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你想進沈家失敗,所以就把主意打到時律的頭上。恕我直言, 沈家的門你都進不去, 何況是趙家?你真的以為豪門是你憑著自己有點手段有點姿色就可以進的嗎?”白露輕蔑地說著,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優雅, 透著優越感。


    “白小姐, 我也說句不好聽的話, 我想進沈家也好,想進趙家也好, 和你有什麽關係?你是哪家的人,是姓沈還是姓趙?”


    白露收起笑, 冷冷地哼一聲, “你和姓沈的怎麽回事我管不著, 但你要是打時律的主意, 那我就有資格提醒你。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不知廉恥?據我所知你確實和時律是鄰居,但這並不能說明什麽, 你的母親…恕我直言, 有其母必有其女, 你千方百計接近時律, 無非是為了錢。”


    韓數最近幾日,接連被人提到那個生自己的女人, 麵色立刻就變了。她騰地站起來睨著對方, 從對方精致的妝容一直到腳上的水晶高跟鞋。


    白露身高一米六多一點, 就算是穿了高根鞋也隻和韓數差不多高。


    “我的事情和我媽有什麽關係?白小姐好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居然卑鄙到拿別人父母說事。我就不信你們白家一清二白, 不說往祖上八代數,就是三代之內,恐怕也有許多齷齪之事。我可是做過記者的人,也認識不少記者朋友,信不信我給你家扒個底朝天!”


    韓數怒視著,眼底像噴著一團火焰。


    白露完美的笑容有一絲破裂,白氏家族人多事雜,當然有許多麵和心不和的事情。再加上豪門之中,為了利益明爭暗鬥,糟心的事不少。


    “韓小姐何必這麽激動,我可是什麽都沒說。”


    “我能不激動嗎?要是別人說你爸爸原來是你姨媽的男朋友,是你媽媽從自己姐姐手裏搶過來的丈夫,你會不會生氣?”


    白露的臉完全裂了,陰了下來,“你從哪裏聽說的?我媽媽才不是那樣的人!”


    “白小姐又激動什麽,我不過是從別處聽來的,向白小姐求證一下。你看你在捅別人刀子時那麽暢快,輪到別人戳你的傷疤,你也知道難受。所以說笑人之前,先自檢自身。這世上誰也不比誰清高,又何必自掘墳墓?白小姐你說是不是?”


    韓數一口氣說完,表情恢複閑定從容。做為一個知曉原書情節的人,會知道女主媽媽的事情不足為奇。書中描述女主的媽媽是一個為愛敢做敢當的人,女主也是一個愛情至上的人。


    那書幸好是爛尾了,簡直是不知所謂,可能作者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寫下去吧。


    白露臉色幾經變化,也恢複成得體的模樣,“好,我們不談家事,隻談你和時律的事情。韓小姐可能不知道,我們白家和趙家是世交,家中長輩有意撮合我們聯姻。實不相瞞,我是時律的未婚妻。身為他的未婚妻,我有權力警告所有意圖接近他的女人。”


    韓數聽她說完,突然笑了。拜提前知道書中劇情的好處,她很清楚白露這個自封的未婚妻是怎麽回事。


    沒錯,白家是想和趙家聯姻。


    但趙家的掌舵人,也就是趙時律的母親並未一口同意。隻說可以創造機會給兩個晚輩認識,若是他們彼此欣賞產生感情,再談訂婚的事。


    也就是說,趙時律的媽媽希望自己兒子在婚姻上能有一定的自主權,就算是聯姻,也要找一個真正喜歡的人。


    “白小姐,恐怕事情不是你說的那樣吧。據我所知,趙家不反對聯姻,卻並未定下你們的事情。你這個未婚妻未免叫得太早了些。”


    白露心一沉,這事是誰告訴她的?難不成是時律?


    不,不會的,時律不是這樣的人。


    “你不管你是從哪裏打聽到的,我都要告訴你,我和時律訂婚那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我請你離時律遠一點,你既然是為了錢,那麽我可以給你。”


    隻見她從鉑金包中拿中一張支票,韓數眼尖,看到的數目是二十萬。


    她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想不到重活一回,還能碰到豪門用錢砸自己的事情。隻可惜,二十萬對於當過沈家掌舵人的自己來說,實在是入不了眼。


    “白小姐,請問你以什麽身份讓我離開趙總?說句不中聽的話,恐怕你在趙總的心中,僅僅隻是一個世交的女兒,連女性朋友都算不上。那麽你有什麽資格要求我離開趙總?我要是圖錢,跟著趙總多少錢撈不到,誰稀罕你這二十萬。”


    白露的笑容徹底沒了,想不到這個女人這麽難對付。


    “你果然是衝著錢來的,隻是你一個裁縫,妄想進趙家的門,簡直是癡人說夢。”


    韓數也正了臉色,“白小姐,我能不能得看我願不願意。但我知道白小姐你是根本不可能嫁進沈家,因為趙總壓根不喜歡你。”


    最後一句話,對於白露來說,最有殺傷力。


    但凡女子,最痛恨自己愛的人不愛自己,也不願別人提起這事。有多少人活在自己的假想之中,裝著幸福地生活著。


    “韓小姐,你不要太得意。無論你怎麽折騰,最後時律的未婚妻隻能是我。”


    韓數眼神微暗,趙家不是普通的人家,不是什麽人都能嫁進去的。好在她隻想養孩子,穩定與孩子爸爸的關係,至於嫁人,她暫時還未想那麽遠。


    但是說她自私也好,說她無恥也好,她目前並不希望自己孩子的爸爸娶別的女人,尤其是白露這樣的。


    “白小姐,我很佩服你的自信。你要真這麽有底氣,此刻就不可能出現在我的麵前。”


    “韓小姐,我也很佩服你的勇氣,我們走著瞧。”


    白露一扭腰,踩著高跟鞋,昂著頭離開。


    她走後大概半小時後,杜曉美就趕了過來。一進店麵,先是上下打量著,背著手從工作間轉到外間,不停點頭。


    “不錯,還算有模有樣。”


    韓數被她一副領導視察的樣子逗笑了,拿著布尺,朝她招呼。現在的杜曉美身體要略胖一些,沒有後來那種白骨精般的骨感之美。


    “我說韓數,你真的會做衣服?”


    “當然是真的,攤子都起來了,還能有假?”


    杜曉美點頭,也是。


    韓數這姑娘太用功了些,一定是暗中學的做衣服,本想著給沈書揚驚喜的。隻可惜沈書揚那貨不是個東西,聽說要帶朱紫青出國。


    “…你有沒有聽到沈書揚的事?”


    韓數替她量著尺寸,聞言頭也不抬,隨意地回著,“嗯,聽說了,兩天後就離開南城。”


    “你真的不難過?”


    “我為何要難過?我和他現在什麽關係都沒有,他愛帶哪個帶哪個。”


    杜曉美大鬆口氣,笑了起來,“就該這樣,那樣朝三暮四的男人,剛和你分手轉眼就和朱紫青好上了,分明是個花心大蘿卜。”


    “他可不是剛和我分手才和朱紫青好的,而是在這之前,他們就好了。”


    韓數漫不經心的話,聽得杜曉美叫出聲來,“什麽!沈書揚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情。韓數,你和分得好,太惡心了。


    ”


    是啊,太惡心了。


    韓數以前知道時,也是惡心得幾天吃不下飯。


    “幸好你們分了,要是以後結婚再知道他們事,還不得氣死。朱紫青這個人,以前在學校時處處和你比,我還以為是個好強清高的人,沒想到連這樣不恥的事都做得出來,簡直是道德淪喪!”


    杜曉美義憤填膺地說著,咬牙切齒。


    “好了,我都不氣。”


    韓數收好布好,拍拍她的臉,“等著我的新裝吧,一定會讓你豔壓群芳,成為所有人眼中的焦點。”


    “真的嗎?那我等好好感謝你,衣服多少錢,我拿給你。”


    “我們之間談什麽錢,你呀真要感謝,就記得幫我好好宣傳,尤其是在隨雲總編的麵前。”韓數說著,意味深長地朝她眨了一下眼。


    杜曉美立馬明白了。


    “懂了,保證完成宣傳工作,一定要讓隨雲總編知道有你這麽一位心靈手巧的服裝設計師。”


    “上道。”韓數嗔她一眼,眉毛微挑。


    杜曉美嘖嘖出聲:“要說我杜曉美從小到大最佩服的人,就是你韓數。你腦子是怎麽長的,不光是學習好,商業頭腦也好。我敢說,你既然敢幹這一行,一定是有把握的。我現在很是期待,你給我做的禮服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等著吧,包你滿意。”


    韓數前世幫她設計過不少的衣服,知道怎麽樣的風格最適合她,知道怎麽搭配能突出她清爽甜美的氣質。


    收起本子布尺,整理一下拿著包和她出去。


    關好店門,兩人下了樓。


    一路說說笑笑的,突然杜曉美的聲音戛然而止,用手肘捅捅韓數,“你看,那是不是花心大蘿卜?”


    她淡然地笑著,步履優雅地和趙時律門口的小秘書說什麽,然後隨意拿出一管口紅遞給小秘書,上麵的logo讓小秘書兩眼放光滿臉雀躍。


    韓數看得分明,心下微冷。


    白露是作者的親女兒,讀者心中的女神,自然人美有錢還得人心。而她韓數明明什麽都沒有做,離趙時律遠遠的,卻還是得個渣女配的名聲。


    那些鍵盤俠有沒有想過,自己若真是想要錢,大可以懷著孩子嫁給趙時律,何必打掉孩子跟沈書揚去美國?


    或許就是因為自己打掉男主的孩子,再嫁給男配,這才被定義為渣女。


    要是這樣,她認。


    “你們趙總忙,不要什麽小事都去打擾他,也別什麽人都放進來。”


    這話是白露對小秘書說的,意有所指,指的就是韓數。


    “白小姐,這兩個記者不是我約的,而是馮秘書把的關。”小秘書低聲說著,眼神討好。


    對於女主,韓數本是無感的。一個素未謀麵之人,她能有什麽感覺?隻是在書中,作者對女主極盡美好的描述。


    美麗高貴,善良能幹。


    女主的完美,就是她這個渣了男主的女配襯托出來的。


    “你們采訪完了嗎?”


    那頭馮新民走過來,問韓數和杜曉美。


    馮新民是趙時律的大秘書,是趙時律的心腹。他長得斯文,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得體的西裝鋥亮的皮鞋,很有老派文人的風骨。


    杜曉美禮貌地回道:“已經采訪完了,多謝馮秘書。”


    “馮秘書,南城那麽多家雜誌社,你怎麽就偏偏挑了名氣並不怎麽樣的尚都?”


    白露一質問,馮新民這才看到對方。


    心中叫苦不迭,這哪裏是自己定的。整個采訪的事情都是趙總自己拿的主意,他還納悶著,為何趙總會那麽在意一個小記者。


    現在才明白,原來這個叫韓數的小記者是趙總以前的鄰居。


    “我們尚都怎麽了?我們《南城風雲》上個季度的銷量遙遙領先其它幾家雜誌社的同類刊物。白小姐可以看不起我們小記者,但不可以貶低我們的雜誌社。”


    杜曉美不服氣地回著,她可是以身為尚都的一分子而自豪。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成為尚都的正式記者,將來能以老佛爺為目標,在時尚界打出一片天地。


    “小小的雜誌社記者,也敢口出狂言。你是哪個主編手下的?你們隨雲總編我認識,她都不敢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講話。”


    馮新民一看不對,忙打著圓場,“白小姐,這兩位小記者都是剛從學校畢業的,年輕氣盛,還不知什麽天高地厚。韓小姐是趙總以前的鄰居,所以趙總才會接受尚都的采訪。”


    鄰居?


    白露的眼神落在韓數的身上,怪不得自己剛才會那麽不舒服。


    原來這位小姐真的和時律有關係。


    辦公室的門打開,趙時律那張俊美冰冷的臉出現。他先是看了一眼韓數,目光沉沉。再看一眼馮新民,最後淡淡看著白露。


    “時律,我不是存心管你的事。而是現在社會風氣不好,我怕有人打擾到你。”


    好一個處處為男主著想的女主,韓數不知為何覺得有些惱怒。自己明明刻意遠離他們,為何還要落一個那樣的名聲,受千夫所指。


    而且,她既然決定生下孩子,那麽她的孩子就不能沒有爸爸。


    無論她和趙時律將來如何,都不能改變他是自己孩子爸爸的事實。


    她自小跟著奶奶,太清楚沒有父母疼愛的孩子是什麽樣子的。旁人的議論,那些同情憐憫的眼神,那些或多或少的惡意,如影隨行。還有隨著年紀增長漸漸滋生的自卑,在骨子裏根深蒂固。


    “請問趙總,我打擾到你了嗎?”


    趙時律不想她會直白地問這個問題,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白露臉色一變,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沒有,你沒有打擾我。”


    她怎麽可能會打攏他,他巴不得她天天出現,就算是冷若冰霜也好。隻要呆在他的身邊,哪怕不理他,他都心滿意足。


    “白小姐,你聽,趙總並沒有被我打擾。”


    場麵有些尷尬,杜曉美一時之間都忘了震驚。果然是她認識的韓數,不愧是南大中文係之光,對於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


    “走吧,我們吃飯去。”


    杜曉美被韓數的話拉回現實。


    “我請你吃大餐。”


    “你還在實習工資也不高,大餐先欠著。我倒是知道一個好地方,不貴又好吃。”


    “姐們,你真是太懂我了。”


    杜曉美誇張地抱著她,作勢要來個親香。


    趙時律狹長的眼神中閃過黯然,竟隱隱嫉妒那可以和她隨意玩鬧的女子。眼看著她們就要離開,他長腿邁開,幾步趕上去。


    “韓小姐,要是方便的話,我們一起吃個便飯。”


    “方便,當然方便。”


    杜曉美忙不迭地回著,用手肘捅捅韓數。


    趙時律緊緊盯著心尖上的人,生怕一個眨眼,對方就會消失。


    白露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抓著鉑金包的手指都開始泛白。不應該是這樣的,時律性子孤冷,什麽時候會對一個女人小心翼翼,極盡耐心?


    而且那個女人,不是自己。


    “韓小姐,剛才多有誤會。我誠摯地向你道歉,要是你肯原諒我,就一起吃個飯吧。也省得時律為難,畢竟你是他以前的鄰居。”


    鄰居二字,白露咬得清楚。眼神若有若無地看著趙時律,與他並肩而立。任何人見了,都會以為他們才是一對。


    韓數原是要拒絕的,可是她竟然在那雙深邃的眼中看出一絲受傷。想起書中提到他多年後得知自己曾流過他的孩子時,在黑暗中無聲的悲切。


    猶如曠野孤狼,獨自舔傷。


    她的心陡然低落,沒由來的。


    “我和趙總多年不見,是應該吃個飯。”


    聽到她同意,趙時律緊繃的身體明顯放鬆。


    “你想吃什麽?”


    “法國大餐。”


    杜曉美適宜地插上一句話,馮新民連忙預定位置,就在時居大廈對麵三樓的法國餐廳。


    到了餐廳,趙時律詢問她們要吃什麽,韓數沒什麽意見,倒是杜曉美說了好幾個,什麽煎鵝肝焗蝸牛還有燉牛肉都點了。


    白露優雅地笑著,實則眼神輕蔑,隱隱帶著優越感。


    韓數點了一份法國煎餅和一例湯。


    最後點餐的是白露,她與廚房確認食材,然後點了一道鬆露扇貝,再加一杯紅酒。


    上菜時,先上湯。湯是洋蔥湯,韓數聞著,隱約覺得胃有些難受。隨著菜慢慢端過來,她更覺得有些不舒服。


    “我去趟洗手間。”


    她起身離開,三步兩步衝到洗手間。


    遠離食物的氣味,剛才那種胸口悶悶的感覺就散了不少。她一邊洗著手,一邊端詳著鏡子裏的自己。


    重生到現在,她還沒好好看過自己。


    皮膚好到沒有毛孔,眼角光滑連一絲皺紋都沒有。沈書揚曾稱讚過她,年輕時不苟言笑的模樣就像是古代畫卷裏的仕女。


    那個男人,自己這輩子一定會離得遠遠的。


    突然,鏡子裏出現另一張臉。


    美麗,自信。


    “韓小姐,是不是不習慣法國餐的口味?”


    韓數望著鏡子,等待著她接下來話。


    她倚在洗水台的邊上,眼裏有一些譏誚,“剛才我點的那份扇貝是從美國北卡羅來納州空運過來的,從海底撈出到送上餐桌不超過48小時,上麵點綴的鬆露是產自意大利的白鬆露,價比鑽石。這麽一道對我來說不過是尋常的菜,恐怕韓小姐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


    “白小姐與我說這些做什麽?”


    白露笑得深意,“韓小姐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我在說什麽。就憑一個鄰居的關係,意圖接近時律,可以說韓小姐確實有幾分謀略。不過像時律這樣的男人,不是你一個從小地方出來的普通女人能配得上的。”


    韓數一邊洗著手,一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自己配不上趙時律嗎?


    那又如何。


    “白小姐,並不是不遠萬裏而來的東西就是好的。在我國的東邊長山島,水質優越出產最上品的扇貝。而且白鬆露也不是意大利的特產,在我們的南邊同樣有產出。不知道白小姐有沒有聽過一句俗話。成功有時候並不在拚實力,而是在關鍵的地方有沒有人,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關係。”


    “關係?韓小姐是指自己與時律的鄰居關係?”


    韓數擦幹手,微微一笑,“當然不是,我有人。”


    她接過一本遞過來的宣傳冊子,上麵粗俗的字眼和衣著暴露的女子照片印入眼簾。xx夢幻人流,睡一覺一身輕鬆。


    遙遠的不堪記憶湧進腦海,她下意識地緊捂著腹部。


    那時候她渾渾噩噩,緊捏著這種宣傳冊,鬼使神差般地找到一間極為隱蔽的小診所。結果可想而知,她不光是一時輕鬆,而且一輩子都輕鬆。


    走出一段路,她將那冊子丟棄在垃圾桶。


    初陽朝升,她抬頭看著,暗下決心一定要有一個全新的開始。


    先是去相關部門取回自己遞交的出國材料,然後去了書店。2006年的資訊,還不是很發達,沒有後來那種一部手機走天下的便攜。


    她要找的是服裝設計相關的書籍。


    沈家是做服裝的,她這方麵的知識專業且全麵。


    挑了幾本得用的書,正付款時,杜曉美的電話打過來。


    “韓數,趙總果然記得你。不過他聽說你曾在尚都實習過,指名要你采訪。江湖救急,大美女你快來時居大廈。”


    她放下電話,結賬離開書店。


    坐在公交上,身下是桔黃色的座位,她心裏甜絲絲的,泛著隱晦的歡喜。車窗外是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往事一幕幕地開始浮現。


    她自小跟著奶奶長大,趙時律是鄰居張奶奶養大的。


    朱雀巷的鄰裏們總用憐憫的眼光看著他們,說什麽他們是一根藤上的兩顆苦瓜,都是有娘生沒娘養的苦孩子。


    她不喜歡別人把自己和他相提並論,少女的自尊心極強。每每聽到這樣的話,都覺得很是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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