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的訂閱比例未到, 防盜時間過後可看。  劉嬸聞言哪還能不知曉他在氣頭上, 當即一副過來人的模樣開口勸道:“這兩口子成日呆在一塊兒, 哪有不吵架的時候,似玉這丫頭也不像表麵上看上去那樣複雜,她心眼實, 心裏也沒那麽多彎彎道道, 每日裏啊就一門心思要給你養身子, 前些日子還琢磨著給你抓千年人參,可把我給逗的,千年人參哪有這麽好挖的,沈相公你說是不是?”


    沈修止聞言一言不發,半晌才話裏有話道:“誰知道她是不是真心給我補身子?”說完似乎有些氣到, 直抬手掩唇咳起來。


    劉嬸自也知曉這大戶人家養出來的公子, 脾氣難免會大些, 如今二人吵了架,一時半會難免緩和不過來,生些日子的閑氣, 鬧鬧別扭也是正常的。


    可現下卻是拖不得了,她暗自琢磨了番, 直開門見山道:“沈相公,可還記得上回被你打出去的那個賈財主,我聽說他今個兒白日裏又跟著似玉呢, 你可要多看著些, 那可是個焉壞了的種!”


    沈修止垂下眼睫, 無動於衷,“我瞧著她今日的形容,倒是極喜歡那個人,我看著豈不是礙了她的路。”


    劉嬸聞言自然知曉這是氣話,可現下哪是置氣的時候,她急忙道:“沈相公,你不知曉那個賈長貴,是我們這一處出了名的地痞無賴,先頭我們這有個小姑娘,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卻不想這無賴半夜摸進閨房,生生將人玷汙了。


    到了後頭還不認帳,非說那姑娘與他私通,這村子就這麽點大,這事可不掀了鍋去,那二丫一根繩子便吊死了自己,那一家子到現下都沒處說理去!


    似玉顯然就是被盯上了,這若是再故技重施一番,可就大事不好了!”


    沈修止聞言依舊垂著眼睫,麵上沒有什麽表情,也不知有沒有將話聽進去。


    日近黃昏,天色越發黑沉下來,秋日的寒風極為蕭瑟,村裏便越發寒冷,落葉飄零,飛鳥絕跡,外頭幾乎沒有人,全都在屋裏頭準備飯食。


    那一家家屋子的灶房炊煙嫋嫋升起,家家歡笑盈耳,孩童屋裏躲藏打鬧,很是熱鬧溫馨,反倒襯得她這處冷清荒涼。


    似玉微微垂下眼睫,她寧願在破廟門口蹲著做石獅子看一輩子門也不願意在凡間,沒有了靈怪們,她就好像一個異類,永遠格格不入,好像做什麽都是錯的。


    她辛辛苦苦養的肉也不喜歡她,又凶又不聽話……


    她垂著腦袋一個人慢慢悠悠地往荒僻處走,打算去山裏挖個土坑將就窩一晚,後頭突然追上來一人,“妹妹這是去那兒呀?”


    似玉轉頭看去,是一個婦人,頭上帶著大紅簪花,麵皮很是白淨,那雙眼生得很是好看,盈盈秋水,目含多情,看著便覺親近。


    似玉一見越發惆悵,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小白花麵皮,一看就心生喜愛。


    芳寡婦在外頭等了很久,見她這樣跑出來,哪還不知二人吵翻了,一時笑眼盈盈地走上去,伸手攬住她的胳膊,“妹妹可是和沈相公吵架了嗎,我剛頭路過時聽你們吵得可厲害了?”


    似玉看了眼小白花的麵皮,有些被迷了眼,一眼不錯地看著點了點頭,附和道:“對呀,他今日特別凶,我受不了就跑出來了。”


    芳寡婦帶著她繼續往偏僻處走,嘴上勸道:“你辛辛苦苦地養家照顧他,他卻半點不體諒,還與你吵,實在不是個好相公,可苦了妹妹這般好年華,沒了他找個什麽樣的不好?”


    似玉搖了搖頭,“很難找的,我的那些鄰居都說他不是一般人,吃了很補身子的,我現下就想著養好他準備好好吃幾番。”說話間視線流連在她的麵上,神情頗為癡迷。


    芳寡婦聞言生生一噎,隻覺自己低估了,這還真不是一般的騷蹄子,連點臉皮都不要了。


    芳寡婦看向她那張臉正想打量,瞧見她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那視線黏糊糊的,跟黏在她臉上一樣。


    芳寡婦心裏有些毛毛的,被看得很是不舒服,一時也挨不住走到僻靜處,趁她不備突然抬手衝她臉上撒粉末狀的東西。


    似玉當即閃身避過,卻不防一個轉身,然後有人衝了上來,也對著她猛地撒了一把白色粉末。


    似玉動作再快,也避不過這兩麵包抄洋洋灑灑撒來的粉末,猝不及防吸入鼻腔,直猛烈咳嗽起來,不過片刻功夫,她便覺四肢無力,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直挺挺往後軟倒在地。


    賈長貴上前一把摟住芳寡婦,在她嘴上狠親,“還是你最貼心,往後我多去你那處。”


    芳寡婦心裏冷笑幾許,一團爛泥還真把自己當大老爺了,越發不耐煩應付,直伸手推開了他,嗔道:“你心中記著我的好便成,還不快些去,等她相公找來了,你就沒得玩了。”


    賈長貴連忙點頭,迫不及待地上前抱起似玉往林子裏去。


    芳寡婦見狀白淨的麵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當即轉身去尋沈修止,等他來了可就親眼逮個正著。


    賈長貴將似玉往地上一放,極為迫切地脫了自己的褲子,那看著似玉的眼睛就差冒綠光了,“美人兒,你那病秧子相公哪能比得上我,今次保管讓你爽利,叫你往後都忍不住來找我玩你!”


    那白色的粉末吸入體內,讓似玉渾身無力,意識卻格外清晰,她看著賈長貴,眼眸慢慢呈現詭異的獸眸,那嘴裏獠牙已經慢慢伸出來,鋒利尖銳,看上去極為可怕。


    賈長貴正剛脫了自己的褲子,正要壓上去脫她的衣裳,遠處突然傳來人聲,數支火把往這來,那賈家媳婦白日裏便聽見的風聲,現下正是來捉奸的。


    “賈長貴你個狗娘養的大殺才,又背著老娘勾搭騷蹄子!”賈家媳婦身姿比較賈長貴還要魁梧,那嗓門一嚎,隔著河都能聽到。


    賈長貴見這麽多人來,連忙起身手忙腳亂穿褲子,這褲子還沒穿起來,他媳婦便一個大耳刮子甩來,“爛槍頭的貨色,老娘給你臉你不要臉是罷,今個兒就要你命!”


    似玉見人來了,當即收起了獠牙,恢複了尋常模樣,身上氣力漸漸流失。


    賈家媳婦也不是個吃素的,這一番過來擺明就是教訓漢子,把那不要臉的騷蹄子往死裏打,叫村子裏的那些個女人都知道什麽人不好惹,這鬧得可是聲勢浩大,村裏頭的人多多少少都知曉了,皆三三兩兩跟在後頭來看熱鬧。


    賈長貴一巴掌打扁了頭去,連忙伸手捂著臉,一臉冤枉,“都是這個騷蹄子勾引我的,我這不正要回去嗎,她非要勾纏上來,說她相公是個不舉的,自己空得難受,就要撲上來解我的褲子,我正推著呢!”


    賈家媳婦知道自家漢子的鬼德行,可到底還想要一起過日子的,聞言自然給個台階下,似玉就不一樣了,看著就是不是個好的,也不管是非黑白,當即兩眼冒火扯過似玉的頭發,往人群中一拖,“不三不四的破爛貨,這麽愛偷人相公是罷,今兒個叫叫你好好長長眼色,”說完,便扯著她的頭發便一陣拳打腳踢,招招往臉上頭上招呼。


    後頭跟著的村裏人,紛紛圍在周圍看著,這背著自家相公勾別人漢子,別提多惡心人了,若是別的婦人他們倒會疑惑幾分,可這似玉本就一副狐媚子的形容,且這深更半夜的不在家中,跑到這山裏頭來可不就是為了偷人?


    似玉根本無力反擊,頭發被她扯得極疼,麵上身上狠挨了幾腳,一時疼得痛吟出聲。


    賈家媳婦似還覺得不解氣,手上猛地一扯撕開她的衣裳,露出了香肩,“覺著自己長得好看是罷,愛賣弄風騷是罷,我今個兒就幫幫你,讓大家好好看看你!”


    一時間村裏人看熱鬧的不嫌事大,越發興致勃勃盯著似玉,就等著她被扒光衣裳去。


    似玉何曾被人這般欺負過,腦袋被打得一陣發蒙,眼中極顯狠厲,想要出手反擊,打人卻是軟綿綿的,半點不頂用,怒到了極點卻連獠牙都變幻不出來,“他暗算我,你放開我!”


    她用盡全力喊出來,卻是輕得叫人聽不清,反倒模樣太過柔弱無力,而顯得媚俗勾人。


    賈長貴聞言當即上前給了似玉一大耳刮子,倒打一耙嚷嚷道:“死騷貨還想著勾人是罷,老子才不要你這樣的破鞋,也不知被多少男人……”


    話還未說完,便被人一拳打過,直挺挺往一旁栽倒,眾人一聲驚呼嚇得不輕,直紛紛往後躲去。


    沈修止一拳揮出,連帶著自己一個蹌踉,牽動了身上的內傷,直扭得五髒六腑難受,剛頭跑來得急,一時隻覺窒息般難受,見著似玉這副狼狽模樣,連臉都被打腫了,一時眉間狠斂,當即上前抓住賈長貴的衣領狠揮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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