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莎這會正在用手撫摸著我的身體,沒多久就在我的脖子上麵親了起來,搞得我頭皮發麻,渾身就跟打了一個冷沾,原來這就是和女人親熱的感覺啊,景莎把我翻了過來,張開嘴巴含住了我的耳朵,通過左邊的鏡子,一個全身赤裸的美人,正在用舌頭輕吻著我,這畫麵真是讓人血脈欲張。


    好,開始吧,我從枕頭下麵掏出呂祖玉佩,對著景莎的額頭就是一下子,這玉佩上麵被九爺用朱砂上寫滿了心經,觀自在菩薩,行身波惹波多密……可是景莎一點反應也沒有,反道是有些奇怪,不過很快她發現了不對勁。


    隻見景莎突然大怒起來,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脖子,一隻手跟一隻爪子一樣,死死的扣住了我,‘臭小子,是誰派你來的?說,敢來耍老娘!’


    媽的,不是吧,這呂祖玉佩怎麽不管用啊,不行,看來還要靠自己了,我把內褲脫了下來,我早就在襠部貼滿了符咒,都是用童子血畫的,撕下經文,一下子貼在了景莎的胸口,果然還是童子血管用,景莎突然慘叫一聲,一下子就鬆開了抓著我脖子的爪子。


    符咒在她的胸口燃燒了起來,景莎一把扯了下來,她這時候也露出惡鬼的本來麵目了,頭發如同鋼針一樣立了起來,瞳孔放大,眼睛裏露出了血紅的液體,漂浮在了半空中,嘴裏麵也從剛才的輕聲細語,變成了陰陽同體的聲音,時男時女的。


    ‘妖孽,捉鬼天師金不凡在此,還不束手就擒!’我趕緊掏出藏在床底下的問天,大聲說道,要不是我還光著身子,真覺得自己挺帥的。


    景莎伸出了爪子,上來就衝著我的胸口掏出,差點被她抓到,剛要用問天去割她的爪子,景莎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噴出一口血來,一下子就噴到了問天上,這血又腥有臭,不知道什麽東西。


    ‘哈哈哈,這是姑奶奶我的月經血,你的法器叫我破了!’


    慘了,自古一來任何法器和法術,都怕汙穢之物,尤其是這種神兵利器,最怕這種東西,一般來說,當有法師做法時,如果一盆黑狗血噴上啦,那法術就會大打折扣,而女人的經血更是汙穢不堪,問天頓時變得沒了威力。


    本來我答應一個人開捉鬼,就是應為有這問天,現在問天不能用了,我這底氣可就沒了一半了,隻好用掌心雷了,九爺剛交給我的,用童子血在掌心中畫一個太極八卦,對著景莎就是一掌。


    景莎伸出舌頭,舌頭上全是一些眼珠,看著十分惡心,據說這女鬼每次吸收男子陽氣以後,就會把男子的眼珠吃掉,化在自己舌頭上,當做武器,我的掌心雷每中她一次,那眼珠就會消失一顆,不過看這眼珠,起碼有100多個……隻怕我盡管把血都用光,也打不死她了。


    我這會已經滿嘴的鮮血了,都是自己咬破的,不行了,在這樣下去,不用她吃我,我自己就得失血過多而死,媽的,什麽呂祖玉佩,騙子,呂洞賓,你個大騙子!


    不行了,頭都暈了,景莎看我精神都不能集中了,一個舌頭纏住了我的脖子,用力一拉,喘不上氣來了……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傳出這個聲音,‘恩公莫怕,鬼王救你。’隻見我體內一股巨大的陰氣浮現出來,感覺身體都快被解刨開了,一隻手從我的胸口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景莎,然後那手活生生的掏了進去,一顆心髒被硬拽出來了。


    那是女鬼的心髒,也是她修煉這麽久以來的法器,這東西包含有她所有的法力,一但被掏出來,她半條命就算沒了,景莎大聲吼叫了起來,舌頭上的眼睛全部消失了,從口裏吐出一股黑煙,順著窗戶就跑了出去。


    鬼王這會也從我身上走了出來,手裏拿著景莎的心髒,然後張開嘴巴,一口吞了下去,那感覺就跟吃山珍海味一樣,‘恩公,你沒事吧?’


    這是我第二次見到鬼王,他那次跟我說,我是他恩公,可是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想不到在這裏見到了,我點了點頭,先換上衣服,問道,‘那黑色的煙是什麽東西?’


    鬼王告訴我,那是女鬼的本體,她已經跑了,她的元氣大傷,本體也被我吃了,不會再害人了,隻要她不附身再別人身上,就沒什麽好怕了。


    ‘對了,這呂祖玉佩,你知道嗎?為什麽不管用?’我現在很好奇,這玉佩怎麽就不管用呢,上麵可是寫滿了經文啊,還有為什麽那個黃大發會說,這東西能自己跟著人,還害的別人家家破人亡。


    鬼王一見那玉佩,突然大驚失色起來,額頭上冒出了虛汗,想不到鬼也會出汗,根本就不敢看這個玉佩,‘恩公,這東西,跟上你了,你要小心點,還有這玉佩你要是想讓他幫你抓鬼,就得把它放在混元金桶裏,消除裏麵的邪氣。’鬼王說完,就直接又回到了我體內。


    怎麽走的這麽快,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問呢,真是的,他可是鬼王啊,怎麽這麽怕這個玉佩啊,還有混元金桶是什麽?邪氣,這不是呂祖用過的神器嗎?怎麽還會有邪氣呢?不懂他的意思。


    不管這麽多了,先給九爺打電話吧,夜裏在九爺的家裏,我,九爺,還有黃大發都在,九爺表情很不開心,一是這玉佩居然沒用,二是問天還被汙染了,得送到道觀裏,請道長念經,來淨化祛除上麵的汙物。


    黃大發也有些不高興,合著這景莎還沒徹底祛除呢,‘那她會不會再過來找我啊?你們怎麽回事,我都把東西給你們了,怎麽辦的事情啊!’黃大發生氣的說道。


    ‘那好,你把玉佩拿走,當我白跑一趟了,你走吧。’我伸出手拿過玉佩就要給黃大發,他一看這燙手的山芋要回來,趕緊賠笑道,什麽,剛才語氣重了,不是故意的,請多原諒。


    他也明白,這玉佩三天還沒回去,就證明不會再跟著他了,能把玉佩脫手,也算辦了件事情,至於景莎,既然心髒都沒了,估計也沒什麽好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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