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我眼皮一跳,要不是因為勢比人強的話,我此刻真想衝上去給彼得一個大嘴巴子,最後我忍住怒氣,衝著彼得質問道:“你派人跟蹤我?”


    彼得眉頭一挑,隨後他扭頭看了我一眼,笑道:“朋友,因為沒有搞清楚你們的身份所以我已經吃了一次虧了。你感覺我還會吃第二次虧嗎?我已經說了,在達到我的目的之後我會放你們走,這句話永遠有效,不過為了防止你拋棄夥伴自己逃跑,所以我必須在你身旁再加上一點小小的保險,不過你沒有辜負我的期待,你也用對朋友的不離不棄贏得了我的尊重,所以請你相信我一次。之後的合作中我希望我們能冰釋前嫌共同努力,你為了自由,我為了夢想。”


    “夢想,什麽夢想?”我不解的看了彼得一眼,道:“抓住我們之前,你在毛裏求斯一手遮天,說是土皇帝也不為過,而你也不缺錢,不然也不會動輒花費數億錢財也不心疼,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長生,你卻葬送了無數人求之不得的生活,你感覺這樣值嗎?”


    彼得愣了下,隨後他自顧自的走到了辦公桌的麵前,端起桌上的酒泯了一口後,他又拿出兩個杯子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酒,接著他看著一臉不解的我忽然笑了笑,道:“數千年前,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想到過,有朝一日人類能淩駕在這個天空之上,也沒有人敢想過,人類有朝一日能擁有動輒毀天滅地媲美神裁的核武器,更沒有人想過,人類未來能跳出這個星球,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把腳印留在月亮上,如果他們知道的話,他們會怎麽看待我們?我們在他們眼中又會是什麽?你不懂了吧,我們會是神!因為我們擁有神所擁有的一切!”


    彼得看著已經愣住的我繼續笑道:“看吧。這樣一看神好似也不再是虛無縹緲的了,既然連神都不是虛無的,那所謂的長生真的就那麽不可思議了嘛?”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反駁彼得。其實仔細一想,我們在古人眼裏好像確實是神,飛機的出現讓我們能翱翔九天,潛水艇的出現讓我們可以潛進萬米深淵,而核武的出現,也讓人類擁有了頃刻間就能毀天滅地的力量,甚至隻要我們想,就可以讓腳下的這顆星球變得寸草不生,甚至借助航天火箭的我們可以猶如真正的仙人一樣遨遊太虛,這樣一看,我們確實成了古人眼裏徹頭徹尾的神仙,如此一看。那長生好像也不再那麽虛幻了……


    尤其是經曆過羅布泊事件的我,更是知道人類在宇宙中並不是孤單的個體,這樣一想,也許是我們的眼界禁錮住了我們的思想。看到我一臉沉思的表情。彼得很開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朋友,這五天裏真是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你的同伴也非常想念你,既然你已經得知了如何找到石板地點的辦法,那明天就引領我們過去,然後……把它帶回來。”


    我大腦一片空白的點了點頭,隨後便和徐知海一起向外走去,出去的時候徐知海看了我一眼,並輕聲到:“這個叫彼得的人很不簡單,你小心點,別被他三言兩語就蠱惑住了心神。”


    徐知海的話語猶如一盆冷水一樣澆在了我的頭上,我連忙搖了搖頭隨後心裏不禁有些怪異的感覺,仔細回想自己剛剛好想被彼得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關鍵還好像有那麽一點道理!


    “你小子呀。終究還是太嫩了。”徐知海搖了搖頭,笑道:“看著吧,雖然不知道你之前有沒有什麽逃脫計劃,但我感覺很難實行。這彼得心思縝密不是尋常之輩,可惜已經走火入魔了,不然要是把心思用在正路上,那也肯定會有一番成就的。”


    我點了點頭,論心機彼得確實強了我不止一籌,而且這個人雖然看似瘋狂,卻是那種粗中有細的人,就好比下棋一樣。尋常人隻能看到下一步,而他卻能看出兩步,三步,甚至更多!雖然不服氣。但我依舊不得不承認,在與彼得的較量中,我是勝少負多。


    回到彼得囚禁我們的地方後,我剛一開門就看到了坐在桌上無聊玩起紙牌的墨蘭和金大發。見我回來了金大發把手中紙牌一扔,激動的衝過來說道:“初三你可算是回來了,事情辦的怎麽樣了?你真的破解了石板上的謎團?”


    我點了點頭,因為此刻隱瞞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所以我也就不顧在場的眾多傭兵,向墨蘭等人講述起我去台灣之後發生的事情,而金大發和墨蘭聽完後都不禁沉默了一會,眾人圍在桌子旁坐一會,金大發才摸著下巴說道:“那如今看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我們的目標和彼得的目標是一致的,隻是我想不通,古埃及。日本,以及剛剛統一沒多久的秦國怎麽會交織在一起,這看起來完全是荒唐離譜的呀。”


    我摸了摸下巴,內心卻有了些眉目。古埃及這個亂打亂撞的目標可以不計,目前隻需要捋清楚日本和秦朝之間發生了什麽就好了,而在當時,唯一有可能。且符合徐知海口中巨大沉船的目標隻有一個――徐福。


    可是根據近年來的考古發現,關於徐福的去向曆史學家們大部分都認同一個觀點,那就是徐福當年並沒有去給秦始皇求取仙藥,反而載著秦始皇給他打造的巨大樓船。帶著三千童男童女和一眾資源去了當時正處於繩衝時代的日本,而這一觀點有一個大力的支撐點――尚處於和原始時代沒多大區別的繩衝時代的日本,在徐福東渡後沒過多久就一躍成為了青銅器時代,而且還迅速掌握了桑麻。耕種,這其中若不是有徐福支撐的話,那真的很難讓人相信,所以如果這一觀點是真的話,那徐福無疑就是背棄了秦始皇,在外封疆為王的亂臣賊子,而有關於他死後的歸屬也尚且沒有一個定論,當初那艘滿載著各類資源。上千人口的樓船也不知去向。


    其實如果按照常理來說的話,徐福如果成為日本初代天皇後,那死後的埋骨之地也應當是在日本,可那片神秘海域中的沉船呢?它的身份又會是什麽?如果是中途失事才導致的沉沒,那徐福就不可能去過日本,可如果徐福去過日本,那艘樓船又為何會沉沒在那個位置上呢?還恰巧是在一條隱龍脈的上麵,這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說都充滿了疑團,隱隱的,我感覺當時的徐福背著許多人,下了一盤大棋。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正當我陷入沉思的時候,墨蘭看了金大發一眼,隨後說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彼得絕對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秘密,不然他不會有這麽大的魄力,拋棄一切來到這個鬼地方的。”


    因為有外人在場,所以我們根本不敢談一些比較深的話題,不過這一年的相處以來,我早已和金大發墨蘭養成了一種默契,有時候隻需要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準備幹什麽了,所以我們都很默契的轉移了話題。


    彼此敘了一會舊後,我們四個人便圍坐在一起打牌以消磨時間,晚上彼得為了犒勞我們做了一頓很豐盛的大餐,知道明天要幹正事的我吃完飯後沒有再幹什麽,早早回到房中休息以養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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