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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武警部隊的車開進來時言暢就瞬間驚醒過來, 她站起來,把毯子放在凳子上, 拿起相機就跑了出去。


    言暢看著一夜沒睡的戰士們疲憊地從車裏下來, 站隊, 報數, 解散。


    心裏終於鬆了口氣。


    一個人都沒有少。


    而司以深,就扛著他的狙.擊.槍身形筆直挺拔地站在最前麵的一排。


    在隊長蘇承澤說了解散後大家就都紛紛得散開了,司以深把自己的狙.擊.槍給了陸鬆,對他說:“幫我還一下槍。”


    然後他就朝言暢小跑過來。


    言暢眼睜睜地看著他站到自己麵前,迎著清晨冉冉升起的朝陽, 笑著對她說了句:“我回來了。”


    有那麽一刻,言暢的身體裏突然有一種想要上前擁抱他的衝動。


    雖然僅僅隻是一瞬間的念頭,但言暢還是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


    她也對他笑了笑,“歡迎平安回來。”


    陸鬆在旁邊經過, 故意提醒司以深,說:“司以深,你還不趕緊去醫務室包紮一下!”


    言暢霎時緊張起來,連忙問:“你受傷了?傷到哪裏了?”


    司以深瞪了多嘴的陸鬆一眼,而後安撫言暢:“沒事,小傷。”


    言暢抿緊唇, 不容分說地就要拉著他去部隊裏的醫務室,結果就在她抓著他手臂的那一瞬間, 言暢聽到他隱忍著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立刻就像是觸了電一般鬆開了他, 言暢皺緊眉頭, 手抬起來,可是不知道往哪裏播放,最終又落下去,她垂著頭很愧疚地對他道歉:“對不起啊,我是不是碰到你的傷口了?”


    司以深想抬起手拍拍她的頭,但是他的手剛移到半空就被言暢給抓住了胳膊。


    言暢盯著他袖口處的血跡,眉心擰成一團疙瘩,然後她就這樣扯著他的胳膊,拉著他往醫務室走。


    司以深就任她拉著自己快步往前走,他邁著步子跟在言暢身後,盯著她纖瘦的背影,嘴角上揚起來。


    到了醫務室後女醫生一看是司以深,笑了笑:“喲,又哪裏傷到了?”


    司以深把袖子往上翻折了幾下,露出傷口來,“手腕,骨頭這兒。”


    女醫生給司以深處理傷口包紮的時候言暢就站在旁邊,眉頭蹙緊,不知道在想什麽。


    司以深全程一聲不吭,甚至還能笑出來,他撇頭看到言暢還在皺眉,抬起手來,在她的眉心處輕輕地揉按了幾下,溫聲對她說:“不要皺眉頭了。”


    女醫生意味深長地“嘖”了下,正欲調侃司以深,言暢突然開口問:“醫生,他這個傷口對開槍會不會有影響?”


    女醫生說:“當然有啊。接下來一段時間最好不要進行任何和右手有關的訓練,不然對傷口的恢複很不利的。”


    女醫生說完才猛然想起來,看向司以深,問:“哦,你這幾天正在參加比賽是吧?”


    司以深點點頭,然後轉了轉被用紗布和繃帶包紮好的右手腕,語氣輕鬆道:“應該沒事兒,我自己心裏有數。”


    女醫生無奈地搖搖頭,“你還是自己多注意點吧,比賽以後還會有的,但如果你非得勉強自己,萬一手臂留下了後遺症,可是會影響你一輩子的事兒。”


    司以深站起來,對女醫生道謝:“行,謝謝你了,李醫生。”


    言暢跟著司以深從醫務室出來後兩個人沉默會兒,言暢才開口勸他,說:“司以深,我覺得……你聽醫生的吧,比賽以後還會有的……”


    司以深唇角上翹,他的左手握著右手腕,看著從東方升起來的太陽,說話的語氣不重,但言暢卻能聽到他無比的堅定,“比賽是以後還會有,但這次的比賽是和能不能代表中國去參加世界級錦標賽直接掛鉤的。”


    “在我的字典裏,沒有‘放棄’這兩個字,既然我參了賽,就會拚到最後一刻。”


    言暢的唇線抿直,司以深轉過身來,身後橙紅色的陽光鍍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條,男人穿著武警.作戰服站在言暢的麵前,對她露出微笑,說:“師出之日,有死之榮,無生之辱。賽場如戰場,一樣的道理。”


    言暢見他這麽執著,也不再試圖勸說,隻是道:“那你如果比賽的時候覺得不舒服了,一定要去醫務室讓醫生給你看看。”


    司以深笑著點點頭,“嗯,好。”


    “我還不想這麽早就放下我的狙.擊.槍離開部隊,別擔心,我有分寸。”


    .


    比賽的前兩天天氣都異常的好,太陽高高地掛在空中,炙熱的陽光灑落下來,烤的人渾身都在發燙,就連呼出來的氣都是灼熱的。


    言暢的皮膚很容易曬傷,所以一直都有穿防曬服,甚至會戴著遮擋陽光的太陽帽。


    然而就在比賽的最後一天,本來依舊晴朗的天氣卻突然變了臉,說下雨就下雨。


    夏季的天氣總是這樣,變化比翻書還要快。


    因為比賽沒有中止,言暢必須要呆在場地進行實時跟蹤報道,潘文婷便拿了雨衣給她和俞則,言暢穿好雨衣後正巧司以深在的那一組上場。


    比賽的項目是200米射擊移動靶,每個人麵對的移動靶一共有五個,上麵是五張不同的麵孔,隻有一個是歹徒,上場前狙擊手有10秒的時間去看這五張麵孔,上場後要求狙擊手在規定的時間內從五個移動的靶中正確找到歹徒並擊斃。


    本來這個項目的難度就很大,首先要快速準確地鎖定“歹徒”,其次還要在靶移動的情況下完美擊中,對於每一個參賽者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再加上這會兒天公又不作美,這場比賽的難度就更大,因為子彈出膛射向正確的靶的過程中彈道會受到雨水和風速等多種因素的影響,一旦有一點偏差,結果可能就會差之千裏。


    此時此刻就不僅僅在考驗每一個狙擊手對操作技能掌握的好壞了,更是考驗他們強大的心理抗壓能力。


    心態穩住了,就已經成功了一半。


    而言暢正迎著風雨報道著比賽的進行情況:“雖然現在正在下雨,但是比賽仍然在照常進行,我們可以看到第三組比賽的選手已經就位,下麵就讓我們期待他們的好成績吧!”


    一聲令下,司以深毫不猶豫地臥倒在水裏,他熟練地架起槍,透過瞄準鏡尋找他記憶裏“歹徒”的相貌。


    站在場邊的言暢望向他那邊,在心裏都為他捏了一把汗,因為他的手腕還有傷口,按說是不應該沾水的,可現在……她隻能看到男人臥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他身上的軍裝都被地上的雨水和落下來的雨滴浸濕。


    在鎖定了目標後司以深一點都沒有猶豫,非常果決地扣動了扳機。


    “嘭——”的一聲,言暢在那一刻閉了下眼睛,心不受控製地一顫,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滯。


    接下來裁判員上前驗靶,在看完司以深射擊的靶後宣布了一句:“正中咽喉,滿分。”


    場邊司以深在的獵豹突擊隊的隊員都在為他高喊祝賀,言暢驀地替他鬆了一口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這一刻她的唇邊洋溢上了淺笑。


    這個項目結束後言暢依舊會采訪幾個參賽的選手,今天最後一位采訪的司以深。


    言暢問司以深在下雨的時候心裏會不會緊張,司以深看上去很開心,笑著說:“也會緊張,但緊張是再正常不過的心理,每位參賽選手多多少少都會有,不用多在意。”


    “聽說你在昨晚的任務中傷到了右手腕,現在怎麽樣?還好嗎?”


    司以深看了言暢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桃花眼中滿是笑意,回道:“還好。”


    言暢的心底暗自鬆了口氣,又問他:“你認為最難的一個項目是什麽?”


    本來她以為他會說今天上午下雨冒著雨比賽的這個200米擊中移動歹徒的項目,結果司以深說了一句:“嗯……下午要比的1000米遠距離射擊吧。”


    言暢微微訝異,但她並沒有問為什麽,隻是順著他的話繼續問:“那你覺得你在遠距離射擊上可以拿到什麽名次?”


    司以深的目光看向她,嘴角上揚著,說:“爭取拿第一。”


    “祝你順利。”她說。


    “謝謝。”司以深心情頗好地回道。


    這場采訪結束時大雨已經停了下來,天邊甚至出現了金燦燦的陽光,太陽的光芒灑落到大地,空氣清新又舒適。


    言暢和潘文婷還有俞則一起去了武警部隊的餐廳吃飯,潘文婷在吃飯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又開始八卦:“言姐,現在不是工作時間,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言暢沒有在意,低頭吃米飯,隨口說:“問吧。”


    潘文婷好奇地問:“你和這個叫司以深的獵豹突擊隊狙擊手很熟嗎?”


    言暢“嗯”了聲,說:“高中同學。”


    潘文婷驚訝地“哇”了聲,就連俞則都沒有想到他們兩個居然是同學關係,有點驚訝地看了正低頭吃飯的言暢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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