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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白天來村裏的那個人說是來挑人, 誰被挑中了就能跟他走,以後包吃包住還能成仙。


    大人們都帶著孩子在那排隊,煙花見了便也跟著一起排隊。


    萬、萬一呢......


    自從爹爹死後, 她已經很久沒吃好過了。


    家裏的衣服還是前年做的, 現在穿在身上,手腕腳腕都全部露了出來。夏天尚且還好, 冬天的時候, 紫紅紫紅的凍瘡跟趴山虎似的從露出的地方一直躥到指尖, 密密麻麻的連成一片。


    平時的時候煙花倒是無所謂, 然而每次要手上使力幹活時,被擠壓到的腫塊就會滯礙動作。


    她挎著從後山挖的一小籃子灰菜跟在長長的隊伍後麵。


    抬頭一瞥, 看見了剛剛從裏麵出來的大人牽著孩子, 那些人臉上滿是失望,當看見末尾的煙花時紛紛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哇,那個呆子也想成仙......”


    有小男孩誇張的看向煙花, 隨後被父親敲了腦袋, “神仙還在這, 別多嘴!”


    兩人的聲音不算大, 煙花卻清清楚楚的全都聽見了。


    她抿了抿唇, 看著手裏的灰菜。臉上卻沒什麽羞惱或是失落的表情。


    “煙花兒, 怎麽不回家?”遠處有傳來溫和的女聲, 是隔壁的禾大娘。


    自從三年前爹爹死了之後, 煙花一個五歲的小姑娘能沒有立刻被餓死,全靠禾大娘時不時的接濟。許多的家務該怎麽做、去哪找什麽樣的野菜都是禾大娘一手教過來的。


    禾大娘原名禾沁,是鎮上教書先生的女兒,也不知道為什麽嫁到了這樣的小破村莊裏麵。人美心善,還會讀書寫字,村裏的小孩都喜歡圍著她。


    她自己沒有孩子,就把喪了父的煙花當做女兒看,除了家務事之外,還會教教她認字,給她講講外麵的故事。


    她也給煙花做過衣服,可是煙花總舍不得穿,隻要從前的衣服沒破爛的徹底,就絕不動新衣服。


    禾沁說過她很多次,可是一直乖巧聽話的小女孩兒在這點上十分堅持。甚至因為怕惹她不高興讓她走了,所以每次去禾沁家裏吃飯也就吃小半碗,呆愣愣的樣子,卻不論誰勸都絕不多吃一口。


    她感覺得到,禾大娘早晚會走的。


    那些衣服,她要省著,飯也不能吃太多,不然會讓禾大娘不高興的。


    少吃點,就不會那麽累贅,大娘就不會那麽早走了。


    煙花兒雖然看起來呆呆的,兩隻眼睛總是幽幽的一眨不眨,沒什麽靈動的神采,反應也慢半拍,但是被禾沁養了三年,卻是村裏認字最多的女孩兒。


    “在這做什麽呢?”禾大娘牽起煙花不挎籃子的那隻手,“瞧把你曬的,臉紅成這個樣子。走吧,今天去大娘家裏吃飯,你慕叔不回來。”


    她說著就往外走,小女孩卻站在了原地沒被拉動。


    禾沁疑惑的轉頭,“怎麽啦?”


    “我......”煙花張了張嘴,片刻後搖頭,小聲說道,“沒事,走吧。”


    他們說的有道理,神仙是來這找小神仙的,她那麽笨,去了也不會被選上的。


    禾沁狐疑的看了看她,然後朝前瞅了眼排隊的眾人,頓時明白了過來。


    “嗨,這些人又來了。”她笑著揉了揉小姑娘偏黃的頭發,“煙花兒想去?”


    “沒有......”


    “去吧去吧,”禾沁不由分說的提過她手上的籃子,努了努嘴,“大娘先回去了,你玩好就過來吃飯。”


    煙花一愣,看著禾大娘越走越遠。


    她轉頭看了看前麵,又看了看禾沁,然後繼續在隊尾安安靜靜的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等回過神後才發現下一個就是自己了。


    “手放上來。”坐在長木桌後麵的小哥眼皮子都不抬的開腔。


    煙花看著桌上那個晶晶的球球有些猶豫。


    自己剛挖了菜,手上還沾著土灰,放在這麽漂亮的東西上好像有點不合適。


    長久沒等到動作的小哥有點不耐煩了,他被派來這窮鄉僻壤的地方曬了一天,一個可塑的苗子都沒找到。


    果然前輩說的沒錯,他們這種外門弟子就是門派的苦力。


    青衣男人抬頭,拍了拍桌上的測靈台,又重複了一遍,“手放上來,別動。”


    煙花連忙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手放在下麵,攥住衣角使勁蹭了蹭,也來不及看有沒有擦幹淨就急忙摁在了那晶瑩剔透的圓球上。


    男人一邊低頭收拾東西,一邊開口道,“對,在上麵放一會兒就好了。”


    煙花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手底下的球裏麵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動。


    她盯著裏麵看,發現有幾點米粒小的黃藍光斑在上下撲騰,好像夏天晚上的螢火蟲一樣。


    隨後,那些小光點聚集在一起,慢慢變成了兩個豆子大的球球,左邊的紅,右邊的藍。


    兩顆豆子像是在比誰更大一點似的,相互摩擦著膨脹,你大一點我長一點。


    長著長著,很快就把整個圓球都充滿了。


    有點燙,煙花想。


    她又看了看已經彎道桌子底下在扯桌布的男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不能動。


    真的有點燙。


    煙花咬著下唇,想把手縮回來又不敢亂動。


    剛剛已經惹他生氣了,現在還是聽話吧......


    她繼續盯著大球球裏的兩個小球球,感覺比村口變戲法的小玩意兒還要神奇。


    於嵐方從桌子下麵扯起桌布的時候,就看見麵前的測靈台被靈根死死的撐滿了,底部有了裂紋,隻差一點就要爆裂開來。


    “小心!”他瞪大了眼睛一把將麵前的女孩推開,兩人將將退了兩步,麵前的測靈台便被炸的四分五裂。


    煙花被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手臂上一痛,被爆開的碎片劃出了血痕。


    比起小小一團的煙花,於嵐方顯然狼狽多了,灰頭土臉的被正麵衝擊了個正著。


    “抱、抱歉......”


    煙花雙手撐在地上仰著頭,錯愕的看著麵前發生的一切。


    下意識的咬了咬唇,她既迷茫又沮喪的小聲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不不,是我是我,不對是你!”於嵐方睜著眼睛死死的看著對麵坐在地上的小姑娘,然後繞過桌子將她一把扯起來。


    他打量著煙花,腦袋跟著視線一起上下移動,嘴唇顫抖著,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雙、雙靈根......”


    後來的事情有些超出了煙花兒的理解,那人牽著她就要走,不過被她拒絕了。


    “我要和大娘說一聲。”


    於嵐方:“誰?”


    最後兩人還是一起回了禾沁的家,將事情的始末解釋了一遍。


    於嵐方那張沾著灰黑的臉上居然能看出紅光,興奮的和禾沁比劃,“她資質很好,雖然不是最上乘的單靈根,但是變異的雙靈根加上那樣充沛的靈力進玄鴻門是絕對沒問題的。”


    小哥一臉向往,“我從沒見過那麽充沛的靈力,內門弟子中從沒聽說有人在測靈根的是能把測靈台都撐爆的。”


    禾沁蹙著眉低頭給煙花包紮,一邊敷衍的點頭,“哦,這樣啊。”


    “所以我必須帶她走。”於嵐方鏗鏘有力的開口,“這對煙花來說是天大的機遇,而且修真界不能損失這樣的人才。”


    “哦,這樣啊。”


    “這關乎玄鴻門和修真界飛升的命運!我是一定要帶走她的!”


    “哦,這樣啊。”


    於嵐方很震驚,“這世上居然有不想求仙問道的凡人!難道不想讓你們家百年後出一個仙子嗎?”


    “百年後我就死了。”禾沁平靜的答道,卻看見了小姑娘又在低頭咬唇。


    她摸了摸煙花的頭,“煙花兒很想去嗎?”


    “嗯。”她輕輕的開口,然後抬眼飛快的看了眼禾沁,“我聽大娘的。”


    禾沁沉默了一會兒,“你先出去玩吧。”


    煙花懵懵懂懂的出了門,她不知道大娘和那個男人說了什麽,一直等到日頭偏西,大門才被打開。


    大娘牽著她的手往村口走去,那個男人也跟在旁邊。


    直到村口,禾沁停了下來。


    她蹲下來理了理小丫頭的衣服,雖然煙花身上就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裳,實在沒什麽可理的。


    “到了那兒和先生們好好學習。”


    煙花不懂,“我是去那裏上學堂嗎?”她隻知道去了包吃包住,卻不知道到底是去那裏做什麽。


    “傻丫頭,去做什麽都不知道還眼巴巴的想去?”禾沁笑了,將手裏的一個小包袱給她背上。“好好學,什麽時候學成了,再回來看大娘。”


    “不學成就不能回來看您了嗎?”


    “是的。”禾沁點頭,“隻有學得好的學生先生才會放他們回來。”


    “哦。”煙花悶悶的應道。


    她雖然是因為不想一直麻煩大娘才打算去那個有吃有住的地方的。但是萬一自己學得不好,再也不能回來見大娘了怎麽辦......畢竟,她那麽笨......


    “您放心,玄鴻門是正經的門派,不會苛責弟子的。”於嵐方牽起煙花的另一隻手,“時候不早了,我就帶她走了。”


    禾沁起身,退開了兩步,朝著煙花擺手。


    她被男人拉著,邊走邊扭頭看後麵的禾沁,直到再也看不見。


    南宮逸提出這個條件的時候,衛黎握著劍的手緊了緊。


    真是人前君子。


    他下巴微抬,拒絕道,“不必了,我和煙花已經結盟,你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但是聽起來他的提議對我比較有好處。”煙花慢吞吞的開口。


    衛黎扭頭,平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煙花。


    煙花立即接話道,“不過我是個守誠信的人。”


    南宮逸無奈似的歎了口氣,“好吧,那便按著煙花姑娘的想法來吧。”


    煙花覺得這個小哥人真好,


    衛黎覺得是時候結束閑聊拔劍了。


    “衛......”煙花站在邊上不知所措,說好了聯盟,結果現在依舊成了衛黎和南宮逸的單打,她站在旁邊都不知道該如何插入。


    一開始她還能看得出兩人的招式套路,沒過多久就全是新的劍法,速度極快,對招熟練,整個氛圍都讓煙花深深的覺得——自己是多餘的。


    她看了看衛黎,又看了看南宮逸,確定了兩個人打的很開心不需要自己之後,便退到了台子邊緣,抱著劍盤腿坐下。


    “嗬,這兩個月的你倒不如從前在國子監的時候了。”南宮逸屈膝擋住頭頂劈下的木劍,雖然吃力,依舊要開口嘲諷一下。


    衛黎眯眼,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彼此。”


    “天天纏著個小姑娘跑,你什麽時候這麽不要臉了。”


    “一見麵就對小姑娘咧開嘴的你,才是讓人惡心。”


    “可惜,你的小姑娘好像更喜歡會笑的男人。”


    “嬉皮笑臉也能算男人?有本事用劍說話。”


    這場伴隨著口角的比賽持續了小半個時辰也沒分出勝負,煙花坐得腿麻,站起來跳了跳又坐回去。


    不知道是比賽太精彩了,還是因為大家修養都很不錯,沒有一個人上來打斷一下。


    煙花低頭摸了摸肚子,她——餓了......


    台中間的兩人正滿頭大汗的相峙,忽然側上方落下一塊陰影,一道劍影重重的砸在兩人木劍相交的叉角處。


    哢嚓——


    三把木劍相碰處傳來木頭斷裂的聲音。


    哐——


    錯愕之時,忽然手腕一疼,被纖細的腳背狠狠踢過,將兩人手裏的折劍重重的踢飛了出去,落在台下,打轉了幾圈。


    衛黎和南宮逸錯愕的發不出聲音,震驚的看著突然衝過來的女孩,不知該擺出什麽表情。


    “斷、斷了......”南宮逸眼角抽了抽,看向台下那兩把被煙花一人劈裂的木劍,終於知道了為什麽衛黎天天跟在這女孩屁股後麵。


    煙花緩緩的將自己的劍尖頂在地麵上,那雙漆黑無神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麵前回不了神的兩人,


    “你們,太慢了。”


    兩人同時一震,居然莫名的有了一種惶恐的想要鞠躬道歉的衝動。


    又聽麵前的女孩道,“天都快黑了,大家就因為你們兩個人一直忍耐著餓肚子,這樣不好。”


    “抱歉......”


    “所以,你們輸給我了嗎?”


    “嗯、嗯......”劍都沒了,而且被這麽一說之後,突然就不好意思再打下去了......


    煙花點點頭,看向台下的裁判,“敲吧,我贏了。”


    裁判沉默片刻後,敲了銅鑼,大聲道,“勝者——煙花。”


    突然的轉變讓眾人有些愣神,片刻的寂靜之後傳來嘈雜的竊竊私語,


    直到高台之上響起了撫掌聲。


    衣袂翻飛,月白色長袍的男子踩踏在虛空之上,憑空向比試的台子漫步而來。


    他彎著眸子撫掌,臉上帶著溫和親切的笑意。


    “恭喜你小姑娘。”男子笑著開口,姿態清逸,宛若神祇,背負著耀眼的陽光,一步一步的緩緩走來。


    明明單是站立就讓人不自禁的想要頂禮膜拜,可偏偏男子臉上的笑容卻是那樣的溫柔舒服,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在一瞬間就能讓人心生好感想要親近。


    煙花抬頭,突然明白衛黎所說的“所有人都喜歡殷旬師兄”是什麽意思了。


    因為,她也開始喜歡了。


    “時機抓的很好,很精彩的比賽。”殷旬笑著,摸了摸煙花的頭,“想來鳴峰嗎?”


    台上的長老們咬牙,又慢了一步,這小子又要搶人了!


    煙花還未開口,就看見麵前謫仙般的男人蹲了下來,溫柔的看著自己,“我孤孤單單的活了四百多年,從沒有過小師妹。如果你願意來,整個鳴峰的資源都是你的。不論是衣食住行還是劍譜秘籍,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給你。”


    他又彎起眸子笑了,“我很喜歡你,如果你願意來,師兄會很高興的。”


    下麵的學子們一陣抽氣,無數羨慕的眼神聚集在煙花身上,就連幾位長老也有些吃驚,殷旬今天這麽拚命,看來是真的喜歡這個小姑娘。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煙花走了運的時候,她慢吞吞的開口道,“不行,我還是更喜歡劉先生,我答應了他拜入他門下的。”


    殷旬微訝的睜眼,煙花有點不好意思,“要不然下輩子,下輩子我一定來你這裏。”


    殷旬噗嗤輕笑出聲,“劉肆先生看人的眼光素來不錯,你且稍等,給我個機會和他談談好嗎?”


    “畢竟......我性子急,怕是等不到下輩子了呢。”


    “不用談,你帶走吧。”台下傳來熟悉的聲音,煙花回頭,看見劉肆站在那裏。


    他走上台,對著煙花又說了一遍, “跟著殷旬比跟著我要好得多。”


    “可是,”煙花眨眼,“我答應你了呀。”


    老頭挑眉,“哪那麽多廢話,我現在不收你了,怎麽著?”


    “那再見。”煙花回的很幹脆,她扯住殷旬的衣服,“你現在可以帶我走了。”


    殷旬對著劉肆略一點頭,“多謝師叔割愛。”


    劉肆抬了抬眼皮,低罵一聲,“小兔崽子果然白眼狼,說走就走。”


    “好好跟著你大師兄學,別送人家亂七八糟的東西。”他跳下台子背對著幾人擺手,“這三個孩子都不錯的,而且你儂我儂的天天黏在一起,你要是不嫌麻煩,都一起帶走了吧。”


    殷旬輕笑,“好。”


    眾長老:???


    突然突兀的清脆銀鈴聲從上空傳來,眾人抬頭,翩若驚鴻般的紅衣女子赫然熾烈的映入人們眼簾。隨後,那女子宛若空穀幽蘭般的聲音在整個廣場上回響——


    “好個屁!門規第三百八十條規定,鳴峰不能一次收多個徒弟。”


    殷旬起身,無奈的淺笑道,“師叔,你又亂加門規了。”


    台上的幾位長老見此,紛紛應和道,“三長老說的沒錯,把前三甲都收去鳴峰也太過分了。”


    “好啊,”殷旬也明白資質好的新弟子對各個峰主來說,是多麽重要的存在,“我隻帶煙花走就行了,師叔您請便。”


    三長老這才稍微露了點笑容出來,目光停在了衛黎和南宮逸身上。


    煙花轉頭,看見了衛黎偷偷瞄著殷旬的眼神。


    她想起衛黎之前為了能和這個大師兄一起,是費了好大的努力的,如果今天衛黎錯過了,一定會很難過很難過。


    衛黎是個好人,沒有他,煙花覺得自己根本站不到這裏。


    所以,她要幫衛黎。


    她一把抱住了衛黎,像隻警惕的小鬆鼠似的看向三長老,深怕懷裏的這顆大鬆子被搶走了。


    三長老一愣,錯愕之後噗嗤的笑了出來,“這是你的小相公?”


    衛黎:“不是。”


    煙花:“是。”


    同時回答的兩個人也愣了,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是“你怎麽亂說話呢”的表情。


    “我們什麽時候......”衛黎有點不知如何開口。


    “笨。”煙花壓低了聲音湊到他耳邊咬耳朵,“我們要是夫妻的話,就不會分開了呀,你不是一直想和殷旬師兄在一起的嗎?”


    “......”衛黎扶額,好了,現在不止他知道了他們為什麽突然變成了夫妻,整個玄鴻門的長老掌門們都知道了。


    這聲音對普通人來說是聽不到沒錯,但是在場的是何等修為,這些話完完全全的傳入了他們的耳朵裏。


    可是煙花不知道,她抬起她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定定的看著三長老,整個人透出一股“你別想把我們分開”的氣勢。


    三長老又無奈又好笑,“真是冤家,罷了罷了,帶著你的小相公去鳴峰好好過日子吧。”


    “謝謝您。”煙花立刻鬆開衛黎,朝她鞠躬,“我會和他好好過日子的。”


    殷旬彎著眸子,又揉了揉煙花的腦袋,“既如此,這兩個孩子我便一起帶走了。”


    “走吧,以後別再讓我在拜師大會上見到你!”


    殷旬輕笑一聲,揮手召出劍來,領著兩個孩子踏上去,“您放心,以後不會再來了。”


    反正......那個唯一想要的人,已經得到了。


    煙花被男子牽著手,她轉頭,看見下方的南宮逸下巴內收,看不清神色。


    啊......好像,他也挺喜歡大師兄的?


    “你認識那個孩子?”


    頭頂上傳來溫和清越的詢問聲,煙花搖搖頭,“不認識,但是他和衛黎和熟。”


    “不熟。”衛黎立即道。


    “哦?”殷旬饒有興趣的拍了拍衛黎的肩膀,“不過你和他似乎對招極為熟稔呢,經常切磋嗎?”


    肩膀上的手像是鐵烙一樣讓衛黎全身僵硬不敢動作。


    這就是......合體期的第一劍修的手嗎......


    壓抑著胸膛裏無限的激動,他咽了口唾沫才開口,“以前、以前有過......”


    煙花眨眼,衛黎又開始緊張了嗎?


    果然求大師兄帶上他是對的,否則錯過了這次,他肯定難過的抱著劍哭。


    她抬頭看身側男人的側臉。


    在夕陽微風的襯托下,嘴畔含笑,眼梢繾綣的殷旬讓煙花突然想到了一個詞——


    紅顏禍水。


    小姑娘暗自搖頭,被那麽多人喜歡似乎也不是件好事呢。


    南宮逸回去肯定會難過的抱著劍哭吧。


    於嵐方又重複了遍,“下下個月的十五之前,你先一個人住在這裏。到時候會搬去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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