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通,也沒人跟我解釋這到底是為什麽?臻隊現在人又在哪裏?


    老成看我在想事情就衝著我問道:“你在想什麽?”


    我給老成這麽一喊,猛地回過神了,隨後衝著老成說道:“沒……沒什麽?”


    老成隻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他應該知道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說,於是就歎了口氣:“那咱們現在怎麽辦?回去嗎?”


    老成的歲數要比我大上很多,他一直這麽問我,我的心裏就開始煩躁起來,衝著他說的:“你都多大歲數的人了,怎麽什麽問題都要問我該怎麽做,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或許我這一番話說的有些過,但是老成也想到了自己的問題,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好吧,那咱們回去等他好了。”


    我輕微的點點頭,隨後便不說話了,老成看我這個樣子也就閉住了嘴巴。


    我跟著他一路走了回去,我老媽已經把明子給送往了醫院,所以這個時候整間屋子裏麵空蕩蕩的,除了滿地的垃圾之外什麽都沒有。


    我挑了挑眉頭衝著老成說道:“如果你現在沒什麽問題的話,拜托你件事兒可以嗎?”


    老成聽到我這麽說滿臉疑惑的看著我。過了很久,他才衝我點頭:“你說。”


    我指了指地上的垃圾,然後衝著老成說道:“在正對回來之前麻煩你把地上這些垃圾全部收拾幹淨。我知道這幾天名字給你們帶來的麻煩很大,但是話說回來,這是你自己的家!”


    他聽到我這麽說,臉上有些不好看,畢竟是一個成年人給我,這麽說臉上肯定掛不住。


    不過他沒有別的辦法,現在我是他的救星,即便他現在心裏再不高興,也得按照我說的來做。


    當然讓他自己收拾是不可能的,我跟他兩人一起收拾,大概到了下午一點多左右,我們便把他的家收拾幹淨。


    我剛剛坐下來準備喝杯水的時候,臻隊就回來了,他的麵色不好看,好像很疲倦的樣子。


    我看到他回來了,連忙迎了上去,隨後衝著臻隊問道:“老成回來了,你有查到什麽別的線索嗎?”


    老成也站出來,針對衝著我搖搖頭,隨後對我說道:“他回來了就好,我那邊什麽也沒查到,本來我想找到他的,但是他居然自己回來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輕輕地笑了,什麽也沒說。


    其實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事情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就算我說的再多,也沒有什麽用了。


    臻隊轉過頭去看向了老成衝著他問道:“這段時間你去什麽地方我們找了你半天都沒有找到,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希望你能給我解釋清楚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喃喃的說道:“該怎麽解釋我也不知道其他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暈倒?為什麽會暈倒,你有見過什麽東西嗎?”


    老成搖搖頭:“沒有什麽東西也沒見到,具體是怎麽回事我也不知道,但是那個時候我確實……”


    他說到這裏話突然間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臻隊,隨後充任的問道:“先別說這個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難不成一直要這個樣子?”


    臻隊抓著頭發,想了一會兒,隨後衝著老成說道:“東西我已經準備齊了,等到晚上的時候咱們就開始行動,我撿了一些紙,把那些東西帶上,既然你沒有什麽大事兒,那晚上跟我們一起去吧現在好好休息,到時候我來叫你們。”


    我和老成對視了一眼,隨後衝著正對點點頭倒在床上,你呼呼大睡了起來。


    這些天來,連日的疲乏讓我已經一點氣力都沒有了,倒在床上沒過多久便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天黑,等我醒來的時候骨頭都像酥了一樣一種說不出的舒暢感從我的神經蔓延到我的每一寸肌膚。


    我現在的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老成還在睡,這些天他也累得夠嗆,一方麵是因為他媳婦,另一方麵是因為名字。


    我沒有及時把他叫醒,靜靜的坐在門口等著針對的回來,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


    大概又過去十多分鍾以後,外麵晃進來一個影子,遠遠一看,這個人就是臻隊。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隱約間感覺有些奇怪,雖然同樣是針對可他哪裏隱隱有些不對勁。


    他走到我身邊也沒跟我說話,就朝著屋子裏走了進去。


    我心裏納悶兒,就連忙衝他喊了一聲:“臻隊!”


    他就像是沒有聽到我的喊聲一樣,還是徑直的朝著屋子裏走了進去。


    臻隊不可能不搭理我,他這個樣子一定有蹊蹺。


    我想到屋子裏的老成,心頭不由得一緊,如果站在我麵前的不是正對的話,那麽他進去,老城勢必會有危險,不行我得攔住他!


    我想到這裏連忙伸出手拽住臻隊的胳膊。


    他給我突然間這麽拽著,臉色變得很難看,壓低了聲音,衝著我問道:“你要做什麽?”


    但是聲音格外的陰沉,我嚇得一個哆嗦險些把手鬆開,但是我知道,盡管他不是臻隊我,也絕對不能讓他進去,否則的話老成必死無疑。


    我說什麽也不肯鬆手,也不肯回答他的話,他這回徹底惱怒了。


    瞪大了眼睛瞪著我“顧成飛,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你失去的話就給我滾蛋,別礙著我的事兒,否則的話,那東西不在,我終於把你們兩個都殺掉。”


    他這聲音一出口,我頓感脊背發涼。


    毫無疑問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之前出現在我們村子裏麵的那個嬰兒。


    他不是重傷了,怎麽又突然間出現了?


    我下意識度送開了手,隨後他就要往屋子裏麵走。


    但是他的腳剛剛邁出去,我們的身後就忽然間傳來了一聲清脆的腳步聲,隨後便是鼓掌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我和前麵的這個嬰兒兩人都顯得很吃驚,連忙轉過頭去朝著身後看了一下門口,臻隊雙手抱在胸前:“哎呀……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小家夥我找你這麽長時間了都沒有找到你,沒想到你自己倒送上門來了?”


    變成臻隊樣子的嬰兒臉色變得極為鐵青,不過很快他就笑了出來,沒有回答針對的話,身體越縮越小,隨後變成了那個小嬰兒。


    他現在的樣子比之前更加恐怖,頭上的疙瘩越來越,大兩隻眼睛裏麵都是血水。


    他咬著嘴唇看著針對:“你是屬狗皮膏藥的嗎?為什麽我每次出現都有你,你到底想幹什麽?”


    臻隊聳了聳肩:“我不想幹什麽,我隻是想告訴你,我身為人民警察,要保護所有人的安全。”


    嬰兒聽到臻隊這麽說,臉色越來越難看,基本上是朝著針對咆哮出來的:“那他們挖我墳墓這件事就該這麽了嗎?”


    臻隊眯著眼睛看著嬰兒:“我們有我們的法律,真的有人類的社會,而你們魂魄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不要得寸進尺,就算老成對不住,可是這村子裏這麽多人沒有都對不對,生殺大權不在你的手裏掌握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正所謂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誰知道臻隊這話剛說完,因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去你媽的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有佛的話,那我也不至於如此的淒慘死了死了還要被人挖了墳墓如果此仇不報,我在陰間怎麽混?”


    我站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什麽,但是我隱約覺得他們兩人之間好像有什麽默契一樣,似乎兩人都在說同樣一件事,但是又不是同樣一件事。


    我沒有插話隻是稀裏糊塗地看著他們。


    臻隊看到我這副表情歎了口氣,隨後對我說道:“顧成飛,你還在那裏愣著幹什麽趕緊過來我這邊啊,難不成你想被他抓住?”


    我給臻隊這麽遺憾才算是回過神來,忙不迭地就要往他那邊跑,但是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跑呢,嬰兒就咯咯的怪笑了起來:“想跑?嗬嗬……沒那麽容易!”


    他這話一說完我就感覺自己的身上像是給什麽東西,拽住了一下,想要往後推就推不了,先往前走也走不了,竟然硬生生的被卡在了身邊。


    臻隊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互不相幹涉,你為什麽非要做的這麽絕呢?”


    沒想到嬰兒卻什麽話都不說,咬著嘴唇兒,兩隻眼睛泛白開始越變越大,越變越大,很快就超過了老陳家的房屋大小,張開嘴巴,一隻手抓住我的身體,就要把我塞進嘴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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