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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趕鴨子上架, 你有沒有不高興?”


    衛沉魚正在收拾這滿屋子的東西, 終於迎來了國師大人的攤牌。


    她轉過身來,挑挑眉頭道:“我還以為國師大人要躲到成親那天,再跟我提這事兒呢?”


    “成親那天很忙,會浪費洞房花燭夜的時間。”男人找了把椅子坐下,異常平靜地說道。


    衛沉魚被他一噎,好嘛, 這邪教頭子比她還期盼雙修啊。


    “那現在就不晚嗎?賜婚聖旨已經下來了。”她丟了個白眼過去。


    男人良久地注視著她, 顯然是在思考著什麽,躊躇片刻才道:“因為我試過了各種方法, 發現讓你主動喜歡我實在太難了, 所以隻好出此下策。先成親,以後會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很多很多的機會。”


    衛沉魚微微皺眉, 道:“你試過什麽方法了?我一個都沒有感覺到啊。”


    她簡直有些莫名其妙, 這邪教頭子肯定又開始發功了,把自己說得那麽委屈,好像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一樣。


    “魚鉤是直的,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我都釣了你那麽多天了, 你依然不上鉤, 除了你不願意之外, 我想不出別的原因了。下棋你總輸在生氣,我天天誇你做飯好吃想哄你開心,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讓你高興的是我,讓你生氣的還是我,全部都是我,你還是沒有任何表示。既然你不願意上鉤,索性我就直接拿魚鉤戳著你,跑不掉。”


    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表情十分苦惱,似乎不知道為什麽衛沉魚總瞧不上他。


    衛沉魚直接驚呆了,她很想喊一句,那些異常推崇國師大人的人呢?


    拜托你們快出現,這位才是真正的邪教徒啊,什麽腦回路,九曲十八彎繞的。


    “我知道你可能更不高興了,可是我前半生隻學會了怎麽當國師,並沒有學如何與人相處,怎麽對別人好。我要學習各個方麵的知識,甚至為了突出神童的資質,我小時候經常不睡覺看書看卦象,謹防第二日別人問起時,我不知道該怎麽編的像樣一點。”


    他輕歎了一口氣,手撐著下巴慢慢給她解釋。


    衛沉魚倒是放鬆了些,看吧看吧,他終於承認自己能掐會算都是瞎編的,大忽悠。


    “你出現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世界忽然有點意思了,不再是一個人了,所以我想留住你,哪怕你可能不喜歡。沒關係,結發為夫妻,喜也好恨也罷,都要在一起一輩子。”他衝她笑了笑,隻不過眼神裏卻透著幾分孤寂。


    或許是外麵天色漸晚,讓衛沉魚的心也跟著軟了幾分,她竟然覺得此刻的國師大人,不再是偽裝出的那種清高出塵的模樣,反而有點像條可憐的小狗。


    “你說得對,如果以後想到你都是哄我高興的事,完全沒有厭煩和生氣,那或許我就喜歡你了。”


    衛沉魚決定哄哄他,順便為自己謀些福利,畢竟有些思想要盡早灌輸。


    “好,我一定一直讓你高興。”他鄭重地點點頭。


    等國師離開之後,衛沉魚長長地輸了口氣。


    “我方才夜觀星象,天象表明我們會是一對非常登對的夫妻。喜怒哀樂都該品嚐一遍,才能明白這世間情愛的珍貴之處。所以日後我要是惹你生氣了,那也是人之常情,就跟修士渡劫一樣,氣完之後會有更好的未來。”


    他再次踏進門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衛沉魚都被他這厚臉皮給驚呆了,偏偏他還穿著那身白衣,一副世間真理的模樣。


    “噓,你不必說,我都知曉。天象表示我們心有靈犀一點通,一夜好夢,夢裏有我。”


    他見她想張口說話,立刻豎起一根手指,還衝她曖昧地擠了擠眼。


    “你這個自說自話的大騙子!”衛沉魚揚高了聲音喊一句,可惜男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當然以他那種厚臉皮和自以為是的程度,即使聽到了,恐怕也覺得是衛沉魚口是心非。


    ***


    當陳蘭兒知曉皇上賜婚之後,整顆心都要愁化了,羅錦顏可是她的仇人,她正準備生個兒子之後,母憑子貴,再吹一吹枕邊風,把羅錦顏給幹掉了。


    現在羅錦顏都要成為國師夫人了,她再大的本事兒,恐怕皇上也不會同意。


    畢竟在魯國,國師的地位甚至比九五之尊還要穩固,當皇帝的還要擔心佞臣或者兒子叛亂,國師完全不用操心,這就是一輩子當到死的鐵飯碗,直到入了棺材再挑選下一個。


    那國師夫人的地位也非常穩固,除非國師自己要換。


    陳蘭兒一想國師那副儀表堂堂的模樣,頓時心癢難耐。


    實際上她知道自己的德性,就是離開男人活不了的那種,用一句不好聽的話叫賤胚子。


    在床上也野得不行,但是勾了這麽多男人,無論是王侯將相,還是翩翩公子,結果上了床都是一個臭德行,不知道這清高出塵的國師大人,會不會與眾不同。


    想想自己那柔弱無骨的身子,往他懷裏一趴,男人的身上還帶著一股草木的冷香,活像是狐狸精勾搭上了冷淡的高僧,與其說身體的滿足,不如說心裏得到了極大的慰藉。


    她越想越控製不住自己,白衣翩翩的國師大人,頓時就像一把火在她的心頭燒,讓她徹底入了魔。


    衛沉魚發現陳蘭兒又開始折騰了,她頭三個月保胎之後,再次頻繁出入後宮。


    似乎是勾搭皇上成癮了,並且好幾次召見國師給她診脈。


    因為國師每次都帶上衛沉魚,陳蘭兒看見她就厭煩,但是為了與國師相處,每次還得忍著。


    “國師,我近期心浮氣躁,見不得太鮮亮的顏色。你瞧著連我這個五皇子妃都不穿紅戴綠了,你身邊這位羅姑娘還每日都穿著一身赤紅,頭上那紅寶石都快墜到地上了,是不是不太妥當啊?”陳蘭兒總愛找她的茬。


    國師大人頭都沒抬:“此言差矣,錦顏長得好,穿什麽都好看,理應賞心悅目才是。五皇子妃該多看看美人,若是身邊的人都歪瓜裂棗,恐怕對腹中胎兒有影響。”


    陳蘭兒被他一噎,半晌才緩過來,又道:“那國師大人來診脈便是,不必勞煩羅姑娘也跟過來。況且你們二人有婚約在身,婚前就湊在一起,恐怕惹得別人亂嚼舌根子吧。”


    “她先是救世之人,後是我的婚約者,我們都是以大局為重者。”


    國師這次回答得就更加簡單了,衛沉魚還覺得不夠,又追了一句:“皇子妃可能不知道,外麵的百姓們就盼著我與國師大人一同進出,這樣他們才安心。旁人都是祝福還來不及,除了皇子妃嚼這舌根子之外,還真沒旁人。”


    陳蘭兒立刻抬頭,就見衛沉魚臉上是一副笑眯眯的神色,但是語氣中的輕蔑卻絲毫不掩藏。


    她頓時被氣得頭疼,手捂著胸口就開始哼唧,一副被她氣到的模樣。


    “國師,我的胸口好疼啊。”她反手就抓住了國師的手,作勢還要往自己懷裏拉。


    那雙手如同白玉一般,骨節分明,她窺覷已久,如今總算是得手了。


    衛沉魚柳眉倒豎,娘的,竟然把主意打到她的人頭上了,膽大包天!


    她立刻衝上去,把男人的拽出來,像是沾了什麽髒東西一樣拍了拍。


    國師悄悄地勾了勾嘴唇,順勢將手指插-進她的指縫中,與她十指相扣。


    “皇子妃,請您注意自己的身份,太子殿下曾說過妖孽一詞,還有國師也替您腹中胎兒批過命。您還是保持些距離為好,國師大人是冒著被汙染的危險來替您診脈的,您不能心裏沒數。”


    衛沉魚毫不客氣地懟了她,她的爐鼎她還沒碰呢,這女人就想貼上來,真是忍不了。


    “羅錦顏,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我這麽說話!來人,把她給我攆出去!”陳蘭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扯著嗓子吼道。


    一直沒說話的國師,直接起身,拉著她就往外走。


    “既然皇子妃不歡迎,那我們就告辭了。”


    “慢著,國師大人,我不是攆你走,主要是我與羅錦顏有舊怨。你方才也該看出來了,她處處與我不對付,還膽大包天地那麽跟我說話,分明是不把我這個皇子妃放在眼裏!”


    陳蘭兒一見他要走,語氣立刻變得軟下來,並且還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衛沉魚一回頭,就見她撅著紅唇,一副裝可愛的樣子,她好不容易才克製住自己吐口水的衝動。


    “錦顏最是善解人意識得大體,必定是皇子妃有做錯的地方。”


    國師邊說邊衝衛沉魚看了一眼,連聲音都變得溫柔了幾分。


    陳蘭兒暗咬銀牙,這男人是瞎了眼嗎?對她的撒嬌和勾引毫無波瀾,簡直把媚眼拋給瞎子看,但是對衛沉魚卻百般溫柔體貼。


    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關係,她是陳蘭兒,羅錦顏根本不是她的對手,秦城當初不也是對羅錦顏百依百順,後來還不是愛上她了?


    她能搶走羅錦顏第一個男人,就能搶走第二個。


    “國師大人,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問問你,這有關於我與五皇子的私話,不太好讓旁人聽見。你就當是我最後跟你的請求吧,若是不答應,我隻好再去父皇那裏多求幾次,與您多遇見幾回了。”


    陳蘭兒顯然是想做最後一搏,連皇上都抬出來了。


    國師抿了抿唇,似乎不想答應,倒是衛沉魚主動邁出了門檻,站在門外。


    反正她耳清目明,這麽點距離,陳蘭兒放個屁她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沒有啊,奴婢怎麽說今日聽到外頭喜鵲叫呢,真是恭喜姑娘了。老爺夫人請您去前頭呢!”那丫鬟還喜滋滋的。


    畢竟他們家姑娘屬於侯府裏最不得寵的那一掛,甚少有出門的機會,侯夫人也瞧不上她,肯定隨便配個人。


    但如今□□世子來求親,還是抬做貴妾,而且未來世子妃也跟來了,顯然也是同意的,這就等於過了明路,大好的日子在後頭呢。


    陳蘭兒來到前廳的時候,臉上絲毫羞澀的表情都沒有,甚至還存著十足的擔憂。


    衛沉魚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瞧見她這樣,不由得在心底輕嗤了一聲。


    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陳蘭兒重生前勾搭秦城,一心想成為秦城的貴妾,結果沒辦到就死了。


    如今重生回來,衛沉魚把貴妾這位置送她,她卻不稀罕了,一心想要攀上更高的枝頭。


    還沒等侯夫人開口給她解釋,陳蘭兒就一臉義正言辭地拒絕了,表示自己不當妾,弄得廳內的氣氛很尷尬。


    侯夫人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真是給她臉還不要臉了。


    秦城的心裏也“咯噔”了一下,不過他好歹慣會裝相,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來,相反還搖晃著扇子,溫聲道:“陳三姑娘這話是怎麽說的?我與羅姑娘是來府上做客的,怎麽好好的說這種話。我還未娶正妻,何來納妾一說?你莫不是搞錯了?”


    他的反應也是極快,納妾這事兒,他之前的確表達了一點意思,但是卻沒有把這兩個字明確地說出來,所以如今他說陳蘭兒自作多情,也沒人能反駁。


    這回連陳侯爺也麵色不虞,陳蘭兒輕喘了兩口氣,她方才是太著急了,生怕爹娘答應了,把她真的給人做妾。


    外加羅錦顏的表現和前世天差地別,她才一時慌了神,做出了這種莽撞的事兒。


    “陳三姑娘既不願意,那便罷了。我也是聽人說的,畢竟好幾回都有人瞧見了,隻要秦公子出現的地方,三姑娘就湊上前去說話,還派人又是送荷包又是遞香囊的。秦公子也是怕別人侮辱了三姑娘的名聲,所以才想給她一個名聲。不過現在看來這中間是產生了大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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