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堯心念一轉, 已經有了計較。


    下午,筆試課程都考完以後,大家進行抽簽分組,每組三個人來進行之後的實踐考核。


    陸堯抽到的是2,張磊抽到的也是2。第三個抽到2的居然是梁浩北。


    對此陸堯和張磊表示:……


    梁浩北確實直接跳了起來, “晦氣!居然和兩個廢柴一組!”


    張磊挑眉,“廢柴?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之前是誰敗在了我手裏?如果我是廢柴,那你是什麽?廢柴中的廢柴嗎?”


    “你!”


    張磊一臉嘚瑟,“本來我好心,看你差點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大發慈悲,大人不記小人過不想和你計較了。但既然你這麽上趕著跳出來,那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當天的比試是有彩頭的。這彩頭還是你自己定的呢!”


    彩頭?誰輸了誰給對方磕頭道歉?


    梁浩北身子一僵, 麵色變得相當難看。


    張磊把椅子拉過來, 一屁股坐上去, 擺著大老爺的架勢,“來吧,我等著呢!”


    梁浩北麵色又難看了兩分。他身後依附的人看不過去了, “張磊, 都是同學, 用得著這麽咄咄逼人嗎?”


    張磊斜了他一眼, 鼻子一哼,理都沒理。倒是陸堯開了口:“這位同學,你這句話是不是應該先和梁浩北說?當初提這個比試彩頭的時候,他一口一個廢物廢柴的時候,怎麽不說都是同學呢?”


    梁浩北一嗤,“我說錯了嗎?你們本來就是廢物廢柴,還不讓人說了?”


    張磊氣得站起來就想幹架,被陸堯一隻手按住了肩膀。他臉上依舊笑嘻嘻地,“哦,是嗎?那麽我們也不過是要求你履行自己的承諾。你既然當初敢說,現在怎麽就不敢做了呢?”


    梁浩北臉色垮了下來。他怒瞪陸堯,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他越不高興,張磊就越是高興,尾巴都快翹上了天,“來來來!我可還等著呢!快點,磕頭道歉!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可沒人逼你啊!”


    “你……你不過就是仗著手中有厲害的符篆而已。”


    張磊笑著晃腦袋,“那比試之前你也沒說不準用符篆啊!”


    他一歎,嘖嘖兩聲,“其實你不磕頭道歉也可以。誰不知道你梁家人說話不算數,沒擔當,輸不起!我不介意再去網上開個帖子把這個事情說出來。反正隻要你們梁家丟得起這個人,我是無所謂。”


    梁浩北深吸了一口氣,誰不知道因為那張古怪的符篆,張磊現在網上的熱度不錯。而且和符篆掛鉤的那場比試,也有不少人關注。要真讓他把事情捅出去,梁家在玄學界的臉麵可就真丟光了。


    他攢緊了拳頭,雙目通紅。無奈跪了下來,“對不起!”


    張磊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氣焰囂張的梁浩北居然真跪了……跪了……跪了……


    “這樣行了吧!”梁浩北好容易壓抑著滿胸的怒火站起來,差點沒把一口好牙給全部咬碎了。


    奇恥大辱!今天這一跪絕對是他此生最大的屈辱!他日,他一定會連本帶利討回來!


    梁浩北轉身,伸手將另一個同學曹勇揪出來,把他手裏的號碼搶過來,將自己的塞給他,“我和你換了!怎麽,你有意見嗎?”


    曹勇脖子一縮,“沒……沒有……”


    梁浩北推開他,甩袖離去。


    陸堯看著曹勇,搖頭歎了口氣。他來這也有二十多天了,對學校以及班上的情況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哪裏都有校園霸淩。顯然曹勇就是被霸淩的受害者。


    聽聞他資質還算可以,但奈何家境不好,性格很懦弱。就比如剛才,教授們沒說號碼不可以換,但隻要曹勇說一句不願意,梁浩北能怎麽樣?然而他沒有。當事人不拒絕,要別人怎麽給他出頭?


    張磊拍了拍曹勇的肩,“沒事!放心,我們絕對不拖你後腿。我們雖然本事不是很高,但身上的東西多,沒關係的。跟著哥,一定讓你過關!”


    曹勇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說了句“謝謝”。


    ********


    考核的地點就在學校後山。這也是將學院選址在雲山的一大優勢。


    當天,宋校長親自宣布了考核規則以及注意事項,打開了後山的結界。學員們一批批進入。雲山很大,每組拿到的路線和關卡幾乎都不同,但難度差不多。


    陸堯三人並肩前行,首先遇到的是一隻豔鬼。穿著民國時期的旗袍,眼眸流轉,別有一番風味。


    張磊第一時間將陸堯護在身後,“你小心點,豔鬼最擅勾人魂魄,吸人陽氣。”


    看著自己身前這個胖乎乎的身影,陸堯嘴角微翹。或許張磊有諸多的缺點,比如衝動、易怒、得點誌氣便張狂,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但他同樣有很多優點,比如他看事看人比一般人都要通透,比如仗義。


    這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呦,三個生瓜蛋子。”豔鬼的眼眸掃了曹勇和張磊一眼,最後落在陸堯身上,“長得還挺俊。”


    說著,伸出鬼爪來勾陸堯的脖子。張磊掏出一張符篆,可惜還沒等他扔出去,鏘,一道寒芒閃過,女鬼淒厲的叫喊響徹山林。她的一隻鬼爪落了地。


    張磊懵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陸堯已經一個跳躍,又一道寒芒閃過,豔鬼劈成兩半。


    張磊:……


    他咽了咽口水,這……這會不會也太凶殘了?


    陸堯收回青銅劍,看著豔鬼留下的鬼屍,隻淡淡解釋了一句:“我生平最討厭別人調/戲我,還是長得這麽醜的。”


    張磊:……


    前一句也就算了。可後一句……張磊再三看了看豔鬼的麵容,怎麽看也算不上醜吧?是他的審美有問題,還是陸堯的審美有問題?


    曹勇跟在後麵,低著頭,神色微不可查地閃了閃。


    三人繼續前行,突然陸堯麵色一變,快速跳上樹枝。而就在他腳尖離地的那一刻,土地變了模樣,成了一片沼澤。張磊和曹勇躲避不及,陷了進去。


    陸堯從空間拿出一根繩子甩出去,讓張磊和曹勇兩人拽住將他們拉了上來。


    等他們在樹上站定,這才發現,就在他們剛剛陷下去的地方,伸出了一隻白骨爪子。緊接著,第二隻,第三隻……


    如雨後春筍,層出不窮。


    張磊忍不住抹了把汗,這要是他們晚一步,恐怕想上來就不容易了。


    可惜,他還是高興得太早,慶幸的表情還沒等爬上眉梢,那一隻隻骷髏手緩緩伸出沼澤,它們生出了頭、身子、腳……


    一個個的白骨骷髏人站了起來,拚命往樹上爬。而偏偏這棵樹雖然看起來很高很大,卻在一點點往沼澤下麵陷。


    沒一會,骷髏人爬上了樹。陸堯三人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個個坎過去。骷髏人的武力值比豔鬼要強,卻也算不得多高。因此三人還算能應付。


    可關鍵是,沼澤地的骷髏人已經突破一百,還在繼續增加,尤其被坎下去已經是散架的骷髏人還能自己再一塊塊骨頭拚回來!


    張磊忍不住爆粗口,“臥槽!wqnmlgb!”


    下一秒,他掏出一把符篆,不要命地一個個往下扔。


    五分鍾後,所有骷髏人幾乎都被燒了一遍,害怕了,慢慢往沼澤地裏退回去。等他們完全消失,沼澤地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三人這才從樹上跳下來。張磊歎了口氣,揉了揉扔符篆的手,扔了那麽多,真酸。


    陸堯看了他一眼,“你沒必要浪費那麽多符篆。”


    其實他有的是辦法解決,隻是張磊快了一步。


    張磊毫不在意,“沒事,知道要考核,我符篆準備了好幾遝。可惜沒搶到天盲流火符,要不然一張就能把他們全消滅了,哪裏用得著我這麽費力。不過就剛才扔出去加起來也就三四十萬,還不夠天盲流火符的一半。”


    陸堯瞄了他一眼,給了他兩個字,“敗家!”


    張磊聳肩,兩手一攤,“沒辦法,我什麽都缺,唯獨不缺錢。你沒聽學校的人說嗎?我們家有礦!是真的有礦!”


    “煤礦?”


    張磊翻了個白眼,“現在都發展新能源了,煤礦可沒那麽值錢了。我家是玉礦!”


    玉礦?玉礦!


    陸堯舉止一滯,投向張磊的目光帶了幾分嫉妒!從前他也是有礦的人!可誰讓他一朝穿越呢!他現在也不窮,反而相對許多人來說,很富有。但架不住他花的多啊!就這二十多天強化身體,洗筋伐髓的必備藥材,就足夠掏空他的家底。


    曹勇悄悄跺到一邊,他覺得這個話題不適合他。


    正在和陸堯聊天的張磊一回頭就看到他站在一顆大槐樹下,麵色一變,“站住!別去!那裏是危險區試煉場的結界入口,不是我們能去的。”


    曹勇一頓。就在這時,三人合抱的大槐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洞,黑洞如漩渦般旋轉,擁有極強的吸力。


    曹勇毫無防備,被吸住。電光火石間,陸堯和張磊同時衝過去,可就在陸堯抓住曹勇的手的時候,曹勇眸中泛著亮光,嘴角微翹,用力一推發,反手將陸堯推進了黑洞。


    張磊睜大了眼睛,還沒反應過來,自己也被吸了進去。


    而曹勇呢?不論吸力多大,直到黑洞自行消失,他都傲然站立,哪有半分會被吸走的模樣?


    他握緊了手中的定風珠,看著槐樹神色閃了閃,最後化為堅定,轉身離去。不上報突發事件,也不尋求同學師長的幫助,隻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等會兒!”陸堯開口叫住她,“既然話已經說出來了,不如說清楚點。正好!我也有一個要求。和你們一樣,我也覺得退婚了就要斷個幹淨,沒必要再有什麽牽扯。所以日後就做個陌生人吧。見了麵也不必打招呼,更不必來和我說話。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不必來說話?嗬,這不是明著諷刺他都當看不見了,他們自己纏上來嗎?尤其最後一句,活似在說你們跪安吧的語氣是什麽意思?


    更重要的是,那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裏的表情。褚旭很是不悅,可偏偏陸堯這話沒有任何問題,還是他自己提的。他能怎麽辦?隻能氣悶甩袖離去。


    圍觀群眾們卻沸騰了。


    “話說,你們有沒有覺得姚沁瑄和褚旭好配啊!男俊女靚,還都是玄門年輕一輩的傑出人才。”


    “男俊女靚?你是瞎嗎?褚旭是長得不錯,可和陸堯站一塊,立馬就被比下去了好嘛!”


    “切!陸堯長得帥有什麽用。他也得有褚旭的本事啊!你沒看到剛才姚沁瑄和褚旭作戰啊,那配合得太默契了。反正我覺得隻有褚旭這種天之驕子才配得上姚沁瑄這樣的女神。”


    “嗬嗬!還女神呢,之前鬧出來的事你忘了?你是魚嗎?七秒記憶!”


    “之前的事和姚沁瑄有什麽關係?特調局都說了是黑粉,你們偏偏不信,非得陰謀論。還有說什麽姚家騙婚的。人家都把所有東西還給陸家了好嗎?這就代表姚家不是貪圖陸家的東西。


    反而是陸堯,說的好聽,除了皇帝行璽和玉佩,其他都不要。結果還不是全收了,連帶著姚家給的三百萬也收了。真沒見過這種男人,合著你分個手還得把以前給女朋友花了的錢全要回來?


    而且說什麽陸堯對姚沁瑄愛得深沉。看看你今天這樣子,像是愛得深沉嗎?一點風度都沒有。”


    不讚同的人開始翻白眼:“風度?你沒看到褚旭都擺著姚沁瑄男朋友的姿態來示威了嗎?退婚才七天,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別是之前就在一起了。合著給別人帶了綠帽子還賊喊捉賊,說別人給她帶綠帽子,都這樣了還要愛得深沉?神tm愛得深沉!屁的風度!”


    幾人你氣不過我,我氣不過你,就此不歡而散。


    機場的播報響起。


    陸堯起身前往vip登機口,剛坐下就發現,對麵位子坐著的正是那位少年。彼此對視一眼,頷首算是打了招呼,回到自己的位置各幹各的。


    頭等艙的條件非常好,陸堯繼續發揮自己“網癮少年”的架勢。少年卻是躺下沒多久就睡了。他最近的身體越來越差,這短短的兩三個小時是他這幾天睡過的最舒服最安穩的覺。


    飛機落地。陸堯在出口與平叔會合。


    前幾天,他讓平叔先一步來到渝州市幫忙買房。幾天的時間,是有點急,但隻要錢到位,還是辦得到的。


    車子也是新買的,他在渝州市不是隻住一兩天,出行不能沒個工具。


    房子選的玉華庭別墅區,在雲山腳下。雲山另一頭就是天樞學院,車程約十五分鍾。這地方的房子難買,也虧得平叔費心。尤其,別墅裏樣樣俱全,已經收拾妥當,連之前陸堯開的藥材大浴桶等清單也采購完畢。


    陸堯進屋第一件事,拿著藥材去了臥房。


    他現在的身體太弱,丹藥不是首選,湯浴最佳。要先把身體底子修複好,才能談靈根和資質。好在,這些他的心裏都有了計劃。


    連續泡了三天,身體已經恢複了大半,倒是比他預計的快了一倍不止。陸堯心中驚疑,下了樓就看見平叔果然把飯菜都準備好了。


    “少爺,學校那邊,我已經幫你辦好手續了,你隻要明天按時去上課就行。”


    陸堯微微頷首,問道:“前幾天讓你查的事怎麽樣了?”


    “少爺是說和你一個航班的那位少年?查過了。他叫褚時。”


    陸堯一頓,“褚時?姓褚?”


    “對。他是褚家的二少爺,褚旭的弟弟。兩人不同母。褚彥的原配死的早,當時褚旭才三歲。據說褚彥對第一任妻子情根深種,本來不願意再娶。可不知道為什麽,到褚旭七歲的時候又娶了宋屹的女兒宋玉寧,緊跟著生了褚時。”


    陸堯微愕,“宋屹?天樞學院的校長?褚時是他的外孫?”


    平叔點頭,“褚時自出生就身體羸弱,一日三餐都得吃藥。住醫院比住家裏的時間還長。前陣子據說又凶險了一次,好不容易救回來。渝州市的山水比京都要好,這次是來養病的。”


    陸堯想到原主的情況,輕笑說:“這倒是和我有點像。”


    平叔一愣,當即搖頭,“不一樣。少爺隻是身體比別人弱一些,先生太太保護得好,並沒有什麽大礙。褚時……”


    平叔一歎,“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褚家和宋家家底厚,手中握著的珍惜資源都不少,想盡辦法給他續命,褚時隻怕早死了。”


    陸堯輕笑搖頭,“不會!他身上的業障一日不消,就會折磨他一日,不會讓他輕易死去。”


    “業障?”平叔大震,“少爺的意思是他的情況不是病,是業障纏身?可是他才多大,哪來這麽厲害的業障?尤其他還是從出生就……”


    說到這裏,平叔突然停頓,像是突然想到什麽,心頭一跳,“我記得褚家這兩三代都會出這麽一個人。褚時的叔叔,也就是褚彥的弟弟也是這樣,身體非常差,最後沒活過二十歲。


    曾經有人懷疑過褚家是不是犯了什麽詛咒。但許多玄門大師都看過了。不是。最後隻能說可能是家族遺傳,又或者是對褚家占據四大家族之首位置百餘年的代價。褚時的情況,宋老也是看過的,還請了好幾位丹師看過,都沒發現業障。”


    後麵這句說的猶猶豫豫,吞吞吐吐。陸堯哪裏不明白他的意思。那麽多玄門大能都沒看出來的東西,怎麽就讓他看出來了呢?


    其實這也是陸堯最奇怪的一點,褚時的情況明顯是有人在他身上用了秘法,蒙蔽了真相。這人手段十分高明,要不是陸堯曾得小叔開了慧眼,恐怕也是看不出來的。


    他轉頭對上平叔的視線,心念一動,嘴角勾起,“平叔,你是不是覺得我最近變了很多,我會不會已經不是陸堯了。”


    平叔堅定搖頭,“不會。少爺還是少爺。這點平叔雖然老了,卻還是分得清的。少爺是變了不少,但也有很多東西沒變。比如少爺的喜好,飲食習慣,以及一些可能連少爺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小動作。


    如果是奪舍,裝得再好,這些也不可能表現的一模一樣。尤其少爺在天玄學院醫務室住院的時候,做過全套檢測,如果你的身體和靈魂不一致,早就被查出來了。”


    陸堯臉色一變,手抖了抖。果然,全民玄學的年代,很多檢測設備出來後,是不能小覷的。但這也確定了陸堯的猜想。難怪他一直在想,奪舍這樣的事,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為什麽陸成剛,馮校長,顧教授等一群人怎麽也都無動於衷。原來竟是這樣。


    “平叔,我……”陸堯本來打算把早就想好的完美托詞拿出來,可不知為何,話到嘴邊咽了回去,突然反問,“平叔,你是不是還瞞著我什麽?”


    平叔一歎,“看來我想的不錯,少爺的魂魄已經齊全了。”


    咚!陸堯睜大了眼睛,手中的勺子落了地。


    下午,筆試課程都考完以後,大家進行抽簽分組,每組三個人來進行之後的實踐考核。


    陸堯抽到的是2,張磊抽到的也是2。第三個抽到2的居然是梁浩北。


    對此陸堯和張磊表示:……


    梁浩北確實直接跳了起來,“晦氣!居然和兩個廢柴一組!”


    張磊挑眉,“廢柴?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之前是誰敗在了我手裏?如果我是廢柴,那你是什麽?廢柴中的廢柴嗎?”


    “你!”


    張磊一臉嘚瑟,“本來我好心,看你差點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大發慈悲,大人不記小人過不想和你計較了。但既然你這麽上趕著跳出來,那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當天的比試是有彩頭的。這彩頭還是你自己定的呢!”


    彩頭?誰輸了誰給對方磕頭道歉?


    梁浩北身子一僵,麵色變得相當難看。


    張磊把椅子拉過來,一屁股坐上去,擺著大老爺的架勢,“來吧,我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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