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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懷下手有點重, 馮思妍卻沒敢反抗, 乖乖低垂著頭, 馮懷說完了又衝白慶東等人道:“白哥, 思妍有貪杯的毛病, 平時喝多了酒就愛胡言亂語的, 你們別跟她一般見識。”說完又一臉慈愛溫和的衝白雪道:“白雪, 舅舅在這裏代思妍給你道個歉。”


    酒席都還沒開始呢,她在哪裏喝的酒?白雪清楚,馮懷這麽說不過是想為馮思妍開脫。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到魏承華冷哼一聲說道:“平時就讓你們好好管教她, 你們偏偏不聽, 你看看你都把她驕縱成什麽樣了?白雪說得對,這裏可不是馮家的後花園, 是該謹言慎行, 這麽大的人了連這些都不懂。”


    魏承華可是出了名的儒商, 魏家門第高, 教養好,魏家人也是一個比一個有禮貌,魏承華也很少有冷臉的時候, 此刻他說如此重的話, 很顯然, 他是真的動怒了。


    馮懷沒什麽可說的, 急忙賠笑道:“大哥說得對, 是我們沒有教導好思妍。”說完又厲聲衝馮思妍道:“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如今怎麽成鋸嘴葫蘆了, 還不快道歉!”


    馮思妍狠狠咬了咬牙,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握緊又放鬆,但是她多少還是知道一點厲害關係,此刻便強忍著,走上前來衝白雪好聲好氣道:“白雪對不起,我剛剛喝多了酒,如果我亂說了什麽傷害到了你我向你道歉。”


    修敏兒也上前說道:“白雪,你也知道思妍有愛喝酒的臭毛病,你就別跟她一般計較了。”


    馮思妍畢竟是魏承華的外侄女,魏嘉銘的舅舅都開口道歉了她也不好說什麽,隻是這修敏兒卻太多事,她甚至覺得馮思妍這種直白的討厭也比修敏兒沒事耍陰招要強。


    白雪想了想說道:“既然思妍是喝多了酒,那麽她的這些醉話我也沒有必要在意。不過思妍今天來說我的這番話還是因為修小姐而起,我知道修小姐你和魏嘉銘從小就認識,情深義重,但是不管過去怎麽樣,既然現在魏嘉銘已經結婚了,那麽修小姐也該有自知之明,不要再去打有婦之夫的主意,也不至於讓思妍誤會。修小姐不為自己考慮好歹也要為修家考慮吧,修小姐不怕和一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可是我想修家一定不想聽到,這麽好的門第卻養出小三之流這類的話。”


    白雪這番話對於修敏兒來說,真的可以說得上是字字珠心了,簡直比直接在她臉上扇巴掌還狠!而且還當著這麽多長輩以及魏嘉銘的麵。白雪這番話說完之後卻沒有一個長輩來指責她,魏嘉銘也沒有說什麽,也就是說他們是默認了白雪對她的這番提點。


    修敏兒一張白皙光澤的臉瞬間變得紫脹起來,白雪在這樣的場合說出這番話,毫無疑問就是對她的一種羞辱,這種生生被人按著頭在地上摩擦的感覺簡直讓她難堪極了。


    可是呢,她卻不能發怒,越是生氣越是顯得她是惱羞成怒,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是以,她很快平息下內心的怒火衝她笑道:“我想白雪你大概是誤會了,我和嘉銘哥從小一起長大,隻是關係好點而已,不過也多謝白雪你的提醒,我以後會注意的。”


    不愧是大家閨秀,縱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表現得如此有氣度,白雪雖然討厭她也是由衷佩服。


    白雪不想顯得自己太小氣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麽,而作為宴會的主人,林漢國及時出來做和事老。


    “好了,現在餐廳開始出菜,想來大家也餓了,先過去吃飯吧。”


    大家也都很給麵子,紛紛向餐廳那邊走去,柳茹雲忙上前來詢問她們有沒有對她動手,白雪趕緊叫她放心別多想。


    白雪安慰著媽媽,無意間一轉頭就看到魏嘉銘在對她笑,不像是他平日裏待人接物那種客氣又友好的笑容,滿含深意,讓人看不透。


    白雪覺得這個外表溫和內心深沉的家夥有點可怕,她不太想和他虛與委蛇,所以就假裝沒看到,目光一瞟而過。


    吃完了酒宴,柳茹雲告訴她,林家還在樓上包了個場子弄舞會,如果她沒事的話可以去湊湊熱鬧。


    白雪見父母都挺感興趣的,也不想掃他們的興,一起去了。別看白雪父母都是五十出頭的人了,平日裏有什麽熱鬧也喜歡湊一下,兩人一到舞池,立馬就攜手跳了起來,白雪沒有舞伴,就隻能在場外幹看。


    雖說這兩人經常吵吵嚷嚷,但感情卻很好,看這兩人跳舞之時深情凝視就知道了。看著舞池中攜手跳舞的父母,白雪突然想起了在另一個世界裏的母親,也不知道那個世界裏的自己怎麽樣了,靈魂來到了這個地方,那個世界裏的她不死大概也跟植物人差不多了,想到母親年紀那麽大了卻還要為她難過,她便覺得心裏一陣揪心的疼。


    她現在真的很希望她之前經曆的那個世界隻是她的一場夢,一場噩夢,而這裏才是現實,父母都在,她也不用為了錢操勞,現實裏她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看你氣色這麽好,想來已經沒有大礙了。”


    身旁突然出現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白雪收回神來,下意識看過去,卻見她的身旁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


    他個子高挑,穿了一套整齊的正裝,白襯衣搭黑西裝,永遠也不過時的搭配。他長得很好看,是一種很細膩溫柔的好看,他有一雙濃黑的眉毛,雙眼如星辰一般,他鼻子不算太挺,卻精致立體,嘴唇飽滿有型,麵容棱角不夠分明,線條卻很柔和,讓人覺得很舒服。


    此時他微蹙著眉心,他眼眸很明亮,是那種幹淨純粹的明亮,可是此刻,他這樣深深凝望著她,那黑色的瞳仁裏他好似注入了兩個深深的漩渦,裏麵藏了很多東西,卻還嫌不夠,要將被他看到的人都吸進去。


    連景城,這個世界裏白雪曾經最好的朋友,兩人從初中就在一個班,一起走過人生最美好的花季雨季。


    除了連景城外,她還有一個好朋友叫於婷媚,於婷媚和她是從小學就認識的,是和她一起長大的閨蜜,後來她的閨蜜又多了連景城,三人很快玩成一團。讀書的時候三人經常一起上學一起回家,一起逃課一起挨罰,甚至還在同一個碗裏吃飯,三人曾一起走過最美好的年華,嬉笑打鬧一起長大。


    本以為可以一直這樣下去的,可是後來一切都變了。


    變故就發生在“白雪”和認識魏嘉銘之後。


    在她和魏嘉銘結婚的前一天,一直被她當成是好朋友好閨蜜的連景城突然表白。那一天他冒著大雨來找她,渾身淋濕透了,狼狽不堪卻堅定不移告訴她他喜歡她很久了,真的真的很喜歡她。


    他從小就是一個寡言少語的人,也從來不外露自己的情感,在三人小團體中,他一直都是很乖很安靜的那個人,任她和於婷媚怎麽打打鬧鬧,他一直都在旁邊安靜看著。他對她的話永遠都是言聽計從,她讓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那是第一次,她看到連景城如此直白表露自己的感情。


    她被震驚到了,可她還是拒絕了他,她愛魏嘉銘入骨,她已經沒有辦法再接受他的好意。


    他在雨中愣了好久才離去,她還記得那一日他離開之時太過淒然的背影還有那深一記淺一記的腳印。


    再後來他就出國了,之後就再沒有和她聯係,一轉眼,他們都已經一年沒見了。


    白雪轉頭看他的時候,一道小小的身影也從他背後探出來,她衝她揮了揮手,笑道:“白雪,好幾不見了,不久前聽說你遇襲了,我去看過你,不過你家幫傭說你拒絕見客。今天看你臉色這麽好,想來應該沒有什麽大礙了。”


    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眯成一條縫,圓圓的臉蛋上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看上去可愛極了。


    她就是於婷媚,除了連景城以外她最好的朋友。然而她和魏嘉銘結婚之後她卻從修敏兒口中得知於婷媚喜歡魏嘉銘,她才知道原來之前於婷媚告訴過他們的,她一直很喜歡的一個大哥哥就是魏嘉銘。


    真是狗血啊,她竟和她的閨蜜愛上了同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她的老公,雖然於婷媚告訴過她,她現在已經不喜歡魏嘉銘了,她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不可能去惦記朋友的老公,可是太過癡愛魏嘉銘的白雪心裏麵還是有了疙瘩,從那時候起就沒再和於婷媚來往了。


    就這樣,她結個婚一下子就失去了她兩個最好的朋友。


    不過也真是奇怪,雖然和這兩個最好的朋友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聯係了,雖然三人之間還有一塊無法忽視的疙瘩,不過再湊到一起竟不覺得尷尬。


    她衝於婷媚笑了笑道:“我沒什麽大礙的,別擔心。”然後她抬頭向連景城看去,問他:“你怎麽回來了?”


    他卻避開他的目光,隻簡單回了一句:“回來看看。”


    他沒有說,白雪也知趣的不問,此刻一首曲子已經完了,連景城向她伸過一隻手來,說道:“一起跳一曲?”


    白雪望著他伸過來的手卻沒動作,他嘴角微微勾了勾,自嘲一笑,“就算是朋友的邀請你也不願意嗎?”


    他聲音很輕,輕得給人一種病弱的感覺,竟讓她莫名憐惜起來,她想了想,將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他拉著她的手走到舞池,音樂再次響起,是一曲優美的華爾茲舞曲。


    除了在舞池中跳舞的人,還有一些人在舞池外麵談事,魏嘉銘正是其中之一。他身邊還跟著兩個和他身量差不多高的男人,三人都是出生名門,身上自帶一種貴胄之氣,在人群中也是格外顯眼,尤其是魏嘉銘,往那裏一站,就仿若聚光燈一般,讓人要忽視都難。


    站在魏嘉銘右側的是蔣舫季,梳了一個和無間道裏麵一樣的大背頭,此刻眯著眼睛望著和白雪抱在一起跳舞的連景城問道:“這小子這一年來了無音訊,不是說好了不再回來了嗎?怎麽又跑回來了?”


    站在魏嘉銘左側的是連景城的大哥連景墨,連景墨和連景城眉眼有些相像,但和連景城那幹淨明亮又清澈的雙眼不同,大哥連景墨的雙眼睛卻多了一種世故的深沉和老練。


    連景墨知曉魏嘉銘對白雪並不上心,也知道他家傻弟弟喜歡白雪的事情,所以他也沒有瞞著,說道:“他是聽說不久前白雪遇襲,他擔心著就趕回來。”


    蔣舫季道:“嗞嗞嗞,沒想到這家夥還不死心,不過這麽看起來,白雪和景城倒是挺配的。隻怪她眼瞎看上了魏嘉銘,不然她若是嫁給景城也能夫妻恩愛,也省的她傷心,自然景城也不回跟著傷心了。”


    魏嘉銘一向不在意這些調侃的話,因為蔣舫季和連景墨都知道他對白雪的態度,隻是今日蔣舫季話才落下,便見魏嘉銘微微眯眼看過來,他眼神鋒利,嘴角卻勾著笑意,“你最近話有點多了。”


    蔣舫季當即就打了個寒顫,他目光詫異將魏嘉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一臉不滿卻又怯生生的道:“你這是幹嘛?我說錯什麽了?”


    魏嘉銘將目光看向別處,嘴角依然掛著笑,“好心提醒一下你少說一點話,不然話多容易閃到舌頭。”


    雖然魏嘉銘說話的語氣依然平和,但是蔣舫季對他再了解不過了,他這種似笑非笑的時候往往預示了他心情不太好。


    蔣舫季也不知道這家夥究竟是吃錯什麽藥了,他切了一聲,似不屑,卻也不敢再多說話,生怕又招惹到他。


    三人都沒有再說話,就這般安靜了一會兒,卻聽得旁邊的連景墨突然沉聲說了一句:“這家夥搞什麽?”


    兩人聽到他這話,也都下意識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此刻舞曲已經停下了,舞池中卻還有許多人沒有散去,而這些未散去的人中便有連景城和白雪。


    便見連景將白雪擁在懷中,他抱得很緊,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他的救命稻草。


    站在人群外的魏嘉銘望著這一幕眉頭下意識蹙了一下。


    白雪道:“當然是真的,我們可以提前離婚,到了半年之後再公布,這半年之內我還住在這裏,也會孝敬兩邊父母,這樣一來也就不存在什麽綠帽不綠帽的問題了。”


    魏嘉銘許久沒有說話,就那般微眯雙眼看著她,真是沒有想到,他平日裏那般溫和有禮的人,那淩冽的目光卻鋒利得像是刀子一樣,然而他再開口的時候依然還是輕言細語的,“提早離婚?你想提到多早?”


    白雪道:“明天就可以。”說到此處白雪頗有深意的笑了笑又說道:“其實之前修敏兒小姐弄壞我的畫稿之時我有些話沒有對魏先生說。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心裏陰暗想多了。修敏兒小姐來找我麻煩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如果中間魏先生有所提醒的話,修敏兒小姐想來也會收斂一點,最後也不至於毀掉我的畫稿,弄到兩邊這麽僵持的地步。所以我不無陰暗的想,修敏兒小姐之所以會一次次上門給我找不痛快,想來就是魏先生默認的。魏先生想用修敏兒小姐讓我知難而退,讓我知道嫁給你並不幸福,最好能和你離婚,所以提前離婚正好也合了魏先生的心意不是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低頭勾唇輕笑,頭頂的燈光在他臉上投下一片陰影,他勾唇笑起來的時候,她看不到他眼中的神色,隻能看到凝結在嘴角的笑意,這樣的他竟給她一種陰冷又邪氣的感覺。


    他說道:“魏太太,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現在e計劃才剛剛啟動,兩方的員工還不是很團結,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我們離婚的事情被傳出去,勢必會影響到兩家的合作。當然如果你已經考慮好了,也能承受住損失,那麽要提早離婚也不是不可以。”


    白雪認真想了想他的話,覺得他說得也不無道理,這世上確實沒有不透風的牆,他父親為e計劃投入了很多,如果因此影響到兩家合作確實太得不償失了,而且父親發展到現在來之不易,她可不想父親因為她造成一點損失。


    白雪道:“好吧,反正也隻有半年,不,準確的說,從我們約定那天算起的話應該也沒有半年了。至於給你戴綠帽這種問題,我不敢保證,不過就我和魏先生這種婚姻關係,你不用去在意就好了。”


    白雪也沒再多看他一眼,說完便轉身進屋了,反正半年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她也不用那麽著急去擺脫他。


    白雪進去之後魏嘉銘望著她的背影卻是沒動。斜上方的燈光將他的身影透落在地上,分明是暖黃色的燈,可是照在他身上卻有一種寒涼的意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勾唇輕輕一笑,很輕,就像一片冰冷的雪花落在了唇角,隨即笑容慢慢綻放,是他待人接物標準化的微笑,可是被頭頂路燈照著卻顯得那麽虛浮不真實,像是帶了一張麵具在臉上。


    設計稿經過一些精加工之後便完成得差不多了。不過在參賽之前她想先拿給老師看一下,如果能通過老師那一關,她的底氣會更足一些。


    查理老師還在國內,他就住在郊外,因為他有哮喘,住在城市裏麵不利於他修養,所以白雪給他弄了一套在郊區的房子,距離夏城還有兩個小時的車程。


    白雪一早就打過電話了,所以查理老師和他的太太早早就準備好了午餐,查理老師是一個長滿了一臉白花花絡腮胡子的老人,他是世界最頂級的珠寶設計師,也是兩個世界裏的白雪都很崇拜的人,因為這個世界裏的白雪為了魏嘉銘放棄了去國外上大學的機會,然而她又很想學珠寶設計,白慶東就重金將查理老師請過來教她,不得不說有錢真是任性。


    查理老師年輕的時候心性傲慢脾氣古怪,可是如今老了卻變得和氣又親切,他見到白雪很高興,熱切道:“我親愛的小甜心,怎麽這麽多天都不跟我聯係,我和查理太太都很擔心你。”


    白雪跟他說了一下她已經沒有大礙,又跟他說了一下她要參加設計師大賽的事情,查理老師聽完之後很震驚,因為之前白雪的注意力都不在設計上,有很長一段時間查理老師對她都是無可奈何又恨鐵不成鋼的狀態,所以聽到她這話之後他雖然震驚卻也是開心的。


    白雪還將自己準備的設計稿拿給他看,不料查理老師看完之後竟然老淚縱橫大加讚賞,倒是把白雪都弄得不好意思了。


    可想而知他之前對她是多麽的恨鐵不成鋼,以至於她隨便拿出一張設計稿都能被他給捧出花。


    當然白雪厚顏無恥的覺得,這大概也跟她確實設計得好有關係。


    吃完午餐白雪就告辭了,她回去的時候路過上次遇襲的地方,她想了想,將車靠邊停下。這邊距離查理老師住的地方大概有十多公裏,兩邊都是樹林。


    她下車看了一下,這樹林外圍有一圈灌木林倒是比較適合躲避。她想起“白雪”當時從這裏經過的時候,從灌木中跑出一個不知道什麽東西撞到了她的車,然後她下車檢查,那襲擊者便趁她不備從後麵勒住她的脖子。


    她猜想,當時從灌木中跑出來撞到她車子的東西想來也是凶手精心準備的,目的就是要逼她下車。


    究竟會是什麽人要對她下殺手呢?她從小得罪的人不多,能有嫌疑的她也隻能想到幾個,無非就是修敏兒馮思妍還有她的義兄嚴飛白。


    但是這幾個人也還不至於到殺她的地步。


    當時那人殺掉她之後,她身上的財物並沒有少,而且她也沒有失身,也就是說這人不劫財也不劫色。


    從種種跡象來看,他殺她應該是有預謀的。不是為了搶劫也不是為了劫色,那麽他殺掉她,肯定就是為了她背後的利益。


    如今父親的公司白雪是明確表示不要的,而公司的法人代表也變成了嚴飛白,所以他殺掉她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而修敏兒和馮思妍,如果真想殺掉她,她們有很多機會,在她和魏嘉銘結婚之前就可以動手,用不著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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