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綜漫]幻想通行的災難 作者：夜光異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方通行回頭注視著來人，在眼神對視的一瞬間，力量從身上流失了，但電極沒有失效。
這種感覺，簡直像碰到了上條當麻的右手一樣。
一方通行明白了，他又遇到了自己的克星，消除係的能力者。
能力從身上消失的一瞬間，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看著尤其邋遢的男人脖子上的像是繃帶一樣的東西，像是數十根拘束帶一樣將他捆住，緊緊束縛住身體。
在見麵不到三十秒內，相澤消太看著一方通行有一絲訝異。
之前的敵人在被他製服住後，有的會因震驚而無動於衷，有的會激烈抵抗，試圖掙脫，也有的會因被捕而安靜下來。
白發赤瞳的少年不是安靜，而是冷靜。
被徹底綁住的一方通行站在原地，靜靜地看了他一眼，眼裏波瀾不驚，像是冰山，又像是深雪。
好像此時的他還沒戰敗一樣的冷靜。
他是在觀察自己。
“原來如此。”
像是發現他心中所想，一方通行裂開嘴笑了起來。
“有什麽好笑？”
“你雖然有著消除係的能力，但是使用也有著很大的限製吧？”
相澤消太沉默一會兒，答：“想從我嘴裏套話是沒有用的。”
“你的能力發動是依靠和人對視，或者是將自己視野內人的個性‘消除’，對吧。”
“……”
“你們的戰鬥服都是根據個性特征來設定輔助的，不過，它也會暴露你們的能力。護目鏡，那玩意兒徹底在保護你眼睛的同時也暴露了你的弱點。”
相澤消太：“那又怎麽樣，就這樣站在明處，在眾人矚目，能力眾所皆知的情況下進行戰鬥的就是英雄。雖然我個人因為能力的原因，不太喜歡惹人矚目就是了。”
“還有，現在困著我的特製碳纖維繃帶告訴我，你不能一直發動你的能力，或者發動有著一定的限製。如果可以一直使用能力，那就不用這個拘捕武器來輔助，也不用在腰上係上工具包當備用武器。”
相澤消太的訝異，在這一刻變成了警惕。
他強大的不僅是能力。
即使落於劣勢，卻絲毫不慌張的心理素質。
還有他的個人的情報處理能力，簡直讓他感覺是好幾個綠穀出久在對著他的筆記本碎碎念。
雖然有些部分大概隻是他要證實自己的猜測，不過基本上都被他說中了。
如果他也是敵聯盟的人，後果不堪設想。
“你……”相澤消太不敢移開眼睛，也不敢眨眼。
看過剛才的戰鬥，他也十分確信，或許他一眨眼，對方就會扯開特質用碳纖維和特殊合金編製而成的拘捕繃帶發動攻擊，將這一帶毀成一片廢墟。
但是，一方通行歎了口氣，戰意全無，反應出乎相澤消太的意料。
“我沒戰意了。”
他來異世界的目的又不是和英雄們接二連三的戰鬥，而是找到上條當麻。而且，繼續惹麻煩的話，隻會給最後之作和番外個體帶來不便。
暴露自己真正的能力以及續航問題也絕非他想看到的事情。
“別勉強自己睜眼了，髒兮兮的混蛋。你不是有幹眼症嗎？”
相澤消太的眉頭微微一皺，但又很快冷靜下來。被敵人小鬼不斷觸動自己的情緒，能力又被瞬間分析得透徹，這種事情還是第一回。
這個敵人小鬼，不僅可怕，而且……嘴毒到欠揍。
“相澤老師？已經結束了？”綠穀出久趕到現場，有些訝異，在他發動攻擊被擊飛後，他的視野從戰場上丟失。
回到這裏的時候，他以為伴隨著歐爾麥特變回原樣，敵人也應該徹底躺倒在地。
而事實大相徑庭，是相澤老師出手相助製服了敵人。
不過怎麽看，這個被捆住的少年還是毫發無傷。
而且，被綁到這種根本無法動彈的情況下後還是從容不迫？
“綠穀，你剛才又擅自出手了吧，經曆了英雄殺手事件後，還是沒有學乖嗎？”
“啊……對不起，下意識就擅自行動了。”綠穀出手抖了抖身子，立刻撓著頭彎腰道歉。
“算了，也不是沒有幫到我，如果不是你的那個攻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我恐怕沒有機會近他的身，懲罰等到了學校再說，沒有受重傷吧？”
“嗯，我沒事，隻是腰在衝擊中扭了一下。”綠穀回答，又看了眼白發赤瞳的纖瘦少年。
那個時候，他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的行動，卻沒把他放在眼裏。
如果他是認真攻擊自己的，恐怕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一句沒事就能解決的了。
幾分鍾後，刑警趕到封鎖了現場，接走了一方通行。因為這個敵人的個性特殊，再加上不排除詐降的可能性，在場唯二能行動的兩位英雄一同上了車參與押送。
為了躲開後來居上的媒體，他們也帶上了綠穀出久。
相澤消太討厭媒體，而歐爾麥特已經變回了原樣。再加上，這次的事件，他們並不希望宣揚出去。
如果讓人們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在歐爾麥特麵前占據優勢的人存在，隻會讓社會產生更多不安和動搖。
英雄殺手事件剛過的現在，正是一個敏感時期。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爭鬥的地點是出了名的黑街，灰色地帶的人對這些事情不會多嘴。
歐爾麥特以證人的身份坐在警車內，他現在才知道這個少年的名字是一方通行，不過，這顯然不是本名，而是類似於代號一樣的東西。
他被捆著手銬，卻像是坐在私家車裏一樣悠遊自在。
倒是坐在另一邊的相澤消太要更加警惕。
“你有話對我說？”一方通行搶先道。
“你已經知道了？”
“如果不想和我說話，你們會把我綁在拘束台上，用可以製服十頭猛獁象的鎮定劑注射到我的身上。”
確實，極度危險的敵人，一般都是被綁在特質的拘束台上壓過去，沒有被這樣對待的原因，是因為刑警對他們這些職業英雄的信賴。
雖然現在的歐爾麥特已經沒法保持英雄狀態了。
好在如今這個少年沒有戰意。
“確實是這樣，有一個問題要問你。為什麽和我戰鬥至今，你基本隻進行防禦？根據我的觀察，你應該可以一邊防禦一邊反擊的吧？”
“就這個問題？”
一方通行哼了一聲，不耐煩地回答：“雖然我有折磨獵物的壞習慣，但沒興趣欺淩一個重傷患者。”
“你發現我的傷口了？真是了不得的觀察力啊。”
歐爾麥特有些驚訝。
相澤消太感覺重點根本不是這個。
欺淩。
能對歐爾麥特使用欺淩這個詞的，這個少年還是第一個。
他究竟對自己的力量有多自信，才會對著和平的象征用出這個詞？
始終對一方通行保持著警惕，甚至心懷幾絲不安的相澤消太，在到達警局內收到刑警送來的報告後稍稍放鬆些許。
起初在場的幾個新人英雄是來黑街巡邏的。
可還沒等他們展開行動，他們附近酒吧就傳出槍聲，緊接著便看到連人帶牆都被甩出去的血腥場景。
等他們到場的時候，隻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人，以及正在脅迫黑市商人的一方通行。
任誰在場，都會將一方通行判斷成敵人吧。
不過，那其實是商人想要黑吃黑不成，反倒栽在一方通行手裏。
他手中的珠寶首飾也確實是他自己的對象，這點讀心係的能力者也可以保證。
埋伏一方通行的九人重傷六人，死亡三人。
而這些人的死亡，並非一方通行有意造成。
他隻是使用了能力，把本該落在他身上攻擊還了回去。
三名英雄的傷勢雖然嚴峻，卻沒有傷到任何要害。
基本能稱之為奇跡的是，和歐爾麥特的那場爭鬥中，幾乎沒有牽連多少路人。
雖然歐爾麥特可以保護人們盡量不受傷害，但不可能顧忌所有人。
顯然，在這場戰鬥中，一方通行也在避免讓普通人卷入其中。
一方通行這個少年或許是個惡人，但他沒有惡到極致。
對於他的判罪先放到一邊，他身上的疑點也十分多。
個性登錄名單上沒有他的信息，即使去那條黑街詢問，也沒人知道這號人物。
想從他的口裏找到情報也是難上加難，他會用曖昧和模糊和保留的詞語糊弄過去。
讀心個性的情報員也對他的行為束手無策，隻要問到一方通行不想回答的內容，他隻會感受到反腦讀疼的刺痛。
強大的個性，過硬的分析能力和心理素質，不管怎麽看都不是這個年紀的少年應有的表現。他究竟經曆過怎樣的戰鬥？又接觸到了哪些黑暗？
不論怎樣調查，他都像一個憑空出現的幽靈一樣，忽然出現在這個世界。
時間在不斷流逝，而他們對一方通行依舊一無所知。
就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方通行的一直不願離手的手機終於響了。
他看了眼撥來的號碼，毫無顧忌地接了起來。
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讓平日溫和的麵構犬嗣忍不住拍了拍桌子，而一方通行根本沒去看他一眼。
簡直是對警官的挑釁。
“居然花了那麽長時間，你到底是去哪裏了呢？禦阪禦阪希望你從實招來！”
在一方通行接起的電話的一瞬間，充滿朝氣而又孩子氣的聲音讓他無奈地將電話從耳邊拿遠了一些。
“你跟番外個體還待在原地吧？”
番外個體：“放心放心，禦阪給姐姐點了一堆甜食，把她哄住了，你回來絕對能看到她被喂養得白白胖胖……禦阪不知道這是不是你的喜好，不過你不喜歡，禦阪隻會更開心。”
“唔，你剛剛是不是把禦阪禦阪當做小孩子了！明明身為禦阪的成員之一，為什麽就不能對你發出命令呢？對了，你還沒有回答禦阪禦阪的問題，你現在到底在哪裏，不會給別人惹麻煩了吧？”
“喔，妻管嚴，好可怕好可怕！”
一方通行輕輕嘖了一聲：“也沒去哪裏啦，我隻是去尋找上條那笨蛋的線索，這不就是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嗎？”
“禦阪禦阪也要幫忙！”
“這種事情我一個人就足夠啦，給我在那吃成胖子也行，敢亂跑就揍扁你。”
嘟的一聲，一方通行直接掛斷了電話。
就算麵構犬嗣豎起兩隻狗耳朵聽得再仔細，也隻能知道對麵是兩個女生，一大一小，一個喜歡自稱禦阪，另一個喜歡自稱禦阪禦阪而已……
不僅如此，追蹤地址的手段似乎被對方那滴水不漏的奇異個性給阻擋。
在一方通行掛斷電話後的一瞬間，相澤消太有些訝異的看著他發問了。
“你剛剛在電話裏說的上條，是不是上條當麻？”
這種感覺，簡直像碰到了上條當麻的右手一樣。
一方通行明白了，他又遇到了自己的克星，消除係的能力者。
能力從身上消失的一瞬間，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看著尤其邋遢的男人脖子上的像是繃帶一樣的東西，像是數十根拘束帶一樣將他捆住，緊緊束縛住身體。
在見麵不到三十秒內，相澤消太看著一方通行有一絲訝異。
之前的敵人在被他製服住後，有的會因震驚而無動於衷，有的會激烈抵抗，試圖掙脫，也有的會因被捕而安靜下來。
白發赤瞳的少年不是安靜，而是冷靜。
被徹底綁住的一方通行站在原地，靜靜地看了他一眼，眼裏波瀾不驚，像是冰山，又像是深雪。
好像此時的他還沒戰敗一樣的冷靜。
他是在觀察自己。
“原來如此。”
像是發現他心中所想，一方通行裂開嘴笑了起來。
“有什麽好笑？”
“你雖然有著消除係的能力，但是使用也有著很大的限製吧？”
相澤消太沉默一會兒，答：“想從我嘴裏套話是沒有用的。”
“你的能力發動是依靠和人對視，或者是將自己視野內人的個性‘消除’，對吧。”
“……”
“你們的戰鬥服都是根據個性特征來設定輔助的，不過，它也會暴露你們的能力。護目鏡，那玩意兒徹底在保護你眼睛的同時也暴露了你的弱點。”
相澤消太：“那又怎麽樣，就這樣站在明處，在眾人矚目，能力眾所皆知的情況下進行戰鬥的就是英雄。雖然我個人因為能力的原因，不太喜歡惹人矚目就是了。”
“還有，現在困著我的特製碳纖維繃帶告訴我，你不能一直發動你的能力，或者發動有著一定的限製。如果可以一直使用能力，那就不用這個拘捕武器來輔助，也不用在腰上係上工具包當備用武器。”
相澤消太的訝異，在這一刻變成了警惕。
他強大的不僅是能力。
即使落於劣勢，卻絲毫不慌張的心理素質。
還有他的個人的情報處理能力，簡直讓他感覺是好幾個綠穀出久在對著他的筆記本碎碎念。
雖然有些部分大概隻是他要證實自己的猜測，不過基本上都被他說中了。
如果他也是敵聯盟的人，後果不堪設想。
“你……”相澤消太不敢移開眼睛，也不敢眨眼。
看過剛才的戰鬥，他也十分確信，或許他一眨眼，對方就會扯開特質用碳纖維和特殊合金編製而成的拘捕繃帶發動攻擊，將這一帶毀成一片廢墟。
但是，一方通行歎了口氣，戰意全無，反應出乎相澤消太的意料。
“我沒戰意了。”
他來異世界的目的又不是和英雄們接二連三的戰鬥，而是找到上條當麻。而且，繼續惹麻煩的話，隻會給最後之作和番外個體帶來不便。
暴露自己真正的能力以及續航問題也絕非他想看到的事情。
“別勉強自己睜眼了，髒兮兮的混蛋。你不是有幹眼症嗎？”
相澤消太的眉頭微微一皺，但又很快冷靜下來。被敵人小鬼不斷觸動自己的情緒，能力又被瞬間分析得透徹，這種事情還是第一回。
這個敵人小鬼，不僅可怕，而且……嘴毒到欠揍。
“相澤老師？已經結束了？”綠穀出久趕到現場，有些訝異，在他發動攻擊被擊飛後，他的視野從戰場上丟失。
回到這裏的時候，他以為伴隨著歐爾麥特變回原樣，敵人也應該徹底躺倒在地。
而事實大相徑庭，是相澤老師出手相助製服了敵人。
不過怎麽看，這個被捆住的少年還是毫發無傷。
而且，被綁到這種根本無法動彈的情況下後還是從容不迫？
“綠穀，你剛才又擅自出手了吧，經曆了英雄殺手事件後，還是沒有學乖嗎？”
“啊……對不起，下意識就擅自行動了。”綠穀出手抖了抖身子，立刻撓著頭彎腰道歉。
“算了，也不是沒有幫到我，如果不是你的那個攻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我恐怕沒有機會近他的身，懲罰等到了學校再說，沒有受重傷吧？”
“嗯，我沒事，隻是腰在衝擊中扭了一下。”綠穀回答，又看了眼白發赤瞳的纖瘦少年。
那個時候，他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的行動，卻沒把他放在眼裏。
如果他是認真攻擊自己的，恐怕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一句沒事就能解決的了。
幾分鍾後，刑警趕到封鎖了現場，接走了一方通行。因為這個敵人的個性特殊，再加上不排除詐降的可能性，在場唯二能行動的兩位英雄一同上了車參與押送。
為了躲開後來居上的媒體，他們也帶上了綠穀出久。
相澤消太討厭媒體，而歐爾麥特已經變回了原樣。再加上，這次的事件，他們並不希望宣揚出去。
如果讓人們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在歐爾麥特麵前占據優勢的人存在，隻會讓社會產生更多不安和動搖。
英雄殺手事件剛過的現在，正是一個敏感時期。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爭鬥的地點是出了名的黑街，灰色地帶的人對這些事情不會多嘴。
歐爾麥特以證人的身份坐在警車內，他現在才知道這個少年的名字是一方通行，不過，這顯然不是本名，而是類似於代號一樣的東西。
他被捆著手銬，卻像是坐在私家車裏一樣悠遊自在。
倒是坐在另一邊的相澤消太要更加警惕。
“你有話對我說？”一方通行搶先道。
“你已經知道了？”
“如果不想和我說話，你們會把我綁在拘束台上，用可以製服十頭猛獁象的鎮定劑注射到我的身上。”
確實，極度危險的敵人，一般都是被綁在特質的拘束台上壓過去，沒有被這樣對待的原因，是因為刑警對他們這些職業英雄的信賴。
雖然現在的歐爾麥特已經沒法保持英雄狀態了。
好在如今這個少年沒有戰意。
“確實是這樣，有一個問題要問你。為什麽和我戰鬥至今，你基本隻進行防禦？根據我的觀察，你應該可以一邊防禦一邊反擊的吧？”
“就這個問題？”
一方通行哼了一聲，不耐煩地回答：“雖然我有折磨獵物的壞習慣，但沒興趣欺淩一個重傷患者。”
“你發現我的傷口了？真是了不得的觀察力啊。”
歐爾麥特有些驚訝。
相澤消太感覺重點根本不是這個。
欺淩。
能對歐爾麥特使用欺淩這個詞的，這個少年還是第一個。
他究竟對自己的力量有多自信，才會對著和平的象征用出這個詞？
始終對一方通行保持著警惕，甚至心懷幾絲不安的相澤消太，在到達警局內收到刑警送來的報告後稍稍放鬆些許。
起初在場的幾個新人英雄是來黑街巡邏的。
可還沒等他們展開行動，他們附近酒吧就傳出槍聲，緊接著便看到連人帶牆都被甩出去的血腥場景。
等他們到場的時候，隻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人，以及正在脅迫黑市商人的一方通行。
任誰在場，都會將一方通行判斷成敵人吧。
不過，那其實是商人想要黑吃黑不成，反倒栽在一方通行手裏。
他手中的珠寶首飾也確實是他自己的對象，這點讀心係的能力者也可以保證。
埋伏一方通行的九人重傷六人，死亡三人。
而這些人的死亡，並非一方通行有意造成。
他隻是使用了能力，把本該落在他身上攻擊還了回去。
三名英雄的傷勢雖然嚴峻，卻沒有傷到任何要害。
基本能稱之為奇跡的是，和歐爾麥特的那場爭鬥中，幾乎沒有牽連多少路人。
雖然歐爾麥特可以保護人們盡量不受傷害，但不可能顧忌所有人。
顯然，在這場戰鬥中，一方通行也在避免讓普通人卷入其中。
一方通行這個少年或許是個惡人，但他沒有惡到極致。
對於他的判罪先放到一邊，他身上的疑點也十分多。
個性登錄名單上沒有他的信息，即使去那條黑街詢問，也沒人知道這號人物。
想從他的口裏找到情報也是難上加難，他會用曖昧和模糊和保留的詞語糊弄過去。
讀心個性的情報員也對他的行為束手無策，隻要問到一方通行不想回答的內容，他隻會感受到反腦讀疼的刺痛。
強大的個性，過硬的分析能力和心理素質，不管怎麽看都不是這個年紀的少年應有的表現。他究竟經曆過怎樣的戰鬥？又接觸到了哪些黑暗？
不論怎樣調查，他都像一個憑空出現的幽靈一樣，忽然出現在這個世界。
時間在不斷流逝，而他們對一方通行依舊一無所知。
就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方通行的一直不願離手的手機終於響了。
他看了眼撥來的號碼，毫無顧忌地接了起來。
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讓平日溫和的麵構犬嗣忍不住拍了拍桌子，而一方通行根本沒去看他一眼。
簡直是對警官的挑釁。
“居然花了那麽長時間，你到底是去哪裏了呢？禦阪禦阪希望你從實招來！”
在一方通行接起的電話的一瞬間，充滿朝氣而又孩子氣的聲音讓他無奈地將電話從耳邊拿遠了一些。
“你跟番外個體還待在原地吧？”
番外個體：“放心放心，禦阪給姐姐點了一堆甜食，把她哄住了，你回來絕對能看到她被喂養得白白胖胖……禦阪不知道這是不是你的喜好，不過你不喜歡，禦阪隻會更開心。”
“唔，你剛剛是不是把禦阪禦阪當做小孩子了！明明身為禦阪的成員之一，為什麽就不能對你發出命令呢？對了，你還沒有回答禦阪禦阪的問題，你現在到底在哪裏，不會給別人惹麻煩了吧？”
“喔，妻管嚴，好可怕好可怕！”
一方通行輕輕嘖了一聲：“也沒去哪裏啦，我隻是去尋找上條那笨蛋的線索，這不就是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嗎？”
“禦阪禦阪也要幫忙！”
“這種事情我一個人就足夠啦，給我在那吃成胖子也行，敢亂跑就揍扁你。”
嘟的一聲，一方通行直接掛斷了電話。
就算麵構犬嗣豎起兩隻狗耳朵聽得再仔細，也隻能知道對麵是兩個女生，一大一小，一個喜歡自稱禦阪，另一個喜歡自稱禦阪禦阪而已……
不僅如此，追蹤地址的手段似乎被對方那滴水不漏的奇異個性給阻擋。
在一方通行掛斷電話後的一瞬間，相澤消太有些訝異的看著他發問了。
“你剛剛在電話裏說的上條，是不是上條當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