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子!我回來了!”小敏完成了任務急匆匆的跑回來,見哥嫂的房門沒關,就咣當一聲推開門進來了。


    結果,目瞪口呆的傻在門口,哥嫂靠的好近啊,她是不是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進來?


    “你不會敲門啊?怎麽一點規矩都不懂?”吳弦頓時火冒三丈,蹭的站了起來,吼的小敏渾身一抖。


    小敏嚇的趕緊繞過他,跑到床邊,靠在了雪茶身上,“嫂子,你快管管他啊,他罵我。”


    雪茶也被吳弦的劇烈反應下了一跳,那點突然被撞破的小尷尬一下子全嚇沒了。


    “別理他,小敏,董慧慧回家了嗎?”


    “嗯,我和二狗子一路在後麵跟著她,親眼看見她買了一壇子酒和一隻燒雞進了家門,我看她沒什麽反常的。”


    “那我就放心了。”她真希望今天的一場大戰能讓董慧慧徹底醒悟,不要再胡鬧了。她從未把她當成真正的對手,因為她知道吳弦就是個呆頭鵝,心裏是沒有董慧慧的。這樣鬧下去隻會讓她更傷心,也敗壞了名聲。而且,對於吳弦,她半分也不會相讓。


    也許董慧慧對吳弦也不見得就是情,雪茶想,如果是自己真的深愛上一個人,不會隻打一架就灰溜溜的走的,不到最後一刻,是絕不會放棄的。


    小敏突然看到了床上的開著的首飾盒,大呼一聲,“哇!好漂亮的項鏈,是嫂子的嗎?”


    “嗯。”


    “太好看了!是嫂子的嫁妝嗎?”小敏把項鏈拿在手裏愛不釋手,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雪茶還沒說什麽,吳弦趕緊過來從她手裏把項鏈抽走了,“這是你嫂子的東西,不許要!”


    小敏一下子委屈的的不得了,抖著哭音控訴他,“誰要啦?你憑什麽冤枉我?”


    眼看著就要抹眼淚,雪茶趕緊把項鏈奪過來,交給小敏,“你哥就那德行,小敏乖,別和他一般見識,你喜歡就拿去戴吧,別戴出門就行。”


    小敏還沒說什麽,吳弦又把項鏈給搶走了,幼稚的拉過雪茶的小細胳膊,粗魯的把項鏈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是給你的!不許摘!不許給別人!”


    “哥~你不是我哥!”小敏這回真哭了,被他給氣的。


    “哭什麽哭?都這麽喜歡哭,家裏幹脆改龍王廟算了。你的在這裏,拿去吧。和你嫂子一人一個,臭丫頭,本來想等你生辰那天再給你的。”


    吳弦從抽屜裏掏出個小兔模樣的玉墜子遞給小敏,玉質還不錯,顯然也要花不少銀子,這是吳弦早在幾個月前就買下,準備送給屬兔的妹妹的。


    小敏見了玉墜,立馬破涕為笑,喜歡的不得了,“哥!你真好。你是天下最好的哥哥!嫂子,快幫我也戴上。”


    雪茶把玉墜給她戴上,吳弦看著眼前這兩朵笑的燦爛的姐妹花,心情忽然沉重起來。


    哎……最後的私房錢也花光了,以後要靠什麽養她們啊?


    絕對不能花媳婦的錢,也絕不能讓她們挨餓吃苦,然而除了找樂子在行外,他也找不出自己還有什麽本事了。


    吳弦聽了雪茶的話,下午就出門把碼頭的苦力活辭了,把欠李光的銀子也都還上了。


    夜裏,雪茶翻了個身,驚覺吳弦還沒睡。他正睜著眼睛盯著棚頂,不知在想些什麽。


    “你怎麽了?睡不著嗎?”


    “嗯。”


    “想什麽呢?又想哪個美人姐姐啦?”雪茶打趣道。


    “沒有,有你一個美人在側就夠要我命的了。雪茶,不管最開始怎麽樣,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娘子了,我不想讓你過苦日子,我也不想給娘子買條項鏈還要煞費苦心,我想賺錢,賺很多的錢。”


    雪茶撐起了身子,長發披散在肩上,柔柔的看著他。他還是有長進的,最起碼他心裏有了擔子,知道自己要扛起的不僅是麻袋包,更是這個家。


    董慧慧罵她罵的對也不對,她的確想把他當靠山,但絕不想把他變成自己的奴隸,他是個男子漢,就要有自己的擔當,因為她看的出來,吳弦雖然愛玩樂不求進取,但他的心氣兒在,隻要他懂事了,總有一天會不甘心渾渾噩噩的過日子,更不會像董慧慧所說,甘於在女人的饋贈下過活一生。


    “相公,今天下午你出去之後,其實我也仔細想了這件事,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你不想委屈我,其實我也不想委屈了你。咱們兩個都是花錢大手大腳之人,平日的開銷就比你賺回來的多。小敏一天天長大,還有以後……”


    雪茶沒說出口的是,以後兩人有了孩子,就更捉襟見肘了。而且,她心裏一直藏著個念頭,她想讓吳弦繼續念書考功名,隻是現在不是張口的好時機,更沒有這個條件,讀書絕對是個燒錢的事業。


    吳弦歎了口氣,“是啊,你說的對極了,可我想了許久,還是沒想到什麽好法子,凡是我能想到的法子,你恐怕都會再把那把劍□□。”


    “去你的!”雪茶笑著推了他一下,“怎麽還提那個?”


    “好好,不提不提。”


    雙雙沉默。


    過了一會兒,吳弦忽然轉過身來,看著她,“娘子,你脖子上的傷好點兒了嗎?”


    他的目光亮的嚇人,雪茶心裏一動,有些意會到了他的心思,其實那不過就是一道淺淺的血痕,隻是破了個皮罷了,估計過個三五天也就消了。


    她把身子往他那邊挪了挪,輕易的越過了中間那條界限。


    “在脖子上我又看不到,相公,要不然你幫我瞧瞧吧?”她雖然問著但人已經湊到了他的跟前,睡前不知道她又在身上抹了什麽香,反正絲絲縷縷爭先恐後的往吳弦的鼻子裏鑽,順著腔道一直鑽進了心裏,麻酥酥鼓脹脹。


    他緊張的揉了下鼻子,“好、好啊,我來看看。”


    夜色昏暗,幸好中旬的皎潔的月光散入窗紙,投射在床上,讓一切變的夢幻又曖昧至極,叫人把那該看的分明的地方看不清,不該看清的地方卻看的一清二楚。


    她挺翹的瓊鼻、好看的櫻唇雪膚,含水帶羞的眸光,還有她單薄裏衣下起伏的小山,都再清晰不過。


    吳弦的心劇烈跳動著,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覆在了她脖子上的傷處,隻是他並沒有檢查傷口,而是一把攬過了她的脖子,小心而又慎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此時不會有煞風景的腸胃不適,不會有小敏的突然闖入,隻有一張床,兩個人。


    她是他的娘子,他想吻她,是天經地義的。


    這次他比上次膽大的多,心情也截然不同,在朦朧黑夜的掩護下,讓他敢對雪茶放肆許多。他漸漸不再滿足雙唇的研磨,手竟悄悄的從她的腰間探了進去,甫一接觸到她緞子般光滑柔嫩的肌膚,吳弦就徹底失控了。


    雪茶即使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到了真章的時候仍舊覺得難以招架,他的手原來可以這麽不老實。


    “呃唔~”


    一聲嚶嚀,吳弦及時抓住機會,探了進去,勾起了她靈舌,或激狂或溫柔的攪纏吸允著。此時吳弦滿腦子都是雪茶,她的人她的身子,他的娘子,都是他的……


    除此之外稍微分了絲神,他居然想的是……


    原來雪茶不僅人美,就連口水也是香甜的。


    雪茶被動的承受著他突如其來的熱情,漸漸褪去了些緊張,也把自己投入到這場初次的纏綿中,直到滿臉潮紅快喘不上氣了吳弦才放開她。


    沒容她歇一會兒,他猛地翻身壓在了她身上,直直的看著微喘的她,似確認過眼神統一了心意。他又低頭在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突然如猛虎下山般,隨便撈起一條被子一掀,把二人全給籠罩其中,然後在裏麵開始了上下其手。很快,雪茶的裏衣被扔了出來,接著褻褲肚兜也被丟了出來,然後是吳弦的……


    被子裏不斷發出各種不可描述的喘息嬌啼,床上的被子大山在地震中起伏不定,變幻著各種形狀。


    忽然!大山恢複了寧靜,隨意卡在了一個任意拱形上。


    片刻後,吳弦掀開了被子,二人重新暴露在空氣中,此時俱已是赤條條紅彤彤氣喘籲籲了。


    “你怎麽了?”雪茶羞著問道,聲音柔的能滴出水來,如果是平常,這樣溫柔的她一定能讓吳弦樂的發瘋。


    隻見吳弦還跪在她腰間,朝她伸出了一隻手掌,那手掌在月光的映照下看的十分清晰,閃著陣陣水光。


    細細聞去,還有一股濃重的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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