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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就你個老貨精明。”王老夫人嗤道, “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這話裏話外的意思, 顯然是不信大丫頭的話的。”


    吳嬤嬤依舊笑:“老夫人說的哪裏話,大小姐是老婆子的主子, 我哪裏敢疑心主子的話。”


    王老夫人也不在意, 她要的其實是個態度而已:“你也別多想,其實,大丫頭的話別說你不信, 我也不信, 哼, 我活了大半輩子了, 聽說過可從來沒聽說過那麽蹊蹺的的事兒, 向氏,哼!”


    沒再接話, 吳嬤嬤繼續淡定的給老夫人捶腿, 這些是主子的家事,主子沒問, 她就不能接話。


    話雖然說的口氣嚴厲, 王老夫人最終還是歎了口氣:“不過啊, 老大家的有點兒過了, 這丫頭有脾氣也是正常的,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將手裏的錘子放到一邊,吳嬤嬤開始直接上手輕輕的揉:“若沒有脾氣,又怎麽回事老夫人的親孫女呢,但老夫人還是得多費心,大小姐這個脾氣,以後嫁出去是要吃虧的。”


    “你這才算是說了句貼心話!”被無形的馬屁拍的很開心的王老夫人的臉上終於又有了笑影,這讓在她身邊伺候的人都齊齊鬆了口氣。


    鈞鴻院裏。


    兩個丫頭見無歌簡單吩咐了她們兩句,就把目光看向了四個婆子,不由互相對視了一眼,在無歌開口前,其中向她行了個禮搶先道:“回小姐的話,老婦人派我跟綠環過來,是擔心伺候小姐的人不夠,小姐的衣服,自有府裏的針線房……”


    被打斷了的無歌眯了眯眼,重新把目光看向兩個丫頭,靜靜的看了她們一會兒才對那個之前對她說話的丫頭道:“你叫什麽名字?”


    丫頭有些莫名,但仍然回道:“回小姐,我叫雪玉。”


    “雪玉……”無歌點點頭,“名字倒是不錯,行了我知道了,你回老夫人那裏吧,我這裏不需要你了。”


    剛開始聽到無歌說她名字不錯的雪玉聽到後半截臉色丕變,撲通一聲跪下道:“小姐繞了婢子,婢子知道錯了。”


    一旁的綠環也嚇得趕忙跪了下來。


    他們身後的四個婆子悄悄的對視了一眼。


    有些無辜的眨眨眼,無歌奇怪道:“我隻是讓你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你們幹什麽一副我要殺了你們的樣子?”


    綠環和雪玉伏低了身子,不敢再開口,秦無歌有些頭痛的扶額:“那好吧,既然你不想回去,那麽可以去幹我吩咐的活計了麽?至於尺寸什麽的,你們可以問阿實,我的一切她都清楚。”


    “是,婢子告退。”兩個丫頭聽見這話,再也不敢多說什麽,很快退出了正房。


    見她們乖乖聽話遠離了自己的視線,無歌這才看向四個婆子,問了四人的姓,想了想才吩咐道:“盧媽媽和郭媽媽負責這院子裏外的灑掃,屋外的你們隨意,這屋裏的你們得我叫你們你們才能進來打掃,紀媽媽和侯媽媽就輪班守門吧,就這樣了有事我會讓阿實叫你們,都出去吧。”


    簡單粗暴的把工作任務分派好,四個婆子因為有前車之鑒外加聽了些流言,全都喏喏的應了出門屋子,至於她們那一肚子牢騷和委屈,嗬嗬,愛說給誰聽說給誰聽。


    屋子裏終於重新隻剩下了秦無歌和阿實,這讓兩個人都又重新自在起來,阿實略有些不安道:“小姐,您就這麽把她們都弄出去,合適麽?她們畢竟是老婦人派來的人。”


    秦無歌懶懶的把在阿實懷裏掙紮不休估計是想下來在新環境裏探險團子抱出來扔到地上隨它玩,口中道:“不管她,老夫人可精明著呢,我們剛才演的那場戲她估計當笑話看,我這麽幹她大概也預料到了,即使是沒預料到,那又怎麽樣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便是了。”


    明白自家小姐說的是事實,阿實點了點頭,卻又聽無歌道:“我比較奇怪的是,我本來以為這幾個人我要使點兒手段他們才會屈服的,但我不過說句送她們回去的話,就把他們嚇得什麽都不敢說了,他們不是應該回去找他們的主子訴苦然後找我的事兒麽?”


    阿實沒接話,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從被小廝一臉敬畏的送過來之後,就被她家小姐放在一旁的長.槍,嘴角抽了抽,說了句她要去收拾行李,便進了臥房。


    而無歌則是順著她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槍後,突然一拍手,哎呀,這幾天光顧趕路槍都忘了練了,我說我怎麽總覺得自己忘了點什麽呢。


    於是,一刻鍾後,聽從吩咐關了院門的紀婆子膽戰心驚的看著那位剛進府的大小姐在院子裏將一支長.槍舞的生龍活虎殺氣騰騰,深切後悔剛才沒讓侯婆子先過來守門,這要是這小姐手下沒把門兒,一不留神把槍飛出來,往她身上紮幾個洞那她可就交代了。


    殊不知侯婆子和其他兩個婆子也正在屋裏扒著門縫往外看,非常慶幸自己現在不在外麵。


    後罩房裏兩個原本水嫩鮮靈的兩個丫頭此刻正聽著屋外呼呼的破空聲,瑟瑟發抖的抱在一起兩眼淚汪汪。


    好半晌之後,綠環才戰戰兢兢的說:“我,我,我們還,還是慢慢,慢慢做,做活吧……”如此一來,她們就能在屋子裏呆很長時間了,哪怕悶了些,也比去外麵見那大小姐的好。


    “不,不,不行啊,出,出,出活太慢,她她她她……”雪玉沒有再說下去,綠環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兩個人無語問蒼天,為什麽是她們倆被選中過來這裏啊!


    專注練槍的無歌自然不知道這一切,對她來說,手裏的槍和心中的信念是她始終堅持的東西,關上門隻是不想太引人注意,但卻從未想過別人發現她這一完全不符合大家閨秀的行動後會怎麽樣。


    但她不知道,她讓人關門這個動作,卻讓眾人領會到了一個信號,那就是,鈞鴻院裏發生的事情,這些人是絕對不能夠說出去的,否則,後果麽,大小姐不是給她們演示過了麽?


    不得不說,如果他們的心思被讀主子小能手阿實知道了,肯定會笑得腰都直不起來,然後麵無表情的告訴他們想得實在是多了。


    然而這一切都不可能發生。


    酣暢淋漓的耍了一通槍,無歌回了房,不大會兒午飯就送了過來,大概還是因為第一天的緣故,大廚房摸不透她的口味,又聽了傳言說這位大小姐之前在別院過的非常之淒慘,於是送過來的飯菜便免不了大魚大肉,仿佛覺得無歌從來沒吃過似的。


    在吃食方麵一向不怎麽講究,有什麽吃什麽的無歌什麽也沒說,但生性節儉的她和阿實把飯菜吃的很幹淨,於是撤下去的碗盤就讓廚房的人歎為觀止了,這為以後府裏人對秦無歌的評價埋下了伏筆。


    這是後話。


    吃完了午飯,昨天沒睡好的無歌睡了一覺,起來後神清氣爽,無聊之下開始騷擾在她床尾睡的四仰八叉的團子,大橘貓睜開已經成一條細縫的豎瞳,看了看自己主人,張開嘴打了個大大的嗬欠,粉色舌頭舔了舔秦無歌的手指,那上麵的倒刺讓她覺得有些癢癢,看著團子的琉璃眼珠,她不禁微笑起來。


    阿實掀了簾子進屋,身上已經換了一套衣服,仍是襦裙,但顏色鮮亮,質地良好,估摸著是王府丫頭的標配,無歌並沒在意,就聽阿實笑道:“方才盧媽媽來打掃衛生,說咱們團子好看,還跟我打聽團子是什麽品種的貓,也想弄一隻給她家孫女養養呢。”


    抬手摸了摸團子脖頸底下柔軟雪白的毛,無歌道:“那你怎麽說?”


    “我說我也不知道,團子是自個兒跑到咱們家來的,趕都趕不走,於是小姐就留下了,這麽多年也有了感情,這種毛色的也多,她若是喜歡,讓她上別處尋尋去。”


    無歌聞言一怔,看著發現主人不再理它,又準備昏昏睡去的橘貓,喃喃道:“是啊,一晃這都四五年了吧……”


    是的,團子是自己跑到他們在洛陽所住的院子裏的,而且是三翻四次的突然出現在了無歌的床頭,攆出門外一次,第二天變回不動聲色的再次出現在剛醒過來的無歌床頭,那樣子正是今天早上她所看到的的樣子,舔著嘴巴一臉滿足,明明什麽東西都沒吃到。


    而團子出現這種狀況的那幾個晚上,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無歌會做夢,而且可以算作是噩夢,其因由現在無歌還不清楚,但上一次團子出現的頭晚的噩夢的因由,無歌隱隱有一種猜想,那就是,其實那個時候,她是想徹底離開的,然而在她有了離開的想法,這念頭又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她做了一個夢。


    回過神來的秦無歌看見白衣男子的臉色,忙收斂癡迷的神情,略有些尷尬的對那男子道:“對不住,失態了。”


    儼然已經恢複了成了平常的她。


    白衣男子見秦無歌瞬間變臉,先是微微愣住,隨即臉色緩和,搖頭道:“無妨。”


    最後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白馬,秦無歌忍住心痛,走到展昭跟前道:“展兄,我們走吧。”


    展昭挑眉笑道:“怎麽,不留口水了?”


    秦無歌板起臉,嚴肅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心裏無比的後悔剛才沒控製住情緒。但這也沒辦法,這是她上輩子就就有的毛病,一見到好馬整個人立刻就會犯癡,像中了迷幻藥一樣。


    “好吧,你不懂……”展昭意味深長的重複了一邊,最後卻又帶著大大的笑容向前走去。秦無歌氣惱的準備跟上。


    誰知,那白衣人卻又出聲道:“等一下。”


    三人的腳步頓住,秦無歌的心跳加快了幾分,心頭有了那麽一點點的希冀。


    未料那人卻對展昭道:“你是禦貓展昭?”


    展昭先是微微一怔,隨即眉毛一挑:“你是錦毛鼠白玉堂?”


    兩人的簡單對話,讓秦無歌心中由期待變成了失落,最後又成了驚訝,沒想到來人竟然是陷空島五鼠中功夫最高名氣最大的錦毛鼠,心中納罕有如此出色的讓人羨慕的容貌的人竟然取個帶鼠字的名號的同時,也為展昭暗暗捏了把汗。


    這人功夫跟展昭一樣的好呢。


    白玉堂點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秦無歌就見他的手摸上了他腰間的長刀,眉頭不禁蹙起。


    這莫不是要跟展昭比試?她皺眉看了看不遠處街上來往的行人,決定若真要打,必定要幫展昭把這人弄到空處再打。


    但展昭比她更明白在開封府大街上打架的危害,於是朝白玉堂抱拳頷首道:“白五爺的來意,展某很清楚,不過展某如今一則正要將友人送往客棧,二則稍後還要履行職責,所以暫時無法如五爺所願,可否改日再約?”說著,他示意了一下秦無歌主仆二人道。


    秦無歌心裏覺得有些可惜。


    白玉堂卻是看也沒看秦無歌兩人,緩聲道:“正有此意,何時何地?”聽見白玉堂的回答,秦無歌覺得,這個白玉堂,還挺講道理的,不知道可不可以問他借一些他家的馬兒的種。


    不過現在問,好像略有些唐突了。


    展昭想了想,突然摸摸頭,不好意思道:“我一時也想不出來,包大人忙起來是不分晝夜的,我得保證他的安全才行。”說完還朝白玉堂露出了個好看的笑容。


    秦無歌就隱約覺得白玉堂的俊臉有點黑,於是也想笑,又聽展昭道:“其實吧,白五爺,我知道你找我比試,是覺得我這個禦貓的稱號壓了你們五鼠一頭,可是說實話,我也不想要叫這個稱號,我原來南俠的稱號多好啊,好端端的硬生生從俠變成了貓。”


    說到最後,話音已經成了嘟囔,顯然對此事也是怨念頗多。


    白玉堂怔了一下,顯然也明白了展昭的意思是說,即使兩人比試,白玉堂贏了,這禦貓的稱號是皇上親封,不是展昭想去便能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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