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防盜中


    【沒有可是!】


    夏朗被係統一嚇, 一塊魚刺卡在了喉嚨裏,他咳的眼淚都出來了才想起動用法術把魚刺弄出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一驚一乍!紀無塵看著我呢!】‘


    【啊?他不是走了嗎?】


    【人走了,拿神識看著我呢】


    夏朗給自己開了一瓶上清殿珍藏的佳釀,不知道是哪裏的神仙上供的,味道好極了。


    【這個人有點問題的,心口不一。】虧他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呢!


    紀無塵的神識掃過來的時候, 夏朗就已經發現了。


    畢竟係統說了他是這個世界最牛逼的存在,這點倒是沒有誆他。


    既然他想看, 那他就讓他看個夠。


    吃過飯, 夏朗換衣服的時候。故意把衣服脫得誘/惑至極,神識掃過去,他就能發現紀無塵呼吸已經亂了。


    他麵上毫不變色,一直完美的保持著一臉失魂落魄的表情做完一切該做的事情, 直到確定紀無塵開始閉關之後收起神識之後, 才從紀無塵床邊起來,一個打滾滾在裏自己的被褥裏。


    這冷冰冰硬/邦/邦的玉石枕哪有他柔/軟的被褥舒服!


    不管怎,先睡一覺再說!


    第二天早上, 夏朗直到睡到肚子餓的咕咕叫, 才睜開了眼睛。


    碩/大的上清殿沒有一個人, 沒有人敢來叫他起床,夏朗走出寢殿的時候,看到紀無塵正坐在桌邊寫著什麽, 看到夏朗出來, 抬眼看了他一眼, 微微扭過頭,別過了眼神。


    “師尊,”夏朗身上隻穿著睡覺的時候穿的中衣,並沒有想穿衣服的意思:“我肚子好餓,有吃的嗎?”


    紀無塵眼裏閃過一絲煩躁:“我以為,你已經辟穀了。”


    夏朗在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突破了金丹修為,成功辟穀,現在跑過來跟他說肚子餓,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是......”夏朗委屈的說:“我在清陵塔裏麵千年裏都沒有吃到過東西......真的很想吃東西啊。”


    看到夏朗委屈的樣子,紀無塵心裏劃過了一絲不忍,抬手隔空傳信給外麵的弟子,讓他們準備一份早餐,但是嘴上還是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夏朗眼神一黯:“師尊說教的是。”


    他被關進清陵塔.......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紀無塵冷冷的看著自己唯一的弟子。


    夏朗的樣子,和千年之前幾乎沒有變化,隻是皮膚由於久不見光,散發著一種慘白的顏色,眼皮微微耷/拉,瞳孔很難對上焦,看誰都是一副散漫的樣子,比起千年前那個蜜色皮膚笑起來陽光燦爛的孩子,少了一絲健朗,多了一絲嫵媚。


    他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鬆鬆垮垮的露出了大/片的xiong膛,這本來是紀無塵的衣服,千年之前夏朗可以很合適的穿上,而千年過去了,竟然寬鬆了不少。


    “把衣服穿上。”紀無塵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有些不自然的別過頭去。


    夏朗眼睛微微一亮,師尊這是在關心他嗎,怕他著涼嗎!


    但是紀無塵又繼續說道:“穿成這樣成何體統?這是上清殿,不是什麽雜七雜八的地方!”


    夏朗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原來師尊不是關心他......隻是純粹覺得不符合體統罷了。


    上清殿身為上清教的主殿,修真界至高無上之地,自然進/入之人需要衣冠整潔,可是師尊是不是忘了,這裏對他來說不是什麽冷冰冰的主殿,是家啊......


    他就是在這裏長大的啊......


    但是夏朗什麽都沒有說,轉身回到寢殿裏,換衣服去了。


    看著夏朗離去的背影,紀無塵眼神微黯。


    曾經他是那麽珍惜這個弟子,他親手把他從荒郊野嶺裏抱回來,他親手撫養他長大,給了他上清派首徒,這樣至高無上的位置,卻沒有要求他任何事。


    夏朗小的時候認生,別人和他說話,喂他吃飯,他都不肯張嘴,隻有紀無塵來了,他才願意開口。


    因為這樣,貴為一教掌門的紀無塵,還親自給夏朗喂過飯,教他寫字,教他做人。


    上清派收弟子的年齡都在七歲左右,基本可以自己打理自己的生活,都統一住在分配的弟子房間內,而紀無塵撿回夏朗的時候,夏朗還小,這時候讓夏朗和其他外門弟子住在一起顯然是不太靠譜的,紀無塵就讓人拿了一chuang小小的被褥,讓夏朗睡在了自己的床上的角落。


    紀無塵帶著夏朗會寫的第一個字是:“朗”。


    這個字對於幼童來說已經算非常複雜了,夏朗學了整整一個上午,才能自己跌跌撞撞的寫出一個完整的字來。


    “師尊,這個字是什麽意思啊?”


    “這個是你的名字。”紀無塵說:“朗朗乾坤的朗字。”


    “師尊希望你以後,能成為一個男子漢,上對得起天地,下對得起師門。”


    當時夏朗承諾的多麽幹脆,和現在的對比就多麽可笑,紀無塵從來就沒有要求夏朗去做什麽天縱奇才,即使夏朗天賦異稟,紀無塵也從來沒有在修煉上苛求他,隻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長大。


    而夏朗呢?不但殺了和他比試的東陵王七皇子,而且還把上清派封印千年的魔神蠻尤放了出來!


    想到修真界這些年的遭遇,紀無塵捏著書卷的手微微一緊。


    不行,他不能再對夏朗起什麽惻隱之心了,當年冒著大不違的壓力,沒有處死夏朗,而是把他關進清陵塔裏,已經是非常的網開一麵了。


    夏朗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好了熱氣騰騰的早餐,紀無塵沒有坐在原來的座位上,而是把桌子旁邊的位置空了出來,自己坐在了客座上。


    夏朗看了看桌麵,一碗粥,幾盤精致的小菜和點心,還有一碗熱氣騰騰的豆腐腦。


    菜的樣式很精致,顯然是紀無塵的掌門標準,但是夏朗卻遲遲沒有坐下。


    紀無塵看著書頁,眼神餘光看見夏朗一直站在那裏,淡淡開口:“有哪裏不滿意,我讓弟子改。”


    既然夏朗要求他這十五天聽他的,那他就遵守承諾。


    “為什麽......隻有一人份?”夏朗問。


    紀無塵放下書頁,看著夏朗,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很不能讓人理解——難道你一個人要吃兩人份嗎?


    “師尊不陪我一起吃嗎?”夏朗抬頭和紀無塵的目光對視:“你不是答應過我,要陪我一起吃飯的嗎?”


    紀無塵本來想說,我什麽時候答應過你要跟你一起吃飯,但是看著夏朗殷切的目光,他突然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記憶如潮水般向他湧來,紀無塵突然想起來,他答應過他,卻不是現在,而是在千年之前。


    夏朗小的時候,一直是和他一起吃飯的,而等夏朗漸漸長大之後,他覺得應該讓夏朗去多和同齡人接觸,而不是成天待在上清殿內,於是讓夏朗從某天開始,和其他弟子一樣,去外門膳堂吃飯。


    這樣的日子過去了幾個月之後,有一天,他剛回到自己的大殿,就在進門的時候就聽到了不尋常的響動。


    他低頭一看,心跳都差點跳漏了半拍——夏朗躺在地上,滿臉通紅,渾身滾燙,人事不省。


    紀無塵連忙把夏朗抱了起來,查看了一下他的情況,發現夏朗似乎是起了癬子,正在發熱。


    他把夏朗放在了床上,用了一兩個小小的術法讓夏朗渾身沒有那麽滾燙,看著夏朗身上的溫度終於慢慢降下來了,長長的籲了口氣。


    正巧,這個時候侍童送早膳來了,紀無塵順手寫了一個方子讓侍童去煎藥,侍童應了一聲正要接,紀無塵卻看到侍童的時候想到了什麽。


    “你們昨天吃了什麽?”紀無塵沒有表情的時候本來就很有威懾力的,加上現在心情不好,讓侍童嚇得差點直接跪下:“還會讓人起癬子?”


    夏朗以前這麽多年跟他在大殿吃飯,從來沒見他起過癬子,怎麽這才在膳堂吃了幾個月,就這樣了?


    侍童忙道冤枉,說了昨天的菜肴,紀無塵乍一聽起來似乎沒有什麽特別的,隻好先放下這件事,等夏朗好起來再慢慢查。


    “行吧,你把飯盒放在這裏,去把季長老叫來。”侍童如釋重負,放下食盒,連聲告退。


    看著精美的食盒,紀無塵突然想起來,最近的膳食似乎比以前優良不少,不知道夏朗會不會喜歡,等會夏朗醒來之後,可以喂他一點,夏朗高燒身體虛弱,吃點東西是好的。


    紀無塵正想著,就聽見床上的夏朗嚶寧一聲。


    “醒了?”紀無塵過去試探了一下夏朗的情況,發現沒有這麽發熱了。


    他不專精醫術,還是要找專業的季長老來看一眼才行。


    “要不要吃點東西?”紀無塵打開食盒,發現今天的菜肴是不知道什麽做的粥,明明看起來潔白晶瑩如白粥,但是卻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香氣,正合適現在的夏朗:“這裏有膳堂做的粥。”


    聽到紀無塵說起粥的時候,夏朗的眼睛亮了亮,但是聽到紀無塵說膳堂做的時候,眼睛黯了下來,但是專注想喂夏朗粥的紀無塵卻沒有看見。


    “來,喝一口。”紀無塵小心翼翼舀起一勺粥,送到夏朗嘴邊,但是夏朗卻不肯張嘴,而是用沙啞的嗓音問道。


    “師尊,這粥好吃嗎?”


    “恩?”紀無塵以為夏朗耍小孩子脾氣,懷疑粥不好喝,於是自己先嚐了一勺:“香濃軟糯,入口即化,是上品。”


    他說的是實話,這粥即使是作為吃遍修真界美食的紀無塵來說,也沒有什麽可以挑剔的地方。


    但是夏朗還是不肯張嘴,繼續追問道:“師尊,您覺得最近的飯菜合您的胃口嗎?”


    “還不錯,”紀無塵現在哪有心情討論什麽飯菜的問題,他滿心隻有喂夏朗喝粥,漫不經心的答道:“這幾個月似乎膳堂換了弟子,比以前符合我的胃口。”


    “那就好。”夏朗勉強笑了一下:“師尊不用喂我,我自己喝就行。”


    紀無塵本來還想拒絕,但是看到夏朗的眼神,卻突然什麽話都說不出口了。


    夏朗的眼神裏麵有太多複雜的情緒,紀無塵竟然一下子沒有看穿,卻覺得心裏咯噔一下,拒絕的話到了嘴邊,變成了:“......那我給你拿著,你自己喝,乖,聽話。”


    “好。


    見到獵物乖巧,紀無塵似乎完全不滿足於現在這樣,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上下移動。


    一個不知道多長時間的吻之後,紀無塵放開了夏朗,但是雙手卻已經開始扒開夏朗本來就已經所剩無幾的衣服。


    “師......師......尊.......你......你要幹什麽......”夏朗驚恐萬分:“師尊,你看清楚,我是阿朗啊!”


    而紀無塵還是那副執迷不悟的樣子,看他的樣子,夏朗覺得,目前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讓喚醒他。


    他隻能閉上眼睛,任由紀無塵為所欲為。


    紀無塵的手指漸漸往下,探到了更深的地方,夏朗驚恐的睜大的眼睛,卻根本沒有辦法反抗,隻能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聲音發出來。


    .......此處省略emmmm


    “你們是誰?!在幹什麽!”第二天破曉的時候,夏朗從昏迷中略微清醒過來,發現紀無塵靠在他旁邊,衣衫不整,身上還有一些曖昧的痕跡。


    他隻覺得全身酸軟,隻想這樣一覺不起,但是他還是努力抬起頭來看向聲音發出來的方向,發現居然是個熟人——東陵王七皇子!


    七皇子看到夏朗也是大吃一驚:“你!你居然在這裏!”


    夏朗身上曖昧的痕跡不計其數,旁邊還躺著一個看不清楚臉的人,是人都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


    這個時候,紀無塵醒了,夏朗感覺到了他的動作,平靜全身的力氣壓住了紀無塵!


    不行!不能讓他看見——


    可是已經遲了,紀無塵站了起來,似乎也感覺到了那邊有人說話,理了理衣袍,竟然衝著七皇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迎著朝陽,七皇子把紀無塵的樣子看了一清二楚,真相讓他不敢置信。


    這張臉!這張臉!


    不正是上清派的掌門紀無塵嗎!他!他不是夏朗的師尊嗎!


    “你——”


    七皇子話音未落,已經失去了聲息。


    紀無塵不知道什麽時候掏出來上清劍,對著七皇子,一箭穿心。


    “師.....尊?”夏朗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紀無塵居然直接把七皇子殺了?


    他踉踉蹌蹌的站起來,然後過去試探了一下七皇子的鼻息,發現他已經沒有了呼吸:“怎麽辦?”


    七皇子可不是身份普通的人,即使夏朗沒有怎麽經曆過人情世故,也知道東陵王室和上清派關係匪淺,而七皇子正式東陵王眼珠子上的人物......


    而目前,紀無塵顯然是沒有意識的。


    紀無塵還拿著染著血的劍站在那裏,似乎很疑惑夏朗為什麽要去看一個死人,於是他上前一步,把夏朗拉了起來,夏朗沒有站穩,一下子撞進了紀無塵的懷裏。


    紀無塵身上的味道並不好聞,血腥味,泥土味道,甚至還有**過後留下的氣味,但是夏朗居然著了魔一樣的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清冷香氣。


    他們兩個人,一個半失去了自己的意識,一個身上全是傷,在一個無人知道的洞口裏擁抱。


    “師尊......我該怎麽辦......”夏朗把頭埋在了紀無塵的胸前,汲取著那一絲紀無塵的味道,和最後的安全感。


    紀無塵身上那一縷香氣若有若無,慢慢的撫平了夏朗心中的焦慮。


    他們倆不知道擁抱了多久,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


    紀無塵一動不動,夏朗懷疑他已經失去了聽力,夏朗刷的一下拔出紀無塵的上清劍,警惕的大喊了一聲:“誰?”


    “是我哦,”門口出現了一個黑衣男人:“小朋友,別來無恙.......啊不,別來有恙啊?”


    夏朗掙脫了紀無塵的懷抱,伸手攔在了紀無塵的麵前:“你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


    “啊?我們才剛分別不久,你就不認識我了?”黑衣男人嘖嘖兩聲,表示惋惜:“我還要謝謝你把我放了出來呢!”


    他看向夏朗,夏朗才發現,那人的眼睛,竟然是紅色的!


    “蠻尤????????”夏朗突然有了猜測。


    “對,是我。”蠻尤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我可以救你師尊,就當是你放我出來,我給你的報酬。”


    “你走開?我才不會相信你!”


    “可是,除了我,沒有人能救你師尊哦。”蠻尤一點也不介意夏朗毫不禮貌的態度,拖著下巴笑眯眯的說:“你確定讓我走嗎?”


    夏朗臉色變了。


    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眼前的世界突然一下開始崩塌,從蠻尤微笑的臉開始,分崩離析成了無數塊。


    【記憶副本結束,請宿主回到現實】


    【目標好感度重新激活當前好感度: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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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好感度為什麽會一下子長這麽多?】


    【紀無塵本來就對您一直有這個好感度,不過需要您經曆過記憶副本才能打開這個隱藏選項】


    【原來如此】


    夏朗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又在熟悉的上清殿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隻有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紀無塵不知道去了哪裏。


    他翻身下床剛打算換衣服,紀無塵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夏朗的手指停留在自己解中衣的扣子上,將脫未脫:“師尊,可是有什麽事情嗎?”


    “東陵王七皇子是你殺的嗎?”紀無塵似乎沒有看見夏朗正在換衣服,隻是緊緊的盯著夏朗的臉,似乎想從他臉上問出一個正確答案。


    “不是。”夏朗搖搖頭:“對天發誓。”


    真正的殺人凶手靠在門邊上義正言辭的問他這個問題,讓他覺得可笑之極。


    “那你可知道是誰殺的?”紀無塵說:“他跟你比試之後,就消失了蹤跡,過了很久之後才發現他死在了一個無人的山洞裏,而且旁邊還有你的寒霜劍。”


    “我......”夏朗表情微變:“我不知道。”


    紀無塵抓住了夏朗異樣的表情,知道夏朗絕對不像他表麵上表現的那麽不知情。


    他倒是比較相信夏朗不會騙自己,但是夏朗一定知道凶手是誰,而且還包庇了他!


    這個推測讓紀無塵感到很不舒服,是誰讓夏朗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包庇?難道是他那個天命之人?!


    “那寒霜劍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裏?”


    紀無塵繼續追問,緊緊的盯著夏朗,不想錯過他的任何表情。


    夏朗眼中掠過一絲恐慌之色:“我......不知道,也許是......清陵池崩塌之後不知道為什麽飛到了那裏吧。”


    這個理由簡直就可以說是牽強附會了,清陵池崩塌,其他的劍都基本散落在同一個地方,怎麽可能隻有夏朗的寒霜劍飛去了不知道多少米遠之外的山洞裏?


    不過紀無塵沒有心思跟他夏朗繼續說下去了,跟夏朗繼續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


    “你跟我走吧,東陵王想要見你,這些問題你到時候跟他說吧。”紀無塵想了一下,又加上了一句:“你最好說實話。”


    東陵王時隔千年之後再次上門,送上了一件據說能徹底殺死魔神的寶物--但是有附加條件,必須要抓住當年殺死七皇子的凶手,他才願意把寶物雙手奉上。


    東陵王室雖然修為甚微,但是寶物眾多,就看東陵王一介凡人能活上千歲就能知道了,而這千年來,東陵皇室再也沒有出過第二個有仙根的皇子,讓東陵王更是對殺死七皇子的人恨之入骨。


    “我真的沒有殺人,”夏朗覺得自己委屈至極,雖然他不能說出凶手是誰,但是他可以對天發誓,七皇子不是他殺的:“師尊,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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