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林同學。”顧航方才還開朗熱情的笑容中多了幾分旁人難以察覺的不耐冷淡, 他不動聲色的往後稍稍退了一步, 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阿航剛剛是在看誰。”林曼曼沒有在意顧航對她明顯生疏的態度, 而是死死地盯著顧航的雙眼執意要著一個答案。


    “沒看什麽。林同學, 如果你沒什麽事我先走了。”顧航皺了皺眉, 說完這句話後沒等她回答便轉身往反方向走去。


    “阿航!”林曼曼著急的就要上前追過去,卻猛地和一個正在與朋友追逐打鬧的男生碰撞到了一起。


    “對不起同學!你沒事吧!”那男生楞了一下,又馬上連連道歉道。


    “滾開。”林曼曼握緊了雙拳, 眉宇間的冷凝似乎都能結出冰碴子一般。就這麽幾秒鍾的時間, 顧航就徹底離開了她的視線, 這讓她怎麽都克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意。


    “你這人咋回事兒, 你自己不也沒看路?”男生的同伴聽了林曼曼的話,不滿的上前想要理論一番, 卻被那個男生一把攔住了。


    “同學不好意思, 我朋友性子比較急。”男生尷尬的賠笑著,身體不著痕跡的帶著同伴退後了一步。


    林曼曼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說一句話便走開了。


    “這人咋這麽沒禮貌,她那眼神啥意思, 看不起人咋的。”同伴看著林曼曼的背影不滿的嘟囔著, “要不是你攔著,我非要和她好好的說說道理。”


    “哥你消消氣,我不是覺得剛開學就和人鬧矛盾不太好嘛。”男生訕訕的解釋道。


    “得, 你就直說看人長得好憐香惜玉唄”同伴不以為然的笑著攬過他的肩膀, “走, 哥們帶你去吃頓好的去去晦氣, 免得下次又遇到這種不講理的。”


    男生跟著附和了幾句,心中卻冒出了幾分苦惱。


    他因為體質虛的原因,雖然不至於像小說中說的那般有陰陽眼,但從小也多多少少感覺到了身邊各種不太對勁的事物,可惜從沒有人相信過他,隻當他是為了奪人眼球而編織出的謊話。


    可是他敢確定,那個女生手臂的溫度絕對不正常,並不是說她那異於常人的體溫,而是在他與之接觸到的瞬間,那股幾乎可以穿透到他骨子裏的陰寒之氣,讓他到現在還沒有徹底緩過來。


    看來今天回去又得發個低燒了,男生無奈的想到。


    ……


    鬆軟香甜的巧克力蛋糕修去邊角,順手將切下來的零碎投喂給了在一旁眼巴巴盯著的星又。


    然後將其側切成一厘米左右薄厚的蛋糕片,用打發好的奶油在上麵擠出一朵朵奶白色小花。


    接著在奶油的縫隙間撒鋪上適量的芒果丁,再放上一層蛋糕片。


    重複以上的動作,隻不過這次撒的是草莓丁。


    無情的拒絕了星又想要提前切下一塊品嚐的請求,白糖酥細致的給蛋糕做著最後的修整。


    圓潤飽滿的奶油花錯落有致的鋪滿表麵,奶油與奶油之間填滿了大塊的草莓果肉與芒果丁,白糖酥還在其中加了幾粒藍莓和兩片薄荷,顯得整個蛋糕更加誘人了。


    待到白糖酥將切成數等分的蛋糕用托盤拿到淩光他們麵前,果香混合著蛋糕與奶油的甜香一下子就征服了他們單調了數萬年的味覺。


    “嗷嗚!糖酥我真的好愛你,你一定不能離開我們!”星又往嘴裏狼吞虎咽的塞著蛋糕,天知道他剛在廚房時忍得有多饞多難受。若不是顧及到神獸的顏麵,他覺得自己甚至都想抱著白糖酥大腿求包養了。


    “糖酥,還有嗎?”用著迅速卻又不失優雅的動作解決完三大塊蛋糕的淩光感動的眼角微紅,意猶未盡的看向了白糖酥。


    氣質高冷到不似凡人的男子鳳眼濕潤的盯著自己,白糖酥莫名的有一種自己若是拒絕他下一秒便會哭出來的錯覺。


    “我、我這就去做。”她趕緊往廚房走去準備下一份甜點。


    淩光看著白糖酥的背影勾了勾唇角,女孩這幾天做的蛋糕一次比一次的靈氣充沛,幾乎是在以一種堪稱可怕的速度成長著,看來自己真的是撿到了個大寶貝。


    真不知道那幾個借口有事要忙不肯回店裏上班的混蛋知道了會是什麽反應。想到這,淩光疏離漠然的眉眼間驀地帶了些看好戲般的玩味笑意。


    快步走進了廚房的白糖酥忍不住輕輕按了按太陽穴緩解了一下自己的頭疼。不過並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而是對於這家店前途的擔憂。


    雖然淩光他是個錢多到沒地方花的富二代,開這家店隻是當成閑暇時間的消遣,但每次都把她做的蛋糕吃得幹幹淨淨,一塊都不給客人留真的好嗎。


    說起來的話,白糖酥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好像自己工作以來都沒有見到過什麽客人來店裏,果然這的位置還是太偏遠了點。


    算了,誰讓店長有錢任性呢。白糖酥歎了口氣,開始打開冰櫃找起了適合做水果撈的果物。


    一直做蛋糕的話,哪怕他們不膩,她也擔心這群帥氣逼人的同事們會身材變形,那豈不是萬千少女的損失?


    白糖酥自認無法承受這份罪責。


    誒?這是……


    白糖酥好奇的看著冰櫃中從未見過的果子,這應該就是鳴夏說的,他們朋友開發的還未上市的新品種水果了吧。


    她在正式上班的第二天,白鳴夏,也就是麵試那天四人中氣質格外溫暖的那個男子,告訴了她店長有個朋友專門研究新型食物,讓她有機會的話可以試一下用這些水果做甜點。


    白糖酥因為剛來這家店不久,並不清楚這些水果的味道,所以抱著穩妥的念頭,做的一直是中規中矩的普通水果蛋糕,但是或許今天試一試這些新水果也不錯?


    她這樣想著,便向冰櫃伸出了手……


    ……


    “阿航,乖乖的聽我話,不要再看別的女孩子好不好。”幽暗的房間內,容貌嬌美的女孩一邊甜蜜的笑著,一邊拿著針往床上昏迷著的男生身上縫去。


    可是再細細一看,女孩手中沒有穿線的細針卻像是幻影一般,並沒有真正的穿透男生的皮肉,而是在接觸到男生的皮膚瞬間便消失不見,下一秒又從另一端出現在了女孩手中。


    “隻愛我一個人,隻看我一個人,阿航隻能屬於我對不對。”在空中做個了替針線打結的動作,女孩滿是死寂的雙眸蒙上了一層淺淺的血霧。


    隨即她又裂開嘴笑了起來,笑聲清脆又無比愉悅,卻在昏暗的房間內無端的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詭異。


    “醒來吧阿航,現在沒有人可以搶走你了。”女孩著迷般的輕撫著男生俊朗的五官,在他眉間烙下了一個輕吻。


    她摟緊了女童輕聲安慰著,腦海中忽然浮現起了養父失蹤前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


    當時的她感受到了養父不舍中又帶著決絕的情緒,卻還是假裝不知道他要扔下自己般笑著送他離開,懂事的沒有多加挽留,不願意再去做他的拖累。


    也許是因為同病相憐,又或許是女童的懂事讓她心酸,她心中對女童完全沒有了剛開始的防備與對未知事物的恐懼,而是充滿了憐惜。


    “姐姐,我要離開了。”懷中的女童輕輕的動了一下,白糖酥慌亂的看見女童小小的身軀正在逐漸變得透明。


    “寶寶!”白糖酥試著將她抱緊,卻發現自己的手直直的穿過了她的身體。


    “那個遊戲是我用靈魂和規則換來的,雖然媽媽還是沒能活下來,但是可以認識姐姐寶寶就很高興啦。”女童眉眼彎彎,麵上沒有一絲自己即將魂飛魄散的恐懼,“第一次有人抱了寶寶呢,姐姐的懷抱好溫暖……”


    說完這句話,她徹底的消失在了白糖酥的麵前。


    “寶寶!”白糖酥哭喊著醒了過來,卻發現那個孩子正緊緊握著她的衣角睡得香甜。


    “寶寶……”失而複得,隻憑驚喜兩字實在不足以形容白糖酥的現在的心情,她輕撫著孩子稚嫩的小臉,豆大的淚珠就這麽一滴滴的從眼眶中滾落。


    “唔”女童疑惑的從睡夢中醒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後猛的撲進了白糖酥的懷抱。


    “姐姐我沒被吃掉!”她號啕大哭著釋放自己的害怕,盡管方才她因為怕白糖酥傷心,還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可是當她發現自己依然存在於這個世上,便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門外的陶濁聽著屋內大小兩個女孩抑製不住的欣喜哭聲,輕輕的勾了勾唇轉身回到了自己房間。


    ……


    “糖球,你別在那麽顯眼的地方偷吃,等會會被發現的!”白糖酥緊張的對著趴在一旁的冰櫃上啃著蛋糕的白糖球說道。


    畢竟在旁人眼裏,根本看不見白糖球的身影,隻能看到一個蛋糕漂浮在空中一點一點的變小。


    那天本以為要就此消失的女童不知為何又活了下來,而女童口中那個要吃掉她靈魂的規則也莫名的不見蹤影。


    雖然原因未知,但白糖酥和女童都在為了這事而高興著,也就不去深究了。


    白糖酥在此之前並沒有接觸過相關的靈異之事,也不知道該怎麽超度女童。她上網搜索了一堆似乎都不靠譜,幹脆便膽大的將女童留在了身邊,還取了個名字叫白糖球。


    人小鬼大但實際上沒啥文化的女童表示她十分欣賞白糖酥的取名水準。


    “也不要仗著自己沒有實體就躺到烤箱裏!!”白糖酥瞄了一眼玻璃牆外被植株們隱約擋住,應該沒有注意到烘焙間動靜,在各自聊著天的兩人,裝作不經意的走到了烤箱邊揪起了白糖球的耳朵。


    即使清楚白糖球不會受到什麽傷害,但是看見一個兩歲大的小孩躺到了正在運作著的烤箱中,還是給白糖酥的心髒造成了不小的壓力。


    “嗚嗚,姐姐凶。”白糖球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哭泣道。


    “好好好,是姐姐的錯,姐姐給你再做個草莓小蛋糕好不好。”白糖酥忙心疼的哄起了孩子,心中打算著等會將白糖球吃掉的蛋糕材料好好的計算出來,然後自己再花錢補上。


    即使心知白糖球是在故作可憐,她也沒辦法不吃這套。


    “好!”白糖球見狀得逞的笑了笑,又賣乖道,“姐姐你真棒,我以前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吃人類的食物呢。”


    “我也不知道啊。”白糖酥無奈的笑了一下,認命般的繼續打發著手中綿軟香甜的奶油,免得外麵的兩人等急了。


    “我就說這種小崽子沒有救的必要,真不知道陶濁怎麽想的。”星又氣呼呼的坐在藤椅上按著遙控器,“現在糖酥整天陪她玩,連我的蛋糕都喂給了她。”


    “你現在的模樣真像一隻和兄弟們搶奶吃的幼崽。”白鳴夏調侃的看了星又一眼,又將目光轉回了麵前的電視屏幕上。


    為了在白糖酥麵前不掉馬,他們前幾天連夜再次將店裏重新裝修了下,包括麵前這台人類了解各種時事八卦的電視機。


    可惜他們並不清楚,一般人類的甜品店裏也不會有電視,至少不會有幾乎占據了一麵牆的超大電視屏。


    好在白糖酥見了也隻以為是他們這幾個富二代閑著沒事的惡趣味,並沒有提出什麽疑惑,不然怕是會打擊到這幾個自認為毫無破綻的老妖怪。


    “店長去昆侖找陸吾,陶濁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房裏弄些什麽,我還以為咱們兩可以獨占糖酥的甜點了呢,哪知道半路殺出來這小孩。”星又鬱悶的歎了口氣。


    “陶濁應該是在研究那個所謂的規則。”白鳴夏溫潤似水的眸光驀地泛出了些許冰冷,“哪怕天道許久沒有出現,也輪不到這些邪物來妄稱自己是規則。”


    他眯了眯眼,麵無表情的看著電視中正在播報的新聞。


    ——“顧氏繼承人離奇死於某ktv包廂,身邊還有一具腐爛已久的女屍,而在場的其他學生在清醒之後全都遺忘了當天的記憶。”


    幾天後。


    正當群眾為了顧航可怖的死狀猜測紛紛之時,一名姓王的單親母親拿著女兒的遺書將顧家父母與顧航的昔日好友告上了法庭,揭穿了一樁埋藏了兩年之久的醜惡行徑。


    “對不起同學!你沒事吧!”那男生楞了一下,又馬上連連道歉道。


    “滾開。”林曼曼握緊了雙拳,眉宇間的冷凝似乎都能結出冰碴子一般。就這麽幾秒鍾的時間,顧航就徹底離開了她的視線,這讓她怎麽都克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意。


    “你這人咋回事兒,你自己不也沒看路?”男生的同伴聽了林曼曼的話,不滿的上前想要理論一番,卻被那個男生一把攔住了。


    “同學不好意思,我朋友性子比較急。”男生尷尬的賠笑著,身體不著痕跡的帶著同伴退後了一步。


    林曼曼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說一句話便走開了。


    “這人咋這麽沒禮貌,她那眼神啥意思,看不起人咋的。”同伴看著林曼曼的背影不滿的嘟囔著,“要不是你攔著,我非要和她好好的說說道理。”


    “哥你消消氣,我不是覺得剛開學就和人鬧矛盾不太好嘛。”男生訕訕的解釋道。


    “得,你就直說看人長得好憐香惜玉唄”同伴不以為然的笑著攬過他的肩膀,“走,哥們帶你去吃頓好的去去晦氣,免得下次又遇到這種不講理的。”


    男生跟著附和了幾句,心中卻冒出了幾分苦惱。


    他因為體質虛的原因,雖然不至於像小說中說的那般有陰陽眼,但從小也多多少少感覺到了身邊各種不太對勁的事物,可惜從沒有人相信過他,隻當他是為了奪人眼球而編織出的謊話。


    可是他敢確定,那個女生手臂的溫度絕對不正常,並不是說她那異於常人的體溫,而是在他與之接觸到的瞬間,那股幾乎可以穿透到他骨子裏的陰寒之氣,讓他到現在還沒有徹底緩過來。


    看來今天回去又得發個低燒了,男生無奈的想到。


    ……


    鬆軟香甜的巧克力蛋糕修去邊角,順手將切下來的零碎投喂給了在一旁眼巴巴盯著的星又。


    然後將其側切成一厘米左右薄厚的蛋糕片,用打發好的奶油在上麵擠出一朵朵奶白色小花。


    接著在奶油的縫隙間撒鋪上適量的芒果丁,再放上一層蛋糕片。


    重複以上的動作,隻不過這次撒的是草莓丁。


    無情的拒絕了星又想要提前切下一塊品嚐的請求,白糖酥細致的給蛋糕做著最後的修整。


    圓潤飽滿的奶油花錯落有致的鋪滿表麵,奶油與奶油之間填滿了大塊的草莓果肉與芒果丁,白糖酥還在其中加了幾粒藍莓和兩片薄荷,顯得整個蛋糕更加誘人了。


    待到白糖酥將切成數等分的蛋糕用托盤拿到淩光他們麵前,果香混合著蛋糕與奶油的甜香一下子就征服了他們單調了數萬年的味覺。


    “嗷嗚!糖酥我真的好愛你,你一定不能離開我們!”星又往嘴裏狼吞虎咽的塞著蛋糕,天知道他剛在廚房時忍得有多饞多難受。若不是顧及到神獸的顏麵,他覺得自己甚至都想抱著白糖酥大腿求包養了。


    “糖酥,還有嗎?”用著迅速卻又不失優雅的動作解決完三大塊蛋糕的淩光感動的眼角微紅,意猶未盡的看向了白糖酥。


    氣質高冷到不似凡人的男子鳳眼濕潤的盯著自己,白糖酥莫名的有一種自己若是拒絕他下一秒便會哭出來的錯覺。


    “我、我這就去做。”她趕緊往廚房走去準備下一份甜點。


    淩光看著白糖酥的背影勾了勾唇角,女孩這幾天做的蛋糕一次比一次的靈氣充沛,幾乎是在以一種堪稱可怕的速度成長著,看來自己真的是撿到了個大寶貝。


    真不知道那幾個借口有事要忙不肯回店裏上班的混蛋知道了會是什麽反應。想到這,淩光疏離漠然的眉眼間驀地帶了些看好戲般的玩味笑意。


    快步走進了廚房的白糖酥忍不住輕輕按了按太陽穴緩解了一下自己的頭疼。不過並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而是對於這家店前途的擔憂。


    雖然淩光他是個錢多到沒地方花的富二代,開這家店隻是當成閑暇時間的消遣,但每次都把她做的蛋糕吃得幹幹淨淨,一塊都不給客人留真的好嗎。


    說起來的話,白糖酥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好像自己工作以來都沒有見到過什麽客人來店裏,果然這的位置還是太偏遠了點。


    算了,誰讓店長有錢任性呢。白糖酥歎了口氣,開始打開冰櫃找起了適合做水果撈的果物。


    一直做蛋糕的話,哪怕他們不膩,她也擔心這群帥氣逼人的同事們會身材變形,那豈不是萬千少女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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