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一場鬧劇
七十年代之係統帶我奔小康 作者：既然滋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叢倩你真的看到劉愛秋在爐子裏燒藥紙啦？”王小瑤湊到叢倩耳朵邊上小聲問。
叢倩苦笑著搖搖頭，也小聲回道：“我看見的時候紙都燒完了，我就看那木頭剛引著，上麵就有一團火苗燒的又快又旺，這才詐了一下她，沒想到會這樣...”最後下藥的人是找到了，誰知道又折騰出這麽多事兒。
這會開成這樣屬實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全部人都筋疲力盡。關鍵是下藥的人找到了，是現在有點不正常的劉愛秋，而劉愛秋又扯出了和李守業那麽一段，現在這叫流氓罪，女方要是追究的話李守業是要坐牢的。
趙二寶叫了幾個人把劉愛秋關在了屋子裏，劉愛秋可能是剛才情緒太激動，再加上折騰的累了，現在已經睡著了。女知青們站在窗戶外往裏看，看到劉愛秋蜷縮著身子躺在炕上都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兒。
“隊長，劉愛秋剛才說的話這麽多人都聽見了，李守業和她已經...李守業難道不該負責任嗎？”叢倩替劉愛秋覺得不值得，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劉愛秋總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了，她這麽喜歡李守業，在失身之後又被李守業拋棄能不受打擊嗎？而自己就是李守業要拋棄劉愛秋的借口，她能不恨自己嗎？
“這個...劉愛秋說了她是自願的...”趙二寶真心不想這事鬧出來，這要是鬧出女知青失身的事兒，女知青因為這個還瘋魔了，他這個生產隊對長還不得讓人戳脊梁骨，以後怎麽在公社立足！
“明明是李守業誘拐的，大家都能作證！”田柳接話就是快。
“就是，就是...得有個說法！”所有知青七嘴八舌道，女知青更是從未有過的團結。劉愛秋現在的樣子未免讓她們有兔死狐悲之感，下鄉以來壓抑的苦悶、委屈、抑鬱似乎都找到一個突破口想要叫囂著往外湧。“讓他負責，要不就去公社告他！”“隊裏不管我們就去公社鬧，公社不管我們就去城裏鬧！”群情激奮，一個個都衝著趙二寶喊！
趙二寶冤啊！沒管住褲腰帶的又不是我，怎麽都衝著我來了！但是現在他沒機會喊冤了，局麵已經要控製不住了！
“大家靜靜，靜靜！聽我說！”趙二寶扯著脖子喊！“我知道大家怎麽想的，我肯定給大家個說法！”他覺得他要是再不表態，可能他就要走不出這個知青點了。
“大家容我把村裏的領導都叫過來開個會，村裏一起商量商量該怎麽辦，你們這麽圍著我，這事兒沒法解決啊！”聽到這人群才靜了靜，但是沒有一個人讓路讓趙二寶走的。“要不這樣，你們派人去叫村領導過來，咱們就在這開會，現場解決！”
“好！”聽到這知青們才紛紛說好，幾個男知青你找誰，我找誰，都紛紛往村裏村幹部家跑。趙二寶抹了抹臉上的冷汗，早知道事情能鬧到今天這種地步他肯定不來！
********
村長、村支書、村主任還有村委會的人坐在一起麵麵相覷，這事兒咋鬧成這樣了？村裏也不是沒有寡婦偷漢子、大姑娘春心萌動的，就算暗地裏村裏人都知道那也是人家你情我願自己解決的事兒，哪個也沒像這似的必須得放到台麵上說啊。
“都說說吧，這事兒咋辦？知青們說要是不給個說法就要往上告，甭說去別的地兒，就去公安局，這李守業的流氓罪就沒得跑。”
沒人說話，全部人都拿眼睛瞄著現場的一個人，李守業的爹—李會計。李會計原本就佝僂著的腰現在好像更佝僂了，他從剛知道時候的暴怒到現在的一言不發，不知道心裏想什麽呢。
“那女知青現在在哪兒呢？”村支書問。
“在那邊屋裏關著呢。”趙二寶答道。
“隊裏的牛怎麽樣了？”村主任問。
“俺爹剛才看了，也不拉水了，估計沒啥問題。”
“你和知青平時接觸多，你是咋想的？”村長衝著趙二寶。
“這事兒不能鬧大了，要是鬧大了不說咱們村出名了，單說李守業就完了，蹲大獄沒個跑。俺瞅著知青們也就是要個說法，那女知青挺...稀罕李守業的，要不...”後麵的話趙二寶沒說出來。
“說啥呢？能讓老李家娶個傻媳婦？”村長瞥了眼李會計，他現在是一直沒表態呢，這幫人隻能白臉紅臉這麽唱著，反正事實就擺在麵前，沒說法今天肯定是過不去了，沒看知青都在門口堵著嘛。要麽就是他兒子李守業蹲大牢，要麽就是把那女知青娶了完事兒，這拉燈上炕還不都一樣？能生娃就行唄。
“沒傻，就是一陣一陣的，剛才醒了我看沒人刺激和正常人一樣。”趙二寶沒說的是劉愛秋醒了就低個頭不說話，聯想到她剛才院子裏那頓鬧騰，再看現在感覺挺瘮得慌。
長時間的寂靜，沒人說話。“娶，這媳婦我們家娶了！”不知過了多久李會計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似的，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就算這媳婦是個傻的他們家也認了！他們老兩口挑了又挑，沒想到最後攤上個這樣的兒媳婦。守業也太不爭氣了！怎麽就沒管好褲腰帶，管不好也不找個事兒少的，如今惹上這麽個大麻煩！
那邊李守業和他娘聽到信兒緊趕慢趕的來到知青點，“讓讓，讓讓！”李老太開路擠開被知青圍堵的門，推開門聽見的就是他家老頭子的剛才說娶媳婦那一句！“媽呀！這日子沒法過了！”李老太拍著大腿幹嚎著。
“爹，我不娶！”後麵的李守業也叫道。
“對，不娶！”李老太聽到兒子的話也像有了主心骨，不娶誰能逼著我們娶怎麽著。
“你不娶你想蹲大獄？”李會計拿著桌上的茶缸子就往李守業砸去，被李老太看見擋了一下生生砸到李老太身上，身後不知道是知青為了看熱鬧往門裏湧還是有人趁亂推了李守業一把，反正李守業一個踉蹌摔到他娘身上。後麵有人喊：“不娶打他！”知青們都往屋子裏擠，有踩著娘倆的，有趁亂踢李守業兩腳的，加上李老太淒慘的哭嚎聲，一時間屋裏亂作一團。
最後還是楊利民和村幹部們好頓勸，才把局麵控製住。此時李守業的腿上身上都是腳印子，趴在地上起不來，李老太更是差點被壓的沒斷了氣。
村幹部們一頓跟李守業講利害關係，再加上屋裏屋外虎視眈眈的知青們，讓李守業不敢再堅持說不娶了，在這麽多雙眼睛盯著下，隻期期艾艾的表示想要先見一下劉愛秋。屋裏人聽到他這要求趕忙領著人往劉愛秋那屋走，隻要不說不娶，啥要求都成！
劉愛秋正低著頭在炕上坐著，對麵是所有女知青。最開始女知青們也不敢進來，但是關劉愛秋的屋子就是大家平時住的屋子，總不能一直不進來吧！後來劉愛秋醒了也不說話，隻自己低著頭，趙二寶和男知青們都進來看過，跟她說話也沒反應，慢慢大家才壯著膽子進屋了。
“愛秋？”李守業被半托半架著走進了女知青的屋子，女知青們看到現在可以說淒慘的李守業都不複原來的欣賞了，全都一副鄙視嫌棄的樣子，根本沒人搭理他。
誰想聽到李守業聲音的劉愛秋像是枯萎的花朵兒突然換發了生機，一直低著的頭抬了起來，一雙因帶著淚而顯得格外瑩潤的眼睛脈脈含情望向來人。“守業大哥~”聲音哀婉淒切，讓人忍不住起了一層層雞皮疙瘩。
李守業哎呦媽呀終於放下心來，我的媽！還以為真傻了呢，這還能認出人就表示傻的還不是很嚴重。本來已經做好準備要是人真癡呆傻了大不了他就跑，到哪兒不能重新生活？反正他不能娶個傻子！
跟著一起來的趙二寶趕快趁熱打鐵，“知青們，李守業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他現在想彌補這個錯誤，他願意與劉愛秋結婚！至於劉愛秋給牛下藥的事兒，由於牛現在已經沒大礙了，再加上劉愛秋現在精...身體有些不適，村裏決定不處罰她了！”身邊的女知青貌似對這個結果都很滿意，紛紛點頭。隻叢倩問了句：“這就算負責任了？劉愛秋願意嗎？”要她說負責任就該直接交給公安局，該怎麽處理怎麽處理得了！
“願意，我願意！”劉愛秋從剛聽到趙二寶說李守業願意娶她了就雙手捂嘴一副激動的說不出話的模樣，現在叢倩這麽一問，她趕忙表白，她願意呀！
得，既然苦主都願意了她跟著裹什麽亂啊！再看劉愛秋得償所願的樣子，哪裏有半點神經病的樣兒？叢倩忍不住跟腦中的係統說：“係統，你說這劉愛秋是真精神不正常還是假不正常啊！”
“係統無法從外在看出一個人是否有病，但是係統可以感應到她的精神力波動，和正常人是一樣的。”
叢倩也不敢斷定劉愛秋沒病，隻是她想了下今天發生的一切，明明是始作俑者的劉愛秋最後非但沒有因為給牛下藥受到一點處罰，反而可以嫁給心心念念的李守業，從一個被拋棄的人變成了李守業不得不娶的人，哪裏有這麽心想事成的神經病！
但如果這事真是劉愛秋一手策劃，那這一環套著一環，這個劉愛秋的心思當真是深沉的可怕啊！
叢倩苦笑著搖搖頭，也小聲回道：“我看見的時候紙都燒完了，我就看那木頭剛引著，上麵就有一團火苗燒的又快又旺，這才詐了一下她，沒想到會這樣...”最後下藥的人是找到了，誰知道又折騰出這麽多事兒。
這會開成這樣屬實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全部人都筋疲力盡。關鍵是下藥的人找到了，是現在有點不正常的劉愛秋，而劉愛秋又扯出了和李守業那麽一段，現在這叫流氓罪，女方要是追究的話李守業是要坐牢的。
趙二寶叫了幾個人把劉愛秋關在了屋子裏，劉愛秋可能是剛才情緒太激動，再加上折騰的累了，現在已經睡著了。女知青們站在窗戶外往裏看，看到劉愛秋蜷縮著身子躺在炕上都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兒。
“隊長，劉愛秋剛才說的話這麽多人都聽見了，李守業和她已經...李守業難道不該負責任嗎？”叢倩替劉愛秋覺得不值得，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劉愛秋總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了，她這麽喜歡李守業，在失身之後又被李守業拋棄能不受打擊嗎？而自己就是李守業要拋棄劉愛秋的借口，她能不恨自己嗎？
“這個...劉愛秋說了她是自願的...”趙二寶真心不想這事鬧出來，這要是鬧出女知青失身的事兒，女知青因為這個還瘋魔了，他這個生產隊對長還不得讓人戳脊梁骨，以後怎麽在公社立足！
“明明是李守業誘拐的，大家都能作證！”田柳接話就是快。
“就是，就是...得有個說法！”所有知青七嘴八舌道，女知青更是從未有過的團結。劉愛秋現在的樣子未免讓她們有兔死狐悲之感，下鄉以來壓抑的苦悶、委屈、抑鬱似乎都找到一個突破口想要叫囂著往外湧。“讓他負責，要不就去公社告他！”“隊裏不管我們就去公社鬧，公社不管我們就去城裏鬧！”群情激奮，一個個都衝著趙二寶喊！
趙二寶冤啊！沒管住褲腰帶的又不是我，怎麽都衝著我來了！但是現在他沒機會喊冤了，局麵已經要控製不住了！
“大家靜靜，靜靜！聽我說！”趙二寶扯著脖子喊！“我知道大家怎麽想的，我肯定給大家個說法！”他覺得他要是再不表態，可能他就要走不出這個知青點了。
“大家容我把村裏的領導都叫過來開個會，村裏一起商量商量該怎麽辦，你們這麽圍著我，這事兒沒法解決啊！”聽到這人群才靜了靜，但是沒有一個人讓路讓趙二寶走的。“要不這樣，你們派人去叫村領導過來，咱們就在這開會，現場解決！”
“好！”聽到這知青們才紛紛說好，幾個男知青你找誰，我找誰，都紛紛往村裏村幹部家跑。趙二寶抹了抹臉上的冷汗，早知道事情能鬧到今天這種地步他肯定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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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村支書、村主任還有村委會的人坐在一起麵麵相覷，這事兒咋鬧成這樣了？村裏也不是沒有寡婦偷漢子、大姑娘春心萌動的，就算暗地裏村裏人都知道那也是人家你情我願自己解決的事兒，哪個也沒像這似的必須得放到台麵上說啊。
“都說說吧，這事兒咋辦？知青們說要是不給個說法就要往上告，甭說去別的地兒，就去公安局，這李守業的流氓罪就沒得跑。”
沒人說話，全部人都拿眼睛瞄著現場的一個人，李守業的爹—李會計。李會計原本就佝僂著的腰現在好像更佝僂了，他從剛知道時候的暴怒到現在的一言不發，不知道心裏想什麽呢。
“那女知青現在在哪兒呢？”村支書問。
“在那邊屋裏關著呢。”趙二寶答道。
“隊裏的牛怎麽樣了？”村主任問。
“俺爹剛才看了，也不拉水了，估計沒啥問題。”
“你和知青平時接觸多，你是咋想的？”村長衝著趙二寶。
“這事兒不能鬧大了，要是鬧大了不說咱們村出名了，單說李守業就完了，蹲大獄沒個跑。俺瞅著知青們也就是要個說法，那女知青挺...稀罕李守業的，要不...”後麵的話趙二寶沒說出來。
“說啥呢？能讓老李家娶個傻媳婦？”村長瞥了眼李會計，他現在是一直沒表態呢，這幫人隻能白臉紅臉這麽唱著，反正事實就擺在麵前，沒說法今天肯定是過不去了，沒看知青都在門口堵著嘛。要麽就是他兒子李守業蹲大牢，要麽就是把那女知青娶了完事兒，這拉燈上炕還不都一樣？能生娃就行唄。
“沒傻，就是一陣一陣的，剛才醒了我看沒人刺激和正常人一樣。”趙二寶沒說的是劉愛秋醒了就低個頭不說話，聯想到她剛才院子裏那頓鬧騰，再看現在感覺挺瘮得慌。
長時間的寂靜，沒人說話。“娶，這媳婦我們家娶了！”不知過了多久李會計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似的，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就算這媳婦是個傻的他們家也認了！他們老兩口挑了又挑，沒想到最後攤上個這樣的兒媳婦。守業也太不爭氣了！怎麽就沒管好褲腰帶，管不好也不找個事兒少的，如今惹上這麽個大麻煩！
那邊李守業和他娘聽到信兒緊趕慢趕的來到知青點，“讓讓，讓讓！”李老太開路擠開被知青圍堵的門，推開門聽見的就是他家老頭子的剛才說娶媳婦那一句！“媽呀！這日子沒法過了！”李老太拍著大腿幹嚎著。
“爹，我不娶！”後麵的李守業也叫道。
“對，不娶！”李老太聽到兒子的話也像有了主心骨，不娶誰能逼著我們娶怎麽著。
“你不娶你想蹲大獄？”李會計拿著桌上的茶缸子就往李守業砸去，被李老太看見擋了一下生生砸到李老太身上，身後不知道是知青為了看熱鬧往門裏湧還是有人趁亂推了李守業一把，反正李守業一個踉蹌摔到他娘身上。後麵有人喊：“不娶打他！”知青們都往屋子裏擠，有踩著娘倆的，有趁亂踢李守業兩腳的，加上李老太淒慘的哭嚎聲，一時間屋裏亂作一團。
最後還是楊利民和村幹部們好頓勸，才把局麵控製住。此時李守業的腿上身上都是腳印子，趴在地上起不來，李老太更是差點被壓的沒斷了氣。
村幹部們一頓跟李守業講利害關係，再加上屋裏屋外虎視眈眈的知青們，讓李守業不敢再堅持說不娶了，在這麽多雙眼睛盯著下，隻期期艾艾的表示想要先見一下劉愛秋。屋裏人聽到他這要求趕忙領著人往劉愛秋那屋走，隻要不說不娶，啥要求都成！
劉愛秋正低著頭在炕上坐著，對麵是所有女知青。最開始女知青們也不敢進來，但是關劉愛秋的屋子就是大家平時住的屋子，總不能一直不進來吧！後來劉愛秋醒了也不說話，隻自己低著頭，趙二寶和男知青們都進來看過，跟她說話也沒反應，慢慢大家才壯著膽子進屋了。
“愛秋？”李守業被半托半架著走進了女知青的屋子，女知青們看到現在可以說淒慘的李守業都不複原來的欣賞了，全都一副鄙視嫌棄的樣子，根本沒人搭理他。
誰想聽到李守業聲音的劉愛秋像是枯萎的花朵兒突然換發了生機，一直低著的頭抬了起來，一雙因帶著淚而顯得格外瑩潤的眼睛脈脈含情望向來人。“守業大哥~”聲音哀婉淒切，讓人忍不住起了一層層雞皮疙瘩。
李守業哎呦媽呀終於放下心來，我的媽！還以為真傻了呢，這還能認出人就表示傻的還不是很嚴重。本來已經做好準備要是人真癡呆傻了大不了他就跑，到哪兒不能重新生活？反正他不能娶個傻子！
跟著一起來的趙二寶趕快趁熱打鐵，“知青們，李守業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他現在想彌補這個錯誤，他願意與劉愛秋結婚！至於劉愛秋給牛下藥的事兒，由於牛現在已經沒大礙了，再加上劉愛秋現在精...身體有些不適，村裏決定不處罰她了！”身邊的女知青貌似對這個結果都很滿意，紛紛點頭。隻叢倩問了句：“這就算負責任了？劉愛秋願意嗎？”要她說負責任就該直接交給公安局，該怎麽處理怎麽處理得了！
“願意，我願意！”劉愛秋從剛聽到趙二寶說李守業願意娶她了就雙手捂嘴一副激動的說不出話的模樣，現在叢倩這麽一問，她趕忙表白，她願意呀！
得，既然苦主都願意了她跟著裹什麽亂啊！再看劉愛秋得償所願的樣子，哪裏有半點神經病的樣兒？叢倩忍不住跟腦中的係統說：“係統，你說這劉愛秋是真精神不正常還是假不正常啊！”
“係統無法從外在看出一個人是否有病，但是係統可以感應到她的精神力波動，和正常人是一樣的。”
叢倩也不敢斷定劉愛秋沒病，隻是她想了下今天發生的一切，明明是始作俑者的劉愛秋最後非但沒有因為給牛下藥受到一點處罰，反而可以嫁給心心念念的李守業，從一個被拋棄的人變成了李守業不得不娶的人，哪裏有這麽心想事成的神經病！
但如果這事真是劉愛秋一手策劃，那這一環套著一環，這個劉愛秋的心思當真是深沉的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