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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明明也是嗬嗬了。


    亞蘭大學,全國第一的貴族大學, 基本上每個學生的家產都是七位數打底上不封頂, 你給我說不願意坐車搞特殊,你這是想不特殊呢?還是想表現一下你就是你, 那朵獨一無二的奇葩?


    不過許溫雅最後也沒有自己走下去,畢竟這裏是富豪區, 沒有公交車, 出租車也不往這邊走,不坐車的話, 許溫雅隻能自己腿下去。


    所以在原劇情中,許溫雅在被勸了好久後, 還是不得不坐上了車,最終在距離學校稍遠的公交車站下了車, 順利達成了自己貧苦女生孤身一人大學報道的劇情。


    陳叔低聲勸了幾句,許溫雅一再搖頭堅持,許明明撐著下巴看足了戲,才抬手敲了敲車窗, “陳叔。”


    陳叔心裏一驚,大小姐和堂小姐不合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尤其是大小姐脾氣烈, 說不了幾句話就要吵起來, 最後為難你的還是他們這些人。


    正當陳叔著急怎麽解決這件事的時候, 許明明笑眯眯的探出頭來, “陳叔,堂妹不願意就算了,她總是這樣,想的多,心思重,你非要拉著她上車,她反而不高興,等回頭跟我爸說一下就行了,堂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肯定不會怪陳叔你的。”


    說完,許明明在許溫雅的注視下升起車窗,臉上的微笑從始至終都沒有下去。


    你不是要給我立人設嗎?那我也送你個標簽,年紀不大,想的挺多,心思怪重。


    許溫雅攥緊了拳頭,她可沒傻到要自己走下去,可許明明三言兩句幾句話,就把她的路給堵了個嚴實。


    坐車,那是打自己的臉。不坐車,就要自己走下去。回頭告狀,那她就成了不講理的人。


    勉強扯出一個笑臉,許溫雅提著書包,輕聲道:“嗯,陳叔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搭公車就好。”


    既然本尊都發了話,陳叔也不再堅持,反正他已經勸過了,說了句注意安全,陳叔開門上車,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車裏,許明明舒舒服服的坐在座椅上,看著後視鏡裏許溫雅的身影發笑。


    三十七度的高溫,樂意走就走,慣的你立牌坊。


    *


    亞蘭大學,作為全國頂尖的貴族大學,學校的選址並沒有高貴到非得選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而是就在大學城內部。建校百年來,學校內風景優美,學風濃厚,標誌性建築是一座高達二十米的孔夫子雕塑,久而久之,甚至已經成了這座城市的標誌想建築。


    車子駛進大學城,等到陳叔熟門熟路的把車開到一棟辦公樓下,許明明這才想起自己的另一個身份。


    亞蘭大學校級學生會副主席,兼任學習部部長。


    按理來說,許明明今年剛升入大二,不管從資曆還是什麽來說,都輪不到她來擔任這兩個職位。


    然而凡事講個湊巧,原本大三的學長升入大四,需要出國,而原本大二的學姐也收到了國外的offer,許明明作為部長候選人,不僅在自己院係頗為威名,在全校也是個風雲人物,於是這兩個職務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身上。


    和陳叔約定了下午來接她的時間,許明明下車進了辦公樓。


    亞蘭大學的學生會文化是學校的標誌性特點,這棟辦公樓就是專為他們提供的,除了校級學生會外,還有各院部的學生會。


    一路到了五樓,許明明推開掛著學習部牌子的門,裏麵十來個人齊刷刷的扭過頭來,許明明驚了下,“呦,這是幹嘛呢,怎麽都在這兒?”


    作為副主席,許明明分管的部分除了學習部之外,還有體育部、文宣部和外聯部三個部門,辦公室都在同一樓層,彼此間串門都是常事。


    正對門的一個短發女生扭過頭來,手裏還捧著一盒冰激淩,“我的天,大小姐你居然有這麽早來學校的時候。”


    屋裏的冷氣開的很足,原本吵鬧的一屋子人仿佛被冷氣冰凍一樣,連拿在手裏的冰激淩都成了燙手山芋。許明明快速幻視了一圈,從這些人的反應中得出了原主在這些人眼中的形象。


    是個狠人。


    放下包,許明明笑道:“怎麽?許你們在這裏開party,就不許我也來湊個熱鬧?”


    順手從冰箱裏拿了袋冰激淩,許明明走到短發女生身邊,拍著她的肩膀道:“記住你了啊藍玉,又偷著在我這裏吃零食,讓孫老師知道了還得訓你。”


    藍玉咬著勺子,含糊不清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老孫知道了,肯定是你們告的密,到時候我就……哼哼哼。”


    冷凝的氣氛因著她們的對話而緩和下來,但還是有幾個人迅速吃完自己手裏的東西,朝許明明道:“部長,接待處那邊叫我們呢,我們先走了。”


    許明明點點頭,從冰箱裏拿了幾瓶水給他們,“去吧,外麵熱,注意安全。”


    每年的入學日是學生會最忙的時候,這也是亞蘭大學的獨特之處,這群在家裏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小公主們,進了亞蘭大學的校門,也不得不按照學校的規章製度辦事。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藍玉才湊到許明明身邊,低聲道:“你沒事嚇他們幹嘛?小心說出去別人笑你好大的官威。”


    許明明從記憶裏拽出時間線,無奈道:“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因為什麽你還不知道,上學期期末那起大型作弊事件,多少人挨了罵,就我自己都在主任那邊挨了不下五次訓。”


    “可這事你知我知,他們不知道啊,你頂著壓力抗雷,他們還以為你拿著雞毛當令箭呢。”藍玉攬著她的肩膀,“你就是做人太實在,那時候上任學長學姐都不敢出頭,就你傻不愣登的抗事兒,完了還啥都不說。”


    許明明咬了口冰激淩,“算了,過去都過去了,懶得提。”


    “你!”


    藍玉還想說什麽,許明明笑嘻嘻的拿過她的勺子,挖了一大勺冰激淩塞進她嘴裏。


    藍玉無奈搖頭,“真想扒開你的腦子看看你整天都想的啥。”


    這是不屬於原小說劇情的一部分,畢竟原小說圍繞許溫雅而寫,許明明一個惡毒女配,關於她的劇情並不需要多麽完善。


    可現在大家都不再是紙片人,而是擁有了生命,所以世界就自動補全了他們的劇情人設。


    通過這兩天對於原主記憶的提取,許明明鬆了口氣。因為從原主的記憶來看,這個姑娘也就是實在耿直,三觀標準了些,至於為何最後落得那個下場,大約就是因為她不知好歹的跟擁有主角光環的女主搶男人吧。


    得出這個真理的許明明無奈扶額。


    天氣太熱,房間裏拉著薄窗簾,藍玉湊過去往樓下瞧了幾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開口道:“對了,溫平律好像回來了,聽說一大早就來了學校,幫著做新生入學。”


    這個名字有點耳熟,許明明忙著跟哈根達斯較勁,腦子裏快速閃過的一個片段沒有抓住,便隨口道:“回來就回來唄。”


    藍玉:“……你沒事吧?”


    “沒事啊。”許明明抬頭,就看到藍玉趴在自個兒跟前,一言難盡的看著她,“怎,怎麽了?”


    藍玉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這也沒發燒啊,難道是終於想明白了?”


    許明明好笑的拉下她的手,“你嘀嘀咕咕什麽呢?”


    “溫平律啊我的大兄弟。”藍玉抱著胳膊,“半個月前提起這個人你還要死要活的呢,怎麽這時候大徹大悟了?難道幾天不見,修佛了?”


    “溫——”許明明正想說這人誰,腦子裏一個靈光,頓時驚得她話都說不齊整了,“臥,臥槽?溫平律?他?”


    溫平律,亞蘭大學校級學生會現任主席,許明明的學長兼直係上司,曾連續兩年當選大學城最受歡迎的男生,長相俊美,性格溫和,能力出眾。


    然而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是女主許溫雅的官配之一。在未來的劇情中,溫平律和許溫雅之間保持著絕對的曖昧值,卻遲遲沒有人捅破這層窗戶紙。


    作為惡毒女配的許明明自然不會甘心當個背景板,於是在這層關係中,她以絕對的優勢成為爭奪溫平律的頭號人選。


    現在,距離上一次許明明告白溫平律才過去三個月,而這件事,全校皆知。


    許明明當機臉,“我了個大槽。”


    許明明還惦記這那碗中藥,喝了茶緩了一會兒,叫住準備收拾東西去睡的方姨問:“方姨,趙醫生開的藥熬好了嗎?有沒有給堂妹送過去?”


    提起這個,方姨為難的皺了皺眉,“熬是熬了,可堂小姐嫌苦,說什麽都不喝。”


    許明明挑眉,她本來以為許溫雅會做個樣子,然後把藥倒在花盆裏,標準的小說劇情,沒想到許溫雅還有不按套路出牌的時候。


    扶著沙發起身,許明明真誠道:“那怎麽行呢?生病不吃藥是要出大事的,方姨,藥還有嗎?我去給堂妹送過去。”


    方姨“哎”了一聲,從廚房端了個瓷碗出來,“正打算倒掉呢,熬了一下午,這都涼了。”


    許明明笑眯眯的接過來,“涼了正好,太燙了不好下口。”


    二樓房間裏,許溫雅剛躺下沒多久。


    上次許明明一大早闖進來,她還以為是自己忘了鎖門,於是這幾天睡覺的時候格外小心,確定房門上鎖後才敢去睡。


    可她隻是一個青銅,不知道許明明是手握鑰匙的王者。


    頭頂的吊頂被人突然打開開到最亮,刺眼的燈光穿透眼皮,許溫雅在夢裏被嚇了一跳,睜開眼看到門口的許明明又是一陣心驚。


    許明明看著她變了幾變的臉,簡直可以想象以後許溫雅會對在這張床上睡覺產生多麽大的心理陰影。


    “堂妹。”清了清嗓子,許明明端著滿滿一碗中藥進來。


    許溫雅看到她手裏的碗後就變了臉色,下午時許明明說要請趙醫生她就覺得不對,可一想明蘭還在,許明明做的過分反而是自己想要的,就沒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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