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
七十年代之係統帶我奔小康 作者：既然滋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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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的時候叢倩才趕著牛往回走，路上遇到了地裏除草回來的女知青。王小瑤跑過來和她抱怨鋤頭不好使, 用兩下把就掉了, 還不如她用手拔的快。叢倩也打趣自己用鐮刀用的胳膊生疼, 兩人的話引得旁邊的知青紛紛附和, 都說工具太使不上力了。
“大家客服一下困難，咱們用的工具都是好多年的了, 現在都損耗的不行, 生產隊也在想辦法呢。”王秀敏上來打圓場，作為老知青她的覺悟還是很高的，就怕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最後再引起不好的影響。
中午吃的是野菜粥, 配的蒸紅薯。叢倩剛才在山上吃了煮粥和雞蛋，現在也不太餓, 盛了一勺粥，吃了一塊蒸紅薯就吃不下去了。
“你是不是還沒好啊？怎麽吃這麽少。我給你拿了個紅薯, 下午你放牛的時候餓了墊吧墊吧”王小瑤偷摸遞了個紅薯給叢倩, 叢倩笑著接過了, 人家小姑娘好心一番心意, 總是推辭也不好。
叢倩發現王小瑤在女知青裏算是一個比較特別的存在, 大家也不說排擠她, 但是也不和她親近，隻她自己神經比較大條, 成天嘻嘻哈哈的。
“前幾天你去鎮上看病的時候去國營飯店吃飯沒？我可是饞死白麵了, 回頭咱們不上工的時候也去趟鎮上買東西吧。家裏來時給我帶的吃的都吃完了, 要是能去供銷社買點江米條什麽的就好了。”王小瑤說著還砸吧砸吧嘴, 好像在回味江米條的味道。叢倩有點知道為什麽大家不親近她了，這娃家裏的條件應該不錯，至少比在這的大多數知青要好得多。她平時說點什麽話，可能是沒有額外的意思，但聽在有些人耳中就像是炫耀似的。而且現在的知青大多出身貧下中農，對於條件比較好的嬌嬌女多少都是有些看不上的。
“沒去，當時我有點不舒服，哪裏吃得下什麽東西。”叢倩在係統裏吃的好多了，根本就不用去國營飯店吃，而且她也木有錢。
“那下回我們一起去呀！”王小瑤笑的甜甜的。
“嗬嗬，好”反正出去一趟也挺不容易的，就不打擊這娃了。
吃完飯休息了一陣知青們就陸續準備上工，李守業負責發農具，特意挑了一個好點的鐮刀遞給叢倩，叢倩也知道好工具有多重要，按說她有鋤頭不用好的鐮刀也行，不過打量今天沒有用鐮刀的活兒，她也就安心拿著了。想到早上李守業借給自己褡褳，叢倩趕忙要還。李守業連連擺手，“你就留著用吧，我這暫時還用不上”
“叢倩啊，這李守業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領完工具要往地裏走時一個知青擠眉弄眼的問。
叢倩感覺到有人正盯著自己，不用想也知道是劉愛秋。“哪有，人家李守業是樂於助人，要是幫忙就是有意思的話，那他豈不是對咱們所有女知青都有意思啦！是不是！”叢倩樂嗬嗬的問，有幾個附和的，其中王小瑤最捧場，連說：“是呀是呀，李大哥還幫我除草了呢。”一頓插科打諢算是把這事揭過去了，要是真有這回事叢倩也就不費事了，反正是別人喜歡她和她有什麽關係。關鍵是沒有這回事，別再因為這些風言風語影響人家找對象。
因為也沒被分配其他工作，叢倩自動去了牛棚。牛棚建在公社食堂的對麵，牆上寫著“殘害耕牛，破壞生產，罪大惡極”。叢倩牽了另一頭牛，把褡褳換到這頭牛上，又在褡褳兩邊各掛了一個土籃子，這才要牽著牛往外走。叢倩對自己這份工作是太滿意了，要是能一直做這工作，公分少點她也樂意！
沒想到剛還沒走出牛棚呢就聽到了有腳步聲，接著牛棚後傳來了兩人的嘀咕聲然後發展成了撕扯聲，“楊利民你把話說清楚，什麽叫前進目標不一致？咱倆都處了兩年了你才想起來不一致來？”說話的好像是王秀敏，她的聲音有點地方口音，因此非常容易辨認出來。原來她和楊利民在處對象，叢倩聽到了人家的隱私多少有點不自在，可是是她先來的啊！想要出聲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男方已經說話了。
“秀敏，咱倆是同一批來到知青點的，這都好幾年了，也沒說讓咱回城還是怎麽著，與其這樣不如咱倆都想想辦法...”
“你想的辦法就是娶生產隊隊長的妹子？”王秀敏的聲音已經帶了淒厲的哭腔。
“小點聲兒，小點聲兒...”楊利民趕快哄著王秀敏，他和三妮兒的事兒估計能成，這時候鬧出他和王秀敏處對象的事兒不好。這兩年他倆怕影響不好，一直都沒公開，兩個人一個是男知青裏領頭的，一個女知青裏領頭的，經常在一起說話商量事兒也沒什麽人懷疑。
“叢倩，你好了沒？一起走一段呀！”王小瑤的衝著牛棚喊，得了！不用猶豫是出聲還是藏著了，被揪出來了！叢倩在心裏罵了王小瑤一百遍：你說你這孩子上工又和我不是一條道，非得跟我一起走那麽一小段幹啥？真是坑朋友啊！
“那個，我在這牽牛...”罵完王小瑤叢倩又罵自己，劈腿和被劈腿的人都沒不自在，你
個啥也沒幹的有什麽可不自在的，沒出息！
楊利民不愧是個老江湖，隻一瞬就恢複了往常是一派溫和模樣。“叢倩啊，我和王秀敏有點工作上的事要討論。”叢倩看了眼蹲在地上的王秀敏，她正抹掉眼淚尷尬的攏了攏頭發。
這楊利民還真是個人物！被撞到不想被看到的事還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厲害！叢倩覺得王秀敏早點離開這樣的人應該是個好事兒，不然等結婚了再被拋棄那真是哭都沒地兒哭去，現在該哭的應該是那個生產隊長的妹子吧。
估摸著這兩人也沒戲了，女人要是想分手那多半得折騰折騰，這男人要是鐵了心要分手，就是十頭叢倩手裏的老牛也拉不回來！
“嗬嗬，你們忙，我還有活兒要幹...”說著叢倩就牽著她的寶貝兒出了牛棚。
“叢倩啊？你剛才聽見...”身後傳來楊利民的聲音。
“剛才怎麽了？”叢倩一副我神馬也沒聽到的樣子，心裏暗暗下定決心以後還是離這種笑麵虎越遠越好！
這會開成這樣屬實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全部人都筋疲力盡。關鍵是下藥的人找到了，是現在有點不正常的劉愛秋，而劉愛秋又扯出了和李守業那麽一段，現在這叫流氓罪，女方要是追究的話李守業是要坐牢的。
趙二寶叫了幾個人把劉愛秋關在了屋子裏，劉愛秋可能是剛才情緒太激動，再加上折騰的累了，現在已經睡著了。女知青們站在窗戶外往裏看，看到劉愛秋蜷縮著身子躺在炕上都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兒。
“隊長，劉愛秋剛才說的話這麽多人都聽見了，李守業和她已經...李守業難道不該負責任嗎？”叢倩替劉愛秋覺得不值得，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劉愛秋總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了，她這麽喜歡李守業，在失身之後又被李守業拋棄能不受打擊嗎？而自己就是李守業要拋棄劉愛秋的借口，她能不恨自己嗎？
“這個...劉愛秋說了她是自願的...”趙二寶真心不想這事鬧出來，這要是鬧出女知青失身的事兒，女知青因為這個還瘋魔了，他這個生產隊對長還不得讓人戳脊梁骨，以後怎麽在公社立足！
“明明是李守業誘拐的，大家都能作證！”田柳接話就是快。
“就是，就是...得有個說法！”所有知青七嘴八舌道，女知青更是從未有過的團結。劉愛秋現在的樣子未免讓她們有兔死狐悲之感，下鄉以來壓抑的苦悶、委屈、抑鬱似乎都找到一個突破口想要叫囂著往外湧。“讓他負責，要不就去公社告他！”“隊裏不管我們就去公社鬧，公社不管我們就去城裏鬧！”群情激奮，一個個都衝著趙二寶喊！
趙二寶冤啊！沒管住褲腰帶的又不是我，怎麽都衝著我來了！但是現在他沒機會喊冤了，局麵已經要控製不住了！
“大家靜靜，靜靜！聽我說！”趙二寶扯著脖子喊！“我知道大家怎麽想的，我肯定給大家個說法！”他覺得他要是再不表態，可能他就要走不出這個知青點了。
“大家容我把村裏的領導都叫過來開個會，村裏一起商量商量該怎麽辦，你們這麽圍著我，這事兒沒法解決啊！”聽到這人群才靜了靜，但是沒有一個人讓路讓趙二寶走的。“要不這樣，你們派人去叫村領導過來，咱們就在這開會，現場解決！”
“好！”聽到這知青們才紛紛說好，幾個男知青你找誰，我找誰，都紛紛往村裏村幹部家跑。趙二寶抹了抹臉上的冷汗，早知道事情能鬧到今天這種地步他肯定不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叢倩才趕著牛往回走，路上遇到了地裏除草回來的女知青。王小瑤跑過來和她抱怨鋤頭不好使, 用兩下把就掉了, 還不如她用手拔的快。叢倩也打趣自己用鐮刀用的胳膊生疼, 兩人的話引得旁邊的知青紛紛附和, 都說工具太使不上力了。
“大家客服一下困難，咱們用的工具都是好多年的了, 現在都損耗的不行, 生產隊也在想辦法呢。”王秀敏上來打圓場，作為老知青她的覺悟還是很高的，就怕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最後再引起不好的影響。
中午吃的是野菜粥, 配的蒸紅薯。叢倩剛才在山上吃了煮粥和雞蛋，現在也不太餓, 盛了一勺粥，吃了一塊蒸紅薯就吃不下去了。
“你是不是還沒好啊？怎麽吃這麽少。我給你拿了個紅薯, 下午你放牛的時候餓了墊吧墊吧”王小瑤偷摸遞了個紅薯給叢倩, 叢倩笑著接過了, 人家小姑娘好心一番心意, 總是推辭也不好。
叢倩發現王小瑤在女知青裏算是一個比較特別的存在, 大家也不說排擠她, 但是也不和她親近，隻她自己神經比較大條, 成天嘻嘻哈哈的。
“前幾天你去鎮上看病的時候去國營飯店吃飯沒？我可是饞死白麵了, 回頭咱們不上工的時候也去趟鎮上買東西吧。家裏來時給我帶的吃的都吃完了, 要是能去供銷社買點江米條什麽的就好了。”王小瑤說著還砸吧砸吧嘴, 好像在回味江米條的味道。叢倩有點知道為什麽大家不親近她了，這娃家裏的條件應該不錯，至少比在這的大多數知青要好得多。她平時說點什麽話，可能是沒有額外的意思，但聽在有些人耳中就像是炫耀似的。而且現在的知青大多出身貧下中農，對於條件比較好的嬌嬌女多少都是有些看不上的。
“沒去，當時我有點不舒服，哪裏吃得下什麽東西。”叢倩在係統裏吃的好多了，根本就不用去國營飯店吃，而且她也木有錢。
“那下回我們一起去呀！”王小瑤笑的甜甜的。
“嗬嗬，好”反正出去一趟也挺不容易的，就不打擊這娃了。
吃完飯休息了一陣知青們就陸續準備上工，李守業負責發農具，特意挑了一個好點的鐮刀遞給叢倩，叢倩也知道好工具有多重要，按說她有鋤頭不用好的鐮刀也行，不過打量今天沒有用鐮刀的活兒，她也就安心拿著了。想到早上李守業借給自己褡褳，叢倩趕忙要還。李守業連連擺手，“你就留著用吧，我這暫時還用不上”
“叢倩啊，這李守業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領完工具要往地裏走時一個知青擠眉弄眼的問。
叢倩感覺到有人正盯著自己，不用想也知道是劉愛秋。“哪有，人家李守業是樂於助人，要是幫忙就是有意思的話，那他豈不是對咱們所有女知青都有意思啦！是不是！”叢倩樂嗬嗬的問，有幾個附和的，其中王小瑤最捧場，連說：“是呀是呀，李大哥還幫我除草了呢。”一頓插科打諢算是把這事揭過去了，要是真有這回事叢倩也就不費事了，反正是別人喜歡她和她有什麽關係。關鍵是沒有這回事，別再因為這些風言風語影響人家找對象。
因為也沒被分配其他工作，叢倩自動去了牛棚。牛棚建在公社食堂的對麵，牆上寫著“殘害耕牛，破壞生產，罪大惡極”。叢倩牽了另一頭牛，把褡褳換到這頭牛上，又在褡褳兩邊各掛了一個土籃子，這才要牽著牛往外走。叢倩對自己這份工作是太滿意了，要是能一直做這工作，公分少點她也樂意！
沒想到剛還沒走出牛棚呢就聽到了有腳步聲，接著牛棚後傳來了兩人的嘀咕聲然後發展成了撕扯聲，“楊利民你把話說清楚，什麽叫前進目標不一致？咱倆都處了兩年了你才想起來不一致來？”說話的好像是王秀敏，她的聲音有點地方口音，因此非常容易辨認出來。原來她和楊利民在處對象，叢倩聽到了人家的隱私多少有點不自在，可是是她先來的啊！想要出聲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男方已經說話了。
“秀敏，咱倆是同一批來到知青點的，這都好幾年了，也沒說讓咱回城還是怎麽著，與其這樣不如咱倆都想想辦法...”
“你想的辦法就是娶生產隊隊長的妹子？”王秀敏的聲音已經帶了淒厲的哭腔。
“小點聲兒，小點聲兒...”楊利民趕快哄著王秀敏，他和三妮兒的事兒估計能成，這時候鬧出他和王秀敏處對象的事兒不好。這兩年他倆怕影響不好，一直都沒公開，兩個人一個是男知青裏領頭的，一個女知青裏領頭的，經常在一起說話商量事兒也沒什麽人懷疑。
“叢倩，你好了沒？一起走一段呀！”王小瑤的衝著牛棚喊，得了！不用猶豫是出聲還是藏著了，被揪出來了！叢倩在心裏罵了王小瑤一百遍：你說你這孩子上工又和我不是一條道，非得跟我一起走那麽一小段幹啥？真是坑朋友啊！
“那個，我在這牽牛...”罵完王小瑤叢倩又罵自己，劈腿和被劈腿的人都沒不自在，你
個啥也沒幹的有什麽可不自在的，沒出息！
楊利民不愧是個老江湖，隻一瞬就恢複了往常是一派溫和模樣。“叢倩啊，我和王秀敏有點工作上的事要討論。”叢倩看了眼蹲在地上的王秀敏，她正抹掉眼淚尷尬的攏了攏頭發。
這楊利民還真是個人物！被撞到不想被看到的事還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厲害！叢倩覺得王秀敏早點離開這樣的人應該是個好事兒，不然等結婚了再被拋棄那真是哭都沒地兒哭去，現在該哭的應該是那個生產隊長的妹子吧。
估摸著這兩人也沒戲了，女人要是想分手那多半得折騰折騰，這男人要是鐵了心要分手，就是十頭叢倩手裏的老牛也拉不回來！
“嗬嗬，你們忙，我還有活兒要幹...”說著叢倩就牽著她的寶貝兒出了牛棚。
“叢倩啊？你剛才聽見...”身後傳來楊利民的聲音。
“剛才怎麽了？”叢倩一副我神馬也沒聽到的樣子，心裏暗暗下定決心以後還是離這種笑麵虎越遠越好！
這會開成這樣屬實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全部人都筋疲力盡。關鍵是下藥的人找到了，是現在有點不正常的劉愛秋，而劉愛秋又扯出了和李守業那麽一段，現在這叫流氓罪，女方要是追究的話李守業是要坐牢的。
趙二寶叫了幾個人把劉愛秋關在了屋子裏，劉愛秋可能是剛才情緒太激動，再加上折騰的累了，現在已經睡著了。女知青們站在窗戶外往裏看，看到劉愛秋蜷縮著身子躺在炕上都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兒。
“隊長，劉愛秋剛才說的話這麽多人都聽見了，李守業和她已經...李守業難道不該負責任嗎？”叢倩替劉愛秋覺得不值得，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劉愛秋總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了，她這麽喜歡李守業，在失身之後又被李守業拋棄能不受打擊嗎？而自己就是李守業要拋棄劉愛秋的借口，她能不恨自己嗎？
“這個...劉愛秋說了她是自願的...”趙二寶真心不想這事鬧出來，這要是鬧出女知青失身的事兒，女知青因為這個還瘋魔了，他這個生產隊對長還不得讓人戳脊梁骨，以後怎麽在公社立足！
“明明是李守業誘拐的，大家都能作證！”田柳接話就是快。
“就是，就是...得有個說法！”所有知青七嘴八舌道，女知青更是從未有過的團結。劉愛秋現在的樣子未免讓她們有兔死狐悲之感，下鄉以來壓抑的苦悶、委屈、抑鬱似乎都找到一個突破口想要叫囂著往外湧。“讓他負責，要不就去公社告他！”“隊裏不管我們就去公社鬧，公社不管我們就去城裏鬧！”群情激奮，一個個都衝著趙二寶喊！
趙二寶冤啊！沒管住褲腰帶的又不是我，怎麽都衝著我來了！但是現在他沒機會喊冤了，局麵已經要控製不住了！
“大家靜靜，靜靜！聽我說！”趙二寶扯著脖子喊！“我知道大家怎麽想的，我肯定給大家個說法！”他覺得他要是再不表態，可能他就要走不出這個知青點了。
“大家容我把村裏的領導都叫過來開個會，村裏一起商量商量該怎麽辦，你們這麽圍著我，這事兒沒法解決啊！”聽到這人群才靜了靜，但是沒有一個人讓路讓趙二寶走的。“要不這樣，你們派人去叫村領導過來，咱們就在這開會，現場解決！”
“好！”聽到這知青們才紛紛說好，幾個男知青你找誰，我找誰，都紛紛往村裏村幹部家跑。趙二寶抹了抹臉上的冷汗，早知道事情能鬧到今天這種地步他肯定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