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褲襠裏那小東西的蠕動實在讓我害怕,雖然看到玫瑰姐被蟄了一下,毒性應該不大,可是要是在我最脆弱的地方,來一下,能不能生育都是個問題啊!


    “玫瑰姐!你別開玩笑了!你這賴皮,是不是不合你老大的身份啊?”


    明明時間都到了,這女人還是不放過我,蠍子終究是個動物,他們不動人性的,沒有判斷力,如果我無意的舉動讓他們感受到威脅,後果不堪設想。


    “我有賴皮嗎?這場比賽你通過了啊,我們打成平手了,你快說你要跟我比什麽吧。”玫瑰姐無賴地說道。


    “你……你別逼我。”我咬牙說道。


    玫瑰姐笑嘻嘻的看著我,知道我不敢動,還捏了捏我的臉蛋,“逼你有怎麽樣啊?”


    “那好,我跟你比這個,把蠍子放在褲襠,看誰的時間長誰就算贏!”我道。


    “不行,你才是賴皮,蠍子比過了不能再比了。”玫瑰姐道。


    我知道她怕了,女孩子放褲檔不比我男人好多少。


    “那你把我取出來,不然我就比這個,現在我已經堅持了兩分鍾了。”我道。


    “算你狠!你別動,我把嬌嬌放出來。”


    玫瑰姐讓步了,這蠍子名叫嬌嬌,聽名字應該是個母蠍子。隻見她輕輕拉開我的褲子拉鏈,還提醒我別亂動,不讓被蠍子蟄到她不負責。


    可是一個女生跪在我旁邊,幫我拉鏈,還是個絕色女子,我隻是看著她的側顏就被迷的神魂顛倒了,尤其是她臉頰似乎還有一絲紅暈,更是美豔不可方物。


    她用玉指撚著拉鏈頭,小心翼翼的拉開,她也擔心我被蟄到,當然也有可能是怕她自己被蟄到,因為我們視線都看不到蠍子的具體位置。


    隨著她的手緩緩下移,我心也忍不住快速跳動起來,不是嚇怕,還是心動,以前被黎姿這麽拉拉鏈也沒這麽緊張,玫瑰姐先前的霸道和暴力形象已經根深蒂固在我的腦海裏。


    而現在這麽溫柔曖昧的反差之美,我欲罷不能,不僅僅是我腦子欲罷不能,我下麵也有點不由自主了,可是我不敢放縱,如果壓倒小蠍子怎麽辦?


    這時候拉鏈已經被拉開了,玫瑰姐拿來裝蠍子的玻璃櫃,放在我的拉鏈口,然後有規則的敲了三下,果然蠍子動 ,緩緩從我褲子襠裏鑽了出來,伸出了它的小腦袋,看到玻璃櫃,立刻走了進去。


    玫瑰姐也嫣然一笑,就這一笑,我繃不住了,帳篷一下子就撐了起來,玫瑰姐就在旁邊,看到我褲襠的異樣,罵道:“變態!”


    對著我隆起的地方,就是一錘,我驚坐而起,捂著褲襠嚎叫不止。


    “玫瑰姐……我是個男人啊,你那麽漂亮,又拉我拉鏈,我怎麽忍得住啊?”說完我捂著褲襠,弓成蝦狀。


    “喂……你沒事吧,誰知你會突然這樣啊?”我聽出玫瑰姐心中有幾分歉意。


    其實是我大驚小怪了,她也沒怎麽用力,聽她關心,我又覺得有幾分委屈:“有點疼,要不你幫我揉揉?”


    “滾!”玫瑰姐一腳踢在我屁股上。


    這下是真疼了,我捂著屁股跳下床,“你怎麽這麽喜歡打人啊?這麽暴力嫁得出去嗎?”


    “要你管!你還比不比了!”玫瑰姐道。


    “比,怎麽不比啊?到我了是吧?你這洗手間在哪?”我問道。


    玫瑰姐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不過還是帶我去了,我就當著她的麵開始解褲腰帶,她罵了我一句流氓,就想把門關上。


    我道:“別關,這就是我要跟你比的項目,站著尿尿,隻要你做到就算你過關。”


    “你變態啊!這算什麽?女生怎麽能站著尿?”玫瑰姐羞怒道。


    然而我不管她,直接掏出壓抑已經的寶貝,開始尿尿,她嚇得尖叫著轉過頭去,我放完水,就出來跟玫瑰姐道:“到你了,去吧。”


    “你無恥,我不去!”玫瑰姐道。


    “我知道你沒膽量,那就算你輸了。”我無所謂地說道,兵不厭詐,辦法雖然無恥,但是有效就行。


    “誰說我沒膽!老娘這就站著尿!”說著玫瑰姐去進了洗手間。


    她想關門,我不準,我看不到怎麽知道她是怎麽尿的?


    “我草擬嘛!”玫瑰姐又是巴掌打過來,這次我躲過了。


    “玫瑰姐,要不這次就認輸吧,還有兩次機會呢,你說對吧?”我也沒想著看玫瑰姐上廁所,我就是想贏而已,她真的做了,我反而會不好辦。


    玫瑰姐猶豫了半晌,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然後衝出廁所,還重重推開我,我的身子骨還真的經不起她折騰。


    “來!我們比這個!”


    嘩啦!她把一個幕布拉開,是一個大約六十厘米高的玻璃櫃裏,裏麵竟然盤著一條大蛇,灰色的身子繞了三圈,頭是菱形,還時不時吐了吐舌頭。


    我看的不寒而栗,這次她不會要把蛇拿出來在身上爬吧?


    這條蛇大概是一條蝰蛇,我本能覺得它是有劇毒的,即便是沒毒,她巨大的體型也讓我不敢亂來了。


    玫瑰姐介紹說這是一種非洲韌帶的巴倫多蝰蛇,一條蛇的毒液可以毒死二十三個成年男性。


    不過她讓我放心,她這裏有抗毒血清,真的被咬到我,她也會及時救我。


    我放心個屁啊,誰知道你給不給我治療?


    “玫瑰姐,我們要不要玩的這麽大啊?”我道。


    “怕就認輸咯,反正你已經贏了一局了對吧。”玫瑰姐道。


    “我會怕?你是示範給看,我隨後就做。”我道,其實我想的是想看看再說,如果沒什麽危險性,我就跟她做一次,如果有就直接放棄,反正剛才贏了一局,我隻要再贏下一局,就是贏了。


    玫瑰姐慢慢的打開裝蛇的玻璃蓋,我以為她伸手拿出來,誰知她把手放進去就沒拿出來了,她說她也不敢把巴倫多蝰蛇放在身上,而且它不好控製,如果跑了就麻煩了。


    所以隻要我能跟她一樣,把手放進去,堅持五分鍾就算過關。


    比預期的難度要降低了些,可玫瑰姐的謹慎讓我更加害怕,這毒蛇肯定比那蠍子來的猛,我不理解為什麽會有女生玩這種東西,而且還是玩有毒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玫瑰姐的光潔的粉臂垂直在玻璃櫃的中心,而蛇似乎沒看見,隻是緩緩的蠕動,並沒有攻擊玫瑰姐。


    玫瑰姐很明顯沒上次那麽輕鬆了,她一動也不敢動,緊緊的盯著蝰蛇的動向,我也替她捏了一把汗,如果玫瑰姐粉嫩的小手被咬一口怎麽辦?


    她一定會被疼死的,即便是又血清可以解毒,那還是會遭罪的,這女人想贏我想瘋了吧?


    五分鍾過去了,我的擔心多餘的,蝰蛇很乖,隻是自顧自的玩耍,沒有的玫瑰姐手臂的入侵,產生攻擊。


    她用一種超慢的速度,極度小心的把手拿了出來,讓後蓋上蓋子。


    “怎麽樣?很簡單吧?該你了!”玫瑰姐說的輕鬆,可我還是看到她額角滲出的一絲細汗。


    “好!不就五分鍾麽?你這次不準拖時間了。”我道。


    “這次你可以自己拿出來啊!快去吧。”


    玫瑰姐重新幫我打開蛇蓋,我隔著玻璃都能看到它對我的惡意,其實我源自我心中對它的恐懼,我可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觀察蛇,還是一條劇毒的蛇。


    總之我是嚇的有些腿軟,可我不想再玫瑰姐麵前丟麵子,而且那五分鍾,我也基本可以確定,隻要我一動不動,蝰蛇就不糊攻擊我。


    我照貓畫虎,學著玫瑰姐的方法,角度,速度,慢慢地把手伸了進去。


    蝰蛇很安靜,沒有察覺到我這個入侵者,我鬆了一小口氣,隻要我這要保持五分鍾,幾句可以了平安無事了。


    我有餘光瞄了一眼玫瑰姐,她居然在微笑點頭,好像很認可我的行為,不知道是誇我的膽量還是誇我的機智。


    看了幾秒,我不就不敢看了,一心一意的專注在蝰蛇身上,它如果有什麽異常舉動,我也好快縮手,輸了不要緊,小命才要緊。


    這五分鍾比剛才的五分鍾過的還要慢,我想的事情更多,甚至連身後事都想到了,因為我不確定玫瑰姐會這麽輕易的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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