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臻認真的說, “我媽想讓我爸求求他師傅, 把我弄到他的廠裏去。不想讓我嫁那麽遠的地方。”
“我不信。”顧長青說。
白若臻挑眉, “為啥不信。”
顧長青嗤笑，“你爸要有這本事不早把你姐留城裏了, 用得著天天讓她把家裏弄的烏煙瘴氣的？”
白若臻一聽便知道騙不了他, 便說實話，“我爸媽的確沒本事把我弄回城裏來，但是她不想讓我嫁那麽遠是真的。”她看著顧長青說，“長青哥, 其實我爸媽的工作很好做通的, 隻要讓他們知道你會對我好，不讓我吃苦他們就會答應的。”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顧長青輕哼了聲, “你可是我對象, 明年這時候說不定就是我媳婦了。”
“別瞎說。”白若臻有些不好意思了，“在外麵注意點。”
顧長青笑了笑, 見路邊有招待所便進去開了一間房。
白若臻說，“你先在這休息吧, 我回家去，晚點再來叫你去家裏吃飯。”
“行。”顧長青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個，你肚子還疼嗎？”
白若臻直接不敢看他了，“不疼了。”
“嗯, 那就好, 那個要是不夠了你和我說, 不然用衛生紙不衛生。”這話其實真的很難出口，可他又擔心他不說白若臻也不好意思提，到頭來遭罪的還是白若臻，她遭罪，他心疼不是。
白若臻的臉早就紅的不像樣了，“夠了。我回去了。”說著白若臻就要走。
“臻臻。”顧長青把她拉回來，俯身就親了上來。
白若臻的心都軟的成了水，從招待所出來的時候暈暈乎乎的都找不著北了。
回到家率先迎接她的就是白若欣的冷眼，白若臻隻當看不見，進屋從行李袋裏拿出一袋大白兔奶糖遞給李秋蘭，“媽，長青哥在的時候我沒好意思拿，這是他給我的，我想著給若雲和立善吃，每天都給他們吃一塊，聽說這東西吃了好。”
李秋蘭接過來一看，這麽一袋奶糖少說也有一斤了，“你留著吃就行，拿回來幹啥啊。”嘴上雖然這麽說可心裏還是很高興的。二閨女能想到弟弟妹妹，這比什麽都強。
“就會拿著別人的東西收買人心。”白若欣譏諷道。
白若臻笑了笑，“我樂意，有本事你也收買啊。”
“你！”白若欣氣結，要不是當初她媽給的錢全被白若臻帶走了，她哪至於連買衣服的錢都沒有。
不過想到那些錢白若欣心思又活了，她走到白若臻跟前伸手道，“把媽給你的錢拿出來。”
“憑啥。”白若臻才不拿呢。
白若欣道，“就憑那錢本來就是給我讓我下鄉時候用的，現在我也要下鄉了，錢還給我不應該嗎？”
白若臻才不理她，“不給。”
“拿來。”白若欣聲音都拔高了。
李秋蘭進來氣道，“白若欣你又鬧啥？等你走的時候我能不給你錢嗎？”
白若欣瞪眼道，“我也要二百塊，還得有糧票。”
“你把我殺了得了。”李秋蘭氣道，“你把我殺了賣肉拿錢吧。”
白若欣見她這麽說頓時哭了起來，“憑啥她就有二百。”
李秋蘭道，“就憑她下鄉的時候還不到十七，就憑她是被你騙著下鄉的，白若欣我告訴你，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否則我一分錢都不給你，你照樣得下鄉。”
“媽，你偏心也不能這樣吧。”白若欣哭的更厲害了，“都是你閨女，你就這麽偏心嗎，去煙城本來就該我去，讓白若臻去貴州，我要去煙城。”
白若臻一聽頓時眨眨眼，喲，她這大姐現在又有新的想法了呀，真是厲害啊。看來現在不光打她錢的主意還想讓她去貴州呢。
想的美啊。
果然李秋蘭氣道，“給我滾屋裏去，當初不願意去的是你現在又想去了，你想的倒是好。”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去煙城。”白若欣幹脆豁出去了，直接坐到地上哭去了。反正她爸不在家，她媽最多打她一巴掌，必須得把心願達成了才行。
李秋蘭被氣的渾身發抖，抄起掃帚就朝白若欣打去，“你給我滾屋裏去。”
白若欣不依不饒的哭，“憑啥，去煙城的名額本來就是我的，現在必須換回來。”
白若臻看她媽氣成那樣有些不忍心了，“媽，你別生氣，她愛哭就哭唄，反正丟人的是她。”
“我怎麽生了這麽個女兒啊。”李秋蘭氣的直抹眼淚，都是閨女她當然疼，可當初是白若欣自己不願意去的還騙了白若臻去煙城，現在倒好自己也必須下鄉了不想分到貴州去了，又不想去了，這不是胡鬧嗎。
白若欣指著白若臻破口大罵，“都怪你，要不是你也不是這樣。你就該去貴州，去那裏嫁個泥腿子，顧長青也該是我的。”
白若臻眉頭一動，喲，說了實話了，白若臻冷笑的看著白若欣，“信不信就憑你這句話我就能給你一個大嘴巴？”
“你還敢打我不成？你打呀！啊。”
白若欣話音剛落白若臻的巴掌就扇上去了。
不光白若欣驚呆了，就連白若雲和白立善也嚇了一跳，他們二姐終於發威了，這才是他們二姐嗎，他們就說嗎，他們二姐咋可能變溫柔呢。
白若欣反應過來，捂著臉道，“你敢打我？”說著從地上爬起來就朝白若臻撲去。
白若臻也不怕她，這半年她幹活雖然不咋樣，可好歹也有了些力氣，再說了她還有上輩子的經驗呢，也知道咋打的人疼還看不出來，白若欣朝她撲來的時候她就做好了準備，直接朝白若欣暗處下手。
白若欣在城裏又沒幹過什麽活哪是白若臻的對手，被白若臻打的哇哇大叫。
李秋蘭氣的直跺腳，“你們給我住手。”
打的正歡的倆人哪肯聽她的，依然扭打在一起。
白若雲對白立善說，“立善咱們得拉架啊，沒看見大姐打二姐嗎，我們得拉架。”
白立善呆呆的，“奧。”
然後姐弟倆上去拉架，可拉的卻是白若欣，於是白若欣被姐弟倆拉著又生生的被白若臻揍了一頓。
白若臻過了癮鬆開她，冷笑道，“我告訴你白若欣，顧長青是我對象，再讓我聽見你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別以為你是我大姐就可以為所欲為，今後我沒你這個大姐。”
以前隻覺得直接懟人挺爽的，沒想到和人打架也挺爽的。
白若臻喘了口氣，狠狠的瞪了白若欣一眼，“我告訴你，再惹我，我就想辦法把你分到貴州最窮的地方去，一輩子都出不來。”
“那你也得有這本事。”白若欣口不擇言道。
白若臻冷冷道，“不信你就試試。你要是再惹我，我就去知青辦舉報你，畢業好幾年都裝病不去下鄉，到時候就把你打成□□掛牌子遊街，完了再分配到最窮的地方去。”
白若欣嘴上這麽說，可心裏卻有些打怵了，要是白若臻真的豁出去了去鬧，倒黴的還是她自己，不過反正話已經說了，她說啥也得趁著白若臻在家的時候把名額給換了。最好就是白若臻去貴州，她去煙城。
“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白若欣從地上起來，直接進了裏屋。
屋裏安靜下來了，李秋蘭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你說說你，讓著她點就是了，幹啥打架啊，反正她也快走了。”
白若臻哼了一聲，“媽，都是你縱容的。我讓她，我憑啥讓她，當初是她騙了我去下鄉的，現在還成了她有理了。我就活該被她欺負？”
李秋蘭無奈道，“行了，媽知道你下鄉不容易。”
白若臻嗯了一聲，從顧長青帶來的袋子裏拿出一包海米，“媽，把海米洗洗泡上咱晚上包餃子吃吧。”
“這東西能包餃子？”
白若臻點點頭，“嗯，放上韭菜再放點木耳包餃子可好吃了。”
李秋蘭皺眉，“麵粉倒是有，可沒有木耳。”
“有的。”白若臻又從袋子裏拿出一包幹貨來，“泡點包餃子，剩下的你都收好，隔三差五的吃點。”
李秋蘭看著海米和木耳頓時驚呆了，“他哪來這麽多好東西。”
白若臻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李秋蘭頓時放心了，“這可真是，他們家生活這麽好？”
“反正比咱家要好。”白若臻伸手捏捏自己的臉，“媽你瞅瞅我都胖了。”
白立善眨眨眼，“二姐是胖了。”
李秋蘭歎了口氣，“晚上我和你爸商量商量。”
白若臻頓時笑眯了眼，“嗯。”
李秋蘭和了麵又把木耳和海米用熱水泡上，才顧得上拉著白若臻說在鄉下的生活。白若臻事無巨細，一一把事情說了，說的李秋蘭直感歎，“看來顧家人還真的挺好的。”
“二姐夫人挺好的。”白若雲道。
白若臻笑了笑，“若雲嘴真甜。”
白若雲笑笑沒說話，要不是給她大白兔了她才不說好話呢。
李秋蘭包餃子的時候攆她去把顧長青接過來，白若臻出了門到了招待所叫上顧長青往白家走。
路上白若臻說，“長青哥，我跟你說件事。”
“嗯，說。”顧長青樂嗬嗬的。
“我和我大姐打架了。”
“啊？打架了？”顧長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若臻竟然打架，“有沒有受傷？”
白若臻嘿嘿直笑，“沒有，是她吃虧了。”說著她眼睛亮晶晶的，“我發現打架還挺爽的。”
準備了一肚子話準備安慰她的顧長青：“......”
行吧，打架的確挺爽的，隻要自己人不吃虧就行。
“我不信。”顧長青說。
白若臻挑眉, “為啥不信。”
顧長青嗤笑，“你爸要有這本事不早把你姐留城裏了, 用得著天天讓她把家裏弄的烏煙瘴氣的？”
白若臻一聽便知道騙不了他, 便說實話，“我爸媽的確沒本事把我弄回城裏來，但是她不想讓我嫁那麽遠是真的。”她看著顧長青說，“長青哥, 其實我爸媽的工作很好做通的, 隻要讓他們知道你會對我好，不讓我吃苦他們就會答應的。”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顧長青輕哼了聲, “你可是我對象, 明年這時候說不定就是我媳婦了。”
“別瞎說。”白若臻有些不好意思了，“在外麵注意點。”
顧長青笑了笑, 見路邊有招待所便進去開了一間房。
白若臻說，“你先在這休息吧, 我回家去，晚點再來叫你去家裏吃飯。”
“行。”顧長青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個，你肚子還疼嗎？”
白若臻直接不敢看他了，“不疼了。”
“嗯, 那就好, 那個要是不夠了你和我說, 不然用衛生紙不衛生。”這話其實真的很難出口，可他又擔心他不說白若臻也不好意思提，到頭來遭罪的還是白若臻，她遭罪，他心疼不是。
白若臻的臉早就紅的不像樣了，“夠了。我回去了。”說著白若臻就要走。
“臻臻。”顧長青把她拉回來，俯身就親了上來。
白若臻的心都軟的成了水，從招待所出來的時候暈暈乎乎的都找不著北了。
回到家率先迎接她的就是白若欣的冷眼，白若臻隻當看不見，進屋從行李袋裏拿出一袋大白兔奶糖遞給李秋蘭，“媽，長青哥在的時候我沒好意思拿，這是他給我的，我想著給若雲和立善吃，每天都給他們吃一塊，聽說這東西吃了好。”
李秋蘭接過來一看，這麽一袋奶糖少說也有一斤了，“你留著吃就行，拿回來幹啥啊。”嘴上雖然這麽說可心裏還是很高興的。二閨女能想到弟弟妹妹，這比什麽都強。
“就會拿著別人的東西收買人心。”白若欣譏諷道。
白若臻笑了笑，“我樂意，有本事你也收買啊。”
“你！”白若欣氣結，要不是當初她媽給的錢全被白若臻帶走了，她哪至於連買衣服的錢都沒有。
不過想到那些錢白若欣心思又活了，她走到白若臻跟前伸手道，“把媽給你的錢拿出來。”
“憑啥。”白若臻才不拿呢。
白若欣道，“就憑那錢本來就是給我讓我下鄉時候用的，現在我也要下鄉了，錢還給我不應該嗎？”
白若臻才不理她，“不給。”
“拿來。”白若欣聲音都拔高了。
李秋蘭進來氣道，“白若欣你又鬧啥？等你走的時候我能不給你錢嗎？”
白若欣瞪眼道，“我也要二百塊，還得有糧票。”
“你把我殺了得了。”李秋蘭氣道，“你把我殺了賣肉拿錢吧。”
白若欣見她這麽說頓時哭了起來，“憑啥她就有二百。”
李秋蘭道，“就憑她下鄉的時候還不到十七，就憑她是被你騙著下鄉的，白若欣我告訴你，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否則我一分錢都不給你，你照樣得下鄉。”
“媽，你偏心也不能這樣吧。”白若欣哭的更厲害了，“都是你閨女，你就這麽偏心嗎，去煙城本來就該我去，讓白若臻去貴州，我要去煙城。”
白若臻一聽頓時眨眨眼，喲，她這大姐現在又有新的想法了呀，真是厲害啊。看來現在不光打她錢的主意還想讓她去貴州呢。
想的美啊。
果然李秋蘭氣道，“給我滾屋裏去，當初不願意去的是你現在又想去了，你想的倒是好。”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去煙城。”白若欣幹脆豁出去了，直接坐到地上哭去了。反正她爸不在家，她媽最多打她一巴掌，必須得把心願達成了才行。
李秋蘭被氣的渾身發抖，抄起掃帚就朝白若欣打去，“你給我滾屋裏去。”
白若欣不依不饒的哭，“憑啥，去煙城的名額本來就是我的，現在必須換回來。”
白若臻看她媽氣成那樣有些不忍心了，“媽，你別生氣，她愛哭就哭唄，反正丟人的是她。”
“我怎麽生了這麽個女兒啊。”李秋蘭氣的直抹眼淚，都是閨女她當然疼，可當初是白若欣自己不願意去的還騙了白若臻去煙城，現在倒好自己也必須下鄉了不想分到貴州去了，又不想去了，這不是胡鬧嗎。
白若欣指著白若臻破口大罵，“都怪你，要不是你也不是這樣。你就該去貴州，去那裏嫁個泥腿子，顧長青也該是我的。”
白若臻眉頭一動，喲，說了實話了，白若臻冷笑的看著白若欣，“信不信就憑你這句話我就能給你一個大嘴巴？”
“你還敢打我不成？你打呀！啊。”
白若欣話音剛落白若臻的巴掌就扇上去了。
不光白若欣驚呆了，就連白若雲和白立善也嚇了一跳，他們二姐終於發威了，這才是他們二姐嗎，他們就說嗎，他們二姐咋可能變溫柔呢。
白若欣反應過來，捂著臉道，“你敢打我？”說著從地上爬起來就朝白若臻撲去。
白若臻也不怕她，這半年她幹活雖然不咋樣，可好歹也有了些力氣，再說了她還有上輩子的經驗呢，也知道咋打的人疼還看不出來，白若欣朝她撲來的時候她就做好了準備，直接朝白若欣暗處下手。
白若欣在城裏又沒幹過什麽活哪是白若臻的對手，被白若臻打的哇哇大叫。
李秋蘭氣的直跺腳，“你們給我住手。”
打的正歡的倆人哪肯聽她的，依然扭打在一起。
白若雲對白立善說，“立善咱們得拉架啊，沒看見大姐打二姐嗎，我們得拉架。”
白立善呆呆的，“奧。”
然後姐弟倆上去拉架，可拉的卻是白若欣，於是白若欣被姐弟倆拉著又生生的被白若臻揍了一頓。
白若臻過了癮鬆開她，冷笑道，“我告訴你白若欣，顧長青是我對象，再讓我聽見你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別以為你是我大姐就可以為所欲為，今後我沒你這個大姐。”
以前隻覺得直接懟人挺爽的，沒想到和人打架也挺爽的。
白若臻喘了口氣，狠狠的瞪了白若欣一眼，“我告訴你，再惹我，我就想辦法把你分到貴州最窮的地方去，一輩子都出不來。”
“那你也得有這本事。”白若欣口不擇言道。
白若臻冷冷道，“不信你就試試。你要是再惹我，我就去知青辦舉報你，畢業好幾年都裝病不去下鄉，到時候就把你打成□□掛牌子遊街，完了再分配到最窮的地方去。”
白若欣嘴上這麽說，可心裏卻有些打怵了，要是白若臻真的豁出去了去鬧，倒黴的還是她自己，不過反正話已經說了，她說啥也得趁著白若臻在家的時候把名額給換了。最好就是白若臻去貴州，她去煙城。
“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白若欣從地上起來，直接進了裏屋。
屋裏安靜下來了，李秋蘭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你說說你，讓著她點就是了，幹啥打架啊，反正她也快走了。”
白若臻哼了一聲，“媽，都是你縱容的。我讓她，我憑啥讓她，當初是她騙了我去下鄉的，現在還成了她有理了。我就活該被她欺負？”
李秋蘭無奈道，“行了，媽知道你下鄉不容易。”
白若臻嗯了一聲，從顧長青帶來的袋子裏拿出一包海米，“媽，把海米洗洗泡上咱晚上包餃子吃吧。”
“這東西能包餃子？”
白若臻點點頭，“嗯，放上韭菜再放點木耳包餃子可好吃了。”
李秋蘭皺眉，“麵粉倒是有，可沒有木耳。”
“有的。”白若臻又從袋子裏拿出一包幹貨來，“泡點包餃子，剩下的你都收好，隔三差五的吃點。”
李秋蘭看著海米和木耳頓時驚呆了，“他哪來這麽多好東西。”
白若臻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李秋蘭頓時放心了，“這可真是，他們家生活這麽好？”
“反正比咱家要好。”白若臻伸手捏捏自己的臉，“媽你瞅瞅我都胖了。”
白立善眨眨眼，“二姐是胖了。”
李秋蘭歎了口氣，“晚上我和你爸商量商量。”
白若臻頓時笑眯了眼，“嗯。”
李秋蘭和了麵又把木耳和海米用熱水泡上，才顧得上拉著白若臻說在鄉下的生活。白若臻事無巨細，一一把事情說了，說的李秋蘭直感歎，“看來顧家人還真的挺好的。”
“二姐夫人挺好的。”白若雲道。
白若臻笑了笑，“若雲嘴真甜。”
白若雲笑笑沒說話，要不是給她大白兔了她才不說好話呢。
李秋蘭包餃子的時候攆她去把顧長青接過來，白若臻出了門到了招待所叫上顧長青往白家走。
路上白若臻說，“長青哥，我跟你說件事。”
“嗯，說。”顧長青樂嗬嗬的。
“我和我大姐打架了。”
“啊？打架了？”顧長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若臻竟然打架，“有沒有受傷？”
白若臻嘿嘿直笑，“沒有，是她吃虧了。”說著她眼睛亮晶晶的，“我發現打架還挺爽的。”
準備了一肚子話準備安慰她的顧長青：“......”
行吧，打架的確挺爽的，隻要自己人不吃虧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