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綜漫]幻想通行的災難 作者：夜光異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才一個月不到，你的遲到記錄就快逼近學長們的最高記錄了，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相澤消太看似麵無表情，內心已經把上條當麻按在地上打了。
“沒有，總之解釋了也沒什麽用吧。”上條當麻幹脆承認錯誤。
都是因為他睡著了，這才帶著一方通行一起遲到了，雖然他旁邊這位是學園都市第一學霸，但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麽優等生。
“你知道就好，作業都完成了嗎？”
“做好了，放心，上條同學有認真在做。”
相澤消太收過上條遞來的作業，看著兩人的黑眼圈以及兩人身上的淤青有些驚訝。
“身上的傷，怎麽回事？”
“夜裏和這家夥打了一架。”相澤消太順著上條當麻的指頭看向了一方通行。
“幹嘛看著我？哭著求本大爺教他做作業的也是這個下三濫啊。”
“一般教書的人會一直拍著你的腦袋說髒話罵你，到了最後還將你的左手扯到背後，做錯一題就拉脫臼，作對一題就重新接上的嗎？我的手又不是可拆卸的玩具！萬一出了問題怎麽辦？”
“出了問題就給你修好啊，你怕本大爺做不到嗎？”
“就這麽想虐待我？你是魔鬼嗎？”
相澤消太歎了口氣，實在不知該說他們關係太好還是關係太差。
“上條，你先去教室，我要跟一方通行談一會兒話。”
上條點點頭，看了一眼一方通行才離開。
“上條的作業是你輔導的？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熱心的一麵。”
即使相澤馬上要變成他的老師了，一方通行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站立在辦公室，雙手插在兜裏。
“我隻是對臭罵下三濫順便打他腦袋感興趣，閑著沒事幹而已。”
閑出黑眼圈的程度？相澤消太也沒有揭穿他，他大致也知道上條當麻水平有多氣人。
“說起來，你這麽急著來雄英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這隻是我的想法，你可以不用回答，這是為了上條當麻？”
“嘁。也不全是這樣，也是為了家裏的兩個小鬼。”
“家裏的小鬼？是之前來找你的兩個女孩？”
“幫忙。”一方通行咬了咬牙，沒有否認，並從牙縫中擠出請求。
“其中一個想上學，但我們沒有身份。”
雖然語氣間還是帶著不可置否的命令式，但是比起之前什麽都不會求助外人的自己，這也算是一種不小的進步了。
相澤消太歎了口氣：“知道了。不過你準備待在雄英還是為了上條那個白癡學生吧。”
一方通行沒有反駁。
“之前你說過他遇到襲擊了。”
相澤消太點點頭實話實說：“確實是受了腦無的攻擊，不過那次是對保須市的無差別攻擊，他隻是正巧在現場而已。我這麽說隻是想讓你去找他，順便勸誘你進雄英。”
“無差別攻擊，真的是這樣嗎？”
“我去稍微調查了一下，那個叫做腦無的家夥有很多不同的種類，而且都有複數的個性。”
“你是哪來的情報？”
相澤消太十分訝異，一方通行沒有回答他，皺起眉頭繼續說：“上條那家夥的右手雖然好用，但是弱點也十分多。那隻是取消個性的異能，如果他被帶上天空摔下來隻會變成一團肉醬，為什麽在那種混亂情況下正好是擁有飛行個性的腦無針對了上條當麻？有人瞄準他的可能性也並非是零吧。”
“你的疑心真是比想象的還重，嘛，雖然這不是值得誇讚的事情，但多虧於此，你來雄英也算是值得慶幸。”相澤看了看手表站了起來：“時間差不多了，趁著班會的時間做個自我介紹吧。”
“……”一方通行跟著相澤來到教室。
自我介紹，雖然之前也經曆過一次，但他實在習慣不來這種事情。
之前是不小心落入娘溺泉變成了女生，現在則是完全恢複成了一方通行。
如果是還在學園都市就這樣被置入普通的班級，他根本用不著自我介紹。因為兩邊世界的人都很清楚白發和紅眼意味著學園都市的最強者。不過在這裏，他還是要像之前老實地報上名號來。
一般人的自我介紹總是稍微說點喜惡，可他隻想在開頭拋上一句‘最討厭自我介紹’結束這個流程。
想歸想，一方通行最後還是沒有這樣做。
“哈，這就是想在未來當英雄的家夥們？這個社會也真是腐朽了，竟然把英雄當做滿足欲望和盈利職業。”
一方通行仰起頭，言語充滿了譏諷和嘲弄，像是故意要激怒所有人一樣。而他口中的言語讓他們不禁想起了英雄殺手。
這樣的人怎麽會來雄英借讀啊？一定是哪裏搞錯了吧。
上條當麻拿書包住了自己的刺蝟頭，覺得必然沒好日子過。綠穀出久麵如土色，隻有他知道一方通行有能耐跟歐爾麥特打得不相上下，他之前還給一方通行扣了個‘邪惡的象征’的帽子。
而爆豪勝己一口氣從桌子上跳起來，簡直想當場轟飛一方通行。
“你是在小看我成為英雄的決心嗎？揍飛你，你這垃圾配角。”
“說本大爺是配角？那也要看你這種下三濫有沒有這種能耐守好自己的主角位！嘛，像你這種隻會像狂犬一樣的家夥和真正的主人公也相差甚遠就是了。”
“……我可以把你剛才的話視作對我挑釁吧？”
“哈，所以我才說荒唐啊，這種下三濫的混蛋居然也要成為英雄？”
居然一開口就譏諷小勝，還不占下風，該說不愧是一方通行嗎？
同學們的眼神不斷遊移在一方通行和爆豪勝己之間，難聽的粗話從兩人嘴裏不斷蹦出來，讓人難以想象這是在雄英高中發生的事情。
沒錯，這兩人不光是聲音，性格和語言風格也如出一撤。如果閉上眼睛，怕不是能錯認為爆豪勝己人格分裂。
這簡直就是爆豪二號啊？他們班裏再多出一個這樣的角色真的沒問題嗎！
前景堪憂！
“閉嘴，給我安靜！”相澤消太睜開眼睛，怒發衝冠，他身上的拘束武器都展開了一半。忽如其來的威懾止住了竊竊私語，也讓爆豪乖張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相澤消太揉了揉一方通行的腦袋催促道：“要到上課時間了，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
“一方通行（elerator）。”
白發赤瞳的惡黨瞪了眼相澤，然後對著眾人吐出一個名字。
然後，就真的沒有然後了。
這真的是世界上最簡單的自我介紹，和白紙一樣簡單明了。
不用等相澤開口，他便徑直坐到上條當麻邊上的位置，也就隻有這個地方是空位。
那真的是名字而不是什麽代號？
相澤老師開始上課，而班上的同學卻因為一方通行的到來坐立不安。這家夥根本沒有認真聽課，而是在左右掃視這個教室。
被他盯住的學生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未來的英雄殺手瞄準了腦袋。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學生都有那種危機感，比如a班色／欲的化身。
“呐呐，綠穀，你不覺得新來的有點像個女生。”
峰田實戳了戳綠穀出久的背竊竊私語，而綠穀出久渾身一振，坐得筆直。不是因為峰田實，而是在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被一頭獵豹給盯住了。
“峰田君……我覺得他聽見了哦。”
“你多心啦綠穀，這麽遠怎麽可能聽得到？比起這個你就不想去確認一下他的性別？”
確實，一方通行白發齊肩，身型消瘦，第二性征似乎也不明顯。如果他不開口說話，確實帶著一種十分中性的味道。
但不管他是男是女，隻要峰田實敢做出類似確認的事情，必死無疑。
“峰田君，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勸你還是別胡思亂想的好。”
“怎麽啦，綠穀你這膽小鬼，害怕了嗎？”
“……”說實話，還真挺怕的，綠穀出久沉默不語。
而此時，喀拉一聲，峰田實的課桌和椅子，忽然裂開了。
一瞬間，桌椅化作金屬碎屑與木屑。
屁股著地的峰田實一臉懵逼，綠穀出久和其他人看著他的位置陷入沉默。
因為相澤老師剛剛提前講完了今天的課程，教室內一片死寂。
“……”相澤消太看了看後排地麵，似乎出現了些許龜裂的痕跡。
雖然知道是一方通行，但也不方便公開指出。
他的能力還能做出這種事情？
吃驚的不隻是相澤消太，還有一方通行自己，他大致是抱著嚐試的心情碾碎了峰田實的桌子。
一方通行來到這個世界後，就不斷在調整矢量操作的演算公式，因為他發現對能力控製的精度下降了。
本以為隻是異世界的物理法則和之前所在的地方有所偏差。但現在看來，是他的能力提升了。
這個變化似乎是從上次的戰鬥後開始的，一方通行並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本來他的能力必須要經過皮膚的觸碰才能對一個物體進行矢量操作，按照剛才的情形來看，現在他能通過觸碰的物體，間接地對物體上的東西進行操作。比如地上的桌椅，比如放在桌麵上的水杯，但是這種能力使用方法能精細操作到哪種程度，還需要確認。
簡直就像之前不惜代價要得到的絕對能力者的水平。
雖然實驗出了新的力量，但一方通行算不上有多開心。
他的力量果然適合破壞，而不是守護。
“對了，上條當麻，還有一方通行，你們兩個趁空的時候想想戰鬥服和英雄名，然後盡快交給班長飯田，戰鬥服的製作還需要一點時間。但是名字可要好好想啊。”
相澤消太打破了尷尬的氛圍，至於峰田實，此時還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膝蓋。
上條當麻抓抓腦袋。
“要自己設計？真是糟糕，我完全沒想過這種事情……”
一方通行用手托著下巴靠在桌上，別過頭不想理會。
“麻煩死了，再說我根本沒準備成為英雄。”
啪的一聲，爆豪拍響桌子，即使目視了剛才的場景，他對一方通行也沒有絲毫的畏懼之心。
“那你是來幹什麽的？”
“現在可是上課時間，別讓我太費心！”相澤消太再次發動個性讓兩人安靜。
在短時間對著學生用兩次個性，這還是頭一回。
相澤消太開始對未來的日子充滿擔憂。
下課之後，相澤消太來到校長室報告了一下情況，一方通行仍舊是他們重點觀察的對象。
“原來如此，真是讓人不省心，他又給校內造成破壞了，真是讓人不省心。”
讓人分不清是熊還是老鼠的根津校長啃著爪子裏的筆尖，不斷在長度驚人的羊皮紙上記錄著什麽。
明明過去自己拆起學校一點都不心疼的……
相澤消太看著羊皮紙，心想那大致是用來記仇的，校長意外地有著記仇的一麵。
一方通行那家夥，搞不好要被校長好好治理一番啊。
相澤消太看似麵無表情，內心已經把上條當麻按在地上打了。
“沒有，總之解釋了也沒什麽用吧。”上條當麻幹脆承認錯誤。
都是因為他睡著了，這才帶著一方通行一起遲到了，雖然他旁邊這位是學園都市第一學霸，但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麽優等生。
“你知道就好，作業都完成了嗎？”
“做好了，放心，上條同學有認真在做。”
相澤消太收過上條遞來的作業，看著兩人的黑眼圈以及兩人身上的淤青有些驚訝。
“身上的傷，怎麽回事？”
“夜裏和這家夥打了一架。”相澤消太順著上條當麻的指頭看向了一方通行。
“幹嘛看著我？哭著求本大爺教他做作業的也是這個下三濫啊。”
“一般教書的人會一直拍著你的腦袋說髒話罵你，到了最後還將你的左手扯到背後，做錯一題就拉脫臼，作對一題就重新接上的嗎？我的手又不是可拆卸的玩具！萬一出了問題怎麽辦？”
“出了問題就給你修好啊，你怕本大爺做不到嗎？”
“就這麽想虐待我？你是魔鬼嗎？”
相澤消太歎了口氣，實在不知該說他們關係太好還是關係太差。
“上條，你先去教室，我要跟一方通行談一會兒話。”
上條點點頭，看了一眼一方通行才離開。
“上條的作業是你輔導的？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熱心的一麵。”
即使相澤馬上要變成他的老師了，一方通行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站立在辦公室，雙手插在兜裏。
“我隻是對臭罵下三濫順便打他腦袋感興趣，閑著沒事幹而已。”
閑出黑眼圈的程度？相澤消太也沒有揭穿他，他大致也知道上條當麻水平有多氣人。
“說起來，你這麽急著來雄英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這隻是我的想法，你可以不用回答，這是為了上條當麻？”
“嘁。也不全是這樣，也是為了家裏的兩個小鬼。”
“家裏的小鬼？是之前來找你的兩個女孩？”
“幫忙。”一方通行咬了咬牙，沒有否認，並從牙縫中擠出請求。
“其中一個想上學，但我們沒有身份。”
雖然語氣間還是帶著不可置否的命令式，但是比起之前什麽都不會求助外人的自己，這也算是一種不小的進步了。
相澤消太歎了口氣：“知道了。不過你準備待在雄英還是為了上條那個白癡學生吧。”
一方通行沒有反駁。
“之前你說過他遇到襲擊了。”
相澤消太點點頭實話實說：“確實是受了腦無的攻擊，不過那次是對保須市的無差別攻擊，他隻是正巧在現場而已。我這麽說隻是想讓你去找他，順便勸誘你進雄英。”
“無差別攻擊，真的是這樣嗎？”
“我去稍微調查了一下，那個叫做腦無的家夥有很多不同的種類，而且都有複數的個性。”
“你是哪來的情報？”
相澤消太十分訝異，一方通行沒有回答他，皺起眉頭繼續說：“上條那家夥的右手雖然好用，但是弱點也十分多。那隻是取消個性的異能，如果他被帶上天空摔下來隻會變成一團肉醬，為什麽在那種混亂情況下正好是擁有飛行個性的腦無針對了上條當麻？有人瞄準他的可能性也並非是零吧。”
“你的疑心真是比想象的還重，嘛，雖然這不是值得誇讚的事情，但多虧於此，你來雄英也算是值得慶幸。”相澤看了看手表站了起來：“時間差不多了，趁著班會的時間做個自我介紹吧。”
“……”一方通行跟著相澤來到教室。
自我介紹，雖然之前也經曆過一次，但他實在習慣不來這種事情。
之前是不小心落入娘溺泉變成了女生，現在則是完全恢複成了一方通行。
如果是還在學園都市就這樣被置入普通的班級，他根本用不著自我介紹。因為兩邊世界的人都很清楚白發和紅眼意味著學園都市的最強者。不過在這裏，他還是要像之前老實地報上名號來。
一般人的自我介紹總是稍微說點喜惡，可他隻想在開頭拋上一句‘最討厭自我介紹’結束這個流程。
想歸想，一方通行最後還是沒有這樣做。
“哈，這就是想在未來當英雄的家夥們？這個社會也真是腐朽了，竟然把英雄當做滿足欲望和盈利職業。”
一方通行仰起頭，言語充滿了譏諷和嘲弄，像是故意要激怒所有人一樣。而他口中的言語讓他們不禁想起了英雄殺手。
這樣的人怎麽會來雄英借讀啊？一定是哪裏搞錯了吧。
上條當麻拿書包住了自己的刺蝟頭，覺得必然沒好日子過。綠穀出久麵如土色，隻有他知道一方通行有能耐跟歐爾麥特打得不相上下，他之前還給一方通行扣了個‘邪惡的象征’的帽子。
而爆豪勝己一口氣從桌子上跳起來，簡直想當場轟飛一方通行。
“你是在小看我成為英雄的決心嗎？揍飛你，你這垃圾配角。”
“說本大爺是配角？那也要看你這種下三濫有沒有這種能耐守好自己的主角位！嘛，像你這種隻會像狂犬一樣的家夥和真正的主人公也相差甚遠就是了。”
“……我可以把你剛才的話視作對我挑釁吧？”
“哈，所以我才說荒唐啊，這種下三濫的混蛋居然也要成為英雄？”
居然一開口就譏諷小勝，還不占下風，該說不愧是一方通行嗎？
同學們的眼神不斷遊移在一方通行和爆豪勝己之間，難聽的粗話從兩人嘴裏不斷蹦出來，讓人難以想象這是在雄英高中發生的事情。
沒錯，這兩人不光是聲音，性格和語言風格也如出一撤。如果閉上眼睛，怕不是能錯認為爆豪勝己人格分裂。
這簡直就是爆豪二號啊？他們班裏再多出一個這樣的角色真的沒問題嗎！
前景堪憂！
“閉嘴，給我安靜！”相澤消太睜開眼睛，怒發衝冠，他身上的拘束武器都展開了一半。忽如其來的威懾止住了竊竊私語，也讓爆豪乖張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相澤消太揉了揉一方通行的腦袋催促道：“要到上課時間了，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
“一方通行（elerator）。”
白發赤瞳的惡黨瞪了眼相澤，然後對著眾人吐出一個名字。
然後，就真的沒有然後了。
這真的是世界上最簡單的自我介紹，和白紙一樣簡單明了。
不用等相澤開口，他便徑直坐到上條當麻邊上的位置，也就隻有這個地方是空位。
那真的是名字而不是什麽代號？
相澤老師開始上課，而班上的同學卻因為一方通行的到來坐立不安。這家夥根本沒有認真聽課，而是在左右掃視這個教室。
被他盯住的學生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未來的英雄殺手瞄準了腦袋。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學生都有那種危機感，比如a班色／欲的化身。
“呐呐，綠穀，你不覺得新來的有點像個女生。”
峰田實戳了戳綠穀出久的背竊竊私語，而綠穀出久渾身一振，坐得筆直。不是因為峰田實，而是在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被一頭獵豹給盯住了。
“峰田君……我覺得他聽見了哦。”
“你多心啦綠穀，這麽遠怎麽可能聽得到？比起這個你就不想去確認一下他的性別？”
確實，一方通行白發齊肩，身型消瘦，第二性征似乎也不明顯。如果他不開口說話，確實帶著一種十分中性的味道。
但不管他是男是女，隻要峰田實敢做出類似確認的事情，必死無疑。
“峰田君，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勸你還是別胡思亂想的好。”
“怎麽啦，綠穀你這膽小鬼，害怕了嗎？”
“……”說實話，還真挺怕的，綠穀出久沉默不語。
而此時，喀拉一聲，峰田實的課桌和椅子，忽然裂開了。
一瞬間，桌椅化作金屬碎屑與木屑。
屁股著地的峰田實一臉懵逼，綠穀出久和其他人看著他的位置陷入沉默。
因為相澤老師剛剛提前講完了今天的課程，教室內一片死寂。
“……”相澤消太看了看後排地麵，似乎出現了些許龜裂的痕跡。
雖然知道是一方通行，但也不方便公開指出。
他的能力還能做出這種事情？
吃驚的不隻是相澤消太，還有一方通行自己，他大致是抱著嚐試的心情碾碎了峰田實的桌子。
一方通行來到這個世界後，就不斷在調整矢量操作的演算公式，因為他發現對能力控製的精度下降了。
本以為隻是異世界的物理法則和之前所在的地方有所偏差。但現在看來，是他的能力提升了。
這個變化似乎是從上次的戰鬥後開始的，一方通行並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本來他的能力必須要經過皮膚的觸碰才能對一個物體進行矢量操作，按照剛才的情形來看，現在他能通過觸碰的物體，間接地對物體上的東西進行操作。比如地上的桌椅，比如放在桌麵上的水杯，但是這種能力使用方法能精細操作到哪種程度，還需要確認。
簡直就像之前不惜代價要得到的絕對能力者的水平。
雖然實驗出了新的力量，但一方通行算不上有多開心。
他的力量果然適合破壞，而不是守護。
“對了，上條當麻，還有一方通行，你們兩個趁空的時候想想戰鬥服和英雄名，然後盡快交給班長飯田，戰鬥服的製作還需要一點時間。但是名字可要好好想啊。”
相澤消太打破了尷尬的氛圍，至於峰田實，此時還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膝蓋。
上條當麻抓抓腦袋。
“要自己設計？真是糟糕，我完全沒想過這種事情……”
一方通行用手托著下巴靠在桌上，別過頭不想理會。
“麻煩死了，再說我根本沒準備成為英雄。”
啪的一聲，爆豪拍響桌子，即使目視了剛才的場景，他對一方通行也沒有絲毫的畏懼之心。
“那你是來幹什麽的？”
“現在可是上課時間，別讓我太費心！”相澤消太再次發動個性讓兩人安靜。
在短時間對著學生用兩次個性，這還是頭一回。
相澤消太開始對未來的日子充滿擔憂。
下課之後，相澤消太來到校長室報告了一下情況，一方通行仍舊是他們重點觀察的對象。
“原來如此，真是讓人不省心，他又給校內造成破壞了，真是讓人不省心。”
讓人分不清是熊還是老鼠的根津校長啃著爪子裏的筆尖，不斷在長度驚人的羊皮紙上記錄著什麽。
明明過去自己拆起學校一點都不心疼的……
相澤消太看著羊皮紙，心想那大致是用來記仇的，校長意外地有著記仇的一麵。
一方通行那家夥，搞不好要被校長好好治理一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