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臻簡簡單單一句話讓顧長青心裏頓時暖和和的, 北風吹著也不冷了, 甚至覺得這天氣可真暖和。
“真的？”顧長青掩飾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問道。
白若臻臉紅紅的完全不敢看他, “嗯，真的。”
顧長青心裏一喜, 見路上沒啥人伸出胳膊就把她抱了一下, 然後又趕緊鬆開，整個人高興的直接在路上又蹦又跳的。
“別胡鬧，讓人瞧見不好。”白若臻抿唇笑他，“咋還學小孩子蹦蹦跳跳的。”
顧長青咧嘴笑, “我這是高興。”
白若臻不敢看他, “有啥好高興的。”
“高興我媳婦說舍不得我啊。”顧長青湊近她說。
白若臻跺了跺腳，“誰是你媳婦啊, 咱還沒結婚呢。”
“快了, 五個多月嘛。”顧長青說。
白若臻看他得瑟樣忍不住提醒他，“你年齡不夠。”
顧長青抬了抬下巴得意道, “哥在煙城有關係，把年齡改大一歲就行了。”
白若臻不知道還有這操作頓時驚呆, “還能這麽幹？”
顧長青反問，“咋就不能了, 哥馬上就十九了，改大一年又有啥。”
“那.....那....怎麽不....”白若臻有些說不出口了，既然能改年齡為啥不改她的呢？
“就這麽想早點嫁給我？”顧長青聞言笑道。
白若臻更不敢看他了, “沒、沒有。”
顧長青撲哧一聲笑了, “傻瓜, ”隨即道，“我也這麽想過，畢竟你戶口都在下河村了，可是你年紀太小了，結婚太早對你不好。”
“咋不好了？”白若臻有些奇怪，在她們大周女子十三四歲嫁人的都有，也就是她出身高貴，嫁人的時候也才十六，在這裏十八結婚已經讓她很奇怪了，沒想到顧長青也這麽認為，在她看來十六七嫁人是太正常不過的了。
而顧長青看她好奇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了，索性說，“你隻管記著，女子結婚太早不好，國家為啥要求女子十八結婚？就是為了保護女性，讓女性大點結婚以後生孩子傷害也小，知道為啥古時候那麽多女人生孩子會死又是難產又是大出血的嗎？就是因為年紀太小身體沒有發育好，自己還是孩子然後就去生孩子，能不出事才怪，明白嗎？”
這麽一說白若臻就懂了，怪不得她們大周那麽多女人死在生孩子上，原來是因為年紀太小就生孩子啊。
她點點頭，“懂了。”
顧長青呼了口氣，然後立即保證道，“你放心，就算咱們結婚的時候你十八了，我也不打算讓你太早生孩子的。”
北風又刮了起來，飄來一些雪花，天色都黑透了。
白若臻不解道，“十八不小了，十八懷孕，十九生孩子，不小的。”
顧長青摸摸她的頭發，“不大啊，等你二十歲的時候咱們再生。”
“奧。”白若臻有些害羞，他們還沒結婚呢竟然就在這討論生孩子的事，太難為情了，她看了眼天，說，“你快回去吧，下雪了。”
顧長青也抬頭看了看天，“你，我看著你上去就走，明天早上不要起太早了，我從黑市回來就過來，然後帶你去大明湖看雪景。”
白若臻頓時眼前一亮，“好。”
“上去吧，我看著。”顧長青道。
白若臻一步三回頭上了樓，站在樓上白若臻見顧長青還站在那就喊道，“快回去。”
顧長青笑著朝她擺擺手然後在風雪中走了。
“媽，外麵下雪了。”白若臻進了屋說了一句。
白若雲高興起來，“真的？明天我要堆雪人。”
李秋蘭把碗筷洗幹淨放起來，“小顧回去了？”
“嗯，回去了。”白若臻說著把身上的棉襖脫了下來，露出裏麵的毛衣，白若雲看見了呀了一聲，“二姐你這毛衣真好看，哪裏買的？”
白若臻看了一眼，笑道，“你二姐夫的妹妹給我織的。”
“真好看。”白若雲的眼睛都長上麵了，“等二姐你不穿了就送我行嗎？”
李秋蘭敲她腦袋，“一件毛衣能穿好多年，真等不穿的時候也不好看了，而且你和你二姐差這麽大，你穿著當裙子啊。”
白若雲撇撇嘴，“二姐，你小姑子可真好。”
她家小梨當然好了，白若臻點點頭，“嗯，小梨是天底下最好的小姑子了。”
看她表情，李秋蘭來了興趣，拉著她坐下問道，“你小姑子人很好相處？”天底下的姑嫂相處好的還真沒幾個，像她自己的小姑子就一言難盡，不然兩家也不會這麽多年都不來往。
白若臻點頭，“嗯，他妹妹叫小梨，今年十五了，對我可好了，我的衣服都是她給我做的。”
李秋蘭驚訝，“這麽好？”
“嗯。”白若臻沒敢說的是還經常去給她洗衣服呢，“有時候放假還替我去掙工分讓我歇著。”
這話連白建生都被吸引過來，“你小姑子真這麽好？不是騙我們？”
白若臻老老實實的搖頭，“不騙你們，騙你們有啥用，到時候我結婚的時候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顧家人對我可好了，長青哥他媽對我也特別好。”
見他們不信，白若臻又說，“我剛去的時候發燒，是他媽最先去看我的，不僅給我雞蛋吃，還給我海帶和魚，讓我補身體，其他人家可沒這麽好。”
白建生和李秋蘭對視一眼，“那這麽說，還真是不錯啊。”
閨女嫁人，首先看的肯定是男方的人品和本事，在他們看來顧長青不管是相貌人品還是本事上都不錯，這還不到二十已經有了鐵飯碗，閨女嫁給他肯定不會受苦，其他就是看家裏人好不好相處了，之前的時候李秋蘭隻是覺得兒子懂事明事理當媽的肯定也不錯，而且兩次來家裏準備的禮品那肯定是當家的給準備。
可他們沒料到的是對方竟然這麽照顧他們的女兒，對待陌生人尚且如此，對待兒媳婦還能差了？
白建生歎了口氣笑道，“這麽一來我和你媽也算真的放心了。”
白若臻笑了，“他們家人都挺好的，就是他大嫂有些拎不清，不過那人我感覺就是腦子有坑，有小算計小心眼，可卻怕他大哥，而且也不住一塊誰也礙不著誰。”
李秋蘭一聽囑咐道，“話雖這麽說，但你還是得注意，畢竟是長嫂。”
“顧家是一結婚就分家，所以老大是分出去的，而且他們家很早就說的清楚各自掙錢各自花，但是該孝敬父母的還得孝敬，有本事掙錢就多花，沒本事也別找爸媽，所以不管是生活還是金錢上，顧家都很獨立。”
“這個法子好。”白建生對顧家的做法挺看好的，“雖然人家是鄉下人，可沒想到這麽會教孩子，我瞅著他三哥那孩子也不錯。”
白若臻抿了抿嘴，聽著他爸誇獎她婆家她還是挺高興的。
說了會兒話天也不早了，一直堅持在旁邊聽的白若雲和白立善早就哈欠連天，現在家裏人少，白若臻和白若雲睡一個床，白立強帶著白立善睡一張床，屋裏點著爐子，鑽到被窩裏倒也不冷。
因為知道顧長青不會過來太早白若臻就沒著急起來，倒是李秋蘭一大早的就起來準備早飯，這次他們過來給帶了不少的海帶，海米和幹魚也有不少，想必到過年的時候會很豐盛，於是熬粥的時候李秋蘭就撒了一把海米進去，海米新鮮的滋味浸潤到大米裏香氣撲鼻。
王嬸在門口喊了一聲，“喲，白家嫂子，女婿又帶好東西來了？”
李秋蘭高聲應了，“是啊，沒辦法，女婿對閨女太好，又太孝順，非得大包小包的往這送，不要都不行。”
夏天的時候王嬸就對她酸話連篇，甚至到處去說她閨女嫁了鄉下人，後來被她懟了回去，現在又來找不痛快了。
王嬸一聽哼了一聲，“嫁個鄉下人有什麽好得意的。”
“大嬸，你說錯了，我可是正正經經的城裏戶口，是苦大仇深的工人階級，大嬸你這話可有□□的嫌疑，您是瞧不起鄉下人？”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外麵響起來，李秋蘭擦擦手出去，就看見顧長青手裏提著一提得有五斤重的豬肉還有一些棒子骨站在樓道裏，王嬸看了他一眼，“別胡說八道的，我又沒說你。”說完快步進了家門砰的把門關上了。
顧長青挑了挑眉揚聲道，“工人農民本是一家親，但凡瞧不起農民的都是□□，□□知道吧？是要戴高帽的。”
話一說完，就聽隔壁劈裏啪啦一通響，李秋蘭心情大好，“快進屋，外麵冷。”
接著又埋怨道，“家裏還有肉你咋又買了，亂花錢幹啥，把錢攢著以後過日子用。”
顧長青進來把門關上，然後把肉和棒子骨放灶台上，笑道，“大冷天的燉點骨頭湯喝。”
李秋蘭見他不答又嘮嘮叨叨，“這年頭掙錢不容易，別亂花了，結婚要花錢，等結了婚生孩子都得要錢，一個月三十多塊錢的工資不禁花。”
“嗯，好的。”顧長青無所謂的應了一聲。
李秋蘭見他態度就知道沒往心裏去，但早飯已經做好了，就打算把棒子骨燉上中午喝。
見白若臻還沒起，李秋蘭占到內間門口喊，“臻臻，快起來了。”
“嬸子，別叫她了，讓她多睡會兒，起來怪冷的。”顧長青連忙攔住，他本來以為會很晚才過來，不想省城的黑市比他想的還要好賣，半夜三點多起來就去了，沒想到才六點多就賣出不少，要不是怕天亮了不安全，他覺得還能再賣點。
李秋蘭笑了笑，“這孩子，一到冬天就賴床，剛才立強走的時候叫她就不起，現在了還不起。”
“不要緊，是我來早了。”顧長青笑著道。
話剛說完，白若臻打著哈欠出來了，見顧長青來了，連忙又跑回去了，頭發跟雞窩是的太丟人了。
“真的？”顧長青掩飾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問道。
白若臻臉紅紅的完全不敢看他, “嗯，真的。”
顧長青心裏一喜, 見路上沒啥人伸出胳膊就把她抱了一下, 然後又趕緊鬆開，整個人高興的直接在路上又蹦又跳的。
“別胡鬧，讓人瞧見不好。”白若臻抿唇笑他，“咋還學小孩子蹦蹦跳跳的。”
顧長青咧嘴笑, “我這是高興。”
白若臻不敢看他, “有啥好高興的。”
“高興我媳婦說舍不得我啊。”顧長青湊近她說。
白若臻跺了跺腳，“誰是你媳婦啊, 咱還沒結婚呢。”
“快了, 五個多月嘛。”顧長青說。
白若臻看他得瑟樣忍不住提醒他，“你年齡不夠。”
顧長青抬了抬下巴得意道, “哥在煙城有關係，把年齡改大一歲就行了。”
白若臻不知道還有這操作頓時驚呆, “還能這麽幹？”
顧長青反問，“咋就不能了, 哥馬上就十九了，改大一年又有啥。”
“那.....那....怎麽不....”白若臻有些說不出口了，既然能改年齡為啥不改她的呢？
“就這麽想早點嫁給我？”顧長青聞言笑道。
白若臻更不敢看他了, “沒、沒有。”
顧長青撲哧一聲笑了, “傻瓜, ”隨即道，“我也這麽想過，畢竟你戶口都在下河村了，可是你年紀太小了，結婚太早對你不好。”
“咋不好了？”白若臻有些奇怪，在她們大周女子十三四歲嫁人的都有，也就是她出身高貴，嫁人的時候也才十六，在這裏十八結婚已經讓她很奇怪了，沒想到顧長青也這麽認為，在她看來十六七嫁人是太正常不過的了。
而顧長青看她好奇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了，索性說，“你隻管記著，女子結婚太早不好，國家為啥要求女子十八結婚？就是為了保護女性，讓女性大點結婚以後生孩子傷害也小，知道為啥古時候那麽多女人生孩子會死又是難產又是大出血的嗎？就是因為年紀太小身體沒有發育好，自己還是孩子然後就去生孩子，能不出事才怪，明白嗎？”
這麽一說白若臻就懂了，怪不得她們大周那麽多女人死在生孩子上，原來是因為年紀太小就生孩子啊。
她點點頭，“懂了。”
顧長青呼了口氣，然後立即保證道，“你放心，就算咱們結婚的時候你十八了，我也不打算讓你太早生孩子的。”
北風又刮了起來，飄來一些雪花，天色都黑透了。
白若臻不解道，“十八不小了，十八懷孕，十九生孩子，不小的。”
顧長青摸摸她的頭發，“不大啊，等你二十歲的時候咱們再生。”
“奧。”白若臻有些害羞，他們還沒結婚呢竟然就在這討論生孩子的事，太難為情了，她看了眼天，說，“你快回去吧，下雪了。”
顧長青也抬頭看了看天，“你，我看著你上去就走，明天早上不要起太早了，我從黑市回來就過來，然後帶你去大明湖看雪景。”
白若臻頓時眼前一亮，“好。”
“上去吧，我看著。”顧長青道。
白若臻一步三回頭上了樓，站在樓上白若臻見顧長青還站在那就喊道，“快回去。”
顧長青笑著朝她擺擺手然後在風雪中走了。
“媽，外麵下雪了。”白若臻進了屋說了一句。
白若雲高興起來，“真的？明天我要堆雪人。”
李秋蘭把碗筷洗幹淨放起來，“小顧回去了？”
“嗯，回去了。”白若臻說著把身上的棉襖脫了下來，露出裏麵的毛衣，白若雲看見了呀了一聲，“二姐你這毛衣真好看，哪裏買的？”
白若臻看了一眼，笑道，“你二姐夫的妹妹給我織的。”
“真好看。”白若雲的眼睛都長上麵了，“等二姐你不穿了就送我行嗎？”
李秋蘭敲她腦袋，“一件毛衣能穿好多年，真等不穿的時候也不好看了，而且你和你二姐差這麽大，你穿著當裙子啊。”
白若雲撇撇嘴，“二姐，你小姑子可真好。”
她家小梨當然好了，白若臻點點頭，“嗯，小梨是天底下最好的小姑子了。”
看她表情，李秋蘭來了興趣，拉著她坐下問道，“你小姑子人很好相處？”天底下的姑嫂相處好的還真沒幾個，像她自己的小姑子就一言難盡，不然兩家也不會這麽多年都不來往。
白若臻點頭，“嗯，他妹妹叫小梨，今年十五了，對我可好了，我的衣服都是她給我做的。”
李秋蘭驚訝，“這麽好？”
“嗯。”白若臻沒敢說的是還經常去給她洗衣服呢，“有時候放假還替我去掙工分讓我歇著。”
這話連白建生都被吸引過來，“你小姑子真這麽好？不是騙我們？”
白若臻老老實實的搖頭，“不騙你們，騙你們有啥用，到時候我結婚的時候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顧家人對我可好了，長青哥他媽對我也特別好。”
見他們不信，白若臻又說，“我剛去的時候發燒，是他媽最先去看我的，不僅給我雞蛋吃，還給我海帶和魚，讓我補身體，其他人家可沒這麽好。”
白建生和李秋蘭對視一眼，“那這麽說，還真是不錯啊。”
閨女嫁人，首先看的肯定是男方的人品和本事，在他們看來顧長青不管是相貌人品還是本事上都不錯，這還不到二十已經有了鐵飯碗，閨女嫁給他肯定不會受苦，其他就是看家裏人好不好相處了，之前的時候李秋蘭隻是覺得兒子懂事明事理當媽的肯定也不錯，而且兩次來家裏準備的禮品那肯定是當家的給準備。
可他們沒料到的是對方竟然這麽照顧他們的女兒，對待陌生人尚且如此，對待兒媳婦還能差了？
白建生歎了口氣笑道，“這麽一來我和你媽也算真的放心了。”
白若臻笑了，“他們家人都挺好的，就是他大嫂有些拎不清，不過那人我感覺就是腦子有坑，有小算計小心眼，可卻怕他大哥，而且也不住一塊誰也礙不著誰。”
李秋蘭一聽囑咐道，“話雖這麽說，但你還是得注意，畢竟是長嫂。”
“顧家是一結婚就分家，所以老大是分出去的，而且他們家很早就說的清楚各自掙錢各自花，但是該孝敬父母的還得孝敬，有本事掙錢就多花，沒本事也別找爸媽，所以不管是生活還是金錢上，顧家都很獨立。”
“這個法子好。”白建生對顧家的做法挺看好的，“雖然人家是鄉下人，可沒想到這麽會教孩子，我瞅著他三哥那孩子也不錯。”
白若臻抿了抿嘴，聽著他爸誇獎她婆家她還是挺高興的。
說了會兒話天也不早了，一直堅持在旁邊聽的白若雲和白立善早就哈欠連天，現在家裏人少，白若臻和白若雲睡一個床，白立強帶著白立善睡一張床，屋裏點著爐子，鑽到被窩裏倒也不冷。
因為知道顧長青不會過來太早白若臻就沒著急起來，倒是李秋蘭一大早的就起來準備早飯，這次他們過來給帶了不少的海帶，海米和幹魚也有不少，想必到過年的時候會很豐盛，於是熬粥的時候李秋蘭就撒了一把海米進去，海米新鮮的滋味浸潤到大米裏香氣撲鼻。
王嬸在門口喊了一聲，“喲，白家嫂子，女婿又帶好東西來了？”
李秋蘭高聲應了，“是啊，沒辦法，女婿對閨女太好，又太孝順，非得大包小包的往這送，不要都不行。”
夏天的時候王嬸就對她酸話連篇，甚至到處去說她閨女嫁了鄉下人，後來被她懟了回去，現在又來找不痛快了。
王嬸一聽哼了一聲，“嫁個鄉下人有什麽好得意的。”
“大嬸，你說錯了，我可是正正經經的城裏戶口，是苦大仇深的工人階級，大嬸你這話可有□□的嫌疑，您是瞧不起鄉下人？”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外麵響起來，李秋蘭擦擦手出去，就看見顧長青手裏提著一提得有五斤重的豬肉還有一些棒子骨站在樓道裏，王嬸看了他一眼，“別胡說八道的，我又沒說你。”說完快步進了家門砰的把門關上了。
顧長青挑了挑眉揚聲道，“工人農民本是一家親，但凡瞧不起農民的都是□□，□□知道吧？是要戴高帽的。”
話一說完，就聽隔壁劈裏啪啦一通響，李秋蘭心情大好，“快進屋，外麵冷。”
接著又埋怨道，“家裏還有肉你咋又買了，亂花錢幹啥，把錢攢著以後過日子用。”
顧長青進來把門關上，然後把肉和棒子骨放灶台上，笑道，“大冷天的燉點骨頭湯喝。”
李秋蘭見他不答又嘮嘮叨叨，“這年頭掙錢不容易，別亂花了，結婚要花錢，等結了婚生孩子都得要錢，一個月三十多塊錢的工資不禁花。”
“嗯，好的。”顧長青無所謂的應了一聲。
李秋蘭見他態度就知道沒往心裏去，但早飯已經做好了，就打算把棒子骨燉上中午喝。
見白若臻還沒起，李秋蘭占到內間門口喊，“臻臻，快起來了。”
“嬸子，別叫她了，讓她多睡會兒，起來怪冷的。”顧長青連忙攔住，他本來以為會很晚才過來，不想省城的黑市比他想的還要好賣，半夜三點多起來就去了，沒想到才六點多就賣出不少，要不是怕天亮了不安全，他覺得還能再賣點。
李秋蘭笑了笑，“這孩子，一到冬天就賴床，剛才立強走的時候叫她就不起，現在了還不起。”
“不要緊，是我來早了。”顧長青笑著道。
話剛說完，白若臻打著哈欠出來了，見顧長青來了，連忙又跑回去了，頭發跟雞窩是的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