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她真的夠不著。”護士看了眼說, “我們幫她壓著吧。”
大夫嗯了一聲，“叫個家屬進來給幫忙吧。”
護士聞言出去，“唉，產婦她男人呢, 進來幫個忙。”
顧長青一聽噌的站起來迅速的擦去眼淚，“我在。”
“哎呦。”護士樂了，“你媳婦生孩子你哭啥。”
顧長青不回答, “啥事？”
護士其實心裏挺感動的，她們在產房上班見到的產婦很多，家屬也很多，而且好多都是心疼孩子，真的心疼媳婦的還真沒幾個, “你進來再說。”
顧長青跟著進去，就聽大夫說，“你媳婦肚子大用不上力氣，你幫忙壓著她的腿幫她用力。”
白若臻正疼的死去活來，一瞥眼看見顧長青，頓時哇的一聲哭出來，“長青哥，我不生了，我不生了。”
疼死了。
顧長青在外麵開始的時候聽著她還哭到了後來沒動靜了，心疼的要命, 這會兒聽見她哭心裏更難受, 他過去攬住她, “乖，不哭，咱以後都不生了，不生了。”
大夫氣樂了，“別耽誤時間，你們還打算讓孩子自己爬出來呀，趕緊的。”
一聽這話顧長青也不敢耽誤了，趕緊鬆開白若臻，鼓勵她，“臻臻，加油使勁，咱生完這胎保證不生了。”
白若臻哭著點頭，可她夠不著腿使不上力，顧長青弓著身子從側麵抱住白若臻的腿，說，“臻臻你抓我胳膊用力。”
大夫掀開白若臻身上蓋著的布，一股血腥味頓時撲麵而來，顧長青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頓時眼前一花差點暈過去，好嚇人。他媳婦這得受多大的罪啊。
他手一抖差點鬆了手，大夫罵道，“心疼媳婦就趕緊的，早生完早好，不然還得受罪。”
許是這話給了夫妻倆動力，白若臻抓著顧長青的胳膊用力，顧長青則緊緊的摁住了白若臻的雙腿。
大夫喊道，“用力，看見一個腦袋了。”
白若臻感覺咕嚕一聲下麵被撐開然後有東西滑了出來，大夫迅速把孩子收拾了又剪了臍帶然後遞給一旁的護士說，“趕緊，出來一個了，男孩，裏麵還一個。”
然後白若臻和顧長青就聽見了孩子的哭聲，剛剛打了孩子屁股的護士說，“長的很好看，眼睛都睜開了，你們加油啊。”
白若臻和顧長青聽見出來一個了，仿佛得了動力，一同用力，然後沒一分鍾白若臻又感覺到咕嚕一聲，後麵那個也出來了。
“不錯，龍鳳胎，女孩是妹妹。”大夫說著把孩子遞給那個護士轉而收拾白若臻。
白若臻鬆了口氣，問顧長青，“長青哥，我都生出來了？”
顧長青抱了抱她，眼淚都出來了，“嗯，出來了。兔崽子讓你受這麽大罪以後不聽話我使勁揍。”
“這麽可愛的孩子你們還忍心揍啊。”護士說著把其中一個放到白若臻旁邊，“這是哥哥，五斤六兩。”
白若臻瞥了一眼自己兒子，看上去一團小小的，她忍不住笑了下，“寶寶，我是媽媽。”
那邊女孩也收拾好了，護士放到她另一邊，“也是男孩，五斤。”
兩個孩子加起來十斤多，也難怪白若臻肚子那麽大。
大夫摘下口罩說，“倆這麽大的孩子能生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人家一個孩子的也大多就六斤多呢。年輕人，你媳婦不容易啊。”
顧長青猛的點頭，看向白若臻的目光柔情極了，他媳婦真是太偉大了，太辛苦了，他以後一定得對他媳婦好。
白若臻也覺得自己挺厲害的直到現在她才感覺到那裏的疼痛頓時皺了皺眉。
顧長青看見她皺眉以為她還疼，頓時想到自己抬頭看到的場景，忙問，“還疼嗎？”
白若臻虛弱的笑了笑，“這點疼跟之前的疼比起來不算什麽。”她覺得經曆了生孩子她再也不怕疼了。
對，就是這麽厲害。
可這話聽在顧長青耳朵裏卻更心疼了，他媳婦這得受了多大的罪啊。
大夫也沒見過這麽膩歪的夫妻，“行了，趕緊跟著護士去病房吧，還得再觀察倆小時，注意事項讓護士跟你們說。”
顧長青點點頭，趕緊攔住大夫，“那大夫，我媳婦現在可以吃東西嗎？剛才生之前就沒吃。吃點啥好？”
大夫無語的指指護士，“她會告訴你的。”
兩個護士推床笑道，“家屬幫忙開門。”
顧長青趕緊過去開門，然後護士把車推出去，外麵等著的人也趕緊圍上來，紛紛詢問白若臻情況。
白若臻臉本來就白，這生孩子一鬧騰顯得更白了，“沒事，不怎麽疼了。”
李秋蘭頓時鬆了口氣，這才注意到她兩邊的孩子，“孩子不小，比你和你弟當初大了不少，你們那時候跟個鞋是的那麽大，媽都怕養不活你們，這倆看著就精神。”
聞言白若臻扭頭看了眼躺在身邊的兒子，兩個小家夥一出生就睜開眼了，這會兒也沒哭，滴溜溜的看看這裏再看看那裏。
“先去病房吧，產婦需要休息。”護士說著，把車子往前推，忍不住道，“你們咋不問問是男孩女孩啊。”
眾人一愣，顧二嬸說，“不是龍鳳胎嗎？”
護士笑了，“倆男孩。”
“男孩啊。”顧二嬸有些失落，咋不是龍鳳胎呢。
護士大為不解，這年頭還有嫌兒子多的？
不容多想一群人到了病房，病房裏一共兩張床，此時另一張是空著的。
護士看著他們人多就趕緊交代了注意事項，如何排惡露，如何觀察，甚至連吃什麽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護士走後顧二嬸說，“親家母，你在這陪著臻臻，我回去做飯去。”
也得虧了李秋蘭來的及時，不然她一個人還真是抓瞎。
顧長青一直坐在床頭上握著白若臻的手，另一隻手放在白若臻肚子上揉著，揉幾下見白若臻臉皺了起來忙放輕了動作，“疼的厲害嗎？”
白若臻搖搖頭，“跟之前比這點痛算不了什麽。”
“辛苦了媳婦。”顧長青心疼壞了。
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的顧小梨湊過來，哽咽道，“嫂子，都怨我。”
白若臻看了她一眼，又瞅了眼站在門口的李修明道，“這哪能怨你啊，雙胞胎本來就容易早產的。”
顧小梨一點都沒被安慰道，癟著嘴點點頭。
白若臻有些累了，眼睛閉上，“我睡會兒。”
“嗯，喝點水再睡吧。”顧長青說著把缸子拿過來喂著白若臻喝了水才讓她睡。
沒一會兒白若臻就睡了，顧二嬸拉著顧小梨道，“你跟我回去做飯。”
顧小梨點點頭一步三回頭的跟著走了，顧長青對李秋蘭道，“媽，你先看一會兒，我出去有點事。”
李秋蘭看了眼李修明，說，“長青，修明是我侄子。”
“嗯，我知道了媽，等過幾天得空我帶您去看看外公外婆。”顧長青說。
李秋蘭知道現在不是去見家人的時候就應了，“嗯。好。對了，是不是得跟你媽說一聲？”
顧長青一頓笑了，“您不說我還差點忘了。”
顧長青走到門口，對李修明道，“出來談談。”
兩人出去後李秋蘭歎了口氣，接著又失笑，沒想到不止他們家就連李家也和顧家扯上關係了，不過她閨女幸福了，自己侄子看起來卻沒那麽幸運。而且也不知道自己爸媽還有哥嫂現在怎麽樣了。
沒過一會兒李修明就回來了，到了床邊輕聲喊了聲，“姑姑。”
李秋蘭嗯了一聲看了眼他身後，李修明會意，“顧大哥去打電話報喜了。”
李秋蘭看了眼白若臻睡著，起身從包袱裏拿出奶瓶倒了點溫水然後抱起一個孩子喂，小聲道，“你爺爺奶奶還好嗎？”
李修明低聲道，“還好，就是吃的住的差點，身體還算好。”
“嗯。”李秋蘭喂了一個又去喂另一個，“等過幾天我過去看看他們。”
李修明應了一聲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兩個孩子喝了點熱水就睡了，很乖巧的躺在媽媽身邊，李秋蘭歎了口氣，“要是早點找到你們就好了。”
李修明笑了笑，“爺爺奶奶也想您的。”
李秋蘭怔了怔，眼前似乎又浮現出當初她爸歇斯底裏的吼叫聲，還有她媽哭著勸她的聲音。
那些都已經太遙遠了，已經二十多年了。
過了一會兒顧長青就回來了，見李修明還在也沒說話，就坐在床邊守著白若臻。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顧二嬸和顧小梨也回來了，顧二嬸把飯菜放下說，“你們先吃，長青，把臻臻叫醒吃點東西。”
顧小梨看了李修明一眼，說，“你跟我出來。”說著扭頭往外頭走。
李修明朝李秋蘭等人說了聲就出去了。
“你到底想幹嘛？”顧小梨站在樓梯口那兒對著李修明道，“你跟我說我們不可能也沒有任何關係，現在你又在幹嘛？”
李修明看著她，說，“白若臻是我表妹。”
“什麽？”顧小梨沒明白他的意思。
李修明說，“小梨，你五嫂是我親表妹。即便沒有這層關係，我也不能看著你嫁給張鵬那樣的混蛋。”
顧小梨看著他不說話，“然後呢，那我嫁給誰？”
李修明不敢看她，“不是他就行？”
顧小梨被氣笑了，“你管的著嗎？”
李修明執拗道，“你是我表妹的小姑子，而且我們是同學也是朋友，所以我有必要管。”
這理由的確牽強甚至也說不過去，可李修明就是這麽說了，“反正你不能嫁給張鵬。”
顧小梨微微低著頭扯了扯嘴角，“要你管，你回去吧。”說完轉身就走。
李修明喊她，“你不嫁給他了？”
顧小梨頭也不回，“我跟我嫂子說了以後不嫁人了。”
聞言李修明先是一喜接著就皺眉，不嫁人了？
大夫嗯了一聲，“叫個家屬進來給幫忙吧。”
護士聞言出去，“唉，產婦她男人呢, 進來幫個忙。”
顧長青一聽噌的站起來迅速的擦去眼淚，“我在。”
“哎呦。”護士樂了，“你媳婦生孩子你哭啥。”
顧長青不回答, “啥事？”
護士其實心裏挺感動的，她們在產房上班見到的產婦很多，家屬也很多，而且好多都是心疼孩子，真的心疼媳婦的還真沒幾個, “你進來再說。”
顧長青跟著進去，就聽大夫說，“你媳婦肚子大用不上力氣，你幫忙壓著她的腿幫她用力。”
白若臻正疼的死去活來，一瞥眼看見顧長青，頓時哇的一聲哭出來，“長青哥，我不生了，我不生了。”
疼死了。
顧長青在外麵開始的時候聽著她還哭到了後來沒動靜了，心疼的要命, 這會兒聽見她哭心裏更難受, 他過去攬住她, “乖，不哭，咱以後都不生了，不生了。”
大夫氣樂了，“別耽誤時間，你們還打算讓孩子自己爬出來呀，趕緊的。”
一聽這話顧長青也不敢耽誤了，趕緊鬆開白若臻，鼓勵她，“臻臻，加油使勁，咱生完這胎保證不生了。”
白若臻哭著點頭，可她夠不著腿使不上力，顧長青弓著身子從側麵抱住白若臻的腿，說，“臻臻你抓我胳膊用力。”
大夫掀開白若臻身上蓋著的布，一股血腥味頓時撲麵而來，顧長青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瞥了一眼，頓時眼前一花差點暈過去，好嚇人。他媳婦這得受多大的罪啊。
他手一抖差點鬆了手，大夫罵道，“心疼媳婦就趕緊的，早生完早好，不然還得受罪。”
許是這話給了夫妻倆動力，白若臻抓著顧長青的胳膊用力，顧長青則緊緊的摁住了白若臻的雙腿。
大夫喊道，“用力，看見一個腦袋了。”
白若臻感覺咕嚕一聲下麵被撐開然後有東西滑了出來，大夫迅速把孩子收拾了又剪了臍帶然後遞給一旁的護士說，“趕緊，出來一個了，男孩，裏麵還一個。”
然後白若臻和顧長青就聽見了孩子的哭聲，剛剛打了孩子屁股的護士說，“長的很好看，眼睛都睜開了，你們加油啊。”
白若臻和顧長青聽見出來一個了，仿佛得了動力，一同用力，然後沒一分鍾白若臻又感覺到咕嚕一聲，後麵那個也出來了。
“不錯，龍鳳胎，女孩是妹妹。”大夫說著把孩子遞給那個護士轉而收拾白若臻。
白若臻鬆了口氣，問顧長青，“長青哥，我都生出來了？”
顧長青抱了抱她，眼淚都出來了，“嗯，出來了。兔崽子讓你受這麽大罪以後不聽話我使勁揍。”
“這麽可愛的孩子你們還忍心揍啊。”護士說著把其中一個放到白若臻旁邊，“這是哥哥，五斤六兩。”
白若臻瞥了一眼自己兒子，看上去一團小小的，她忍不住笑了下，“寶寶，我是媽媽。”
那邊女孩也收拾好了，護士放到她另一邊，“也是男孩，五斤。”
兩個孩子加起來十斤多，也難怪白若臻肚子那麽大。
大夫摘下口罩說，“倆這麽大的孩子能生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人家一個孩子的也大多就六斤多呢。年輕人，你媳婦不容易啊。”
顧長青猛的點頭，看向白若臻的目光柔情極了，他媳婦真是太偉大了，太辛苦了，他以後一定得對他媳婦好。
白若臻也覺得自己挺厲害的直到現在她才感覺到那裏的疼痛頓時皺了皺眉。
顧長青看見她皺眉以為她還疼，頓時想到自己抬頭看到的場景，忙問，“還疼嗎？”
白若臻虛弱的笑了笑，“這點疼跟之前的疼比起來不算什麽。”她覺得經曆了生孩子她再也不怕疼了。
對，就是這麽厲害。
可這話聽在顧長青耳朵裏卻更心疼了，他媳婦這得受了多大的罪啊。
大夫也沒見過這麽膩歪的夫妻，“行了，趕緊跟著護士去病房吧，還得再觀察倆小時，注意事項讓護士跟你們說。”
顧長青點點頭，趕緊攔住大夫，“那大夫，我媳婦現在可以吃東西嗎？剛才生之前就沒吃。吃點啥好？”
大夫無語的指指護士，“她會告訴你的。”
兩個護士推床笑道，“家屬幫忙開門。”
顧長青趕緊過去開門，然後護士把車推出去，外麵等著的人也趕緊圍上來，紛紛詢問白若臻情況。
白若臻臉本來就白，這生孩子一鬧騰顯得更白了，“沒事，不怎麽疼了。”
李秋蘭頓時鬆了口氣，這才注意到她兩邊的孩子，“孩子不小，比你和你弟當初大了不少，你們那時候跟個鞋是的那麽大，媽都怕養不活你們，這倆看著就精神。”
聞言白若臻扭頭看了眼躺在身邊的兒子，兩個小家夥一出生就睜開眼了，這會兒也沒哭，滴溜溜的看看這裏再看看那裏。
“先去病房吧，產婦需要休息。”護士說著，把車子往前推，忍不住道，“你們咋不問問是男孩女孩啊。”
眾人一愣，顧二嬸說，“不是龍鳳胎嗎？”
護士笑了，“倆男孩。”
“男孩啊。”顧二嬸有些失落，咋不是龍鳳胎呢。
護士大為不解，這年頭還有嫌兒子多的？
不容多想一群人到了病房，病房裏一共兩張床，此時另一張是空著的。
護士看著他們人多就趕緊交代了注意事項，如何排惡露，如何觀察，甚至連吃什麽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護士走後顧二嬸說，“親家母，你在這陪著臻臻，我回去做飯去。”
也得虧了李秋蘭來的及時，不然她一個人還真是抓瞎。
顧長青一直坐在床頭上握著白若臻的手，另一隻手放在白若臻肚子上揉著，揉幾下見白若臻臉皺了起來忙放輕了動作，“疼的厲害嗎？”
白若臻搖搖頭，“跟之前比這點痛算不了什麽。”
“辛苦了媳婦。”顧長青心疼壞了。
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的顧小梨湊過來，哽咽道，“嫂子，都怨我。”
白若臻看了她一眼，又瞅了眼站在門口的李修明道，“這哪能怨你啊，雙胞胎本來就容易早產的。”
顧小梨一點都沒被安慰道，癟著嘴點點頭。
白若臻有些累了，眼睛閉上，“我睡會兒。”
“嗯，喝點水再睡吧。”顧長青說著把缸子拿過來喂著白若臻喝了水才讓她睡。
沒一會兒白若臻就睡了，顧二嬸拉著顧小梨道，“你跟我回去做飯。”
顧小梨點點頭一步三回頭的跟著走了，顧長青對李秋蘭道，“媽，你先看一會兒，我出去有點事。”
李秋蘭看了眼李修明，說，“長青，修明是我侄子。”
“嗯，我知道了媽，等過幾天得空我帶您去看看外公外婆。”顧長青說。
李秋蘭知道現在不是去見家人的時候就應了，“嗯。好。對了，是不是得跟你媽說一聲？”
顧長青一頓笑了，“您不說我還差點忘了。”
顧長青走到門口，對李修明道，“出來談談。”
兩人出去後李秋蘭歎了口氣，接著又失笑，沒想到不止他們家就連李家也和顧家扯上關係了，不過她閨女幸福了，自己侄子看起來卻沒那麽幸運。而且也不知道自己爸媽還有哥嫂現在怎麽樣了。
沒過一會兒李修明就回來了，到了床邊輕聲喊了聲，“姑姑。”
李秋蘭嗯了一聲看了眼他身後，李修明會意，“顧大哥去打電話報喜了。”
李秋蘭看了眼白若臻睡著，起身從包袱裏拿出奶瓶倒了點溫水然後抱起一個孩子喂，小聲道，“你爺爺奶奶還好嗎？”
李修明低聲道，“還好，就是吃的住的差點，身體還算好。”
“嗯。”李秋蘭喂了一個又去喂另一個，“等過幾天我過去看看他們。”
李修明應了一聲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兩個孩子喝了點熱水就睡了，很乖巧的躺在媽媽身邊，李秋蘭歎了口氣，“要是早點找到你們就好了。”
李修明笑了笑，“爺爺奶奶也想您的。”
李秋蘭怔了怔，眼前似乎又浮現出當初她爸歇斯底裏的吼叫聲，還有她媽哭著勸她的聲音。
那些都已經太遙遠了，已經二十多年了。
過了一會兒顧長青就回來了，見李修明還在也沒說話，就坐在床邊守著白若臻。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顧二嬸和顧小梨也回來了，顧二嬸把飯菜放下說，“你們先吃，長青，把臻臻叫醒吃點東西。”
顧小梨看了李修明一眼，說，“你跟我出來。”說著扭頭往外頭走。
李修明朝李秋蘭等人說了聲就出去了。
“你到底想幹嘛？”顧小梨站在樓梯口那兒對著李修明道，“你跟我說我們不可能也沒有任何關係，現在你又在幹嘛？”
李修明看著她，說，“白若臻是我表妹。”
“什麽？”顧小梨沒明白他的意思。
李修明說，“小梨，你五嫂是我親表妹。即便沒有這層關係，我也不能看著你嫁給張鵬那樣的混蛋。”
顧小梨看著他不說話，“然後呢，那我嫁給誰？”
李修明不敢看她，“不是他就行？”
顧小梨被氣笑了，“你管的著嗎？”
李修明執拗道，“你是我表妹的小姑子，而且我們是同學也是朋友，所以我有必要管。”
這理由的確牽強甚至也說不過去，可李修明就是這麽說了，“反正你不能嫁給張鵬。”
顧小梨微微低著頭扯了扯嘴角，“要你管，你回去吧。”說完轉身就走。
李修明喊她，“你不嫁給他了？”
顧小梨頭也不回，“我跟我嫂子說了以後不嫁人了。”
聞言李修明先是一喜接著就皺眉，不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