚一思如此一番做戲,最終讓賈敏不再懷疑他,並且還從林家得到了一筆賠償,算是封口費,畢竟一個良妾莫名其妙消失的無影無蹤,無論是死是逃,都算是醜聞,說起來也算是林如海治家不嚴了。


    姚氏的哥哥為人機敏,如此便將姚氏救了下來,原本因為妹妹被人這樣迫害,自己也沒有什麽本事,想要帶著姚氏遠走他鄉的,但是姚氏懷孕,再加上奔逃有些動了胎氣,所以不能遠行,姚氏的哥哥沒有辦法,隻能依舊住在這裏,姚氏卻隻能一直藏著。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初一帶著晉江係統來到了這個時空,成為了姚氏肚子裏的那個女孩兒。


    初一在姚氏肚子裏的時候,姚氏已經懷胎五個月,再有幾個月,就要生產了。


    初一便這樣在姚氏的肚子裏住了下來,因為還是一個在發育的胎兒,她清醒的時間並不多,但是她知道旁邊還有一個孩子,清醒的時候她常常摸摸旁邊的孩子,想要和對方交流,初元成了這個世界上,她最親近的人。


    後來,八個多月的時候,姚氏生產了,但是卻難產,尤其是初元,被臍帶纏住了脖子,再加上兩個孩子分一分不多的營養,初元便比初一要瘦弱,幾乎都沒有力氣往外麵掙動。


    初一在肚子裏,在晉江係統的幫助下,先將臍帶從初元的脖子上拿下來,然後將初元先推出去,隨後自己才出去,但是姚氏原本身體就弱,孕期又擔驚受怕,這一下子生了兩個孩子,四分之三的命都去了,卻不想姚氏又大出血,就這樣最後四分之一的命也沒有了,去世了。


    初一和初元同樣出生在元月一號這一天,姚氏的哥哥姚一思失去了妹妹,卻得到了兩個外甥,因為出生的時間,取了小名初一和初元。


    “姚氏是你們的母親,沒錯的,沒錯的,你們是我們林家的子孫,沒錯的,沒錯的……”林老夫人聽完初一的敘述,心裏算了兩人出生的時間後,欣喜若狂的喃喃道:“我林家有後了,我林家有後了……”


    初一和初元對視一眼,林老夫人已經陷入狂喜中,如果不是因為她還病著,身體沒有力氣,初一估計,她會將她和初元一起死死的抱在懷裏,大呼林家有後了。


    “初一初元?是這個小名吧。”林老夫人慈愛的看著初一和初元,語氣裏帶著忐忑的問道。


    更何況醫術還是要求極高的一門手藝,現在卻有一個大夫不需要花錢就說要收他們家的孩子當學徒,強子和李婆婆一家隻覺得初一簡直是菩薩在世,太善良太好了。


    初一告別了想要給她下跪的強子一家,隨後便坐在位置上等著那個農家漢子醒來。


    “大夫大夫,我當家的醒過來了,他醒了。”初一正在寫東西,那邊一直關注著自己丈夫的農婦忽然呼喊道。


    依舊留在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立刻喧嘩熱鬧了起來,甚至還彼此呼喊道:“快來看,那個肚子都捅穿的人醒過來了,快點來看啊,那個人醒過來了,他沒有死。”


    初一手上的筆一頓,一滴墨汁就掉在了筆記整潔幹淨的智商,瞬間將這一張紙給汙染了,不過初一並不在意,她隨手放下自己手裏的筆,站起來走到牛車旁邊,看著已經醒過來的農家漢子,仔細檢查了一下,才道:“你感覺怎麽樣?”


    農家漢子迷茫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道:“我還沒有死嗎?”


    農家漢子的妻子湊過來喜極而泣道:“當家的,是這位小大夫救了你,你還活著。”


    農家漢子露出一個劫後餘生的表情,和初一道謝道:“多謝大夫,多謝大夫。”


    初一點了點頭,才對農婦道:“你丈夫的傷我縫上了,但是要注意,第一,不要有太大的動作,以免將傷口崩裂;第二,飲食不可辛辣刺激,不可吃發物,包括韭菜羊肉豬肉等等,如果你實在是不知道什麽是發物,又想給你丈夫補身體的話,就熬煮一些清淡的魚湯雞湯之類的就好;第三,需要注意你丈夫的衛生情況,傷口周圍要保持幹淨,不要隨意觸摸,衣服,尤其是貼身的衣服,要每天都換;除了這三點之外,我給的藥膏每天都要塗一次在傷口上,對於傷口的恢複有很好的效果,十天後過來這裏給我檢查一下,如果中途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來這個地方找我,你可記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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