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看肖亦騰笑成那樣直皺眉頭。
秦樾：“林叔, 別理他, 給我布菜。
”
“哦。”林叔先把一杯熱牛奶遞到他手裏，眼神不由又瞟了一眼肖亦騰，笑問道：“肖少爺, 有什麽高興的事, 說出來讓我們也高興一下。”
肖亦騰抬起頭，笑的臉都憋紅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還是等樾哥吃完早餐再說吧, 不然我怕他吃不下……哈哈。”說著他又笑了起來。
林忠一邊給秦樾布菜, 一邊疑惑的看著肖亦騰，“這事跟少爺有關？”
肖亦騰點了點頭，隨即往門口看了看， “誒, 怎麽沒看到卓寧。”
“她請假了。”秦樾語氣淡淡的。
“她不在呀，那沒意思。”肖亦騰就跟變臉似的，一下就不笑了, 拿起筷開吃。
林忠終於有點明白, 為什麽秦樾要給他取個“二傻子”的外號。
“你怎麽不笑了？”秦樾揶揄道。
肖亦騰往嘴裏塞了個包子, “她不在，就沒那麽好玩了。”
“莫非這事還跟卓小姐有關。”林忠忍不住又問一句。
“太有關了。”肖亦騰又笑了兩聲，抬眸看了眼林管家跟秦樾, 問道：“昨天是不是她下山把陳璐勸走的？”
“嗯, ”林管家點頭。
“那你們知不知道她是怎麽勸走陳璐的？”話落, 他餘光瞥向秦樾，嘴角遏製不住又翹起來。
“難到不是因為兩個女人比較好說話又投緣……”林管家話還沒說完，肖亦騰坐一旁又笑噴了。
秦樾實在聽不下他那浮誇的笑聲，低喝：“還吃不吃了。”
肖亦騰順了順氣，壓住笑意，說道：“吃吃吃，等吃完再說這事，不然我肯定會岔氣。”
餐桌上，終於安靜了。
吃完早餐，不等林管家跟秦樾開口，肖亦騰自己就憋不住了，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朝秦樾說道：“大哥，近期內陳璐應該是不會再來騷擾你了。”
秦樾聽這話，眉頭微挑。
“因為……她正忙著去各大醫院谘詢陽痿的治療方法……哈哈哈！”肖亦騰又噴笑起來。
林管家聽著一臉懵，有點沒繞過彎來。
秦樾嘴角抽抽了一下，問道：“卓寧昨天跟她說了什麽？”
“哈哈……卓寧跟她說……說你那方麵不行了。”肖亦騰又開始捂肚子，“還說……你有可能是之前玩女人玩太多……把小弟弟給玩壞了……哈哈！”
“噗嗤”林管家在一旁沒憋住，也笑出聲來。
秦樾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哈哈……笑死我了。”肖亦騰又說：“你不知道，昨天陳璐哭著跟我說……你小弟弟被自己玩壞時的那個表情，天哪，我差點以為是真的。”
“哈哈……後來一問才知道，是卓寧跟她說的。”肖亦騰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她為了把陸璐勸走，可真會瞎編，騙的陳璐以為你真的不行了，還跟我說她以後不在糾纏你了，但是一定要想辦法幫你治好……哈哈……”
林管家見自家少爺臉色越來越黑，給肖亦騰使眼色讓他別再說了，可肖亦騰一點也沒有接收到他的暗號，緩了口氣又說道：“大哥，你這個“不行”了……估計很快全落城的人都會知道……哈哈！”
秦樾咬了咬後牙槽，冷聲道：“有那麽好笑嗎？”
肖亦騰忙捂住嘴，悻悻的咳了兩聲，“那個……陳璐現在是真的那麽以為，昨天下午我還被她硬拉去醫院。”
“她這麽認為也好，免的過來招我煩。”話落，秦樾便站了起來。
肖亦騰跟林管家對視一眼，很無辜的聳了聳肩。
***
卓炳成的手術整整做了五個小時。
手術室房門打開的那一瞬，一家人都衝了過去，這五個小時可把卓寧一家等苦了。
“醫院，我兒子怎麽樣？”老太太先開口問。
卓寧扶著陸景芳，站在老太太身旁，卓嚴攙著老太太。
主刀醫生摘下口罩，朝老太太和藹的笑了笑，“手術很成功，現在就看後期恢複情況。”
“太好了，太感謝您了！”老太太跟陸景芳喜極而泣，異口同聲道謝。
卓寧眼也有點紅，隻有卓嚴笑的明朗。
醫生又說道：“但這兩天你們還不能隨時探望病人，他得先去無菌特護病房呆兩天，觀察術後情況。”
“好好好。”
隨後一家人跟在推床後麵，去了特護病房，但他們隻能跟到門口，站在玻璃牆外看。
透過玻璃牆，一家人看著卓炳成從推床上移到病床上，隨後，護士給他輸液，醫生又在他身上貼上心率感應器，還有血壓儀。
“好了，我們也去吃飯吧。”卓寧說道。
“在等等。”陸景芳趴在玻璃牆上，“等護士出來問問，我們什麽時間能進去。”
“好。”
沒一會護士出來，卓寧上前去問，護士說明天才可以進去探視，而且一天隻能兩小時，一次隻能進去兩個人。
從醫院出來，陸景芳鬆口氣的同時又發起愁來。
卓寧心頭倒是鬆快了很多，笑道：“中午我們就在外麵吃吧。”
“好呀。”卓嚴第一個附和。
陸景芳皺著眉頭，“還是回去吃吧，外麵吃多貴。”
卓嚴苦著臉，“我們都好久沒在外麵吃了。”
“就在外麵吃吧，這個點再回去做飯，都餓死了，”老太太又笑道：“這錢我出。”
“奶奶你最偉大了。”卓嚴笑著拍馬屁。
陸景芳輕歎了口氣。
卓寧挽住媽媽的胳膊，寬慰道：“偶爾吃一頓，花不了多少錢的，走吧。”
陸景芳嗔了她一眼沒說話。
卓嚴見媽媽沒在反對，很是高興，跟個小孩一樣。
本來卓寧沒想去多好的餐館就想在附近找一家小點的餐館，可看陸景芳憂心重重的樣子，還有卓嚴的饞樣，決定找家好點的。這兩年家裏過的太清水了。
於是，卓寧幹脆奢侈了一把，走到路邊伸手攔了輛車，陸景芳想阻攔都來不及，等出租車停在他們身邊，陸景芳也隻好跟著上車。
卓寧讓機司去中山路，那裏是落城餐館最集中的一條街。
陸景芳一聽要去中山路，眉頭又皺了起來，有點不高興。
卓寧見陸景芳有點不高興，便說道：“醫院附近的餐館一般又貴又不好吃，而且環境還很差，咱們花同樣的錢，幹嗎不找家環境好的 。”
“今天就聽小寧的，花多少錢，我都出。”老太太頂孫女。
卓寧側頭看了一眼奶奶，笑道：“還是奶奶開明。”
陸景芳生悶氣不說話。
出租車開了十幾分鍾到了中山路，卓寧給師出租車司機指了一下路，讓他停在一家私房菜門口。
之前陳熙請卓寧在這裏吃過幾次，她知道這家徽菜做的很不錯，而且適合老人吃，沒那麽多辣味。
幾個人下車，陸景芳一看店門那麽氣派，眉頭揪的更深，說道：“小寧，我們換一家吧。”陸景芳心裏負擔太重，她這兩年持家錢都是掰著花的，進這樣好的餐廳怎麽著也得小幾百塊，她一想就肉疼。
卓寧輕歎了口氣，從包裏掏出錢包，從裏抽出一張卡，遞到她麵前，輕笑道：“媽，這卡裏有十萬塊，是我跟公司預支的提成，你先拿著。”
“姐，你剛上班就嫌這麽多錢！”卓嚴在一旁先驚叫起來。
陸景芳看著卓寧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瞎叫呼什麽，”老太太拍了一下卓嚴，又捅了捅陸景芳，“在大街上呢，趕緊把卡收起來，被人搶了就麻煩了。”
陸景芳含著淚，把卡接過去，放進隨身背的包包裏。
老太太看著卓寧，笑：“我家小寧有出息了，能賺這麽多錢。”
“等我以後賺的更多，帶您去更好的飯店吃飯。”卓寧笑著一手攙起老太太的胳膊，一手挽住媽媽的胳膊，往餐館大門口走去。
卓嚴樂嗬嗬的跟在他們身後。
……
第二天，卓寧跟陸景芳一早去醫院探視卓炳成。
去的路上，陸景芳對昨天卓寧給的那十萬塊錢，高興之後又懦懦不安，問她工作是不是很危險？
卓寧知道陸景芳在擔心什麽，所以她之前簽下合同時才沒有告訴她，就怕她多想。正常錢拿的越多就越危險，隻是這個合同，卓寧覺的沒有半點危險度，最多就是糟心點，但她也不能全跟陸景芳說實話。
“媽，保鏢都是這個行情。”卓寧寬慰，“你想想，能請的起保鏢的人，基本非貴即富。我現在跟的這個老板，是個大老板，所以給的保護費比較高，我才有這麽高的提成。當然他們的要求也會苛刻一些。”
陸景芳拉著她的手，“你可千萬別騙媽媽。”
“好了媽，你就別瞎想了。”卓寧拍了拍她的肩，“對了，這錢你別讓舅舅知道，先留著給爸爸當醫藥費。舅舅那邊等過段時間，我會想辦法還給他。”
“嗯，”陸景芳望著女兒，心慰的笑了。
到醫院，兩人按護士指示下套上隔離服，進了特護病房，護士說卓炳成早上五點多的時候醒來一次，隨後又睡著了。醫生說上目前數據都還在正常內，但還需要觀察。
母女兩人在病床邊坐了兩個小時，卓炳成一直在睡沒醒。沒能看到他醒來母女倆都不放心。
陸景芳讓卓寧先回去，因為明天一早卓寧就要回去上班，她想讓她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她留在醫院裏，怎麽說也得看到卓炳成醒了她才能放心。
卓寧也想留下上，但她知道她要是跟著留下來，陸景芳反而左右都不安心，於是她聽陸景芳的話，先回去。
從醫院出來，卓寧沿著街邊走，腦子裏想著事，突感身後有異，多年訓練出來的敏銳直覺告訴她，有人在跟蹤她。
她沒有回頭，還是晃悠悠的往前走，隨後從兜裏掏出手機像是要打電話順帶把兜裏的公交卡帶出來，故意讓它掉地上，跟著她蹲下身去撿，在手要碰到卡的那一瞬，她倏地回頭看，見一男的拿相機隱在樹後，正對著她拍，她撿起公交卡便朝那人衝了過去。
秦樾：“林叔, 別理他, 給我布菜。
”
“哦。”林叔先把一杯熱牛奶遞到他手裏，眼神不由又瞟了一眼肖亦騰，笑問道：“肖少爺, 有什麽高興的事, 說出來讓我們也高興一下。”
肖亦騰抬起頭，笑的臉都憋紅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還是等樾哥吃完早餐再說吧, 不然我怕他吃不下……哈哈。”說著他又笑了起來。
林忠一邊給秦樾布菜, 一邊疑惑的看著肖亦騰，“這事跟少爺有關？”
肖亦騰點了點頭，隨即往門口看了看， “誒, 怎麽沒看到卓寧。”
“她請假了。”秦樾語氣淡淡的。
“她不在呀，那沒意思。”肖亦騰就跟變臉似的，一下就不笑了, 拿起筷開吃。
林忠終於有點明白, 為什麽秦樾要給他取個“二傻子”的外號。
“你怎麽不笑了？”秦樾揶揄道。
肖亦騰往嘴裏塞了個包子, “她不在，就沒那麽好玩了。”
“莫非這事還跟卓小姐有關。”林忠忍不住又問一句。
“太有關了。”肖亦騰又笑了兩聲，抬眸看了眼林管家跟秦樾, 問道：“昨天是不是她下山把陳璐勸走的？”
“嗯, ”林管家點頭。
“那你們知不知道她是怎麽勸走陳璐的？”話落, 他餘光瞥向秦樾，嘴角遏製不住又翹起來。
“難到不是因為兩個女人比較好說話又投緣……”林管家話還沒說完，肖亦騰坐一旁又笑噴了。
秦樾實在聽不下他那浮誇的笑聲，低喝：“還吃不吃了。”
肖亦騰順了順氣，壓住笑意，說道：“吃吃吃，等吃完再說這事，不然我肯定會岔氣。”
餐桌上，終於安靜了。
吃完早餐，不等林管家跟秦樾開口，肖亦騰自己就憋不住了，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朝秦樾說道：“大哥，近期內陳璐應該是不會再來騷擾你了。”
秦樾聽這話，眉頭微挑。
“因為……她正忙著去各大醫院谘詢陽痿的治療方法……哈哈哈！”肖亦騰又噴笑起來。
林管家聽著一臉懵，有點沒繞過彎來。
秦樾嘴角抽抽了一下，問道：“卓寧昨天跟她說了什麽？”
“哈哈……卓寧跟她說……說你那方麵不行了。”肖亦騰又開始捂肚子，“還說……你有可能是之前玩女人玩太多……把小弟弟給玩壞了……哈哈！”
“噗嗤”林管家在一旁沒憋住，也笑出聲來。
秦樾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哈哈……笑死我了。”肖亦騰又說：“你不知道，昨天陳璐哭著跟我說……你小弟弟被自己玩壞時的那個表情，天哪，我差點以為是真的。”
“哈哈……後來一問才知道，是卓寧跟她說的。”肖亦騰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她為了把陸璐勸走，可真會瞎編，騙的陳璐以為你真的不行了，還跟我說她以後不在糾纏你了，但是一定要想辦法幫你治好……哈哈……”
林管家見自家少爺臉色越來越黑，給肖亦騰使眼色讓他別再說了，可肖亦騰一點也沒有接收到他的暗號，緩了口氣又說道：“大哥，你這個“不行”了……估計很快全落城的人都會知道……哈哈！”
秦樾咬了咬後牙槽，冷聲道：“有那麽好笑嗎？”
肖亦騰忙捂住嘴，悻悻的咳了兩聲，“那個……陳璐現在是真的那麽以為，昨天下午我還被她硬拉去醫院。”
“她這麽認為也好，免的過來招我煩。”話落，秦樾便站了起來。
肖亦騰跟林管家對視一眼，很無辜的聳了聳肩。
***
卓炳成的手術整整做了五個小時。
手術室房門打開的那一瞬，一家人都衝了過去，這五個小時可把卓寧一家等苦了。
“醫院，我兒子怎麽樣？”老太太先開口問。
卓寧扶著陸景芳，站在老太太身旁，卓嚴攙著老太太。
主刀醫生摘下口罩，朝老太太和藹的笑了笑，“手術很成功，現在就看後期恢複情況。”
“太好了，太感謝您了！”老太太跟陸景芳喜極而泣，異口同聲道謝。
卓寧眼也有點紅，隻有卓嚴笑的明朗。
醫生又說道：“但這兩天你們還不能隨時探望病人，他得先去無菌特護病房呆兩天，觀察術後情況。”
“好好好。”
隨後一家人跟在推床後麵，去了特護病房，但他們隻能跟到門口，站在玻璃牆外看。
透過玻璃牆，一家人看著卓炳成從推床上移到病床上，隨後，護士給他輸液，醫生又在他身上貼上心率感應器，還有血壓儀。
“好了，我們也去吃飯吧。”卓寧說道。
“在等等。”陸景芳趴在玻璃牆上，“等護士出來問問，我們什麽時間能進去。”
“好。”
沒一會護士出來，卓寧上前去問，護士說明天才可以進去探視，而且一天隻能兩小時，一次隻能進去兩個人。
從醫院出來，陸景芳鬆口氣的同時又發起愁來。
卓寧心頭倒是鬆快了很多，笑道：“中午我們就在外麵吃吧。”
“好呀。”卓嚴第一個附和。
陸景芳皺著眉頭，“還是回去吃吧，外麵吃多貴。”
卓嚴苦著臉，“我們都好久沒在外麵吃了。”
“就在外麵吃吧，這個點再回去做飯，都餓死了，”老太太又笑道：“這錢我出。”
“奶奶你最偉大了。”卓嚴笑著拍馬屁。
陸景芳輕歎了口氣。
卓寧挽住媽媽的胳膊，寬慰道：“偶爾吃一頓，花不了多少錢的，走吧。”
陸景芳嗔了她一眼沒說話。
卓嚴見媽媽沒在反對，很是高興，跟個小孩一樣。
本來卓寧沒想去多好的餐館就想在附近找一家小點的餐館，可看陸景芳憂心重重的樣子，還有卓嚴的饞樣，決定找家好點的。這兩年家裏過的太清水了。
於是，卓寧幹脆奢侈了一把，走到路邊伸手攔了輛車，陸景芳想阻攔都來不及，等出租車停在他們身邊，陸景芳也隻好跟著上車。
卓寧讓機司去中山路，那裏是落城餐館最集中的一條街。
陸景芳一聽要去中山路，眉頭又皺了起來，有點不高興。
卓寧見陸景芳有點不高興，便說道：“醫院附近的餐館一般又貴又不好吃，而且環境還很差，咱們花同樣的錢，幹嗎不找家環境好的 。”
“今天就聽小寧的，花多少錢，我都出。”老太太頂孫女。
卓寧側頭看了一眼奶奶，笑道：“還是奶奶開明。”
陸景芳生悶氣不說話。
出租車開了十幾分鍾到了中山路，卓寧給師出租車司機指了一下路，讓他停在一家私房菜門口。
之前陳熙請卓寧在這裏吃過幾次，她知道這家徽菜做的很不錯，而且適合老人吃，沒那麽多辣味。
幾個人下車，陸景芳一看店門那麽氣派，眉頭揪的更深，說道：“小寧，我們換一家吧。”陸景芳心裏負擔太重，她這兩年持家錢都是掰著花的，進這樣好的餐廳怎麽著也得小幾百塊，她一想就肉疼。
卓寧輕歎了口氣，從包裏掏出錢包，從裏抽出一張卡，遞到她麵前，輕笑道：“媽，這卡裏有十萬塊，是我跟公司預支的提成，你先拿著。”
“姐，你剛上班就嫌這麽多錢！”卓嚴在一旁先驚叫起來。
陸景芳看著卓寧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瞎叫呼什麽，”老太太拍了一下卓嚴，又捅了捅陸景芳，“在大街上呢，趕緊把卡收起來，被人搶了就麻煩了。”
陸景芳含著淚，把卡接過去，放進隨身背的包包裏。
老太太看著卓寧，笑：“我家小寧有出息了，能賺這麽多錢。”
“等我以後賺的更多，帶您去更好的飯店吃飯。”卓寧笑著一手攙起老太太的胳膊，一手挽住媽媽的胳膊，往餐館大門口走去。
卓嚴樂嗬嗬的跟在他們身後。
……
第二天，卓寧跟陸景芳一早去醫院探視卓炳成。
去的路上，陸景芳對昨天卓寧給的那十萬塊錢，高興之後又懦懦不安，問她工作是不是很危險？
卓寧知道陸景芳在擔心什麽，所以她之前簽下合同時才沒有告訴她，就怕她多想。正常錢拿的越多就越危險，隻是這個合同，卓寧覺的沒有半點危險度，最多就是糟心點，但她也不能全跟陸景芳說實話。
“媽，保鏢都是這個行情。”卓寧寬慰，“你想想，能請的起保鏢的人，基本非貴即富。我現在跟的這個老板，是個大老板，所以給的保護費比較高，我才有這麽高的提成。當然他們的要求也會苛刻一些。”
陸景芳拉著她的手，“你可千萬別騙媽媽。”
“好了媽，你就別瞎想了。”卓寧拍了拍她的肩，“對了，這錢你別讓舅舅知道，先留著給爸爸當醫藥費。舅舅那邊等過段時間，我會想辦法還給他。”
“嗯，”陸景芳望著女兒，心慰的笑了。
到醫院，兩人按護士指示下套上隔離服，進了特護病房，護士說卓炳成早上五點多的時候醒來一次，隨後又睡著了。醫生說上目前數據都還在正常內，但還需要觀察。
母女兩人在病床邊坐了兩個小時，卓炳成一直在睡沒醒。沒能看到他醒來母女倆都不放心。
陸景芳讓卓寧先回去，因為明天一早卓寧就要回去上班，她想讓她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她留在醫院裏，怎麽說也得看到卓炳成醒了她才能放心。
卓寧也想留下上，但她知道她要是跟著留下來，陸景芳反而左右都不安心，於是她聽陸景芳的話，先回去。
從醫院出來，卓寧沿著街邊走，腦子裏想著事，突感身後有異，多年訓練出來的敏銳直覺告訴她，有人在跟蹤她。
她沒有回頭，還是晃悠悠的往前走，隨後從兜裏掏出手機像是要打電話順帶把兜裏的公交卡帶出來，故意讓它掉地上，跟著她蹲下身去撿，在手要碰到卡的那一瞬，她倏地回頭看，見一男的拿相機隱在樹後，正對著她拍，她撿起公交卡便朝那人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