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搬家的要求,小潔一百個不同意,她說她在這長大從來沒有離開過南海城,也不想離開,這裏有她的一切,她能照顧好自己。


    慧蘭姐苦口婆心的勸了好久,反而讓小潔越來越抗拒。


    “你們怕什麽江姐,我可不怕,你不要以為這個世界是黑的,你自己髒不代表全世界都髒,這世界是有光明和正義的,我就不信她可以隻手遮天,我明天就大搖大擺的出去,我看誰敢動我。”小潔對慧蘭姐說。


    對於她這個媽媽不堪的往事,小潔一直很介意,對於慧蘭姐的這一類人那就更不願意向他們低頭了。


    慧蘭姐被氣哭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她女人罵了,可是每次都很傷心。


    她們母女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了,雙方各執一詞誰也不肯退讓。


    我急忙把他們分開,把小潔推到了她的房間,把慧蘭姐推到了慧蘭姐的房間。


    讓她們都冷靜一下,慧蘭姐哭的厲害。


    我隻能先安慰她:“讓我去勸勸小潔吧,她這麽大了可以理解的你的苦心的。”


    慧蘭姐含著眼淚道:“小凡,你一定要幫我勸勸她,我們真的不能在留在南海城了,不然我每天都會提心吊膽,寢食難安。”


    來到小潔房間,我敲了敲門,小潔沒說話,可我還是推門進去了。


    她蹲坐在床上,抱著兩條美腿,不過穿了安全褲,看不到什麽其他風景。


    “你進來幹什麽?”小潔道。


    “我想你聽你媽媽的話,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坐到了小潔旁邊。


    小潔冷笑道:“我沒這種媽媽。”


    她從小被人嘲笑,沒有爸爸,媽媽是妓女是囚犯,一直生活在陰影裏,這些痛苦的回憶,全都強加在了慧蘭姐身上,她一直說慧蘭姐就不應該把她生下來。


    “你媽媽知道錯了,她有勇氣改過,為什麽你沒勇氣接受她?”我怒道,在我看來小潔太不懂事了。


    “我為什麽要接受她?她自己做這種不要臉的事,還想讓別人接受她?”小潔反駁道。


    我一手一抬,真想一巴掌抽過去,每次聽到小潔罵慧蘭姐我氣就不打一出來。


    “你打啊,為什麽不打?”小潔道。


    “我打你慧蘭姐會心疼,全世界都可以不接受她,你不行,你知道不知道慧蘭姐為了付出了多少?”


    我把今天慧蘭姐跪在江姐門口和被韓少羞辱的事統統說了,包括慧蘭姐跟我做的事,我不想瞞她,隻想讓她看清楚慧蘭姐對她的真心。


    “你跟那種女人上床?”小潔鄙夷地說道。


    “她是你媽媽!她這麽做都是為了你!”


    “嗬嗬……狗改不了吃屎,你不嫌她髒嗎?”


    啪!我忍不了,我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她不僅在侮辱慧蘭姐也在侮辱我。


    “你為了那個女人打我?”小潔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慧蘭姐應該從來都舍不得打你吧,我就要打醒你!她是你媽媽!你不可以這麽對她!知道嗎?”


    小潔雙眼通紅,突然叫道:“我討厭你!”


    然後就推開我一下子衝出房間,外麵慧蘭姐正在偷聽,她顯然也聽到我打她女兒,慧蘭姐被嚇了一跳,然後小潔抹了一下眼淚,看了慧蘭姐就跑出了家門。


    “慧蘭姐……我不是故意要打小潔的……”我想解釋一下。


    慧蘭姐哪裏顧得上我,直接跑出去追小潔,可是小潔跑的不知道對快,我們一出門就沒影兒了,慧蘭姐著急忙慌的追下樓去。


    小潔每次生氣都會離家出走,每次都把慧蘭姐下個半死,慧蘭姐求幫我去找小潔,我們分頭去找,可小區四通八達,根本不知道小潔會往哪裏跑?


    我心想這也跑的太快了點吧,這麽一會兒就沒影兒?


    慧蘭姐一邊跑一邊喊,她直接跑出小區去找了,讓我留在家等消息,如果小潔回來,就打電話給她。


    我悶悶不樂的回到慧蘭姐家,走到樓梯口,看了繼續往上的樓梯,我靈光一閃,難不成小潔不是往樓下跑了,而是往樓上跑了?


    想到著,我就往樓上走去,走了兩層樓左右,我就看到小潔做在樓梯的一台階上,低頭著頭,看到我就立刻轉身救跑。


    “你還想去哪?”我叫住她。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小潔問道。


    “我猜的。”我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慧蘭姐,卻被小潔攔住了。


    小潔說想跟我單獨聊聊。


    我也想跟她敞開心扉,就做到了台階旁。


    看到她臉上有個紅印,我有些慚愧:“對不起啊,我不應該打你的。”


    小潔搖搖頭:“你這一巴掌真的打醒了我,我發現我真的太過分了,那個女人真的對我很好,隻是我不能接受她的過去……”


    “如果你能體會什麽叫身不由己,你就能理解她了,而她已經改過了,你知道不知道為什麽慧蘭姐一直不找男人?她不是沒人要,而是故意把人嚇跑,她不想給你找個後爸讓你受委屈,她情願一個人把你養大,這十幾年的心酸,我不相信你沒看到。”


    聽了我的話小潔沉默了,她一直以為慧蘭姐沒男人要是她的報應,還常常用來嘲笑慧蘭姐,現在知道慧蘭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其中的愧疚、震撼還有感動,溢於言表。


    “你媽媽當初為了你改邪歸正,如今又為了救你再次犧牲自己,就這一點而言,她已經是個偉大的母親了。”我想到慧蘭姐跟我好的時候的痛苦和強顏歡笑的隱忍,心中有些酸楚。


    “為什麽你不嫌棄她?你喜歡她嗎?”小潔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媽媽是個好女人,以後別在讓她傷心了。”我把手機給小潔,讓她親自打電話給她慧蘭姐。


    小潔握著手機猶豫了半天:“我現在彌補還來的及嗎?”


    “當然了,你是她女兒,她從來不會怪你。”


    有了我的鼓勵,小潔拿著我手機撥通了江姐的電話。


    因為我靠的很近的緣故,我能聽到電話那一頭的聲音。


    一接通就傳來慧蘭姐急切的聲音:“喂!小凡!你知道小潔了嗎?”


    “媽……”小潔叫了一聲。


    自從小潔知事以來她就再也沒叫過慧蘭姐媽媽,要麽直呼其名,要麽直接用喂或者那個女人來代替。


    一句媽,叫的慧蘭姐就哽咽了:“小潔是你嗎?”


    “對不起……媽媽……”


    接著小潔也哭泣了,母女倆冰釋前嫌,見麵之後更是痛哭不已,為了感謝我慧蘭姐留我在這吃完飯,我們還是喝了很多酒慶祝。


    我本就不勝酒力,但是替她們母女開心還是硬撐著多喝了幾杯喝著喝著就喝多了。


    接下來的事我也不記得了,腦袋昏昏沉沉,眼睛裏都是她們母親,心裏想的都是喝酒。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躺在一張大床上,我隨手亂摸就摸到了一個軟軟滑滑的皮膚,這一定不是我自己,我真眼一看居然是慧蘭姐。


    她什麽也沒穿,就橫躺在我的身旁,我的手正在她身上亂摸。


    我想躲開她,誰知一翻身就摸到了另一個粉嫩的軀體,我的臉不偏不倚的埋在兩條細細的雙腿之間,擋住我視線的一片黑色的叢林,鼻孔轉入的毛發,裏我差點打了個噴嚏。


    嚇得我驚坐而起,這才看清了周圍。


    慧蘭姐躺在我左邊,小潔躺在我右邊,我們三個人就胡亂的交織在一起,而且都沒有穿衣服,我下半身空蕩蕩的,上麵隻半穿著一件襯衫,襯衫好像還是女式的。


    這一覺醒來,來的也太猛了,不會是我酒後亂性了吧,還一次搞了兩個?


    我有這麽猛嗎?


    這時,慧蘭姐好像也醒了,她看到這一幕,不顧自己急忙叫我穿衣服離開,地上一地的衣服內褲,我一時間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慧蘭姐,昨晚發生了什麽?該不會……”


    “我也不知道,總之你快走,別讓小潔看到,我們母女好不容易和好,要是因為你再決裂,我會殺了你的!”慧蘭姐腦袋也很亂。


    “哦……我的內褲呢?”


    “穿什麽內褲啊,你個褲衩離開吧。”


    慧蘭姐就把長褲扔給我,我也把慧蘭姐的襯衫脫下來換了,準備逃離案發現場。


    然後小潔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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