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瀚忙心疼的將她摟進了懷裏小聲安慰著。


    何惜激動的反應讓白糖酥有些怔然, 她之前聽到哪怕何惜的經紀人三番五次逼她分手, 何惜也沒有和她分道揚鑣, 還以為何惜對她經紀人的觀感十分之好,好到足以壓下感情方麵的觀念不和, 看來是她想錯了。


    “惜姐?”白糖酥心中生出了幾分猶豫, “如果你不想說的話——”


    “沒什麽不好說的。”何惜定了定神,握緊了秦文瀚伸的手,“我隻是突然聽到她的名字有些沒反應過來。”


    何惜見白糖酥的神色凝重,不像是為了八卦才問起的這件事, 自己又剛在她的幫助下撿回了一條命,所以她倒是也不打算瞞著, 隻覺得白糖酥這麽問一定有她的道理。


    說完她苦笑了一聲,又衝著白糖酥招了招手, 示意她在自己身邊坐下。


    “我以前...”何惜頓了頓,停了幾秒後才接著開口, “其實我一開始的經紀人不是張雲,而是她的弟弟張天,我那時候剛出道,什麽都不懂, 脾氣又倔, 都是張天在護著我,我發自內心的將他當成自己的親哥哥。”


    “可是後來有一天他突然和我告白了, 但我對他沒有任何男女之情, 也不想因為感激就答應他, 所以果斷拒絕了。可張天不能理解我為什麽不喜歡他,在他看來,我的一切都是他給我的,他對我掏心掏肺,我就應該用所有去回報。”


    “恰好那時候我接了一部新戲,其中有一場吻戲不能借位,張天看了受不了,當著片場所有人的麵就將我拉到了車上,想要帶我去公司解掉這部戲的合約。”


    “可當時隻是一個新人的我當然不肯輕易放棄那個機會,於是在車上與他發生了爭吵。”


    “但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那麽偏激,在他說最後問我一次我究竟喜不喜歡他之後,他直接開著車去撞向了正在向著我們方向駛來的另一輛大貨車,說是死也要帶著我一起。”


    “我活下來了,然而張天卻當場死亡。再後來張雲便來到了我身邊,說是要代替張天照顧我。張天在某種方麵也是因為我才出的事,所以我一直對張雲抱有一種歉疚感,工作上盡量都按著她的想法來,可是後來她的控製欲卻越來越強,除了拍戲外甚至不願意我和任何異性接觸。”


    “這次因為堅持和阿瀚在一起,她已經和我徹底鬧翻,大半年沒有再聯係了。又因為她不肯解約,我的通告都捏在她手裏,所以這半年來都是通過小薇和她確認行程。”


    何惜說完往事,便靜靜的靠在秦文瀚胸前陷入了回憶。


    “惜姐,照你這麽說的話,她不像是會這麽輕易放手的人,怎麽會這麽久還沒來找你。”白糖酥皺了皺眉不解道。


    “她說她會等我自己後悔去找她。”何惜的神情多了幾分嘲弄,“可我現在隻後悔沒有太早擺脫她,鬼門關前走了一圈,我才發現自己有多蠢,竟然為了一個不是我犯的錯而忍氣吞聲這麽多年。”


    秦文瀚緊了緊環住何惜的手,抬頭看向了白糖酥:“糖酥,你應該不會平白無敵的問起張雲。”


    白糖酥點了點頭:“是的,糖球意外發現惜姐身上被下了咒,這個咒術會讓惜姐不停的感情破裂直到孤獨終老。我剛好又偶然聽到了惜姐經紀人一些不太好的傳言,所以才想問一句。”


    “咒術?”何惜神色驚疑不定,又喃喃自語道,“如果是她的話,說不定真的做得出來。”


    “對。”白糖酥伸出了手將桃葉遞給了何惜,“惜姐你別怕,糖球為你找到了破解的方法,你隻要將這片桃木葉帶在身上一個月,就可以解除掉這個咒術帶來的負麵影響。”


    令她和何惜秦文瀚驚奇的是,當何惜觸碰到桃葉的瞬間,那片翠綠的桃葉瞬然變成了一片小小的葉子形玉佩。


    何惜不可思議的盯著手中的小玉佩,她說不清這是什麽材質,隻覺得比她見過的所有珠寶都要美好。


    “糖酥,我可以把這個當傳家寶嗎?”何惜雙眸晶亮的看著手中的玉佩,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幾乎沒有誰可以拒絕這麽美麗的飾物。


    “這得問問糖球。”白糖酥揉了揉不知在發什麽呆的白糖球小腦袋,輕聲問道,“糖球,這片桃葉在一個月後會消失嗎?”


    “啊?”白糖球回過了神,“不會的,大人的桃葉是世間至寶,何惜姐姐過了一個月後也可以戴在身上,對身體也有好處。”


    “改天真要謝謝你口中的這位大人才是,不知道給他燒些紙錢什麽的有沒有用。”白糖酥親了親白糖球的小臉蛋,語帶感激的說道。


    白糖球心虛的飄忽著眼神,趕緊轉移了話題:“對了老秦,我給你帶了好多東西,一定能給你和何惜姐姐報仇的!”


    “老秦?”何惜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是文瀚哥哥。”秦文瀚咬牙切齒的糾正道。


    “老秦伯伯!”白糖球說著,還勾起食指在臉上刮了兩下,像是在嘲笑著秦文瀚不知羞。


    “好了糖球,我們要尊老愛幼,不要欺負秦叔叔了。”白糖酥彈了彈白糖球的小鼻子,“你都帶了什麽東西,這麽沉。”


    白糖球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圓溜溜的一轉,靈活的跳下了白糖酥的雙腿,然後站在地上抖了抖自己的口袋。


    原本空無一物的地麵上頓時多了一大堆奇形怪狀的東西。


    “這是?”白糖酥憂愁的撫了撫額,難怪她方才都差點抱不動這小丫頭。


    “這都是我小弟們送給我的。”白糖球得意的挺了挺小胸膛,“你們看,這是天橋上的白衣姐姐跳江時碰到的第一根水草,你們把這個塞到壞女人嘴裏,保證她每晚做噩夢,遇水就倒黴。”


    “這有這個,是二胡同十三號的小哥哥給我的,是他上吊時用的繩子。”白糖球說著又將繩子晃了晃,將之變成了一個小皮筋,“何惜姐姐你想辦法用這個替她綁頭發,不出七天,她一定禿頭,還會喉嚨疼到說不出話。”


    “這個果汁才是重點!”白糖球滿臉求誇獎的將果汁遞到了他們麵前,“這是爍爍姐姐隔壁病房的大叔叔送的!他是喝了農藥才出的事,他和我說,他臨死前最後悔的不是自殺,而是挑了一瓶味道這麽難喝的藥,所以他成為鬼之後每天研究,終於研究出了水果味的農藥。雖然殺不了蟲,但是可以讓那個女人日日腹痛難忍無法解脫,最重要的是方便又不會惹人懷疑,還搞不出人命。”


    “打住打住!”白糖酥按了按突突泛疼的太陽穴,“白糖球小朋友,你是哪找來的這麽多凶殘的小弟。”而且原來爍爍的隔壁病房就住著一個腦回路清奇的鬼他們卻毫無察覺嗎???


    “哪裏凶殘了!”白糖球嘟了嘟嘴不太高興,“為了不增加業障,我們都沒弄什麽會害人的東西呢。”


    “相信我糖球。”何惜一臉戚戚然的看著白糖球手中的皮筋,“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失去頭發都遠比失去生命更為可怕。”


    “真的嗎!”白糖球眼睛一亮。


    白糖酥趕緊過去一把將她重新摟進了自己懷裏:“不許打壞主意。”


    想了想,她又不太放心的找了個話頭轉移掉白糖球的注意力,免得白糖球的思路越拐越歪:“雖然有九成的可能就是張雲給惜姐下的咒,但是我們該怎麽證明是她做的呢,而且就算證明了,也無法判她的罪。”


    “我有辦法!我有辦法!”白糖球在白糖酥懷裏高高的舉起了手,又掙紮著想要下去,白糖酥隻好放開了正在陷入興奮中的小丫頭。


    “你們看這個!是急診室的山雞哥哥送我的!”白糖球又變出了一個怪模怪樣的小玩意。


    白糖酥:“……”


    真是防不勝防,這都能引回到原來的話題。


    “山雞?”秦文瀚一臉驚訝,“你們變成鬼魂後都可以跨物種交流嗎?不對,從某方麵來說你們的確已經是同一個物種。”


    “山雞哥哥原來是人啦,隻不過他的名字叫山雞罷了。”白糖酥一臉你好少見多怪的不屑神情看了看秦文瀚,“山雞哥哥是個古惑仔,因為替朋友去欠債人家裏追債,被欠債人砍死了,他死前才知道他朋友騙了他,其實欠債的是他朋友,那人和他朋友約好了還錢的日期,卻等來了一個砸場的山雞哥哥,所以一怒之下就把山雞哥哥砍了。”


    白糖酥皺了皺眉:“怎麽會有這種朋友,難怪山雞會因為怨念化鬼。”


    “沒事的啦糖酥,山雞哥哥早就給自己報仇了。”白糖球說著舉起了手中的那個小玩意,“這是山雞哥哥發明的,隻要上麵寫上那個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這隻小山雞就會說出那個人心裏所有的秘密。山雞哥哥就是通過這個知道了他朋友出軌的事,又給他朋友的媳婦托了夢,那個壞蛋被打的到現在還半身不遂呢。”


    “這種鬼才,要是能夠好好的活在世上,幾年之後說不定都能拿諾貝爾了。”秦文瀚可惜的說道。


    白糖酥和何惜神情微妙的點了點頭。


    “何惜姐姐,你知道那個壞女人的生辰八字嗎?”白糖酥一臉躍躍欲試的看向何惜。


    何惜猶豫了會兒,眼神中除了即將知道真相的忐忑和隱約的恨意,竟也帶著莫名的興奮:“我隻知道她的生日,可不可以。”


    “唔...”白糖球思考了一會兒,“我們先試試吧,不行的話再讓山雞哥哥改進。”


    秦文瀚翻了翻口袋,找出一支鋼筆,按著何惜說出的日期在這隻透著陰寒氣息的山雞玩偶上寫下了張雲的生日及姓名。


    三人一鬼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麵前的小玩偶,可是它卻什麽反應都沒有出現。


    “糖球,你的山雞哥哥有維修過這個小玩意嗎,會不會他太久沒用失效了。”何惜滿臉失望的看著一動不動的小玩偶歎了口氣。


    白糖球聽了心裏也不免懷疑起了山雞在她麵前吹的牛,她剛打定了主意要去揍一頓害她丟臉的山雞,她們麵前的小玩偶便倏地散發出了一道紅光,接著這個玩偶的氣息都陡然一變,像是瞬間變成了活物一般。


    “你是張雲?是不是你給我下的桃花煞。”何惜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想要撥弄她,又顧及到了這是來自鬼怪的贈禮,在半路伸回了手。


    “是我下的。”小山雞一板一眼的回答道,聲音竟然也與張雲本人有著微妙的相似。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即使內心清楚了答案,但是親耳聽到自己被信任了多年的同伴背叛,何惜心中忍不住一痛。


    “因為她水性楊花,她是我弟弟的老婆,誰也不能動她。”張雲失真的聲音從眼前詭異的玩偶體內傳來,何惜不敢置信的瞪視著眼前的玩偶,就仿佛她瞪視著的是張雲本人一般充滿了憤怒。


    “簡直荒謬!”何惜恨恨的錘了一下自己的床鋪,“她明明知道我和張天什麽關係都沒有,我果然當初就不該心軟,他們這對姐弟沒一個腦子正常。”


    “乖,不氣不氣。”秦文瀚忙心疼的握住何惜剛才錘床的手輕輕吹著,“你才養好身體,動這麽大火氣不好,糖酥不是說你身上的咒術已經解除了嗎,剩下的事都交給我來就好,我一定替你報仇。”


    秦文瀚說到報仇二字,這幾天在白糖酥麵前的犯二蠢萌都驟然消失不見,眼底的毒辣完全符合了外人眼中對於秦文瀚的想象。


    “對了。”白糖酥剛在心裏感歎著秦文瀚忠犬外表下藏著一匹凶悍野狼時,秦文瀚又傻乎乎的笑著開了口,“糖球,那個咒術大概多久會起作用。”


    白糖球撓了撓小腦袋:“大概半年左右吧。”


    何惜點點頭:“糖球說得對,我以前遇到的那些渣男,都是差不多半年時露出的真麵目。”


    “我就知道。”秦文瀚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傻了,“我們都在一起一年多了,惜惜你看,我對你的感情甚至可以超過這些怪力亂神的咒術。”


    何惜一愣,隨即也露出了一個溫柔幸福的微笑,她沒說一句話,卻輕輕靠在了秦文瀚的肩膀上表達了自己的喜悅。


    “……”


    白糖酥突然覺得自己或許該改名叫白熾燈。


    “壞女人我問你,你還有什麽沒說的陰謀。”白糖球不想去看那少兒不宜的一幕,用手指對著小山雞戳來戳去,氣鼓鼓的質問道。


    “我——”小玩偶剛開口說出一個字,就倏地冒出了幾股黑煙,在他們前搖晃了幾下之後化成了一堆灰燼。


    白糖球嚇了一跳,目露懷疑的看著自己的手指,不會是她戳壞的吧……


    這麽想著,白糖球匆匆的和白糖酥打了聲招呼就消失在了他們麵前。


    沒過一會兒她又回到了病房裏,唉聲歎氣道:“山雞哥哥說是因為隻有生日沒有時辰,所以我們問多了問題它就會承受不住力量炸掉,我還沒問出她是不是還打算幹別的壞事呢。”


    “沒關係的。”何惜揉了揉白糖球喪氣的小臉蛋,“不管她還有什麽陰謀,我們現在都已經有了防備不是嗎。”


    “嗯...”白糖球沮喪的點了點頭,爬回到了白糖酥的懷抱裏不想說話。


    誰讓她年紀小小,強迫症的程度可不輕,想要的答案才聽到一個字就硬生生的打斷,簡直讓她鬱悶的不行。


    何惜和秦文瀚見到小丫頭如此模樣,心中都漫上了幾絲動容,沒想到糖球一個還沒到該懂事年紀的小孩子,竟然這麽為他們著想。


    白糖酥掂了掂懷裏的小肉球,和白糖球相處已久的她自然能明白小丫頭喪氣的原因,隻是看著麵前二人感動的模樣,她還是默默的咽下了差點出口的真相,或許讓這個美好的誤會就這麽延續下去比較好。


    “秦哥,惜姐,我先帶糖球回去了,這幾天忙著那條錦鯉的事,我都沒去店裏上班,我想等會早點去店裏看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白糖酥抱著白糖球站起身和秦何二人告了別。


    卻沒想到她還沒邁出第一步,就被秦文瀚給攔了下來。


    “上班?”秦文瀚的眉頭緊緊鎖起,“你救了秦家的少夫人,還需要上班?”


    說著,秦文瀚就仿佛被侮辱了一般,帶著受傷的眼神從錢包裏拿出了一張支票遞給了白糖酥:“隨便填,不限額,盡管花。”


    “……”白糖酥看著秦文瀚這似曾相識的地主家傻兒子作風,試探般的開口道,“是不是不花完一百萬不許回家?”


    秦文瀚眼中的受傷神色更深了:“一百萬?你果然看不起我,至少一個億。”


    “再見了您,我先走了。”白糖酥懶得搭理麵前的二貨,和正在無奈偷笑的何惜揮了揮手就走出了病房。


    ……


    “離開糖酥的第十六天,想她,想她,想她!”星又大力的捶打著懷中的抱枕。


    因為考慮到人界的冬天正在悄然而至,而他們店裏又有個嬌弱的人類小姑娘,即使店內永遠都是恒溫,淩光還是趁著糖酥不在這幾天,又帶著三妖將店裏重新裝修了一番,原本的藤椅全換成了柔軟舒適的沙發。


    “小叔叔,糖酥是誰,就是我上次在昆侖見到的那個人類小幼崽嗎!”沙發的另一邊,一隻頭上長著灰白獨角,身後有著五條尾巴,像一隻紅色豹子的動物幼崽驚喜地開口道。


    “糖酥才不是幼崽,你也好意思說人家,也不看看自己現在啥模樣。”星又沒好氣的瞪了身邊興奮的將尾巴搖的甩在地上啪啪作響的糟心侄子。


    上次他們在昆侖尋找妖族幼崽時,竟發現他的小侄子也在其中,問了之後才知道他是趁他哥閉關偷偷跑出不周山才被抓了過去。


    更氣他的是,在他將小崽子送回不周山後,他竟然又不長記性的跑了出來,還跑到人類的動物園裏蹭吃蹭喝,犯傻的模樣全被人類的新聞給直播了。


    可若隻如此,他哥也不會做出將小崽子人形封印的懲罰,反正基本上沒有妖族會去關注人界新聞,而人類的壽命對他們來說隻不過是彈指一瞬,眨眼間看見小崽子這幅丟人模樣的人就會再次輪回,忘記前塵往事。


    隻是……


    最近幾百年,人類花樣繁多的娛樂方式逐漸帶歪了整個妖界原本一心修煉無心俗事的風氣。


    幾個閑的慌的妖怪不僅學著人類弄起了三界網絡,聯和靈界鬼修和人界為數不多的修真者整了個三界論壇,現在還學起了人類直播的玩意。


    天知道當他在人類的動物園中找到傻侄子,卻見他對著妖族專用的手機大喊著''老鐵們給我刷十個中品法器,我給大家直播在人類麵前噓噓''時,他廢了多大力氣才克製住自己將這個丟了整個猙族臉麵的臭小子滅口的衝動。


    星夜不服氣的看了又對著他咬牙切齒露出殺意的笨叔叔一眼,他都一千多歲了,那個人類小崽崽才十幾歲,他當然可以叫她幼崽。


    下一刻聞到了熟悉香味的星夜迅速掩住獸角,將尾巴化為一條,滿目期待的看著出現在門外的熟悉身影。


    果然是她!


    趁著那個人類還沒注意到他,星夜心念一動,又將自己化成了剛出生不久的模樣。


    “糖酥你回來了!”星又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眼前仿佛幾百年沒有見到的少女,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就要撲到白糖酥麵前——


    然後他的侄子替他完成了心願。


    “嗷嗚~”星夜在空中化為一道殘影,直直的落到了白糖酥的懷中。


    因為白糖球經常從天而降練出了一手接球絕活的白糖酥看著手中的紅色小毛球愣了一瞬,隨即欣喜的將它舉起放在臉邊蹭了蹭。


    “星又這是你養的小貓嗎,好可愛!”白糖酥帶著明顯喜愛的神情讓星又的娃娃臉差點鼓成了河豚,也讓站在白糖酥身邊的白糖球生氣的跺了跺腳。


    那個位置是她的!白糖球委屈巴巴的看著正在逗著小貓而沒注意到她吃醋的白糖酥。


    難道是何惜姐姐身上的桃花煞傳染到了她身上,不然糖酥怎麽會突然變心?白糖球驚慌失措地想著。


    “有我可愛嗎。”星又蹭到白糖酥身邊不滿的瞪視著在女孩懷裏肆意賣萌的臭崽子,早知道糖酥吃這一套,他就不用人形了。


    “星又也可愛。”白糖酥無辜的眨了眨眼,抱緊了星夜。


    埋在人類幼崽懷中的星夜看著自家笨叔叔難看的臉色差點笑出聲。


    “都圍著幹嘛呢,糖酥回來了?”白鳴夏笑著走了過來,無比自然的接過了白糖酥手中的毛球並捏住了星夜的後頸皮。


    威壓下無法動彈的星夜:“……”


    這該死的老東西!


    星又暗搓搓的給白鳴夏豎了個大拇指,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神獸還是老的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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