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防盜比例為60%, 防盜時間為48小時。  房間不大,十五平米左右,擺設很簡單,一張床和一套與床配套的同款衣櫃、床頭櫃,床上鋪著的是一套淺藍色的床單,散發著淡淡的洗衣粉香味,床的右側是一個大飄窗, 從飄窗向外看去便能夠看到樓下修剪整齊的綠化。


    飄窗上擺著很多植物,那些綠植沈宵叫不上名字,但看得出來它們被照顧的很好。


    沈宵剛從床上下來, 就看到了床頭掛著的那張大幅婚紗照。照片上穿著婚紗的女人麵容姣好, 氣質高雅, 旁邊擁著她的男人身材高大,五官斯文俊朗, 兩人郎才女貌,看上去非常登對。


    隻是不知為什麽, 相框上的玻璃卻裂了好幾道長長的口子,以沈宵的經驗來看,應該是受外力破壞造成的, 簡單來說就是用東西砸的。


    沈宵皺了皺眉, 將總覺得哪裏有些違和。


    不過他現在也沒時間細究, 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沈宵是個特種兵, 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為了保護隊友而生生擋住了凶徒射來的五發子彈, 本以為這次十有八九要沒命,卻沒想到他居然還有再次睜開眼睛的一天。


    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和自己的上級取得聯係,隻是沈宵剛剛走了沒兩步,腳步就不由自主的停住了。


    而讓沈宵停住的,是一麵鏡子。鏡子當中的人細皮嫩肉,皮膚白皙,看上去很是斯文俊秀,一表人才,任誰看了恐怕都會讚上一聲帥氣。


    但沈宵卻在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這根本不是他的臉,他因為常年執行任務,環境惡劣訓練艱苦,早就成了一個十足十的糙漢,皮膚早就被風霜打磨的黝黑又粗糙,雖然同樣很帥,但與鏡中這人卻完全是兩個概念。


    更讓沈宵震驚的是,這張臉不是別人,正是他剛才在床頭看到的那張結婚照裏的男人。


    就在沈宵難得懵圈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門鎖被轉動的聲音,接著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身穿黑色職業裝,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將一個信封扔到了他的麵前,道:“這是下個月的生活費。”


    沈宵皺著眉看著麵前厚厚的信封,道:“我不要。”他可從來沒有花女人錢的習慣,更何況是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


    他的話成功的讓原本準備離開的女人腳步一頓,轉過身重新看向沈宵,視線像刀子一般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後,嗤笑道:“怎麽,還不夠你出去賭一把的嗎?你胃口現在可越來越大了。”


    女人的話讓沈宵眉頭皺的更緊了,問道:“什麽意思?”


    江子溪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反問道:“你說我什麽意思。我給你錢,讓你吃軟飯,你對外要當個好丈夫,在小銳麵前要當個好爸爸,你是最近賭博賭傻了嗎,連錢都不要了?”


    就在沈宵一頭霧水的時候,突然感到腦內一陣劇烈的疼痛,一段熟悉的劇情憑空出現在了他的腦海當中,在消化完這些劇情後,沈宵總算明白了,原來自己並不是僥幸活了下來,他已經死了,並且穿越到了一部生前看過的電視劇當中。


    這部電視劇名叫《江子溪的美好生活》,是一部典型的都市倫理劇,講述了女主江子溪本是一個性格溫和柔弱的小女人,但是卻因所嫁非人,嫁給了一個表麵上衣冠楚楚,實則卻欺軟怕硬,隻會吃軟飯的渣男。命運坎坷,不得不強迫自己變強,去承擔沉重的生活壓力和工作壓力,一步步從溫婉小女人變成了職場女強人。


    並且在變強的路上,重新找到了真愛,踹掉渣男帶著兒子愛□□業雙豐收。


    如果隻是這種打臉逆襲的劇情也就算了,偏偏好巧不巧的是,沈宵現在的這具身體,就是女主那個又渣又惡心,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軟飯男前夫。


    穿越重生也就算了,偏偏還讓他穿在了他最看不起,欺負老婆,隻會吃軟飯的軟飯男身上,這實在是太糟心了吧。


    之所以會對這部劇的劇情熟悉,完全是因為這部劇裏的軟飯男與沈宵同名同姓,也叫沈宵。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總被隊友拿來打趣他,久而久之雖然沈宵沒看過這部劇,但對劇情也差不多也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如果沈宵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上來就用錢砸他的女人應該就是他的妻子,這部劇的女主江子溪了。


    通過江子溪剛才說的那些話,沈宵猜測現在劇情已經進行到女主因為沈宵把兒子用來交學費的錢偷偷拿走用來賭博,從而徹底對他感到絕望,明白所有的一切都隻能靠自己,決定自強自立的階段了。


    可自強自立哪兒有那麽簡單,劇情當中,江子溪這段時間事業上並不順利,剛剛被公司給辭退,江子溪之前給他的那個信封裏,應該是公司給她的最後一筆遣散費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並非是江子溪想給沈宵,而是因為一旦她不給沈宵錢,沈宵就會對她各種責罵,其實結婚這五年已經足夠江子溪對沈宵死心了,她不怕被沈宵打罵,可她不想讓兒子看到這樣不堪的一幕,她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有一個幸福健全的家庭,即使,這樣的幸福和健全隻是用錢換來的假象而已。


    終於搞清楚自己目前的情況後,沈宵把江子溪剛才扔在桌子上的信封拿在手中,隻覺得燙手的厲害。


    看他拿了錢,江子溪臉上的諷刺更濃,但卻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準備離開房間。


    但她不過剛轉過身,卻聽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低沉的男聲:“錢你拿回去。”


    江子溪的腳步一頓,剛準備回頭,嘲弄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卻聽那人又開口。


    “你休息,錢我來賺。”


    讓沈宵有些驚喜的是,原主所居住的這個小區雖然麵積不大,但綠化和基礎設施做的還挺好,小區的後麵專門劃分出了一片健身器材區,雖然這些器材在沈宵眼裏一點也不專業,但好歹聊勝於無了。


    大概是他來的太早,健身器材區隻有零星幾個上了年歲的老大爺在做著晨練,沈宵也沒有去打擾別人,而是轉身去了單杠那裏做引體向上,大概是因為早上做了俯臥撐,這具身體又實在太缺乏鍛煉,所以不過一組的引體向上做下來,沈宵的後背就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兩條手臂也無意識的發顫。


    本來還想再多做一些的沈宵看著打顫的手臂,頗有幾分無語,這身體到底得有多虛啊,才這點訓練量就已經抖成這樣,簡直連部隊裏剛入伍的新兵蛋子都不如。


    引體向上肯定是沒法做了,眼看健身器材這裏的人越來越多,為了不引人注意,沈宵直接晨跑去了。


    繞著小區周圍慢跑了兩圈後,沈宵差不多就已經把這一片兒的地形給摸的八九不離十了,路過早點店的時候,還順帶著給家裏的江子溪和小孩兒買了兩份早飯。


    沈宵拎著早飯回家的時候已經快要七點了,他打開房門,發現客廳的燈居然是亮著的,江子溪正在廚房裏忙活著什麽,房間裏飄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很是好聞。


    廚房的橙色燈光把江子溪籠罩在其中,使她整個人看上去都柔和了不少,一晚的休息過後,江子溪今天的氣色看上去比昨天要好了很多,在聽到開門聲時,江子溪用勺子攪拌牛奶的動作略一停頓,轉頭看向門口,與沈宵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從她的眼中,沈宵能夠看到明顯的厭惡與戒備,江子溪就像是刺蝟一樣,每次看到他都要炸起渾身的尖刺,大有隻要沈宵敢傷害她,就立刻用身上的尖刺戳死他的架勢。


    對此沈宵在理解的同時也有些無奈,在江子溪戒備而又冰冷的視線裏,沈宵晃了晃手裏買來的早飯,道:“我買了早飯。”


    在聽到這句話,看到沈宵手裏的早飯後,江子溪心中閃過一抹驚訝,可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冷淡道:“不用。”


    見狀,沈宵也沒再說什麽,而是走到廚房碗櫃裏拿了兩個小碗,把買的粥放在桌子上,埋頭安靜而又快速的吃起了早餐。


    他本就不是什麽能言善辯的人,平日裏接觸的不是部隊裏的隊友上級,就是與任務有關的任務目標,所以對於哄人,尤其是哄女人這種事情,沈宵是完全做不來的。


    尤其這個女人還是他妻子,這對於母胎solo的沈宵而言無異於雪上加霜。


    江子溪把鍋裏熱好的牛奶倒進了杯子裏,剛好兩杯。烤麵包機也在這時候彈出了烤好的麵包,江子溪開始用刀子給麵包上塗抹果醬,一切都做好後,這才將早餐端到了桌子上,自己則在沈宵身邊坐了下來。


    兩人各吃各的,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氣氛有些怪異,半點沒有家庭的溫馨。


    就在這時,安靜的客廳裏突然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門響,隻見兒童房的房門露出了一條門縫,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從門縫裏鑽出來,沈銳的小臉上還明顯帶著尚未完全清醒的睡意,努力睜大眼睛朝著客廳看來。


    聽到動靜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扭頭齊齊朝著小孩兒看去。


    江子溪放下手裏的麵包,走到沈銳身邊將他抱起來,帶他去洗手間裏洗漱了一番,幾分鍾後拉著小孩兒的手再次回到餐廳,將沈銳給抱到了她原本的位置,把準備好的牛奶和麵包放在了他麵前,笑著道:“快吃吧,今天塗了小銳最喜歡的藍莓醬呢。”


    沈銳連忙點了點小腦袋,接過江子溪遞過來的麵包,剛準備往嘴巴裏送,餘光卻注意到身邊的沈宵,沈宵的麵前既沒有牛奶也沒有麵包。


    由於在部隊養成習慣的緣故,沈宵進食的速度非常快,所以沈銳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結束戰鬥,開始準備收拾東西清理垃圾了。


    可沈銳並不知道這些事情,他隻知道沈宵麵前沒有牛奶和麵包,應該是還沒有吃早餐,想到昨天沈宵給他煮的麵,哄他睡覺的樣子,沈銳呆了片刻,用小手把自己的麵包費力的掰成了兩半,可能因為力道掌握不好,麵包裏的藍莓果醬都被擠出來了,但沈銳卻全不在意,將大的那塊兒遞到了沈宵的麵前。


    看著眼前這塊形狀不規則的麵包,沈宵愣了愣,隨後伸手在小孩兒頭上摸了摸,道:“我已經吃過了,小銳自己吃吧。”


    聽到他吃過了,沈銳扭頭看向了身邊的江子溪,像是在詢問沈宵說的是不是真的。


    江子溪的手頓了頓,隨後笑著點了點頭:“爸爸已經吃過了,你快吃吧,待會兒不是還要上課?”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沈銳這才收回了手,開始小口小口的吃起麵包來。


    反倒是沈宵有些驚訝,他記得現在沈銳因為學費的事情現在應該沒有上學來著,沈宵挑了挑眉,對江子溪問道:“上的什麽課?”


    江子溪把手裏的最後一口麵包吃掉,顧及兒子在場的麵子上開口回答道:“網課。”


    每次提到這件事情,江子溪就無法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如果不是沈宵,小銳現在應該在學校和同學老師一起上課,而不是孤零零的在家裏上網課。


    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江子溪把杯子裏的牛奶一飲而盡,端著盤子和杯子朝著廚房走去。


    但她還沒走兩步,卻突然聽到身後響起了沈宵的聲音。


    沈宵對著身邊的沈銳問道:“小銳想要上學嗎?”


    正在吃東西,突然被問道這個問題的沈銳有些茫然,但反應過來後,還是點了點小腦袋:“想。”


    “那就上,過兩天爸爸送你去上學,好不好?”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沈宵開口道。


    “好。”聽到又能去上學了,沈銳的一雙大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


    在中年男人及其小弟的帶領之下,沈宵穿過了兩條小巷子,被帶到了一棟老式居民樓前,這裏的環境很是破舊,居民樓看上去也已經破敗不堪,牆漆早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周圍大到汽車小到三輪、電瓶車、自行車全部橫七豎八的停在不大的院子裏,將本就不大的空地襯得更加擁擠逼仄。


    樓棟門口放著兩個綠色的大垃圾箱,裏麵的垃圾也不知多久沒有被清理過,堆得滿滿的,連蓋子甚至都蓋不上了,很多垃圾堆在垃圾桶邊,臭烘烘的味道簡直令人作嘔。


    還未走近異味就已經撲鼻而來,垃圾的臭味與煙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無法言喻的味道,耳邊還能隱約聽到不知是蒼蠅還是蚊子發出的嗡嗡聲,這樣的環境簡直惡劣到了極點。


    但偏偏這棟居民樓卻非常熱鬧,哪怕沒有真正進去,隔著老遠就能夠聽到從居民樓裏傳來的吆喝聲和麻將機洗牌的聲音。


    中年男人和他的小弟對這樣惡劣的環境卻沒有一點不適,動作熟練的帶著沈宵在一大堆停的亂七八糟的車輛間穿梭著,順利的到達了樓棟門口,全然無視周圍的垃圾和異味,非常熱絡的招呼沈宵趕緊上去。


    跟隨著中年男人上到了三樓,沈宵觀察了一下,發現這裏的老式居民樓是一梯三戶,不過三樓這整整一層似乎都被改成了棋牌室,三扇房門都是開著的,剛一上三樓就能聞到嗆人的煙味,簡直嗆的人睜不開眼睛。


    在中年男人的帶領下,沈宵跟在他身後進了中間那扇門,視線在屋內大概一掃,沈宵心裏就已經有了數,這間屋子的麵積不大,看上去大約也就□□十平方,不大的房間裏卻密密麻麻的擺滿了自動麻將桌,每個自動麻將桌前都滿滿當當的坐著人,周圍還有不少因為沒位置而站在一邊圍觀的。


    就在沈宵打量屋內環境的功夫,中年男人已經拿了一疊卡片笑著走了過來,一把將手裏的一疊卡片遞到了沈宵的手裏,笑眯眯的拍著沈宵的肩膀道:“沈哥,剛才在路上真是對不住了,這五百塊錢算是哥們給你賠禮道歉,一點小意思,你先拿著玩,不夠了再來找我拿。”


    沈宵看了眼手裏的卡片,隻見上麵分別寫著十元、二十元、五十元不等的數字,眼中閃過了一抹了然,想來這些應該就是類似於賭場裏的籌碼了,可以當成貨幣在賭場內流通,最後再用這些籌碼兌換現金。


    見沈宵接了卡片後,中年男人一雙小眼眯了眯,臉上的笑意不變,招呼著沈宵跟著他往裏走,一直走到了最裏麵,一桌打的正火熱的桌子前,待到這局打完後,中年男人笑著對原本坐在桌前的一個染著黃頭發的青年道:“阿旺,別打了,沒看到咱們場子裏來貴客了嗎,起來起來,給沈哥讓個位置。”


    黃頭發小青年聞言抬頭打量了一下沈宵,嘴角揚起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喲,這不是咱們沈哥嗎,我可有陣子都沒見到你了,今兒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他話剛落地,不等沈宵開口,中年男人就先一步嗬斥道:“讓個位置話怎麽廢話這麽多,趕緊起來不要耽誤沈哥時間。”


    小青年不情不願的讓開了位置,在中年人殷勤的目光中,沈宵如他所願的坐了下來,而中年男人也沒走,直接拉了把椅子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一副準備觀戰的樣子。


    說真的,若是換做原主那個軟飯男在這裏或許還會因為被圍觀而心慌,但沈宵就不一樣了,沈宵從坐下開始就一直氣定神閑,從神態到動作都無比自然。


    能不自然嗎,以前為了執行一個任務,沈宵曾在世界上最為著名的賭城臥底了整整一年半,同樣因為任務需求,沈宵曾跟著軍方找來的賭神級人物學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賭輸。


    雖然由於時間比較倉促,學到的大多隻是一些皮毛,但在這樣一個簡陋又毫無水平可言的棋牌室裏,也絕對綽綽有餘了,打個比方,這就好比一個專業的自由搏擊手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戰鬥力甚至不如一隻大白鵝的宅男打起來,會有什麽下場自然不言而喻了。


    從沈宵坐在這裏開始,不過短短兩三個小時,別看期間他有輸有贏,但桌下壓著的卡片卻始終以一個極為穩定的速度在穩步增多,贏得不動聲色,讓人挑不出絲毫錯處。


    雖然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沈宵能贏應該隻是今天運氣好,但中年男人心中還是隱隱生出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在沈宵又一次贏了牌,中年男人終於按耐不住了,他先是大力的稱讚了一通沈宵今天的好運氣好手氣,接著漸漸進入正題,邀請沈宵去撲克區玩上一會兒,那邊打的比麻將要大,贏起來也更多。


    沈宵欣然同意,跟著中年男人一起到了另一個房間,與麻將這邊一樣熱鬧,唯一不同的是麻將被換成了撲克。


    其實,中年男人不知道的是,比起打麻將,其實沈宵當年學的最好的就是撲克了,甚至還被那位大師不止一次的稱讚過。


    所以,自以為自己很聰明的中年男人就慘了,他眼睜睜看著把沈宵換到撲克區後,沈宵麵前的卡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的增長,不過短短幾個小時就已經堆了高高的三摞,其中甚至大部分都是大麵額的卡片。


    沈宵在棋牌室泡了整整一天,手裏的卡片越來越多,晚上八點的時候,沈宵終於站了起來,拎著一袋子的卡片朝著門口結算處走了過去。


    但等著沈宵的並不是結算的小姑娘,而是七八個看上去就很是凶殘的壯漢,其中意思自然不言而喻,這是不準備好好兌現了。


    沈宵挑了挑眉,看向坐在櫃台後麵的中年男人,問道:“怎麽說?”


    中年男人臉上再不見之前的笑容,一雙小眼中的諂媚和算計也消失的一幹二淨,取而代之的是陰狠和戾氣,看著沈宵道:“把卡放下,咱們之前的賬今兒就算一筆勾銷,以後各不相欠,你可以走了。”


    聽到他的話,沈宵簡直要被逗樂了,但他什麽都沒說,隻是將裝著卡片的袋子往桌上一放,就在中年男人以為他同意的時候,突然發難。


    半個小時後,沈宵拎著一個頗有分量的黑色塑料袋從破舊的老式居民樓走了出來,他不緊不慢的往家裏趕去。


    在路過一個準備關門的書報亭時,轉身用公共電話撥了幾個號碼,沒一會兒電話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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