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權利給你加工資嗎?或者我多請一個助理來分擔你的事務吧。”我關心地說道。


    徐豔秋搶過自己的外套,穿在身上,白了我一眼:“你隻是個主任,以為國家領導人啊,要這麽多助理?你是不是又動什麽歪心思了?”


    “天地可鑒,我就是想給你減輕點負擔而已。”


    “不用了,我應付的來,你別犯錯誤就行,你知不知道你剛來就火了,整個年級的老師都在傳你的事,我都快被問成神經病了。”徐豔秋道。


    “真的嗎?他們傳什麽呢?”


    “就是說你在開會的時候,幾句話就把程如山給嚇壞了,整個會議室的人都不敢吱聲,說你根本不像老師,跟黑社會一樣,還說以後要離你遠點,不少人都來問我你什麽來路,我都不知道怎麽回答。”


    原來我才睡了一覺,英勇事跡就傳開了,看來老師們也很喜歡八卦的,我也不覺得有什麽丟臉的,我就是要鬧事,不鬧事怎麽解決能找到突破口?


    “以後他們問你,你就說是已經混黑的,或者說我剛從監獄裏放出來的。”


    “為什麽?”


    “這叫先聲奪人,這些老師都是溫室裏的花朵,不嚇嚇他們都管不住,反正造謠也不犯法,你就隨便給我編的故事,說的半真半假就行了,這樣方便我以後的調查,你要說是個好人,犯罪分子就不會招惹上我了,知道嗎?”


    徐豔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默默她的頭叫她好好聽話好好學,她拍了一下我的手,凶巴巴的叫我不準摸她的頭。


    “這麽小氣,我是你上司,摸個頭都不行?”


    “那我也摸摸你的頭?”


    “好啊,你想摸上麵的頭還是下麵的頭?”


    “去死!”


    跟徐豔秋開了一會兒小玩笑,我也開始幫她做事了,不能讓人家一個人弄是不會?主要就是製定一個各個班主任晚自習值班事,然後還有班主任查宿舍的事。


    聽到查宿舍我就來勁了,有生之年,我還沒進過女生宿舍呢?不知道這回可不可以如願以償。


    “那個查宿舍,我這年級主任可以去查嗎?”我問道。


    “當然可以了,你也還是要監督的範圍,住校生管理關係到校風建設和學生的切身利益,你作為年級主任自然責無旁貸。”


    “這樣啊,我義不容辭,那我今晚我們去查,今天剛開學,這群猴崽子肯定不學好,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他們。”我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是想查女生宿舍吧?你不用去了,我可以幫你代勞的。”徐豔秋一語中的,我頓時無可反駁。


    “額……這好嗎?你都辛苦一天,查宿舍這麽累的事我還麻煩你?我過意不去啊!”


    徐豔秋戳著我腦袋道:“你個大色狼,我剛剛就聽說你調戲了高一四班的吳老師是不是?她還跟我訴苦叫我小心你,現在你又想去調戲女學生了?他們可都是未成年的,你還是不是人!”


    “我……我就是好奇……沒你想的那麽齷齪,我不去就是了,還有啊,那個吳敏兒我是不小心點的,就抓了一下手,哪裏算調戲?”我抓著徐豔秋的手解釋道。


    “不要臉!”


    在我死纏爛打的無恥的攻勢之下,徐豔秋怕了我,允許我去女生宿舍查房,不過要帶著她一起去,要敢對女學生無禮,她就直接動手不會給我麵子。


    我也就是看看,要無禮什麽的,我還真不敢。


    計劃也都指定的差不多了,也不是每天都這麽忙,就是剛開始那幾天,所有事都安排好了,之後就輕鬆了。


    放學了,大部分老師也都下班了,很少有人在食堂吃,雖然這私立中學夥食也不差,教師還免費,可是我吃了一輩子學校食堂了,真的吃煩了。


    可是徐豔秋堅持要吃食堂,我也隻要做君子陪著她一起吃了。


    “你不用委屈自己的。”徐豔秋道。


    “你又說這種話了,什麽叫我委屈?我們這也算同甘共苦了。”


    “嗬嗬……”徐豔秋不想跟我說話。


    就在這時,婉婉帶著幾個女朋友,端著飯菜做了過來,“陳凡哥哥!這麽巧啊!”


    巧嗎?我怎麽覺得這丫頭是故意在找我啊?


    就她一個人大大方方的在我旁邊坐下了,其餘的女生都不敢坐,就是端著飯菜看著我。


    “你們也坐吧,不用拘束。”看來她們也是聽說我做了年級主任的事了。


    “謝謝陳主任!”幾個女學生都做了下來,長得還行,可能是物以類聚,婉婉這麽漂亮,混在一起的也都是美人胚子。


    “陳主任,你真的是婉婉的哥哥啊?”


    “陳主任,你好帥啊!”


    “陳主任,你好年輕啊?二十歲吧?”


    ……


    麵對她們的七嘴八舌的討論和問題,我一臉無語,我好歹也是主任啊,我像她們那麽大的時候,看到老師主任什麽的,都是低著頭走路的,哪裏敢這麽開玩笑?


    “咳咳,你們話怎麽這麽多啊? 陳凡哥哥你別理她們,吃完飯,你去哪啊?我們一起去唄?”婉婉笑道。


    我道:“我要跟豔秋回去製定學習計劃,你要去嗎?”


    “去!怎麽不去?”


    “……”我以為她會說太無聊不去的,居然還死皮賴臉的說要跟著去,果然對著丫頭不能來常規辦法。


    “你時間挺充裕啊,都不要上晚自習嗎?”


    “晚自習七點開始,現在六點不到,我們還有時間。”婉婉笑道。


    “那我要考慮該一下晚自習時間了,讓你們隻有十五分鍾的吃飯時間,省的你們天天亂跑,不消停!”


    “啊!主任不要啊……”


    幾個女生就叫了起來,婉婉也不好意思,衝我伸了伸舌頭:“那哥哥,你周末有時間嗎?”


    “看情況吧,你好好學習知道嗎?不要以為我來這裏教書就對你法外開恩,我會對你很嚴格的,你學習要退步了,我就告訴你影兒姐!看她怎麽收拾你!”


    “嗯,我知道,我不會給哥哥你丟臉的。”婉婉也沒心思吃飯了,就挽著我胳膊,親昵至極,我都很尷尬,要不是叫我哥哥,我還真不知道如何自處。


    徐豔秋則沒怎麽說話,冷靜的吃完飯:“我先走了,你慢用!”


    我快速扒了兩口飯,就去追徐豔秋,都是這小丫頭害的,我都沒怎麽吃飯,“臭丫頭,改天再收拾你!”我刮了一下婉婉鼻子,就跑開了,任憑她在後麵怎麽叫我。


    追上徐豔秋,她已經在停車場開車了,我問她幹嘛跑這麽快?


    “我發現我的真的低估你了。”徐豔秋道。


    我以為她是看到了我的優點,開始欣賞了我了,笑問道:“你什麽意思啊?是不是有點喜歡我?”


    “我是說你是怎麽能再一天之內調戲兩個女老師,外加這麽多女學生的?”


    “……”


    這是個好問題,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認識的人偏偏都在一個學校?


    回到小區,我們各自換了套衣服,然後又幹回了學校,各個班級的晚自習,我還是巡禮檢查一下的,一下來,除了一些雜物很煩人意外,大體上還是很輕鬆的。


    尤其是管著這麽多老師和學生,我還享受的,本來想把表嫂叫來辦公室調戲一下,可是徐豔秋一直跟著我,我又找不到借口支開她,隻能幫她幹事情了。


    她說一般晚上她是不用上班的,這要算加班費的,反正不是我給錢加班費就加班費唄,她說以後晚上她就不來了,她要去醫院看她爸爸,我也答應了,這當然很應該了。


    我說周末,我也去看看她爸爸,她卻說不用了,讓我有點小尷尬,可能還是拿我當外人吧。


    晚自習都比較安靜,也沒什麽事發生,看到他們日夜挑燈夜讀,就想到了曾經的自己,不禁滿懷傷感,那段歲月,留給我的隻剩回憶了嗎?


    十點,晚自習下了,各班級也都會宿舍了,除了個別的走讀生,在外麵租房子的,大部分都是住校生。


    然後就到了我最期待的查宿舍了,為了裝的很正經,我還是想去查了高一的宿舍樓,十幾個班都男生都住在一棟樓裏,烏煙瘴氣的,不過這學校比我們縣城裏的高中好多了,這宿舍樓也不錯。


    四人一間,還有獨立衛生間,還是比較寬敞的,這條件好,衛生也不差,基本沒什麽好差的,我跟徐豔秋走進去的時候,各班男生紛紛側目,當然不是看我,而是看徐豔秋。


    他們已經在這裏上過半學期了,都認識徐豔秋,各個都叫徐老師好,各個色狼模樣盡顯,真是敗類,小小年紀不學好。


    正好我們走到都,就不小心看到一個宿舍裏飄出陣陣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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