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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暢側身, 讓他進來, 司以深走到客廳, 言暢給他倒了杯水,他喝了幾口, 這才說:“本來是想給你送演唱會門票的, 但誰知道你明天沒空……”


    “……而且還不開心。”司以深把水杯放下, 雙手撐著餐桌的邊緣, 微微靠住餐桌,垂眸看著她,目光促狹, 調笑道:“怎麽樣?見了我就開心了吧?”


    “切, ”言暢飛給他一個白眼,“少自戀了你。”


    司以深瞥眼看到她擱在桌上的電腦還有旁邊的一堆文件和資料,微微皺眉,“還在工作嗎?”


    “唔, ”言暢捧著水杯看了眼電腦周圍雜亂的東西, 無奈地笑了笑, “加班就是家常便飯。”


    “對了, 你要吃點水果嗎?家裏應該還有點葡萄梨子什麽的……”言暢說著就進了廚房。


    司以深挑眉,慢慢悠悠地走到沙發那邊, 坐下來。


    言暢把水果清洗完放到果盤裏端出來,“呐。”


    她剛伸出手來, 腳下沒注意, 被她之前鋪在這裏用來坐在地上的毯子給絆了一下, 身體霎時就失去了控製。


    眼看言暢就要摔在地上,手裏的果盤也要被她扔出去,電光石火間司以深一把撈住了她的腰,同時另一隻手接住了快要從言暢手裏滑出去的果盤,他的手就墊在她的手下麵。


    言暢被他用力帶著,整個人都倒進了他的懷裏,她的額頭磕到司以深堅硬的胸膛上,疼痛感瞬間席卷全身,惹得她的眼裏都泛起了淚光。


    “哎,”司以深隱忍著笑意,對懷裏的女人說:“你撞我心口上了。”


    言暢:“……”


    她急忙推開他從他的懷裏站起來,司以深把果盤放到旁邊,抬眼瞅著滿臉通紅卻還在假裝鎮定的她笑了笑,左手下意識地摸了摸右手的手腕。


    言暢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有點緊張地問:“剛才……是不是又碰疼你的傷口了?”


    司以深嘴角一歪,“我不是說了嘛,是撞到我的心口了。”


    言暢:“……”


    她微微蹙眉,有點羞赧:“你別給我貧嘴。”


    他站起來,瞬間壓過言暢一個頭的高度,本來低頭看著他的言暢此時隻能仰臉瞪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


    司以深微微歎氣,笑著用手揉亂了她的頭發,說:“沒有,傷口已經好很多了。”


    “行了不早了,你別熬夜太晚,我先走了。”


    言暢把他送到門口,“拜拜。”


    “晚安。”他說。


    言暢笑了笑,“晚安。”


    .


    隔天下午,距離演唱會正式開始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帶著俞則和潘文婷到現場采訪調查的言暢已經遇到了不下十個黃牛問他們要不要買票。


    言暢也試著和這些人攀談了幾句,了解到本來價位為1600塊錢的票現在在某些黃牛手裏已經被“炒”到了一萬五千塊錢。


    潘文婷等黃牛走遠後小聲在言暢耳邊嘀咕:“他們這是牟取暴利吧!票價都漲了快10倍了!”


    後來言暢遇到了另外一個黃牛,同樣是位置最好的地方,他卻隻要1000塊錢,潘文婷心直口快道:“不會是假的吧,正規渠道的還要1600塊錢呢……”


    他的話音未落,賣黃牛票的男人就生氣了,態度特別惡劣地說:“滾滾滾,買就買,不買就不買,別影響老子做生意!”


    俞則對男人說:“先生,我朋友說話是心直口快了些,但她也沒有惡意,可你不能因為這個就辱罵人吧?”


    男人更加憤怒,猖狂道:“我罵人怎麽了,我就罵她,影響老子做生意的臭娘們!”


    潘文婷氣的直想衝上去撓他,但卻被言暢拉住,言暢冷下臉來,對男人說:“你這話就過分了吧?生而為人,還是請你善良一點,別一說話動不動就帶髒字。還有,你販賣黃牛票本身就是犯法行為,你信不信我現在一個電話打給警察,你們這些賣黃牛票的都會被帶去警察局?”


    已經有很多人注意到了言暢這邊的爭執,而言暢的話一出,非但沒有嚇退眼前這個男人,反而招來了更多和他一樣身材彪悍的大漢。


    俞則條件反射性地將摟著潘文婷的言暢護在身後。


    言暢昨晚對司以深說她因為工作所以不能看這場演唱會,本來司以深自己也不想來的,但又想到這是她最愛的歌手,而且她昨晚那種失落有遺憾的語氣,讓他覺得他該為她做點什麽。


    所以司以深就拉著司以瀟過來了,順便還抱了個相機過來,打算給她錄vcr,這樣也算彌補了一下她的遺憾了。


    司以深和司以瀟剛到沒多久就聽到前方有爭執聲,周圍還站了很多看熱鬧的人,甚至有人都在拍小視頻打算發到網上去了。


    司以瀟愛熱鬧,拉著司以深擠了進來,結果就發現,被幾個大漢圍在中間的三個人中,有言暢。


    “言暢姐?”司以瀟下意識地喊了言暢一聲,心裏還在不解不是說要工作所以來不了的嗎?怎麽現在會在這裏?


    誒?難道是因為……工作?!


    司以瀟突然明白了什麽,她仰頭看向正和言暢對視著眼睛一眨不眨的司以深,喊他:“哥……”


    司以深嚼著嘴裏的口香糖,把手裏的相機塞給了司以瀟,將她往人群裏推了下,“呆這兒別亂跑。”


    他說完就邁著步子朝言暢走去。


    他在言暢麵前站定,然後轉過身對幾個男人說:“欺負女孩子,有點過分了吧各位。”


    “關你屁事兒,滾遠點!”


    司以深嘴角一歪,哼笑了下,“還真就關我的事兒了。”


    “我這人吧,”他雙手插在兜裏,隨意地站在那兒,一副痞裏痞氣的樣子,“向來見不得有人被欺負。”


    “尤其是,”他的臉上還掛著笑,目光卻涼冷無比地掠過這幾個男人,咀嚼著口香糖一字一句道:“欺負的還是我的人。”


    “言暢,”司以深喚了言暢一聲,側頭向後看了她一眼,說:“帶著他們兩個往後退點。”


    “司以深……”言暢皺著眉擔心地喊他。


    “乖,聽話。”


    他還沒說完,言暢就拉住了他。


    司以深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她,言暢對他搖了搖頭。


    他不甘心地磨了磨牙,拳頭死死地攥著,硬是把剩下的話給咽了回去,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言暢站在司以深的身側,冷靜地對龔娜說:“龔女士,我隻是摸著良心做事情,利用大眾的愛心欺騙別人的錢財是你做的不對,我上門采訪隻是想核實事件的真實性,至於您的丈夫要和您離婚,那是您的家務事,和我無關。”


    龔娜還想咄咄逼人地說什麽,旁邊圍觀的其他人一聽言暢的話立刻就明白了怎麽回事,畢竟這幾天的新聞上都有報道,事情的始末大家都了解,於是圍觀的人也開始紛紛指責龔娜。


    龔娜理屈詞窮,但還是強撐著不肯認錯,言暢拿出手機來,說:“如果你執意再鬧,”她不卑不亢道:“那我們去警察局說吧。”


    龔娜的眼神閃爍起來,身體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點,言暢繼續對龔娜說:“您作為一位母親,應該為自己的孩子做個好榜樣,而不是像這樣,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情,卻還要跟個潑婦似的蠻不講理。以後您的兒子長大了懂事了,萬一他知道了這件事,心裏該有多難過,你想過嗎?”


    不知道龔娜是被言暢的話所戳到還是受不住所有人的指指點點,她溜上車就飛快地逃走了。


    言暢看著地上躺著的裂開的礦泉水瓶還有被水打濕的地麵,低聲歎了口氣。


    司以深扭頭,有點擔心地低頭看著她,問:“剛才沒有傷到你吧?”


    言暢的心情並不好,但還是扯了扯嘴角,對他說:“謝謝,多虧了你,沒有傷到。”


    “你沒事就好。”他舒了口氣,對她笑著說道。


    司以瀟走過來,喊了言暢一聲:“言暢姐。”


    言暢看向她,很驚訝道:“瀟瀟?”


    司以瀟俏皮地衝她吐了吐舌頭,“好久不見啦!”


    言暢眉眼彎彎,“嗯”了下,“誒,你來這裏……”


    司以瀟說:“來做個節目。”她說著就看了看時間,“唉,我得過去了,快到約定的時間了。”


    “言暢姐,我哥在家沒吃晚飯,我把他交給你啦,你替我帶著他去吃點東西。”


    “一定要親眼看著他把晚飯吃下去啊!”


    司以瀟話音未落人就急匆匆地進了電視台裏,言暢張了張嘴,話都沒說出來,司以瀟就不見人影了。


    言暢:“……”


    她轉身看向手抄在兜裏站在自己旁邊的男人,猶豫了幾秒,問他:“你想吃什麽?”


    其實已經吃晚飯了的司以深:“……”


    他很正經地想了下,說:“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嗯?”言暢疑問,“哪裏?”


    他讓言暢把車停回電視台裏的停車位,然後開著自己的車帶著言暢去了一家小餐館。


    餐館雖然很小,但生意卻很紅火,司以深和言暢到的時候一樓已經沒有座位了,兩個人去了二樓的卡座。


    言暢本來就有點拘束,再加上剛才在電視台門口又出了那樣的意外,她就更沉默。


    司以深主動找話題,問她:“做記者是不是很辛苦?”


    言暢抬起頭來看向他,微微笑了下,“還好,最辛苦最危險的還是你們這種部隊裏的人。”


    他挑了挑眉,輕笑了聲,似是感慨,說:“都不容易。”


    言暢沒有說話,但卻是讚同他的。


    的確都不容易。


    他常年在部隊裏,隻要出任務,不管任務大小,肯定都是有風險的。


    畢竟武警部隊是維護國內社會穩定的武裝警察部隊,說不好聽點,每個武警戰士都是擋在中國人民前麵的人肉盾牌。


    而她自己,每天風裏來雨裏去,熬夜加班加點報道采訪趕稿子,隻是為了能找出真相,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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