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流氓!就是知道你沒安好心!”楊佩佩被我襲胸,一睜眼甩手就是一巴掌。


    我摸著紅紅的臉頰,委屈的說道:“你看,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有底線有道德價值觀的好局長,力道也是一樣的重,沒有半點墮落的痕跡。”


    “你……你就是想這麽測試我才那樣做的?”楊佩佩也有些歉意。


    “當然了,不然我怎麽敢摸你啊。”我道。


    “那你不早說,我就不打那麽重了。”楊佩佩道。


    “說了你還讓我摸嗎?”


    “當然……可以了……”楊佩佩小聲地說道。


    “那好,我們再來一次!”


    我再次伸出了魔爪,她大叫了一聲不要,然後一拳又打了過來,別的女人都是下意識的躲閃,隻有她是下意識的出拳……


    “夠了!你別過來!我怕了你了!不是非禮才算占便宜的,你多次打我對我人身攻擊也是占便宜啊!”我捂著臉躲開了一步。


    “誰你這笨蛋被我打都不還手,我就更控製不住自己了。”楊佩佩道。


    “你……”


    我心裏委屈啊,我敢還手嗎?我一還手,她以為我要跟她過招,再來兩拳我, 能吃的消嗎?


    “好了,來讓看看,我給你揉揉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的,其實也不是特別疼,隻是平白無故被人一直打,總是很不爽,現在她能幫我揉揉,還算因禍得福。


    她的纖纖玉指在我的臉頰上摸了摸,還用嘴吹了口氣,“是有點紅啊……”


    “當然了,我就說你不能溫柔點嗎?你真的不想嫁人了?那個男人會經得住你打啊?”我道。


    她狠狠的按了一下的臉:“你怎麽這麽矯情?一個大男人,這麽不禁打,我要找男人一定找一個天天願意被我打的人!”


    傻子才會天天願意被她打吧?真是異想天開。


    還我說不禁打,我在傳銷工廠三天兩頭被人打,都沒叫過疼,可這也不代表我能靠的住一個格鬥冠軍頻繁的突擊摧殘吧?


    要是換個別的男人,估計半條命都沒了。


    “好了好了,不疼了,睡覺吧。”


    不能再讓這女人揉了,這麽近距離看她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再揉下去,她看到我褲襠有反應,一定又要打我了。


    還是去被窩裏藏好,別讓她發現了,我的尷尬。


    我們躺在床上她心裏又回到了剛才的話題,還是有點想不通,如果真的像我所說她沒有墮落,可是她心裏覺得桃姐的做法是對的,是怎麽回事?這個感覺,她是騙不了自己的。


    桃姐勵誌與展現出楊佩佩美的一麵,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一向保守嚴肅的楊佩佩被新奇的性感和柔美說吸引確實無可厚非,這點也確實是女人的天性,隻是凡是都要有度隻要把握住心中的那杆秤,就不會有墮落一談了。


    楊佩佩在我耐心的開導下,逐漸恢複了信心,她說她可是警察局長,正義的化身,是不會被邪惡打敗的。


    “嗯,我也一直會在你身邊,做你堅強的後盾。”我認真得說道。


    “謝謝你……沒想到你還挺有擔當的,你又讓我刮目相看了。”楊佩佩道。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如果墮落了,可是找我來宣泄,我不會瞧不起你!”


    “去死!”


    又是一擊重拳打在我臉上,我大呼倒黴,真是半點玩笑不能開啊。


    楊佩佩又跟我嘟著嘴道歉,然後乖巧的鑽到我懷裏,說可以抱緊一點她,這樣就不會疼了。


    哪裏能抱緊啊?一抱緊,我下麵就要報警了。


    “佩佩,我跟你商量個事,以後你要再打我能別打臉嗎?畢竟我是靠臉混飯吃的。”


    “你靠臉混飯吃?你不是最不要臉的嗎?”楊佩佩笑道。


    “……”


    無言以對啊,我鬱悶的懷抱著楊佩佩,不甘心的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韓淩霜還是睡的跟死豬一樣,叫也叫不醒,反正她也不上班,我就隨她去了,真不知道你女老大,賴在我這裏有什麽意思,不過她昨晚的豔舞倒是跳的很不錯,每周都能欣賞一下的話也不錯啊。


    按照慣例跟表嫂演了場戲給淨月庵的人看,玄容一個勁誇我,說我天天來每次還一兩個小時,真是太神勇了,馬屁拍來拍去,估計就要送上門來了。


    這種爛貨,我就是要臊著她,這樣才能掌握主動權。


    “師太,其實貧僧也想嚐嚐你的味道,隻是最近太忙了,沒時間啊。”我摸著玄容的屁股說道。


    可是玄容嫌我摸得不夠徹底,直接拉我的手伸到她裏麵,讓我摸,還沒穿內褲,都已經是水簾洞了,這女人估計是一見到我就開始發浪了。


    我狠狠的摳一了把,她叫的差點讓淨月庵的人都招來。


    “凡哥,我也好想你,你別逗我了,你白天沒時間,晚上可以來啊。”玄容道。


    “晚上還能來?你這不關門嗎?”


    “我們這裏常常留宿原來的客人的,晚上也很精彩哦,上個月方丈還來了呢!”玄容道。


    聽到我方丈我就有了興趣,我就繼續旁敲側擊地問她。


    “方丈也來上你嗎?那麽一把年紀了你也要?弄的動嗎?”我道。


    “討厭……方丈當然有心無力了,也就是動動手動動嘴,最關鍵的還是她兒子,她兒子還有點猛,上次我的菊花差點被她玩爛了。”玄容越說越大膽。


    可是說道方丈和他兒子了,我隻能強忍著惡心,聽她說更多的事。


    可能是我把她摸爽了,她想多被我摸一會兒,就不斷的說我有興趣的事,好讓我繼續,我也如她所願,直接發揮自己修煉許久的加藤鷹之手,讓她魂飛天外,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方丈的兒子,就是在這淨月庵出生的,聽說是方丈年輕時候弓雖女幹了這裏一個女尼姑生下的兒子。


    女尼姑秉持著上天有好生之德,又畏懼方丈權勢,隻能逆來順受的把兒子生了下來,她本也是方外之人,方丈肯養兒子就把兒子交給他了,自己繼續出家。


    她還說招來這一切禍端的都是自己的這幅美麗皮囊,於是在自己臉上畫了好幾道傷疤。


    果然被毀容的方丈再也沒有找過女尼姑,女尼姑則是在淨月庵旁邊的延壽堂閉門不出,吃齋念佛,二十多年未曾出門一步。


    那是很久已經的事了,那時候的玄容還是個小徒弟。


    很多細節也隻有淨月庵裏的老一輩尼姑才知道。


    等了這麽就總算有一點方丈和他兒子的消息了,他兒子是浮屠的領導,拉攏他去對抗自己爸爸,估計不想了,既然不能為我所用,就隻能被我所滅了。


    知己知彼是對付敵人的首要辦法。


    “方丈和他兒子經常來這嗎?”我問道。


    玄容道:“他們每一個月都會來這裏一次,看看有沒有好看的尼姑,兒子老子一個德行都是色中餓鬼,又一次還父子兩一起玩我,可還沒凡哥你的手指舒服,他們就是一味的蠻幹,跟畜生一樣。”


    每次問她,她都是一邊享受著我的手指,一邊說兩分對我有用的信息,八分自己發騷的信息。


    繞著彎子問了好大一圈,我基本就是差不多了解了反正和他兒子的固定動態了,每月中下旬這兩父子就相約來這裏玩一玩,目的除了玩尼姑之外,還來看看延壽堂的被毀容的尼姑,每個月給她一筆生活費。


    這兩父子一定沒這麽簡單的,估計會在一起商量什麽不肯告人的目的,我心生一計,說不定能搞定這兩父子。


    “啊……凡哥……慢點,我快不行了……啊……”


    我加快了手上的力道,已經快二十分鍾了,我都有些累了,也差不多了,快點讓玄容完事才行。


    玄容尖叫連連,我手上全是她的液體,她的尼姑袍也濕了一大片,就跟尿褲子似的,我拿到玄容臉上給她看,還在她光頭上蹭來蹭:“師太,你是要淹死我啊?快給老子舔幹淨!”


    麵對我的羞辱,她一點都介意,跟狗一樣搶過我的手指舔弄了起來,沒一個角落都舔到了,還細細的吮吸著,一臉滿足地對我說道:“凡哥……我好舒服啊,求你了,能不能跟我來一次?雖然你的手很厲害了,但是我對男人的那地方更癡戀,你的活又那麽好……我……”


    “想要是不是?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考慮考慮。”我笑道。


    “啊!什麽事?我什麽都答應你!”


    這種色女還真是少見,桃姐也比她矜持三分吧?果然也隻有這種饑渴的病態女,能這麽處心積慮的調教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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